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即使这笛声越来越急促,也影响不了它们胆怯的行为。“我说身后之人你难道是胆小之辈吗?既然有胆子,那为什么只是这群畜生来攻击我们,自己没有胆子出来吗?难不成你和这些畜生一样,也不过是一个畜生。”
这时只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动静,霍辄直接将头转向那边立即抽出弓柄,向那里射了一箭,感觉人影飘过独留下一片衣角,霍辄走了上去,捡起这一片衣角,嘲讽的一笑,“我说这人定是鼠目之辈,你看他这简直就像丧家之犬,我的耐心可不好有客自远方来,难道你不迎接吗?你那背后的主子就是这么教你的。”
冷了许久那人才悠悠地传来,“请几位客人向上走,那里自有人迎接。”说着便再无声音,霍辄站着身子狠狠的将东西扔在地下,哼哼一声,“原来就为了这么一句话!我们走吧,没有必要看这人了,虽然长得和样,不过是个下人罢了,不成大器。”说着一就向上走去。
白宸在后面砰地打开扇子,扇了扇轻轻撩了撩大雨打湿的发丝。也不屑地跟着霍辄的身后,小声的说了一句:“主子小心别向上走去,随着这登山越久便感觉这雾气越来越重。”
可惜这三人仿佛是光着自家后花园一样,一点儿都不怕,反而有趣地欣赏着这些奇山怪石。你别说这个地方都是好地方,白宸摇着扇子,不时的撩动着自己的头发,看看这环境这气氛,完全符合这深山老林呀。
“你说我那师弟近期可还好,怎么偏偏变了一种口味。喜欢上了这些。”
霍辄看了也白宸摇了摇头,“他是什么样的性格?你怎么说他变了性格呢?”
白宸说道:“我来想一想。”说着眼睛一翻皱着眉头,“他那正直的仿佛是死板样的人,虽然说他从小就是那种人了,但现在这些附庸耍心机都不像他都手段和脾气。他那头脑最喜欢的便是应战,这些手段可进不了他的法眼。
也不知是谁既然做出这些,想来我那兄弟的眼光越来越差了。”说着叹了一口气。
平泽在旁边有些好奇地凑上前,“说实话,那人我还没见过。听说他可是有一张不老颜。”
“不老颜?”白成一听完全不服气,他对着霍辄一句:“主子,你看我长得如何,在你心里一定是我更加的风度翩翩,引得无数女子为我断魂。”
霍辄摇了摇头不想再理这个孤芳自赏的人。“你说他们放这么大的雾,明知等不到我们还多此一举,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迷惑我们失去方向吗?真是可笑也不知我可是号称扫雷达。”说着白宸用扇子狠狠的扇了扇自己的鼻尖。
或者看了一眼白宸,“我倒觉得不仅如此的简单,你不觉我们走了许久,这场景分明是一开始所进来的吗?我们已经误入了他的大阵。”
“大阵?”白宸手一顿仔细的打量了四方,慢慢的他脸上的那表情也认真了,“我就说这些手段不可能是我师弟的,现在连阵法都出来了,莫不是嘲笑我不是师出一派的?到底是谁?
或许在这山头上又是谁主掌大局,现在无法安心的是我,不会是有人打着他的旗子去做一些不厚道的事情吧。”说着便向前两三步,直扑大阵而去。
霍辄看见他这幅激动的模样,连忙追随而去,“你慢些这到底是什么阵法?平泽在旁边悠悠的接了一句:“是八卦迷魂阵,我看一定是有人,从我们进城之时便布下了这阵法,可怜我们竟然以为只是区区迷雾,却不知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呀。到底是谁给我们如此大礼。”
霍辄一听:“这江湖上的事情的确是机关重重,要是在官府之中我还能应付,反而是这里让我失了一些马脚,可惜这一次没有带阿娇来,要不然以她的聪明才智,一定不在话下。”
霍辄嘴上如此之说,心里却把白宸刚刚说的话过滤了一遍,他说这不像是白羽的手法,那么又到底是谁在这山头上,到底是谁称帝为王。从皇上那里所得的消息和这里却又不一样,所有的事情都像自己未预料的地方狂奔而去。
第三百九十八章未归
沈阿娇坐在这灯火前,如今屋中满是黑暗,只听见门响饺子从门外进来,看见自家小姐只是遥遥的撑着手臂,一副美人侧卧的模样。连忙上前:“小姐你怎么还未躺下?”
