以上这些除外,北堂弦实在想不到安初一还能有什么是需要他们防备的?
“防备?姬博昌真的是让我们防备安初一吗?”北堂弦不经意的讲话说出了口。
“不太可能吧,安初一从被安放接回去就一直在养伤,不是有探子每天在上报她的情况吗?而且,安初一还能用什么来对付我们?”安七夕也是一头雾水,摸不到头脑。
“不!任何一点可能我们都不能放过,安初一这个祸害早就应该除掉,当初没有一箭刺死她真是失策。”北堂弦满面冷酷的道,旋即看着安七夕,懊恼的继续说道:“要不是当日我手下留情,让她还活着,也不会让她将一身的怒气怨气都发泄在夕儿的身上。”
“怎么能怪你呢?是安初一命不该绝,那么高的悬崖她都没有死掉,只能说她命大,再说人的命天注定,福祸总是相依的,我们不应该总是抱怨和后悔那些过去的事情。”安七夕柔声劝慰道。
她双眸仿若秋水,柔糯的道:“北北,我不怪安初一当初的自私了,如果不是安初一当初强迫我嫁给你,我又怎么会这么幸福?我又怎么会知道,这天下还有一个让我这么心动依赖的北堂弦?”
北堂弦阴沉的面色终于因为安七夕这一句软绵绵甜丝丝的话个拨开,他同样阴沉的心忽然间就仿佛有了无限的动力与底气,就算未知的事情在困难,再艰险,他都有勇气走下去。
“夕儿,你的意思是我们还要感谢安初一这个阴险的贱人了?”北堂弦佯怒的瞪她,嘴角却勾起了一弯迷人的弧度。
“难道不应该?你可别忘了,她可是我们的‘红娘’,要不是这个红娘的‘强嫁骗婚’你今日拥抱的女人可就不是我了。”安七夕理直气壮的瞪他,眼里全是笑意暖暖。
“哼,你是我的,跑不掉,用得着她安初一了?”北堂弦冷哼一声,扛起安七夕大步向床上走去。
“啊!你干什么啦,大白天的,北堂弦,放我下来!”安七夕惊呼起来,在北堂弦的肩膀上倒着脑袋,安七夕不依不饶的低叫起来。
“烦死了,你在叫我就要了你,立刻!”北堂弦不耐烦的低吼一声,在安七夕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
安七夕哭笑不得,北堂弦这种做法实在令人费解,只是抱着她赖在床上,什么都不做,这段时间都习惯了,只是感受着北堂弦月越来越有无赖的潜质,觉得有趣。笑道:“你不想事情了?不好好想想那句话的意思了?”
“还用想?一定是要咱们防备安初一,本王还就要看看,安初一她又能使出什么幺蛾子来,本王还真不将她放在眼中,现在,你给本王闭嘴,睡觉。”北堂弦一副凶狠的模样将安七夕压在身下,霸道的命令道。
☆、300.第300章
安七夕无语的看着北堂弦,这男人还真是独裁,这三两句话就给安初一定罪了?不过她确实困了,也不再和他纠缠这些,枕着北堂弦有力的手臂,很快的安七夕再次进入梦乡。
北堂弦看着安七夕恬静的睡脸,那双带着笑意的双眼终于再也忍不住的龟裂,伤痛一点点从眸子中渗透出来,几乎淹没他明亮的黑眸,大手轻轻抚摸安七夕的鬓角,脸颊,目光仿佛飘离了他的思绪,回忆着什么令他心痛的事情。
“你们到底给她吃了什么?”当日,穆魔晔的咆哮声几乎要将整座弦王府席卷。
北堂弦依然记得那一天,穆魔晔那一头火红的长发,因为他的怒气而变得如同鲜血一般的刺眼,而他也记得,自己的心在听到穆魔晔说‘无药可就’的时候,自己那仿佛瞬间崩塌的意志与信念,还有无限的绝望!
他的夕儿,无药可就!
他们找不到任何的原因,不明白为什么安七夕会突然昏迷,还有生命迹象在消失的缘故,穆魔晔只能用一种秘法将安七夕的生命与他自己的生命联系在一起,才能勉强的维系住安七夕的生命,而这种方法,却也是在消耗穆魔晔自己的生命。同时也令安七夕总是昏昏欲睡。
北堂弦强烈要求自己和安七夕的生命联系在一起,他要和安七夕共用一条生命,可是却被穆魔晔严词拒绝,而拒绝的理由让北堂弦不得不听从。
“你那点能力有多少寿命可以消耗?别等到安七夕好了你却已经死了。本座可以活五百年,安七夕这点消耗对本座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你还是好好照顾她,本座马上回去想办法救治安七夕,有本座在,就不信还拽不回来安七夕一条命!”穆魔晔说的霸气而桀骜,走的却带着沉重。
北堂弦忽然间就相信,穆魔晔也许就是安七夕的父亲,骨血连着,那种浓烈到不惜性命的爱护绝对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
安七夕的这次意外太过突然,北堂弦只能守在她身边,时时刻刻的看着她,才不会让自己心神混乱,才不会总是担心下一刻,她就会在他的生命中永远的消失。可是他又总是自己陷入矛盾之中,总怕安七夕一闭眼,却再也醒不过来,所以他总是不让她睡的实诚。
北堂弦的面色越来越苍白,眼神中渐渐透露出绝望的神色,轻声说着无人听见的低语,仿佛沁血的誓言般沉重:“就算无药可就,我也会一直守候,夕儿,你一定要好好的活着,就当是为我活着,总会有办法的,一定会的,谁也不能将我们分开……”
天气初晴,未必一天晴朗,当须记得防备风雨来临!
