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个手持两尺长桃枝,作兵将打扮的舞姬鱼贯而入,排列好队形。
随着鼓声起,一招一式的舞动起来。馨宁听鼓声不似来自一处,仔细一看,在贤王的对角场地,还有一人正在擂鼓,正是承恩侯嫡子祈修能。
难怪二婶说二弟晌午时就被贤王叫走了,原来在这等着露脸呢。看着二人擂鼓的样子,自有一种潇洒风流之态,她不自禁看向身边的“莽夫”。
这一看倒是微微一惊。只见祈修远眸光冰冷,一脸肃杀,脖子上的青筋分明,顺着紧绷的身体往下看,放在双腿上的双手紧握着骨节发白。
他这是怎么了?馨宁凝眉,复抬头再看向他的脸,却见他神色已恢复如常,依然淡淡的。还抬手倒了一杯酒,握在手中悠然自在。
这人变脸也太快了吧?馨宁咂舌不再理他,继续欣赏场中的舞蹈。战鼓铮铮,气势恢宏,舞姬们随着鼓点的密集缓慢,迅速的变化队形,步履整体划一,手上动作招招有势。
馨宁只感觉自己热血沸腾,斗志昂扬。不禁暗叹,书中有诗曰:一闻战鼓意气生,犹能为国平燕赵。古人诚不我欺也。
第七章 较量
三十六个手持两尺长桃枝,作兵将打扮的舞姬鱼贯而入,排列好队形。
随着鼓声起,一招一式的舞动起来。馨宁听鼓声不似来自一处,仔细一看,在贤王的对角场地,还有一人正在擂鼓,正是承恩侯嫡子祈修能。
难怪二婶说二弟晌午时就被贤王叫走了,原来在这等着露脸呢。看着二人擂鼓的样子,自有一种潇洒风流之态,不自禁看向身边的“莽夫”。
这一看倒是微微一惊。只见祈修远眸光冰冷,一脸肃杀,脖子上的青筋分明,顺着紧绷的身体往下看,放在双腿上的双手紧握着骨节发白。
他这是怎么了?馨宁凝眉,复抬头再看向他的脸,却见他神色已恢复如常,依然淡淡的。还抬手倒了一杯酒,握在手中悠然自在。
这人变脸也太快了吧?馨宁咂舌不再理他,继续欣赏场中的舞蹈。战鼓铮铮,气势恢宏,舞姬们随着鼓点的密集缓慢,迅速的变化队形,步履整体划一,手上动作招招有势。
馨宁只感觉自己热血沸腾,斗志昂扬。不禁暗叹,书中有诗曰:一闻战鼓意气生,犹能为国平燕赵。古人诚不我欺。
一曲结束,舞姬们犹如真的经历了一场战斗,香汗淋漓的出去了。
贤王和祈修能一同上前叩谢皇恩。天启帝向承恩侯问道:“这位是承恩侯的小公子吧?”
快速从桌案前起身,躬身道,“回禀陛下,正是犬子。”
“臣大理寺少卿祈修能拜见陛下。”祈修能弯腰拱手行礼。
“平身吧。祈爱卿,你觉着贤王和你堂弟刚才擂的战鼓曲可还行。”天启帝点名祈修远。
祈修远从容起身行礼道:“回禀陛下,齐王殿下和臣弟的表演,让臣犹如再次身临那沙场炼狱。”
“齐王,你才从战场上回来一年,你觉得刚才的战鼓曲如何?天启帝又点名齐王。
齐王起身恭敬的回道:“回禀父皇,儿臣也以为刚才犹如身临其境,倒吓了儿臣一跳。”
“呵呵呵,齐王和祈爱卿两人说的不错。虽然我多年不再去边关沙场,年轻时却也在战场上历练过几年。知道这战鼓起后,战场上真正的模样。承恩侯,也是从战场上下来,一定也知道吧。”皇上意味不明的说了些话,馨宁知道皇帝是话里有话,却也一时想不明白。
承恩侯想在说话,被天启帝挥手打断,“好了,都坐下吧。”又对贤王和祈修能笑道:“你二人有心了,明日一块赏。”
晚宴很快又恢复到歌舞升平,君臣共乐的气氛中,直到结束。
出宫的时候,倒发生了一个小插曲。
馨宁出宫后,悄悄吩咐春蕊和夏蝉先回去准备些膳食,她晚上没怎么吃有些饿。然后,又告诉她们祈修远晚上在和顺院过夜,让她们回去准备一套被褥寝具。
春蕊和夏蝉闻言一脸喜色,再看有世子在,也出不了什么岔子,两人欣喜的先回去了。
馨宁晓得她二人的想法,也不解释。上了马车等祈修远,他还在马车下和同袍告辞。于是从暗屉中取出夜明珠算是照明,一边也当作玩物般放在榻上滚来滚去,权当打发时间。
“祈大哥,车里坐的是你夫人吗?”一道脆生生女声响起。
馨宁停下手中动作,侧耳倾听。
“我倒看看是什么样的美人儿?只可惜刚才坐的远,没看清楚。”馨宁看见一只素手已经捏住了车帘,又被拉开。
“你这是来干什么的?回去。我看袁夫人最近没罚你抄女戒。”祈修远的声音显得严肃认真。
