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衍离手一顿,危险的目光再次笼罩在她身上,他想起方才鲁格那不要脸的家伙亲她手的画面,某簇不知名的邪火烧去了他脑袋里最后一根防线,他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然后对准了某个肖想已久的地方吻了上去。
项琬宁好像被施了定身术似的半天没反应过来,以至于嘴里被霸道的攻城掠地也没有察觉,她后知后觉的想,这次好像不是渡气,她的师傅在亲她。
裴衍离每次亲她的时候,好像都不怎么受大脑支配,明知道她还小,可能不懂这些,他这样操之过急可能会把她吓跑,但从来都是克制有度的裴大将军,每次一对上她就要破功,最后他索性自暴自弃的想,横竖老子已经亲了,亲过了就是他的人,她要是再敢招蜂引蝶的气他,他就直接把她关进将军府。
于是惊吓过度的项琬宁悲剧了,被这个不慎破功的大禽兽啃了半天,嘴里都渗出了血腥味,她当然不是不经人事的小姑娘,再装傻充愣也知道这次混不过去了,她的师傅在明明白白的发泄着占有欲,他刚才是吃醋了。
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项琬宁心里还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好像终于看见无所不能的裴衍离栽了一回,她以前被欺负压榨的仇都跟着扬眉吐气了,但孰不知她的被压榨生活,大概才刚开始。
“呜呜……”不知过了多久,项琬宁终于忍不住,他再不松开,她大概就要活活憋死了。
裴衍离意犹未尽不情不愿的松开她,她的嘴唇实在太嫩,轻轻一碰就破,这会冒出一丝暧昧的红,裴衍离再次低下头,伸出舌尖轻轻的粘了过去,那猫挠似的触感让项琬宁浑身一哆嗦,整个人瞬间轻飘飘的就要站不住,幸而他贴的紧,她才没滑下去。
裴衍离笑的低沉,“弄疼你了?”
项琬宁却忽然哇的一声哭出来,“呜呜,师傅你欺负人……”
裴衍离被她突然爆发的演技吓住,手足无措的把人抱在怀里,拍着后背哄她,心里也觉的方才是不是有些过了。
“至于吗,这就叫欺负你了,你平时咋咋呼呼的不是比谁都厉害。”裴衍离没想到他的小徒弟哭起来也如此凶残,简直汗颜,“还哭!再哭罚你了。”
项琬宁不哭了,吓的直抽搭,裴衍离捏着她的小脸给她擦眼泪,裴衍离彻底没了脾气,把想说的话都原本不动的吞了回去,心说还是再等等吧,小东西费尽心机的跟他装傻充愣,实在是太狡猾了。
“真丑。”裴衍离瞧她花猫似的脸,哑然失笑,“以后知道怎么做了?”
项琬宁忙点头如捣蒜,裴衍离帮她把手包好,亲自送她回云溪阁,“要是累了就休息会。”
项琬宁十分听话的躺在榻上,裴衍离取了沾过水的帕子给她擦脸,顺带给她受伤的嘴唇上了药,再三确认她没事了才起身离开。
项琬宁等他走后,蓦地睁开眼,无法压抑的心跳声再次响起,裴衍离他真的不是逗她玩吗,她觉的这事有些匪夷所思,怎么就跟死对头裴衍离发展到现在这步田地了呢,她还是个孩子啊,裴衍离你就是个变态吧!
第九十二章 追求
苏嫣觉的自己一定眼瞎了,刚才那个人是裴将军吗?那个亲自替她们家公主擦脸盖被子的人是裴将军吗?还有她们家公主的脸怎么红的跟猴屁股似的,嘴上好像还受伤了,这到底什么情况!
后知后觉的苏嫣姑娘觉的自己大概是碰到了传说中的奸情,她们公主一定是被裴将军给办了!
苏嫣好容易等裴衍离走了,做贼似的蹭到项琬宁跟前,“公,公主,您还好吧?”
项琬宁直愣愣的眼睛诈尸似的忽然转向苏嫣,吓的苏嫣差点坐地上,心说公主是不是一时接受不了受刺激了,她不会傻了吧?
“想什么呢你!”
项琬宁往苏嫣脑袋上一敲,她一看苏嫣那贼兮兮的模样就知道她误会了,“出去不许瞎说听到没!”
“公主,您放心!打死我都不会把您跟裴将军的奸情……啊呸,事情说出去的。”
项琬宁实在很想现在就把她打死了清静。
她真是要被裴衍离给烦死了,一脑门子官司的跑到镜子跟前,瞧了瞧嘴上的伤,混蛋,她还怎么出去见人啊,这得好几天不能出门啊,裴衍离你是属狗的吧!
