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龙是谁?我是之前没关注韩娱的新饭。”
“新饭好多。”
“评论区都被红薯党霸占了,亚当饭和维尼饭在哪里?”
……好吧,后面那几楼是亮点。
“这也许是我在这里发的最后一条微博,也许正如中国的一句古话‘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这几天与大家聊得很开心,但我现在必须要回去继续工作了。
这不是告别,我们也没有必要弄得太伤感,因为我还会出现在大家面前。希望大家继续支持我后面的作品,至于很多亲心心念念的中文歌,我正在尝试中,还请耐心等待。”
无论多少人表示不舍,薛景书还是用这样的一条微博,为她在中国的急速窜红按下了暂停键,抽身离去,留下一个中国互联网上的小小奇迹。
在这十天里,薛景书没有经过实名认证的微博“how to live”粉丝最高达到520万,薛景书共发表微博273条,而粉丝的留言则达到了惊人的2400万条,互动之积极令人惊讶,到了后半段,刷新速度更是令新浪微博的服务器都承受了不小的压力。
后来这件事被中国的MVP们称为“十日狂欢”,之所以有那么多人——包括对演艺界不感兴趣、单纯对一个韩国人精通中国文化而称为微博粉丝的人摒弃他们爱浏览网页当旁观者的习惯积极留言,薛景书坚持只更新十天这件事起到了很大作用。兴趣正浓,时间有限,两者叠加,便是参与的热情。
“十日狂欢”之后,薛景书是中国二三十代中认知度最高的韩国艺人,没有之一。
作者有话要说: 在开头宗心吐槽了一些之前看过的小说,也许是在追《穿越之复仇》的缘故,对一些小说的情节 特别想吐槽一下,不过把东西弄上来了,我又有点后悔,韩娱是一个小众题材,每个作者写文都不容易,我也看过一些相关的讨论,演艺人中的一些情节,也许还是别人的雷点,把吐槽放在文里,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对的。想听一下大家的意见,如果这不合适的话,宗心会考虑修文的事。
这是蓝乌鸦的长评换来的加更。
☆、练习室里的《我结》拍摄
“这是你接下来的行程安排。”
刚回到韩国就接到行程安排这东西,不得不令人怀疑cube是不是想把薛景书声带炎期间公司收不到的钱全给赚回来。薛景书却没什么不满,一方面是她回韩国后又做了检查,她的声带恢复得很好,发声也不会受到什么影响,再观察段时间估计回到舞台都没问题了,这个消息令她很高兴,另一方面,她去中国度个假期都弄出了那么多事,韩国这边都有了报道,公司、电视台这时候要抓紧时间将利益最大化,在薛景书看来一点也不奇怪。
这不,第一个形成就是《我们结婚了》的录制。
这个节目摆在第一位也是有原因的,除了制作方与优酷方面签了协议、中国那边的收视对节目很重要以外,还有一个更现实的问题是——节目要开天窗了。薛景书失声以后只又录制了一期,后面一直在“吃老本”,录制与播出之间本来就有时间间隔,剪辑的时候再手下留情,这才让“红薯夫妇”坚持到了现在。薛景书再不去录节目的话,《我们结婚了》的节目组真的要没有东西播了。
薛景书去度假以后,郑容和仍然坚持上网搜索她的新闻,所以对于薛景书在中国掀起了多大的风浪,郑容和恐怕比薛景书本人还要了解。
果然是薛景书,即便是度假,也能阴差阳错地做出其他人难以企及的成绩来。在韩国,有很多人这样说。郑容和对此不以为然,有一个人现在还记得,薛景书是因为声带出了问题才停止活动的?直到如今,郑容和仍清晰地记着那一天早上薛景书隐忍的恐慌。
所以在见到薛景书的时候,郑容和的第一句话不是祝贺也不是表达思念,而是一句简单的“还好吗?”
