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阿娇没有说话,她只是将门猛的打开,让外面那冷飕飕的风伴随着光明投射在这屋中,霍辄抬起手感觉这光刺得他眼睛生疼,他有些不耐烦的直接抵着酒壶直接就向门口扔了酒壶,发出破裂的声音。
时而向后一步走,脸上面无表情,或许说是没有任何的波动。“你醒了吗?”霍辄勉强的抬起头,他抬眼一笑“原来是你,阿娇过来我们一起喝酒,这酒可是绝味。”
沈阿娇没有说话,一步步走到霍辄的面前蹲下生,那一刻她的心是疼的,可偏偏他又不能就这样放肆自己眼前的人。他轻轻地抬起手放在他的头上,而后猛的拽紧。
霍辄只觉得自己的头皮一阵刺痛,他不耐烦的打掉是阿娇的手,语气之中已经带上愤怒,“你在干些什么?若是没什么事,现在给我出去吧!”
“你在赶我走吗?”沈阿娇看着霍辄,她双手捧起霍辄脸,将她面对自己而后拿起自己身边的酒壶猛的泼到霍辄的脸上,那冰冷的水刺的沈阿娇。
霍辄这愤怒的一挥直接歪倒在地,手掌传来的便是钻心之痛。随后便有血液在这地上蔓延,她低头但仿佛没有看到一样。再次拿起那剩余的酒泼霍辄在脸上,“你清醒了没有!”这一次她的声音更加的冷寒。
霍辄突然感觉到沈阿娇的怒火,突然眼神一顿,他惊慌失措的向前一步走,直接捧起沈阿娇的手:“怎么回事?刚刚他低头看向底下酒瓶的碎片,马上便反应了过来他只觉得自己的心中一阵绞痛。快去找太医。”
“太医?现在哪有什么太医?你能不能清醒一下?”沈阿娇近乎是吼叫出来的。“现在你真应该去照照镜子,你自己是什么样的状态?如今皇上满城在搜捕我们,可你呢自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无法面对如今残酷的现实。事情已经发生了,难不成你就这样一味地放肆。”
霍辄直接黑下的脸,他看着沈阿娇说出了此时他最想说出的话,但是这话语却仿佛针一样直接扎入了沈阿娇的心中。沈阿娇不敢置信的看着霍辄:“你说什么?”他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更无法确认刚刚自己所听到的是实话。
“事情发生的不是我们沈家,难道在你的心里,你一直觉得是不公平的吗?你在怪我们沈家没有出面为你们霍家说一些话吗?你为何不想想如果沈家此时出头,那么下一个面临灭门的便是沈家!如今皇上早已经对霍辄死心,难不成你在怪我吗?你在怪我没有用沈家来支持霍辄!”
沈阿娇脸色瞬间苍白,四周的一切都仿佛随之而去,“霍辄你醒醒好不好?如今不是怨天尤人的时候,你难道忘了现在最应该做的是什么吗?如今已经失去了一些东西,难不成你还想失去我们吗?现在所有得人都在这里等你的命令,而皇城已经大乱,那些人都在到处抓你,而你,你在干什么?肆意的喝酒,沉迷于这些麻醉自己的神经。是在你的心里谁也不重要吗?”
说到这里她看着霍辄看着自己的眼眸,面无表情更是毫无波澜,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心都有些冷了,她上前走了两步,抓紧霍辄的手的贴近自己的腹部,瞬间揉了揉自己的声音。
“霍辄其实你不为自己,为了我可好,为了孩子可好?如今霍辄还没有全部的灭门,我的身上流着霍家的血液,不是吗?这是你们霍家的孩子。你难不成就这样因为自己的懦弱而让我们全部为你陪葬?到时你一人够活还有何意义?”
