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愤怒,为什么所有人都要算计他,有人算计他的太子之位,有人算计他的婚姻,现在他的母妃也被人算计利用,这是最难让他接受的!他恨!恨赵夜白竟敢与他母妃发生不齿之事!
他的眼神就像暴怒的狮子,赵娉婷却始终说“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这信我不知道怎么回事”
“你到现在还抵死不认?贱人!你真教我失望,原本我打算你承认了,我就原谅你,现在哈哈哈”姜楠康的眸光并发出恶魔般的凶残,他一把推倒赵娉婷,赵娉婷见他已经被愤怒冲昏头,在地上爬来爬去,想要躲避,惊恐地护着肚子。
她嘴里不停地喊着“救命!”可是没有一人进来,这东宫本就是姜楠康的,宫里的人无一人听她差遣,纵使她是太子妃,无一人愿意冒险冲进来救她。
宫殿外的宫监和宫女都小心翼翼地聆听着,无一人挪动半步。
姜楠康见赵娉婷死不承认,心头的怒火已经燃烧起熊熊火焰,他见她护着肚子的手,气得猛地一脚踩下去道“你这样的贱人不配怀我的孩子!”
赵娉婷猝不及防,躲闪不得,她从未想过姜楠康有朝一日会伤自己的骨肉,赵娉婷眼睁睁瞧着姜楠康的脚落在她的肚子上,她发出一声响彻宫殿的痛喊“啊!!”
她这一声带着惊呼地痛苦呼喊并未引来别人的同情,殿外的人只木纳的听着殿内发生的一切,脸上震惊。
太子殿下竟然亲自要了自己孩儿的性命?
姜楠康的那一脚用了十足的力道,死命地踩在赵娉婷的肚子上,尽管赵娉婷的眸光带着哀求和痛苦,他也没有半分松懈,力道越来越重的撵踩,直到赵娉婷的裙下流出红色的血
直到血染红了地上的地毯,他也没有松开脚,他的脚就那么踩在赵娉婷的肚子上,就像生根发芽一般不动摇,他眼睁睁地看着那地上的血慢慢晕染开,妖冶而残忍。
她脸上满是泪痕,一张美貌的脸上花了妆容,面容似带着一丝自嘲,最后她停止反抗,就那么平静地与姜楠康对视,不哭不闹。
他浑然不知一般凶狠地俯视赵娉婷,他脚下的赵娉婷用尽最后一丝气力道“我恨你。”然后痛苦地昏了过去,模样教人心疼。
这是怎样地一种心死
姜楠康见赵娉婷昏倒,才叱吼道“去请太医!太子妃小产了!”
殿外的人这才忙不迭地急跑而去,生怕晚了会被砍头。
太医来时,赵娉婷已经被姜楠康抱上床榻,宫女替她收拾过,太医为她号了脉搏,惊恐道“太子殿下,微臣无能,太子妃已经小产了。”
“知道了,开服药给她,让她好好睡吧。”
姜楠康心底空落落地,犹如没有思想的行尸走肉,失魂落魄地走出寝殿。
他忽然狂笑起来,惊得宫监疑惑他是不是疯了,今日他将自己亲生骨肉踩死的消息已经被封锁,处置了侍候赵娉婷的所有人,无一人幸免。
他脚步虚空地一步一步走着,手里还捏着那封赵夜白写给赵娉婷的忏悔信。
他恨!
他恨赵夜白!
他恨赵娉婷!
他恨娄晴!
为什么连他的母妃都是这般不堪,原来这几年她一直在帮扶赵夜白,置自己于不顾。
原来她这个亲生儿子还抵不过一个男人。
他身边最信任的人全都背叛他,算计他,这是为什么?
他仰天长啸,声彻东宫,随后他自言自语道“赵夜白你等着!”
☆、237 母妃病重
千秋殿。
一名宫监正跪下姜妘己的面前小声禀道“太子妃流产了,太子看了那封信,顿时震怒不止,竟生生用脚将太子妃踩得小产,现在太子妃昏过去,太医说恐怕”
“恐怕熬不过两天?”姜妘己起身思索道。
“比这还严重,太医说太子妃哀莫大于心死,只怕熬不过今晚。”
“我现在配两副药给你带回去,你偷偷换掉太医的药,给太子妃服下,她必定不会出事的。”姜妘己握紧了双手。
她那封信的目的在于让姜楠康与赵娉婷翻脸,她没想到姜楠康竟然这么暴虐,生生踩掉了自己的骨肉,当真是丧心病狂,他这样的为人哪里配当一国太子!