“还好。”薛景书微笑着给了郑容和一个拥抱,心里却很不忍,经过几个月的相处,她不得不承认,郑容和是一个相当出色的男人,对自己的感情应该也是真的,可她对郑容和是真的没有那种感觉,只得坚持着不作出回应。
她在中国的那段时间,郑容和给她发的短信有上百条,她只在开始恢复了两条,前一条感谢关心,后者则提醒郑容和她不会做超越朋友界限的事,此后,郑容和的短信一条一条地来,而薛景书再无任何回答。
薛景书眼底的那一抹不忍被郑容和捕捉到,原本生出几分动摇的心顿时又坚定起来——因为薛景书心境剧烈变化,对于郑容和而言也不是第一次了。
真是的,难道这辈子就被她吃定了?也行,反正我也不会吃亏。
心情又平静下来的郑容和与薛景书一起向cube的练习室进发,这一期节目的主线,便是两人练习时的样子,主要人物自然是薛景书,抛开话题因素,一个乐队主唱的练习,实在撑不起多少放送分量。
为了避免练习中受伤,热身工作是必须要做的,薛景书面无表情地压腿,严肃的样子里有点“生人勿近”的味道。这一次录节目前两个人没有沟通,郑容和一时弄不准薛景书接下来想走什么路线,所以他就过去问了。
“前面我要来真的,别弄什么互动了,你可以做主持,让智熙姐带着在公司里转一圈也行”,薛景书说,“我练习的时间不会很长,后面的由你安排”。
“好,我还没看过景书姐练习时的样子呢。”郑容和点头退到一边,毫无因薛景书的话而失落的样子,反倒有几分货真价实的期待。
薛景书练习时的影像基本上没有公开过,无人能否定她在音乐方面的成就,可毕竟她的生活与一般偶像歌手相去甚远,看到薛景书按部就班地开始练习,就连节目组工作人员的眼光里都有些好奇的成分。
热身之后先做一些简单的动作,舞蹈练习荒废了半个月,这首重要的是循序渐进,直接上高难度的不会做的好看,而且很容易受伤。薛景书一遍一遍地练习,神情专注,一点也没有管摄像机的存在。能在录节目的同时顺便练习,这机会是很宝贵的。
筋骨活动开了以后,薛景书尝试了一些难度高一点的poping技巧,对着镜子查看自己的动作,薛景书只能感慨在舞蹈方面她的有时没有变,劣势也没有变。在技巧性方面没什么可以挑剔的,但说到那玄之又玄又很重要的“灵性”,薛景书总欠了几分火候——对于舞蹈,她始终没有捷径可以走。
郑容和对舞蹈没什么鉴赏力,他欣赏的,是薛景书练习时的样子。时正盛夏,不一会儿薛景书身上的T恤衫便被汗水湿透,头发也有大半像在水里浸过一样,湿漉漉地贴在额前脑后。或许是因为太久没有这样剧烈运动,她的面颊很快就变得红润——那同样是她在努力的证明。
没有几个人会要求薛景书的舞蹈必须要达到什么水准,她不是主打舞曲的偶像歌手,演技和创作方面的才能足以让那些挑剔的人闭嘴,更何况还有唱功。她完全可以降低自己在这个方面的追求,可是她却选择继续努力,即使,她会很累。
如果可以两个人一起向着巅峰挺进,那该多好。
薛景书已开始挑战更高难度的breaking技巧,这种舞蹈很少有女生跳,薛景书却将它消化得很好。其实在韩国这个大环境下估计不会有几个女偶像跳breaking,不过呢,从薛景书决心成为演艺人开始,她的态度就一直是:多学一点总没错。
等到跳完的时候,练习室内薛景书粗重的喘息声清晰可闻,“半个月没有练习,关节就像生锈了一样”,她的汗水不断地顺着脸颊往下流,最后在下巴那里跌落,砸在地板上。
“姐这么说的话,我是不是应该重新锻造一遍了?”郑容和将一瓶打开了的矿泉水递到薛景书手中,说。
“你只要这里不生锈就可以了。”薛景书接过水瓶的时候,用指尖点了一下郑容和的手背。
“要不要看一下我这里生锈了没?”郑容和伸出右手,“这里有吉他吗?景书姐”。
“我有一把吉他放在公司,我们去录音室吧。”薛景书提议道。
红薯夫妇的第一期节目里,郑容和演奏《命运》的场景令很多人印象深刻,这次再度抱着吉他出现在镜头前,郑容和明智地选择另辟蹊径,而不是狗尾续貂。
他展示的是平常练习时的流程,与舞蹈异曲同工,在练习吉他时也有顺序要遵循,调弦,基础的技法,然后由浅入深。韩国乐队并不是主流,这种系统的练习方式更显新鲜,就连薛景书也兴致勃勃地问了很多。她对着镜头承认,她却是学过吉他,但并没有投入太多精力在这上面,更别提了解合理的方法了。
“景书姐,现在该换你教我了吧。”郑容和最后依依不舍地放下吉他,说。
能展现的都展现了,深知自己和郑容和都有词穷趋势的薛景书自然明白见好就收的道理:“教什么?”
“跳舞。”郑容和此话一出,薛景书立即注意到了PD感动的表情:郑容和主动提出了这件有利于收视率却会让自己出糗的事,是多么地有献身精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