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我们回去,这就要看你们的本事究竟有多大,”曦瑶勾起唇角,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
“你们几个给我上,我要活着的,”领头的人一声大喝,原本还隐藏在四周的人一下子跳出来,将曦瑶团团的围住。
“那就要看你们的本事了,”这一段时间为了防止出现几年的这种情况,她已经准备了很久。
围着曦瑶的都是年轻的经过特殊训练的男子,就算曦瑶在优秀,一个十岁的孩子对付如此多的人还是十分的吃力,所以曦瑶在对战的时候十分的小心。
抬手,踢腿,旋转,跃起,所有的动作一气合成,安阳侯夫人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和丁瑶打斗的众人,真是没有想到,这个女孩的身手居然如此的漂亮,以前她还以为这女孩和她一样不会武功,可是如此好的身手怎么会被那些人抓到这里?这样的念头在安阳侯夫人的脑海中一闪而过,随即就被抛到一边,因为那一边和曦瑶对决的已经不是那些经过特殊训练的男子,而是那个领头的人。
“看来我还是小看你了,”领头的人挥挥手,那些围着曦瑶的人迅速的退下,将这里的一切交给领头人。
“是吗,那你真的要好好的为你的自负检讨一番,”曦瑶不甘示弱的反击道,面前的人的武功不弱,紧紧只是站在自己面前,就让她感到一股浓浓的压迫感,不过她知道此刻的自己绝对不能露出半分的胆怯之心,更不能让他看出自己的异样。
“你说的不错,所以就由我带你回去,”那人听了曦瑶的话,也不生气,话语之中不见任何的情绪。
“那就看你的本事了,”曦瑶看这对面的人,然后又迅速的瞥了一眼安阳候夫人的位置,虚晃一招,然后飞快的向着安阳候夫人的方向冲了过去,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不是勇气可嘉,而是傻,她没有必要将自己的力气浪费在一个不可能战胜的敌人身上。
“站住,”领头的人看着曦瑶从他的身边掠过,飞快的落在安阳候夫人的身边,大喝一声,连忙去追。
“今天我就不陪你玩了,”曦瑶双手握住巨大纸鸢的扶手,安阳候夫人也心领神会的和曦瑶一起,两个人同时向着漆黑的峭壁冲过去,漆黑的夜色很快淹没了两个人的身影。
“该死,你们休想逃掉,”峭壁之上,只留下那人愤怒的声音,只是此刻又有谁会在乎这些?
☆、窘迫
窘迫
几天以后,在一个偏僻的小镇之上出现了一个年轻的夫人带着一个少年,两个人衣着褴褛,面色苍白,而且整个人都没有什么力气,看起来随时都有可能晕倒的样子。
两个人在一个卖包子的摊位前停了下来,看着笼屉中那又大又白的包子,口水不停的吞咽。
饿,真的很饿,已经三天了,她们没有吃过任何的东西,那一夜从峭壁之上跳下来,她们跌进了一片茂密的丛林之中,受伤自然是不可避免的,尤其是曦瑶,在落地的时候为她挡了一下,整个人撞在了一个一块石头上,她的左臂受了严重的伤,急需要治疗。
而那些人似乎也没有放弃的在寻找着她们,整整走了三天,她们才走出了那一片茂密的丛林,终于看到一个镇子,此时的她们饥寒交迫,真的没有半分力气了。
“走走走,没有银钱别挡在我面前,”卖包子的老板一脸先嫌弃的看着面前如同乞丐装扮的曦瑶和安阳侯夫人。
“老板,我们已经饿了好多天了,可以给我们点吃的,我可以帮你做活,”安阳候夫人看着老板,眼中带着一丝祈求,她们的身上没有半分银钱,就算是想要有骨气,也没有那个资本,自己不吃东西倒是可以,只是曦瑶伤的那么重,又怎么吃的,怎么可以。
“走走走,我这里没有什么活要你做,快点走,别影响我做生意,”老板面色难看的看着两个人,疾言厉色的说道。
“走吧,”曦瑶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了,也不知道是饿的还是因为失血过多,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不愿意看到母亲为了她而受委屈,不过是一个包子,还不值得母亲放下侯府夫人的尊严去祈求施舍。
“你已经三天没有吃东西了,这样下去怎么行?”安阳侯夫人急切的看着曦瑶,眼中慢慢的担忧,这个孩子怎么这么倔,这个时候了尊严能值几个钱?