“哼,什么稀奇宝贝不成。我看你能藏到几时?”女子气呼呼的说完,似乎离去了。
祈修远掀开车帘进车厢里坐下,直到两人回到和顺院,再没说话。
祈修远沐浴完出来,馨宁已经坐在圆桌前一勺一勺的喝着稀粥。
“让她们下去吧。”祈修远坐在馨宁对面漫声说道。
“你们也去吃点东西,歇了吧。晚上不用守夜。”馨宁回头对两人吩咐道。
两丫鬟对视了一眼,说了声“是”就退出去了。
馨宁继续喝着碗里的粥,实在受不了对面注视的目光,“将军要吃点么?粥也给你准备了一碗。若还不饱,就只能吃些糕点。”
祈修远看着另外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粥,伸手端起来喝。
馨宁喝完粥就饱了,也不再吃和粥一起端来的糕点。便坐下来学某人刚在盯着她吃饭的样子盯回去。
祈修远神色自若的喝完粥,有捻了两块糕点吃了。
馨宁意外的发现,祈修远吃饭的样子除了比一般人快些,倒也没有自己想象中的粗鲁。
祈修远快速的吃完,自觉拿起馨宁放在桌子上的丝帕擦了手嘴。
馨宁虽然内心有些抗拒,但是她忍了。硬生生把要出口阻止的话,咽回肚子里。
祈修远只装作不知,自顾自去漱了口,直接往内室走去。
馨宁一看,赶紧追上去,“哎,说好了的,你睡榻。”
祈修远站在拔步床前,脸色不明,“你的丫鬟们倒是懂事。”
馨宁闻言上前一看,顿时俏脸微红。
这拔步床是她的陪嫁,因为祈修远比京内贵公子们身材高大魁伟,当初打这张床的时候,都比平常女子打得更长更宽。为此,当时馨宁更是感觉羞耻的哭了好一阵。
现在这张宽大的床上铺着素色的床单,床头并放着两只藕色的绣着并蒂莲花的枕头,还有同色绣着并蒂莲花的锦被。
馨宁内心一时矛盾起来,明明想和他过日子的,可是真的无法短时间内和他那么亲密,毕竟她,并不是心悦他的。想着这些,她不自觉的用右手拇指一下一下的扣着左手食指的指腹。
祈修远转眸看着她局促不安的小动作,“给榻上找一条被子。”说完,走向临窗的榻边垂手站立着,望着外面的夜色。
“嗯,我这就去拿。”馨宁闻言松了口气。打开衣柜拿了条褥子和被子出来。
祈修远看着满室烛光,心上人穿着寝衣,在给他铺设床褥,一切恍如梦中。
克制住自己想要上前搂她入怀的**,理智告诉他想要保持眼前的一切,需循序渐进。
于是淡淡的说了声“早些睡吧”,就各自睡去。
第八章 诰命夫人
福敏院的正房内,依然光亮一片。门外远远的站着几个主子们的心腹,其余下人们都躲回房里睡觉去了。
屋内承恩侯和高氏坐在上位,祁修能一脸倔强的跪在地上。
承恩侯看祁修能那样子,气不打一出来,“往日里我还当你是个好的,今日才知道你是个拎不清的。还跑去和贤王一起擂鼓,你可想过我承恩侯府。”
“承恩侯府?与我有什么关系,将来也落不到我头上,我想那么多干什么。”祁修能恨恨的说道。
“愚蠢!我祈承志怎么生了个你这么蠢的儿子。”承恩侯气的只拍桌子,缓了口气又道:“我先问你,你今日和贤王搅合在一起,是要支持他夺位吗?”
“并没有。只是贤王叫我去帮他一起擂鼓,我一个做臣子的哪能拒绝。”
“是呀,侯爷,修能只是帮贤王殿下擂鼓,哪能惹你生这么大的气呀。”高氏也在身边帮腔。
承恩侯没理高氏,继续教训儿子“哼,是你也没想去拒绝吧。老子警告你,你最好没有别的乌七八糟的想法,咱们家实际上早已被人认定是齐王的人。”儿子的不甘心,他如何不知,只是诸事早已成定局。何况有他在,何愁儿子不能有个好前程。
“为什么被认定成齐王派系!还不是她祈修远和齐王娶了同一家的女儿,是连襟。”祁修能咬着牙齿,一字一句的说着。
“还不算太傻,起来坐下吧。”到底还是心疼儿子,承恩侯指了指下首的座椅。
“修能,这些年你的努力,爹看着呢。你看你今年才二十岁,不是凭自己的本事也做到了大理寺少卿。何况你的身后还有爹,有承恩侯府,你的前程必定顺遂。”承恩侯语重心长告诉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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