“我不会一人苟活。”冷冷的声音突然想起“我们霍家一门极为忠烈,如今霍家早已经不在,而他寻找的也不过是我。你们全部都回去吧,去往边城留着自己的性命,霍家也有这一脉血缘。皇上并不知道你已经怀了霍家的血脉,所以你可以远走高飞,并且他不会去为难沈家,这样我便也放心了。”
第四百五十六章留下
“那你要去哪里。”沈阿娇看着霍辄急促的问道:“去哪里?”霍辄抬起头看着外面的光线,明明阳光这么好却偏偏没有一丝温暖,冷风像刀一样的冲进房中,让房中的人感觉寒冷的让自己没有安身之处,“大概去往自己该去的地方吧。”
“去哪里?”沈阿娇咬牙切齿的看着霍辄,直接抓住了他的头发将他扯到自己的面前,“你真应该看看你先在的样子,你还是我所认识的霍辄吗?你难道还是那战无不胜的将军吗?如果你现在极度的想死,那么我就后悔曾经遇见你。如果你死了,我立马追随你而去,至于你那所谓的血脉。
霍家的血脉已经灭了,所谓的血脉又要来何用,断了你们霍家的血脉不是更加随了皇上的心,让他的太后胡作非为去吧,让着百姓全部都活在生灵涂炭之中不是吗?这就是你自私的想法,现在你已经没有仇恨,有的只是麻木,有的只是认命,对于你来说,你们霍家便是罪臣,便是反贼。”
“沈阿娇!”霍辄看着沈阿娇的眼神如剑一样,“你不要再说了,我们霍家从来都不是反贼!你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
“不想见到我?”沈阿娇讽刺的说着。“你最不想见到的是你自己吧,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沈阿娇伸出手指着霍辄的鼻尖,霍辄却没有任何的面部表情变化。沈阿娇猛的扭过头,向梳妆台们扑过去,拿起铜镜便直直的向霍辄头顶砸去。
铜镜顺着霍辄的头发而过,但被砸的人却没有任何的面部变化,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沈阿娇就看着霍辄只听见那铜镜落地发出嘣的声音,他直直的过去,拿起铜镜狠狠的塞进霍辄的手中。铜镜反射着霍辄的面容直直的向霍辄展现出此时他最真实的状态。
镜中男人此时不修边副更显得他沧桑的紧。他的眼神之中满是死寂,嘴角还带着一抹不尽的微笑,仿佛天塌下来也和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早已经失去了一个人该有的担当,沈阿娇看着霍辄盯着那镜中人的模样,神情没有任何的波动,慢慢的她深深的叹出一口气“你叫我拿你该怎么办?”
她走向霍辄“我知道此时你需要的不是我的柔声,而是谴责,你在怪自己更在怪皇上,你内心是自责的,你希望有一个人打随你骂醒你,可是我舍不得。
但偏偏我只能这样柔声的对待你。你觉得自己恨恨到骨子里,你更觉得自己怪怪不了任何人,那么现在我就告诉你,如今你们霍家被明帝挂在城墙上,那证明中央城门之上,所有人都在看你们霍家的遗体,所有人都在指指点点嬉笑而谈,那太阳晒着的尸体,这尸体血液喷溅在城门之上。
“你恨吧,此时你恨不恨?”霍辄缓缓的抬起头,他的手慢慢的越握越紧,他咬着牙看着“沈阿娇你说什么?”
“我现在只是打破你的梦,告诉你最残忍的事实,你是一名男子更是霍家的家主,你应该知道我所说的是什么。虽然我不想,更是想让你就此放手,让你沉浸在你自己所塑造的虚伪之中!
可我不愿看见这样的你,霍家如果你要怪别怪我吧。打破了你的水梦镜花,你所展现出来这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不就是为了给我们看的吗?
明明你那么聪明,早已经感觉到周围的气氛不对,只是你不敢去看更不敢去听,我们也将你护在这臂力之中,仿佛这小小的天地便可以护你周全,可事实并不是这样,都城之中已经有大量的人马开始搜寻我们,难道你就这样以反贼的身份死在这里吗?”
沈阿娇话音刚落,便听见门口传来嘣的一声声音,白宸从外面伸出脑袋,神情有些慌张,他的眼神之中满是担忧,“有人来这里检查了,我们该怎么办?”沈阿娇站起身拢了拢自己的衣服。
“当然是离开京都,如今留在这里便是羊入虎口去边城!”说着他去扯霍辄可是霍辄并没有动,反而嘻嘻一笑,便拿起自己旁边的酒杯,再次为自己斟上一杯酒,“你们走吧!带着这里所有的人全部离去。”
“那你呢?”白宸不住的开口问道。“我就留在这里,这里是我的家,我没有走的必要……”
“醒醒吧!”沈阿娇看着霍辄只觉得怨气在自己心中郁结,他一巴掌打在霍辄的脸上,霍辄的头偏着眼神盯着地方没有说话。
“你早已没有家,这里有的便是你的仇人,那城门之上挂着的是你们霍家所冤死的是身躯,难不成你就如此的懦弱?你以为你留在这里便可以证明什么?你什么都证明不了,没有任何人记得你们霍家,他们所记得的不过是你们霍家所以留下来的好处,连皇上都觉得你们霍家没了他便可以高枕无忧。你不要执迷不悟了。走!”说着她没有在等霍辄对自己的回应,只向外走去。
对白宸实了个眼色,白宸面色有些纠结但还是举起手,给了霍辄一个手刀,霍辄只觉自己眼前一黑,便没了意识估计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眼前自己所信任的人,会给自己来上这样一出。可是沈阿娇此时也已经顾不上霍辄,她所想的便是一起离开京都,早已从他们回来带着满身鲜血,便已知道京都早已经不是安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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