“太子已经下令封了东宫,奴才得马上回去,否则恐怕引起怀疑。”
“好,你随我来,我配药给你。”姜妘己随即进了偏殿,里面摆放着各种药材,她不假思索便捡了两副药给那宫监。
姜妘己煎熬了一夜,她那未出世的侄儿虽是姜楠康的罪孽没错,但是她良心难安,终于等到天亮,东宫传出消息,太子妃昨夜小产之后,伤心过度,昏死过去。
她听到这个消息就知道,赵娉婷的命是保住了,希望她能有些求生意志,好好活下去,这是姜妘己唯一的希望。
姜妘己撑着眼皮熬了一夜,真想去歇息会,没想到高芷斓的贴身宫女凝安急匆匆的跑来,上气不接下气道“公主,美人她她得了热疹,昨晚到今日高烧不退,刚才太医诊断会传染,现下王上已经下旨让美人迁居,奴婢没有主意,来向公主讨个主意。”
姜妘己起身,脚下一个不稳,差点摔倒,春穗眼尖一把扶住她,姜妘己心急道“昨夜为何不来报?”
热疹实际上是一种燥红病,算是传染病,如果不隔离,高芷斓的病一定会传染别人,尝羌才会第一时间让高芷斓迁居。
“昨夜奴婢守夜睡着了。”凝安小声地嘀咕道,生怕姜妘己责罚。
“你真是该死!”姜妘己怒吼一声,便急匆匆地上前走去,凝安便顺从地跟在身后。
姜妘己赶到落梅居时,一众宫监宫女正在撵人,得了尝羌的旨意,谁敢不从,落梅居的人见姜妘己来了,个个欣喜异常。
她走近殿内沉声道“本公主的母妃岂容你们这般放肆!滚出去!”
其中一个不怕死的宫监小声道“公主息怒,高美人得了传染病,奴才也是奉命行事,公主还是规劝这些人,依着王上的意思迁居罢。”他用手捂着自己的鼻子,生怕闻到什么致命的气味,还嫌恶般的眼神打量姜妘己。
仿佛姜妘己是什么瘟疫一般,那模样教姜妘己又好气又好笑,这些卑贱的人倒是惯会见风使舵得很!
“来人,将这些擅闯落梅居的人撵出去!”姜妘己可不管这些人是谁派来的,她见不得这些趾高气扬般的在这里放肆!
她的话才出口,落梅居的人便一拥而上将这些人撵了出去,以姜妘己现在在宫里的地位,就算是王上身边的宫监她也不放在眼里,何况这些人中,她一眼便瞧出来其中有个宫女是孟琳身旁的。
见了这个宫女,她的心顿时一惊,难不成母妃的急病是被人算计了?
她三步两步地踏进高芷斓的寝殿,远远地她就闻见一股子刺鼻的气味,她喝问道“谁点的艾草?”
高芷斓身旁伺候的菊清答道“公主,这是太医的意思。”
“还不灭了!”姜妘己气不打一处来,这宫里的庸医真是越来越多了。
姜妘己走近高芷斓的床榻,一眼就瞧见高芷斓的面上,手上都是红肿的红点,密密麻麻,教人看了心惊不已。
她不免疑惑,半夜的时间,这燥红病未免来得快了些,这分明有些不寻常,她不看高芷斓的身上,就知道这些红疹一定是布满了全身。
她环视侍候高芷斓的的凝安和菊清道“母妃昨夜可是吃了什么不寻常的东西?或者你们可曾见到什么可疑的人出现?”
这燥红病姜妘己是知道的,不可能无缘无故的一发不可收拾,除非高芷斓碰了什么不该碰的,或者吃了什么致命的东西,两种东西中和以后才会得这燥红病。
姜妘己想不通的是这燥红病早已经消失了数年,怎会突然出现在高芷斓的身上。
凝安忐忑的思索良久道“公主,昨夜是奴婢守夜,奴婢昨夜明明一点也不困,可是不知怎么就睡着了,而且摔在地上也不知,这里还起了一个包,今晨菊清进来才瞧见我,唤我起来,可是我平常守夜很是警醒,不知怎么昨夜会突然昏睡在地。”
凝安的话引起了姜妘己的注意,她唤道“你过来我瞧瞧。”
凝安走近,姜妘己看到凝安头上的包,心想平常人摔倒在地,怎么可能继续昏睡,凝安守夜她是知道的,她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她立即下令道“仔细搜查这殿内,发现什么可疑的,或者不常用的东西立即禀告本公主。”
一时间高芷斓的寝殿被一群人翻箱倒柜的翻了个底朝天,姜妘己也亲自加入,不过她翻找的地方是那些人不敢靠近的床榻,她走近,用绢布裹了手,小心的掀开高芷斓的锦被,仔细瞧了几眼,一无所获。
她正要盖上被子时,无意间瞥见高芷斓脖颈间的一条项链,她从未见过高芷斓戴过什么项链在脖颈间。
她唤道“凝安,菊清你们过来。”
待她们两人走近,姜妘己指着高芷斓脖颈间的项链道“母妃脖子上的那条项链你们可认得?”
她们两个回想半天道“不认得,平时美人从不戴项链,首饰也是极少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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