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妻嫁到 (娇俏的熊大)
- 类型:古代言情
- 作者:娇俏的熊大
- 入库:04.10
南怀信倾身前,将苏昭宁压倒在那小塌,他的唇柔软地印在她的嘴唇。
蜻蜓点水一般地,轻轻啄了两三下后,南怀信支起身,问自己躺在榻的苏昭宁:“冷吗?”
此刻,若苏昭宁再不知道南怀信想是要做什么,那是欺骗自己了。
她一张脸顿时烧起来,连耳朵尖也感觉发烫了。但她还是想回答他:“不冷。”
可这个“冷”字才说出口,一条湿润柔软的舌头滑了进来。
它像一条蛇样狡猾,趁着她不防备的瞬间,迅速来攻占领土。她的蛇也不是一个只知道死守不动的。两条蛇你进我退,你攻我守。
苏昭宁连抵了三次,感觉自己正要占了风,可一股凉风突然吹到她的身。
她低头,竟发现自己的衣衫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除去了大半。
自己的肌肤被大片地裸露出来,她面红耳赤地想要拢起那衣衫,可手却被南怀信按住了。
他把她纤细的手腕抓在手下,那柔软的唇悄悄移转了位置。
每一寸,被他吻过的地方都在颤抖,每一丝凉意都被那火热的唇所压下。
他将她吻了个遍,再又倾身到她的面前,他的鼻子轻轻地碰了碰她的鼻子,他仍问同一个问题:“冷吗?”
苏昭宁的脸已经是熟透了的苹果,她带了几分嗔怒地看向面前的南怀信,回答他的问题:“易地而处,你冷不冷?”
“那换我来。”南怀信飞快地答应了这个要求。
他把她抱起来,自己垫在她的身下。她是趴着的姿势,由而下的看他的脸。
他那双桃花眼满是情意,那一汪的深情,让她完全沉溺其。
“你来。”南怀信将苏昭宁的手放到自己的腰间。他这样引导着她,将他周身的衣服都脱去了。
“我不冷。”南怀信扬起笑容,看向面前的苏昭宁。
苏昭宁顿时被这句话逗得手都发烫了。她低头,看到自己的手指正好捧在他的胸口。
她忙想抽回来,却被他紧紧握住。
“好像还是冷。”南怀信的态度转瞬即变,他翻身再次将她压倒在身下,手指不安分地伸向某些地方。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干涸,更能感觉到那片干涸的土地如何被引导着生出了渴望。
“昭宁,我冷。”南怀信再次轻轻吻苏昭宁的唇。他的舌头只是轻轻地碰触着她的舌头,但另一处,却换之以坚硬。
“我要永远在你身边。”
“你再不许离开我。”
床榻的话,总是那么的不可信。实际,一夜春意盎然过后,南怀信便要领兵出征荣国。
四皇子的登基,确实是出乎意料的快。这种快的背后,也有着意料之的不稳定。
虽然三皇子因为六公主的弑父已经不可翻身,但大皇子仍旧在这朝堂之蹦跶。
皇帝不是没有大皇子设计杀害二皇子的证据,但在这个初初登基,囚禁了一个兄弟的时候,如果皇帝再对大皇子下手。即便证据确凿,也难免让人怀疑他是泼污水排除异己。
皇帝并不想落下这样的名声,他当皇子的时候韬光养晦,眼界却并未养得短浅。
拘泥于这内斗之,远不如放眼于天下。他若能一统这天下,又有何人还敢、还会、还能质疑?
苏瑾轩表面投诚的是大皇子,但实际早已经是四皇子的人。
所以,如今的定远侯府和长安侯府又重新回到了融洽的姻亲关系。
苏昭宁坐在南宛宛的房,但为二人砌茶的确实苏大姑娘苏柔嘉。
“大姐姐今日似乎有些不开心?”苏昭宁主动问苏柔嘉道。
有苏瑾瑜在,她二人会是和睦的姐妹关系。
这一点,苏柔嘉同样清楚。
她将手下泡好的茶推到苏昭宁面前,与她倾诉:“我前些日子收到理学的信,听说他救了一个游湖落水的姑娘,而且那姑娘很是巧合,正是你我的六妹妹。”
李理学,乃是苏柔嘉早早定亲的未婚夫婿。听到此处,苏昭宁心隐隐有了一个不好的感觉。
☆、第四百二十七章 苏六姑娘
第四百二十七章 苏六姑娘
苏柔嘉后面的话,立刻印证了苏昭宁的猜测。
放下茶壶,苏柔嘉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将内心的烦闷说出来:“昨日,理学来信,说是他想亲自护送六妹妹回京。”
“李理学与柔嘉你并未成婚,他以什么身份护送六妹妹回京?”南宛宛心直口快,迅速将问题说出了口。
苏昭宁看着苏柔嘉的表情,已经猜到了下。
苏柔嘉重新去提茶壶,准备给南宛宛添茶。
她一颗心全系在李理学的信,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手伸向的不是茶壶的提手,而是那茶壶的壶盖。
“理学对六妹妹甚多赞誉,他说想回京同父亲商议一件大事。我想他,大概是想退了与我的亲事吧。”苏柔嘉毫无防备地将那茶壶的壶盖拎起,壶盖哪里能承受得住那茶壶往下坠的重量。
砰地一声,茶壶的壶身与壶盖分离,那滚谈的茶水立刻溅了出来。
苏昭宁、南宛宛两人忙站起身往后一退。
苏柔嘉却是慢了半拍,让那茶水烫到了手。
她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苏昭宁和南宛宛对视一眼,都明白那泪水恐怕更多的不是源自手的疼痛。
回定远侯府的路,苏昭宁忍不住又回想起苏柔嘉先前的表现。
这位大姐姐,一直有颗七窍玲珑心,从未有这般失神不智的时候。但情之一字,何人又能躲得过?
