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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 完结+番外 (肆意。)


  “恩。”婵衣点头应了一声,净了手之后,将蒸锅的盖子掀开,等水蒸气一散开,婵衣瞧见锅里除了蒸着的香酥鸡之外,还有用竹筒做容器蒸着的胭脂米饭。
  她问道:“早前吃的胭脂米就剩下这么些了么?”
  锦屏回道:“可巧了,昨日王妃您在宁州的米铺子刚送来新一季的胭脂米,说是今年因雨水颇丰,胭脂米的收成极好,比往年还多了一倍有余呢。”
  婵衣侧头想了想,道:“将多的胭脂米分成三份,一份给广宁王府送去,一份给敬王府送去,最后一份……”她犹豫半天,最终轻声道,“给辅国公府送一份。”
  人情来往上头,她总是要将楚少渊想不到的都尽力想到。
  锦屏笑着点头应是。
  婵衣将菜肴准备妥当,又亲手盛了一大碗猪骨筒汤放在托盘上,一路顺着廊檐回了房中。
  饭便摆在了楚少渊亲手制作的雕花桌案上。
  楚少渊已经将方才写好的字装裱起来,就挂在了正门对面的墙上,略略抬头便能瞧见那两三行气势滂沱的大字。
  说实话,楚少渊的字迹与她刻意练就的不同,他的字里总是凝着一股子宏伟庄重的气势,每每让她看了,总忍不住感叹。
  前世是感叹他的表里不一,而这一世,到了如今就只剩下对他的怜惜了,想他流落在外这么多年,习文也好习武也罢,总是要比旁人慢那么几步的,可偏偏他样样都好,无论是骑射亦或书法,他就是能够让人感觉到他的强大。
  “嗯……挂在这里可好?”楚少渊看了过来。
  婵衣眉目之中染了些暖意,“你的伤还未曾痊愈,别总是爬上爬下,”将托盘里最后一盘菜放置好,她取了筷子过来,递给他,“过几日雨停了,埋在院子里梧桐树下头的菊花酒也能起出来了,秋天的蟹子最肥美了,到时候我做蟹膏给你吃。”
  楚少渊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
  然后他走过来,坐在她对面的桌案旁,身上穿着的宽大衣袖也随着他的动作落在罗汉床上。
  靠得太近,他那张昳丽的面孔越发显得精致,墨黑的鸦发垂在脑后,被一支木簪松松的挽着,因伤势未愈,薄唇有几分苍白,却将他瞳孔中的冷冽添了几分柔弱,看上去倒真是一个面容精致端庄秀丽的美少年,软软的没有一点儿攻击性。
  “晚晚,往后我们就在这儿一直这么住下去,你说可好?”
  婵衣抬头仔细的瞅着他,少年眼底的神情认真而执拗。
  她眨眨眼,笑着道了一句:“好。”
  窗外的雨声渐渐的停歇下来,几枝被雨打的败落的枝干被风吹拂,余下的叶子也尽数飞旋在了空中,可惜叶片上落了水珠,便是飞也飞不高,摇摇曳曳着从半空中坠下,似是与夏日做的最后告别。
  这一刻,婵衣是真心希望楚少渊能够停留在这里,即便是实情再让他失望再让他难过,她也希望楚少渊的内心能够多一些暖和的光。
  吃罢午饭,楚少渊精神不济,卧在罗汉床上闭目小憩。
  婵衣手中捧着一本杂书,眼神却落在小几上摆放着的那尊花樽上,白玉似的瓷质,口细长,里头插着半开未开的秋海棠,在一院子湿哒哒的残败景色下,尤其显得娇贵。
  她心里多少是知道的,楚少渊这样蛰伏,为的不过是皇帝的一个内疚,作为他的妻子,他既然在心里做了决定,她自然也要坚定的跟他站在一起。
  ……
  一连数日都毫无波澜的安亲王府忽然有了动作。
  虽只是安亲王妃送了些胭脂米给交好的宗亲,却还是让云浮城中的世家纷纷臆测起来。
  不止是因为这三家在宗室当中枝大叶大,更重要的则是这其中所代表的含义。
  首先这三家当中,排第一的广宁王便不多说了,他是文帝迄今为止最为信任的一个臣弟,许多大事以至于兵部官员的指派都被他握在手中,安亲王妃与广宁王妃交好,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后头的敬王府则是因为有慈太妃这个老祖宗在,绕过谁都不能绕过她去,所以安亲王妃送些吃食给敬王府实在不算什么大事。
  可要紧的却是第三家——辅国公府。