好像就为了气她似的,外头立刻就有丫头喊道:“公主!静妃娘娘请您过去游湖呢,说是叫您务必去跟着。”
肯定是那个托娅公主挑起来的事,她一个北地长大的,见了湖水自然新鲜,静妃娘娘也真是,做什么总要叫着她。可是项琬宁现在这副尊容哪里能见人,于是她三两步跳回床上,给苏嫣打了个眼色。
苏嫣忙出去跟外面的丫头道:“这位姐姐,我们公主方才被蛇咬了,这会正不舒服呢,劳烦您去跟静妃娘娘告个罪。”
“啊?公主被蛇咬了,她不要紧吧?”
“已经服过药了,这会刚睡着。”
那丫头见如此也不好勉强,只好回去跟静妃回报去了,项琬宁松了口气,决定三五天的她是不要出门了,但最近老天实在不怎么给她面子,第二天一大早,就听闻鲁格小王子在云溪阁的门外等她。
鲁格也真是说道做到,他一大早捧了一束不知什么花站在大门外,等了一会见项琬宁没出来,就索性命人搬了桌椅放在那,他大摇大摆那么一坐,大有要死守到底的意思。
“公主啊,您最近是不是犯了太岁呀,怎么还把狼给招家门口来了呢。”
项琬宁隔着窗户往外瞧了一眼,简直一个头两个大,那鲁格大爷似的翘着二郎腿,手里抱着花,旁边的桌上摆着茶水点心,跟蹲在戏台子前看戏似的,估计再有一会传遍了宫里,她整个云溪阁就成了一场天大的好戏,擎等着都来把她当猴看吧。
“公主,要不要我烧几桶热水给他泼出去!”
苏嫣义愤填膺的就要去烧热水,项琬宁白了她一眼,“别添乱。”
“公主,您不会是瞧上鲁格小王子了吧?您怎么能做对不起裴将军的事呢,公主这可不好啊。”
她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想起裴衍离,她的脑袋就突突直跳,不行,得把鲁格赶紧打发走,谁知道裴衍离那无处不在的眼线是不是又瞧见了,万一再被他逮着就完蛋了。
于是生怕被裴将军捉奸的项琬宁义无反顾的冲出去,决定先把鲁格给弄走再说。鲁格见项琬宁终于出来了,激动的蹭一下站起来,然后又再看见她那格外殷红的嘴以及嘴上那细微不可见的伤口时,脸上顿时一黑。
“我说鲁格王子,你是生怕别人没戏瞧是不是,一大早跟着搭什么戏台子呢!”
项琬宁气势汹汹的掐着腰,活像个泼妇母夜叉,鲁格就爱瞧她这样样子,举着花走过去单膝跪地,“我心爱的公主早上好,请接收我对你深深的迷恋,把你的手交给我。”
项琬宁胃里开始蠢蠢欲动,吓的她后退三步,决定离这个脑残儿童远一些,鲁格见她不买账,脸不由一沉,上前抓住她的手,“我给你的帕子呢?”
“扔了。”
鲁格的脸更黑了,项琬宁心说这些蛮人大概没见过什么好东西,手帕棉帛之类的对他们来说都是稀缺物品,琢磨着要不要还他个十条八条的。
“阿鲁!”
鲁格这样一喊,项琬宁才注意到他肩膀上驮着的那条小青蛇,阿鲁欢快的吐着芯子,在他身上绕来绕去,也不知道他的主人给它下达了什么指令,阿鲁从他身上爬下去,然后沿着路就走了。
项琬宁心说它不会是去找手帕去的吧,这小毒蛇有这么神吗?
“那帕子对你很重要吗?对不起啊,我我……”好像也不是她弄丢的吧?
“那是我母亲留给我的,没想到你……算了,你过来。”
鲁格伸着手,项琬宁才不过去,“那个你有话都说完了吧,花我收下了,要不你再回去睡个回笼觉?”
鲁格二话不说哈桑去抓住她,凑近了看她的嘴,“是谁干的!”
出于男人的直觉,他觉的此人一定是同类。
“我,我自己不小心咬的,”
鲁格小王子的智商明显比项琬宁意识中的要高,他危险的盯着她,好像一个被侵犯领地的动物,“要是让我知是谁干的,我一定杀了他!”
项琬宁一哆嗦,“有话好说啊,我要是吃饭不小心咬了舌头,那还有命吗?”
不知是不是项琬宁拙劣的演技起了作用,鲁格终于不再纠缠她嘴上的伤,只是誓旦旦的看着她,“小美人,今天就先放过你,千万不要太想我啊,我明早再来。”
鲁格放下花扬长而去,项琬宁再看摆在她大门口的茶点跟花,怎么看都像是来祭奠的,愁的她直搓眉心,想着明天要不要在她门前埋一堆钉子,看扎不死那个混蛋!
“公主,鲁格小王子是在向您求爱吗?没想到您的魅力还真大呢。”
苏嫣觉的鲁格王子比裴将军可懂事多了,多会讨女孩子欢心啊,她要是她们公主,肯定选择鲁格小王子。
项琬宁铁青着脸看着苏嫣,“你要是再敢多说一句,我就切了你舌头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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