沈阿娇摇了摇头,“如今已经三日过去,可是霍辄那里却迟迟没有消息,让我如何能睡得下!”饺子听见自家小姐如此一说,也皱了皱眉头,心不甘情不愿的安慰着自家小姐。
“有可能是因为雨太大,所以还没有下山,或许是跟那土匪的头讲一些道理,走不开身罢了,小姐,你不必太过担心,沈阿娇挑了挑眼帘,只是挑了一下灯芯,“你不必再说了,我觉得此事并不简单,到底是他们没有下来,还是已经下不来了?
沈阿娇越想越觉得心惊。秦皇岛自己已经坐不下去,她猛地站起来,只觉得又是一阵眩晕摇晃了两下,扶住了这身边桌子。
饺子连忙上前将沈阿娇扶着坐下,“小姐,你到底是怎么了?这几天看见你一直是这一副体虚的样子,我去叫太医过来看一下。”说着就准备向外跑沈阿娇这时候小声的说道:“不必去了!我大概是因为近期着了风寒,没有事的。”
“那怎么可以?”饺子不听她的,还是想要往门外走去,“如果主子回来看到你这副样子,真的会心疼的。”
“我说不必去了。”沈阿娇本身心情就是不好,而如今自己说的话总是还不听,忍不住的就是一股怒气出声,饺子对阿娇这一会儿的呵斥只觉得一阵委屈,“小姐我说的是真话,你要保住自己的身子才能等待他们回来,不是吗?要不然什么都是虚的。”
阿娇摇了摇头,“饺子现在是多事之秋,没有必要因为我的原因而让的人心惶惶,现在这府中用之人也没有。你又是如何判断会有人对我们真心信任。”
说到这里饺子的眼睛慢慢的变得深沉,她的手在不停的摩擦,“这一次霍辄带走的便是他最信任的两个人,而府中现在在剩下的你认为谁可以信任呢?虽然无法说每个人都是自己身边的眼线,但是这眼线合其之多。
先不说皇上那里因为得到了消息,可已经三天了大雨已经停了,但是粮草迟迟未到,皇上又是何意?”沈阿娇有预感现在仿佛是一把刀悬在他们的头上,一有不慎便会落下来,还是狠狠的落下。
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只要皇上对他们有所忌惮,那么一切都晚了,到最后一定会成为自己最担心的结果,成为那自己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就是看了一眼,而饺子她无法理解自家小姐说的自己的目的。
说到底她不过是一个丫鬟,无法理解自家小姐所想的想法,她直至现在明明这里的人都是他们所带来的,又有什么不可信任的呢?但是这些道理阿娇却无法告诉她,也没有办法将这些说的明确。
只能挥了挥手,“你下去吧,我真的有些累了,不必再过来。”说着俯下身趴在了桌子上。饺子一阵心疼,但是却无能为力,只能打开门走了出去,如今天已经漆黑自家小姐还趴在这桌上,怎么劝也不听。
她知道自家小姐担心主子的安全,但又能怎样呢?“主子,主子,你快回来吧。”包子站在门口,靠着门框,只听见饺子出来之后就朝这边走了出来,委屈的叫了一声包子,包子连忙直起身。
“怎么回事?”饺子摇了摇头,“小姐因为担心主子,但是我看她仿佛身体也有些不好,但是却不让我去宣太医。不知到底是怎么了?”包子看着饺子的眼睛,最终一言不发扭头离去,饺子看着包子这一系列的动作有些无奈。
但是这高冷的包子,又能拿她怎么办?只能以多早,都怪我,说的人都怪我,可是你们也不想想办法,我能又有什么办法呢?说着便负气离去,包子连忙走回了房间,坐在这梳妆旁看着桌上素白的纸墨笔砚,犹犹豫豫的最终还是拿起了它。
笔墨久久未曾下笔,那墨水滴在纸上,染了整张纸,晕染出一个怪异的形状,包子有些无奈的将那只垃圾团成团扔在地下。
还是写下了自己想说的话,可惜他不知她所写的每一封信,都被她所牵挂的那个男人整整齐齐的放在这御书房的桌上,天天只是观摩只是抚摸,只是去体会那一笔一笔的深情,却从未看到里面的只字半语。
“皇上,天黑了,您看您是否就寝?”旁边的太监看见,皇上一惊坐在这里闭目养神很久,“今日可还在,丽妃那里歇下,还是,”太监小心的问着,时不时的抬起眼去看一眼龙坐之上这天下最尊贵的男人。
皇上挥了挥手,“今日就不必了,哪也不必去,你下去吧。”那太监有些犹豫,“可是太后今日刚派人来说,好像是……”
可惜还没等他说完,只见那皇上直接将桌子上的奏折扔下来,大声的吼道:“到底我是皇上还是她是皇上,你们这些太监不要以为我不知你们那背底下做出的事情,真不说不代表可以纵容,自己掂量掂量给我滚出去!”说着便暴怒地将桌子上所有的东西全部挥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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