  ☆、567.妖娆

  567.妖娆 
  虽说辅国公祖上是高宗皇帝之子,也曾经煊赫一时,但到了这一代却已经隐隐有了没落之势,若是单看一些地方,辅国公府甚至都不及一个伯爵府有权势。
  安亲王妃却在那么多的宗亲之中,单单去亲近一个几近没落的人家,让人不得不猜想,这里头的深意,又是什么?亦或者说,辅国公是什么时候与安亲王搭上话的呢?那么,是不是意味着辅国公府要起复了呢?
  这一猜想导致与辅国公府向来对立的镇国公府阖府焦躁了起来。
  以镇国公夫人为首。
  她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倚在美人靠上拿着鱼食喂鱼,管事过来回话,说安亲王妃送了些胭脂米到辅国公府,她当时并不以为意,先前这些事也不是没有过的,安亲王妃向来会做人,但凡礼数上头的东西自是十分周到的,而虽说胭脂米精贵,但在宗室眼里也算不得什么特别之物。
  只是她没料到安亲王妃竟然只送了三份,而这三户人家里就有辅国公府。
  她当下大怒,一把将手中捧着的鱼食都扔到了湖中,半天都没缓过来劲儿。
  直到儿媳梁氏过来与她商议几日之后,安亲王妃娘家兄长的婚宴贺仪,她才铁青着一张脸,将梁氏骂了个狗血喷头。
  “……你这蠢货,我不是早先与你说过,让你好好笼络住安亲王妃,你又是怎么回我的?你若是将安亲王妃拢住,她能亲近辅国公府,而疏远我们么?”
  梁氏无故挨骂,被骂的心气儿也翻了上来,当下便毫不留情的嗤笑婆母:
  “儿媳恪尽本分,即便是与安亲王妃交好,也从不曾低声下气的堕了我们镇国公府上的颜面,婆母这番怪罪可是半分道理也没的,若婆母嫌弃媳妇不顶事,不妨婆母自个儿去放下身段儿与安亲王妃结交看看,看王妃她是不是如您说的这般好糊弄!”
  说到最后,梁氏竟然挑眉,脸上带着几分讽意的看着镇国公夫人:“而安亲王妃为何不亲近我们镇国公府,其中的缘由,难道婆母自己不清楚么?”
  她明摆着用话刺镇国公夫人的弱处,挑明了说是因为她卫氏女的身份,才会导致安亲王妃不愿与镇国公府深交,即便是她低三下四的去求了安亲王妃也不济事。
  镇国公夫人当下气得三魂都要出了窍,立即破口大骂梁氏不孝。
  梁氏倒是凉凉的看了她一眼,一点儿不惧怕的悠悠道:“婆母若是让媳妇做别的事儿,媳妇自然恪守孝道,可这件事儿还请婆母恕媳妇难以从命了。”
  说罢了这话,梁氏转身便走了。
  将镇国公夫人气得狠狠的砸了几个桌上摆放的上好的汝窑茶盏,方才觉得心里的气儿顺了些。
  她不是不知道世人捧高踩低,但这事儿发生在自个儿头上,她多少还是觉得意难平。
  安亲王妃她是没那个本事动的,但自个儿子的媳妇,还不是任由她磋磨么?便是她的家世显赫又如何?还不是得乖乖的被她握在手心里头!
  所以当天夜里她便跟着镇国公说,儿子这么大了,只有媳妇一个人容易伺候不妥当,她想着给儿子纳几房姬妾,也好开枝散叶。
  镇国公想了想,便也同意了。
  而镇国公夫人又哭着说,她如何不知安亲王妃为何不亲近镇国公府,纵然是她有千般不对,也绝不能带累着镇国公府一道儿进了泥潭里去,她一边哭一边说,往后若是辅国公府门庭若市了,她只怕就要成了罪人。
  镇国公是个耳根子软的人,这前半生是一直听自个儿亲娘的安排,而自打成了婚之后,就一直听媳妇儿的话,向来是被管得死死的人,听见媳妇跟眼前哭,他当下便自我膨胀起来,安抚她说不必着急,他自有法子与安亲王交好,让媳妇不必担心。
  而他转个身,便让小厮去唤了幕僚来商议。
  ……
  与镇国公府不同的是辅国公府诸人的态度。
  或许其他人会不知道安亲王妃为何亲近他们府上,但作为辅国公夫人的苏氏却是知道的。而辅国公更是从小被三太夫人教导,知道一啄一饮自有定数,更知道捧一头压一头的道理。
  说白了,安亲王妃无非就是要用辅国公府来告诉云浮城的世家,她要捧的人,即便是已经没落到了尘埃里,也会在片刻之间重新尊贵起来。
  而他们却半点也不在意,或者不能说不在意,只能说不得在意。
  因为辅国公府的子嗣实在是太多了,又因三太夫人未曾辞世,五房人口挤在一起住,只他们大房,便有五六个嫡出的孩子,加上庶出的子女又不停往出蹦,早已经入不敷出许多年了,这么些年里头,只靠着辅国公微薄的俸银跟公中的田产铺子支撑一大家子的开销,管家的苏氏实在是头痛极了。
  所以此番即便是安亲王妃有别的心思,只要能够让一大家子尊荣体面的活下去,便要比什么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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