这句姬博昌的话,谁也没想到在第二天就应验了。
北堂弦怀中抱着依然睡的深沉的安七夕,英俊的眉目上渲染了温柔的不可思议的柔和,大手仿佛哄着婴孩一般的轻轻拍打着安七夕的脊背,缱绻的目光纠缠着安七夕恬静的睡颜。
这是一个晴朗宁静的早晨,睁开眼,第一眼进入眼帘的就是安七夕的憨甜睡颜,北堂弦只觉得神清气爽,心情也格外的愉悦。可是这份愉悦却被门外那不长眼的叫声打断。
“启禀王爷,奴才有要事禀报。”一道急促的叫声响起。
“唔……”怀中的安七夕像是被惊扰了一般,不安的扭动了一下身体,蹙着眉头哼哼起来。
北堂弦脸上的笑意温柔刹那间冷却冰冻,大手依然温柔的安抚着安七夕,目光阴冷的看向紧闭的房门,低沉的声音仿佛压抑着,却又清晰的传到那人的耳中,听上去有股凛冽的邪气:“若不重要,你就可以自己去飞鹰那了。”
北堂弦的声音不重,可是听在那人耳中却是如雷霆般震人心神。那人知道是自己鲁莽得罪了王爷,连忙跪下来,只是他却没有闭嘴,哆哆嗦嗦的开口道:“还请王爷召见,奴才确有紧急的事情要禀报。”
北堂弦神色一紧,知道这是真的很紧急的事情,不然手下的奴才不会这么没眼力价,他只能暂时放开怀中不安的可人儿,利落的套上一件中衣,为安七夕掩了掩被角,而后轻轻开门出去。
“去旁边的书房说。”北堂弦冷冷的道,率先进入了书房。
那人长得五大三粗的,一进书房立刻跪下请罪:“奴才该死,扰了主子和王妃,还请主子降罪。”
“你先说说看,若你说的不是重要的事情,本王自不会轻饶了你。”北堂弦不紧不慢的坐在了椅子上,看不出喜怒,只是那双迷人的凤眸此刻散发着犀利的光芒,令人不敢直视。
北堂弦之所以会想先听听这人的话,主要原因在于这个人就是他派去监视安初一的探子,他的命令明明是‘寸步不离安初一’,可是此刻这个探子却一脸慌张的出现在这里,恐怕事情有变。
“是!”那探子立刻恭声道:“回禀主子,奴才昨日就发现安初一有一些不同寻常的举动,她从下人的口中得知了王爷和王妃将深海玉玲珑塔献给了皇上,当晚安初一大发雷霆,满口污言秽语的侮辱王妃,而后就去了安放的房间,因为安放此人有一身深不可测的功夫,虽然现在感觉有些不稳定,可奴才以为保险起见,就没有跟进去。”
那人说到这停顿了一下,紧张的看着北堂弦,北堂弦面无表情的眯着眼,道:“继续。”
“是!”那人又继续说道:“可是安初一进去了就是半个多时辰,奴才正焦急的时候她终于出来了,可是已经没有了那股狠辣焦燥歇斯底里的样子,反而神采奕奕,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奴才不知为何安初一会变成这个样子,但是她回房间的时候说了一句话,令奴才很是不安。” 安七夕无语的看着北堂弦,这男人还真是独裁,这三两句话就给安初一定罪了?不过她确实困了,也不再和他纠缠这些,枕着北堂弦有力的手臂,很快的安七夕再次进入梦乡。
北堂弦看着安七夕恬静的睡脸,那双带着笑意的双眼终于再也忍不住的龟裂,伤痛一点点从眸子中渗透出来,几乎淹没他明亮的黑眸,大手轻轻抚摸安七夕的鬓角,脸颊,目光仿佛飘离了他的思绪,回忆着什么令他心痛的事情。
“你们到底给她吃了什么?”当日,穆魔晔的咆哮声几乎要将整座弦王府席卷。
北堂弦依然记得那一天,穆魔晔那一头火红的长发,因为他的怒气而变得如同鲜血一般的刺眼,而他也记得,自己的心在听到穆魔晔说‘无药可就’的时候,自己那仿佛瞬间崩塌的意志与信念,还有无限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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