马车外,有熟悉的声音响起:“免费算卦,有缘方才测,无缘错过。”
苏昭宁听了这话,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又说是免费算卦,却又说要看缘分。
她掀起车帘,果然见到了那“乌鸦嘴”小道士。
虽然这一位是“乌鸦嘴”小道士,但仔细想想,似乎自己从未被他的算卦影响过。反而是陷身泥沼时,苏昭宁曾借过这小道士几次光。
“单道长。”苏昭宁朝单圆道,“好久不见。”
见到苏昭宁,单圆脸的笑意立刻明媚得不行。他凑到苏昭宁的马车边,同她提议道:“我今日与夫人你甚有缘分,不如我替夫人算‘一卦’?”
“道长今日的一卦仍在?”苏昭宁记得,这位单圆道长有“每日一卦”的规矩。
单圆连连点头道:“自是在的。”
苏昭宁掀帘下马车,走到单圆面前。过去每一次,她有事求助单圆,单圆都只有一个要求,是要为她算命。
所以,苏昭宁其实隐隐有一个猜测,这小道士曾说自己是他的命定之人,又执着要为自己算卦,这其恐怕有些奥妙。
“南夫人,我给你测字怎么样?”一如往昔,这位单道长见到苏昭宁的态度,是迫不及待地要替她算命。
苏昭宁想到自己先前的猜测,忍不住问道:“道长可否明言,道长与我算命,是否与其他人不同?”
单圆听后有些犹豫,他低下头想了片刻。在苏昭宁准备放弃探寻答案的时候,单圆却开口了:“师父说,我是天煞孤星,替人算命虽是替自己积福,但却将其他人的霉运提前点出来。若想转变此种运道,只能遇到一个不会被我的‘乌鸦嘴’影响的命定之人。”
“替命定之人算九十九卦后,我能破除这种运道。”单圆如实答道。
说完之后,他又一脸遗憾地道:“加这一次,我给南夫人你也才算了五卦不到。”
苏昭宁听后,心便完全释怀了。命理之事本玄幻,这话虽然听起来有些毫无道理,但却让她很是相信。
毕竟,她从未被单圆的“乌鸦嘴”真正断死过是证明。
苏昭宁想到对方对自己的帮助,笑着允诺道:“那我让单道长为我算足九十九次。日后,只要我经过这巷子,定来寻道长你。”
单圆听了这话,简直是要手舞足蹈。他立刻细观苏昭宁面向,迅速断言道:“南夫人你有‘桃花劫’。”
“桃花劫?是说我有桃花运吗?”苏昭宁因真心不觉得单圆说的话会对自己有影响,也并不放在心了。
单圆却仍是一脸慎重,他叮嘱苏昭宁道:“我师父虽然说过我命定之人不会受我‘乌鸦嘴’影响,但是我本只是将人的霉运说得提前了。若你真的有此一劫,我最多也是让你不会提前遭劫而已。你还是要小心些,南夫人。”
苏昭宁笑着点头应允:“好。”
说完之后,她便转身马车。
单圆忙再其身后喊道:“南夫人,你不是答应让我算命吗?”
“单道长今日已经算过了呀?”苏昭宁知道单圆定是太过心急,直接看着自己的面相,今日断言了。
果真,听了苏昭宁的话,单圆一脸的痛心疾首,后悔道:“我应该还多看几处,一次算个通透的。”
“过几日,再见。”苏昭宁朝单圆摆摆手,了马车。
其实想到这单圆道长的“乌鸦嘴”,苏昭宁很希望让对方算一算荣军的运势。
如果真能让荣军倒霉,她也能早日见到自己的夫君了。
回到定远侯府自己的房间,苏昭宁一眼看到了自己桌那红色的锦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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