“我没事,”曦瑶摇摇头,然后拖着沉重的身体一点点的挪开。
“好吧,我听你的,我们走,”安阳侯夫人看了一眼包子,心中不舍,不过还是快步跑过去扶着曦瑶。
没有钱,她们自然无法住客栈,可是两个人受了伤又十分饥饿,只能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说起来也是可怜。
一所废弃的破庙,很自然的就成了她们的安居之所。
“我去给你找点吃的,”安阳侯夫人扶着曦瑶躺下,然后说道,“我出去一下,顺便打听一下这里是什么地方,然后在想办法回上京。”
“恩,”曦瑶轻声应道,想要睁开眼睛看看,却怎么睁不开眼睛。
“你在这里别动,等着我,”安阳侯夫人匆匆交代了几句,这才走出去,看着陌生的地方,本是有几分慌乱的,可是想到那个还在破庙之中等着她的女孩,心中有多了几分算计。
曦瑶不知道自己在那里,只觉得身上冷,很冷,她将自己的身体紧紧地缩在一起,想要得到更多的温暖,可是没有,没有人会怜惜她,她的丈夫,只会为了别的女人的一句抱怨的话语而责备他,她一个人被关在哪所废弃的院子中,饿了、病了都没有人理她,她好冷,也好痛。
“起来,喝点粥,”曦瑶的头更加的沉重,只能听到一个遥远的声音在说什么,还有一股温热的液体划过她的喉咙,让她感觉到丝丝的温暖。
身体一阵冷一阵热,此刻的曦瑶就如同身处冰与火的两重天之中,她伸手,握住一个温暖的东西,然后紧紧地握在手中,再也不远撒手。
“哎呀,怎么这么烫?”安阳侯夫人喂曦瑶喝下热粥,这点热粥还是她跟一个老板说了好久人家才给她的,不多,她都给曦瑶喝了,而自己却什么也没有吃。本想忍一忍,却不知曦瑶居然发起了烧,伤的那般严重,若是在此刻再生病,定然会出事情的。
安阳候夫人也顾不上其他,直接背上曦瑶就往自己回来时见到的那一家药店跑。
“咚咚咚,”急切的敲门声如同一声又一声的催命符,中间没有半分的停歇。
“来了来了,”房间里面出来模糊的声音,“吱呀”一声,药店的大门被打开,安阳候夫人顾不得其他,直接将曦瑶背了进去。
“大夫,麻烦你给这个孩子看看,她现在烧的厉害。”
“别着急,我先看看,”大夫将自己的手指放在曦瑶的手腕上,为她号脉,安阳侯夫人紧张的看着躺在那里毫无生机的曦瑶,心中焦急万分,却也不好打断大夫问诊。
“不要紧,是因为伤口发炎症而引起的高烧,我给她开个方子你抓点药给她服下就好了,”问诊的大夫收回自己的手,看了一眼躺着的曦瑶,这才对着安阳侯夫人说道。
“好好好,大夫您尽管开药,”听到大夫这样说,安阳侯夫人的心中才稍稍松了口气,随即想到自己身上没有银钱,又有一点窘迫,“大夫,我现在身上没有银钱,这几服药可不可以先给我,过些日子我就还你。”
“钱的事情暂时不着急,先救人吧,”大夫看着安阳侯夫人和曦瑶身上的衣服,摇摇头,病的这般严重若是在此时纠结那些诊金,不是他的性格,而且他开这家医馆的目的可不是为了钱财。
“谢谢大夫,您放心,这些银钱我们必然不会少你的。”安阳侯夫人拍着胸口保证到。
“这个不急,我这里还有一坛老酒,你先用这个给她擦擦身体,也好降降温,”大夫说道,转身从药铺的柜台之下拿出自己买来的酒水。
“那太好了,”安阳候夫人知道此刻也不是客气的时候,道了谢结果酒坛,绞湿手中的帕子,蘸着酒,挽起曦瑶的袖子,一点点认真的擦拭了起来。
突然,她手上的动作微微的停顿了一下,目光落在曦瑶手臂内侧一个血红的印记上面。
☆、逼婚
逼婚
那个印迹很小很小,一般人根本不会注意到,而且,若不是因为曦瑶的身上刚刚擦过酒水,也不会出现,这个印记是连曦瑶自己也不知道的存在。
安阳候夫人盯着这个印记足足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定睛一看那个印迹并不是自己的幻觉,它就那样清稀的落入她的眼中,只有米粒一般大,却红的刺目,红的耀眼,足以灼伤她的心,让她控制不住眼中的泪水。
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抚上那个红色的印记,这个印记是她女儿的,这个世上也只有她女儿身上有,所以面前的这个少女就是她失散多年的女儿,不会错的。
安阳候夫人看着脸色苍白的昏迷中的曦瑶,那眉眼,琼鼻,那轮廓之中倒真的有几分熟悉的感觉。她的女儿就在她的眼皮底下受苦,可她却不知道,她真的太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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