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里却有个新鲜吃法,能让她全了昨日不足。
待到晚膳时分,陶稚只见厨上送来两个橙子,细瞧却是将橙子去顶做了小碗,内里不知放了什么,混着橙皮的清香又带着些鲜味。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她有些好奇,更有些馋了。“这是什么?”
她一副巴巴的小馋猫模样,瞿先忍俊不禁,笑着端了一个递到她面前,用银匙舀了送到她唇边,“且尝尝,猜不中我再告诉你。”
陶稚低头将东西含到嘴里,入口鲜甜,有菊花与橙子的味道,还有脆脆的荸荠。剩下的那嫩嫩肉类,吃着很是熟悉。她细细咀嚼,认真思量,突地惊喜道,“是螃蟹!”
“我家娘子果然聪明,舌头最灵不过。”瞿先亲昵地刮了刮陶稚的鼻尖,“是江苏那边的做法,当地人唤作蟹酿橙。芝芝觉得好不好吃?”
陶稚爱吃,却怕麻烦。瞿先早摸清了她的心怀,这么一问,自然收获了意料之中的答案。他将银匙递与陶稚,“只是这菜虽好吃,蟹肉到底寒凉,芝芝也不可多用。待会儿,再佐上杯黄酒去去寒气。”
陶稚方察觉自己方才竟是就着瞿先的手吃的东西,脸上便又红了。听到瞿先的嘱咐也只是胡乱点头应是,乖乖地饮了几杯黄酒。
家里的黄酒用了梅子煮过,颇为适口。陶稚饮下几杯后,当时不觉,回房后便有些迷糊。
给自家娘子献上美食之后,时好时“坏”的瞿清让少不得要计较一把——他总要也饕餮一场才好嘛。
到了床榻之上,他将自己的衣衫除了个干净,背靠迎枕半躺。陶稚被他脱得只剩下肚兜,由他扶着跨坐在自己腿上。如今她似乎是醉了,一双眼好奇地看着瞿先硬起的阳物,眼见它长大,还一挺一挺似与她打招呼一般,她竟然自己将手放上轻轻握住,“你要与我说话吗?”
瞿先没想到上来竟有如此刺激,忍了忍,哑声道,“它是想与芝芝打招呼呢,”接着带些引诱,“芝芝该叫我什么,可还记得?”
“清哥哥!”陶稚答得爽快,脆甜的嗓音引得瞿先下身一阵胀痛。陶稚却察觉了手下棍子的动静,轻轻抚摸那昂扬的头部,如哄孩子般,“你乖,你乖。”
她从马眼里沾了水液拉出了银丝,竟好奇地放入了嘴中,还疑惑道,“不是咸的,你没有哭,为什么有泪呢?”
她这样孩子般的天真纯稚,却让瞿先心火旺烧,忍不住苦笑,“它是哭了。芝芝乖,好好与它玩一玩,安慰安慰它好不好?”
“哦。”陶稚很乖地应了,“要怎么与它玩它才会好啊?”
瞿先引着她转身坐到自己腹部,“你轻轻地握住它,轻轻地上下动作,再时常摸摸它的头,它最喜欢芝芝碰它了。”
垂落的发丝,柔弱无骨的小手,让瞿先既痒又痛,颇有些难耐,嘴上却依旧安抚着陶稚,“好,芝芝做得真好……对,摸一摸它……”
他的手也未停歇,抬高那丰润的臀,望向其下桃源腹地的入口,伸手轻轻拨弄。陶稚觉得痒,轻轻地扭蹭,招得瞿先忍耐不住,手指趁势送了进去。
陶稚闷闷一哼,“哥哥你在做什么呀?”她臀部扭动,想将体内的异物弄出来。
瞿先的手指却随着活动,努力开拓起花口。嘴上不断地安抚她,“芝芝是不是觉得里面痒痒的,哥哥在帮芝芝止痒呢?”
陶稚的一声“哥哥”让瞿先心怀激荡,不过此夜刺激多了他反而淡定了些许,安抚的声音将本就迷糊的陶稚迷得越发混沌。她闭眼感受了一下,确实觉得下身痒痒的,她撒娇地蹭蹭,娇声道,“多谢哥哥!”
瞿先压住心火,却压不住身下直接的反应。只听陶稚诧异,“咦,哥哥,它怎么哭得越发厉害了。乖啊乖,莫哭了,莫哭了~”
今夜的芝芝如此活泼,如此招人,瞿先忍不住探入第二根手指对着她的敏感抠弄,陶稚略带无力地伏下身子,焦娇德呻吟,一团绵软正压在了瞿先的阳物之上。
陶稚的花壶因着调养与欢爱的滋润,瞿先手指爱抚这一会儿,那里已然花蜜潺潺,花口微张,可以承欢了。
瞿先将人拉转过身,回到面朝自己而坐的姿势。他卡得好,阳物正埋在陶稚的花谷处,花瓣张开,无力地包着柱身。而那阳物却不老实,使劲磨蹭着陶稚的下身,头部还调皮地顶弄花谷上头的小珍珠。惹得陶稚坐不住,伏在瞿先的胸前,带了些哭音轻声地唤着,“哥哥,哥哥,我痒……”
瞿先伸手轻轻托起两瓣弹软的臀肉,下身对准花口缓缓入了进去,“芝芝,好芝芝,哥哥来给你止痒了。”
陶稚随即被扶起坐直,那阳根直入到深处,二人都是闷哼一声。瞿先轻轻抽插两下,见陶稚并无不适,“芝芝,你觉得哪边痒,自己动一动搔一搔,好不好?”
陶稚只觉下身又痒又胀,扭了扭腰肢,体内的东西微动,似乎果然解了解痒。他没有骗自己,陶稚果真自己前后摇动起腰肢来。只是她胡乱摇动,毫无章法,体内敏感之处未得安慰,反被撩拨得越发痒了。陶稚也失了力气,她委屈地趴在瞿先胸前,“哥哥……”
瞿先安慰地吻了吻那微嘟的唇,“没事,哥哥知道芝芝那里痒,哥哥来为芝芝止痒。”下身随之大力顶弄起来,一只手解开陶稚的肚兜扔在一边,接着与陶稚十指相扣,稳住她随浪潮起伏的身体。
陶稚胸前的两只雪兔儿更是失了桎梏,上下跳跃得欢实。长大了些的身形与那越发红艳的尖尖果儿,在陶稚声声娇吟中肆意挥画,泼出一片肉波,划出两道朱色。瞿先忍不住抬头埋入那雪团里,轮流嘬弄教训起两个调皮的孩子。
陶稚闭眼昂头,胸脯不自觉地向前挺着,将软肉送到瞿先嘴里。她此刻什么都不知晓,只觉得下身酥麻无比,只顾得似哀似喜似泣地娇啼。而花谷里如有意识般,自顾自地吸吮着瞿先的阳物,哪怕被它逼得泄了几波,无力了几遭,接着竟越来越绵软紧致,终于榨得那阳物挺在花谷深处喷发出来。它自家也终于又到了一回,紧紧一缩,花谷里泌出更多花蜜,外面的小孔里也喷出小股清澈液体。
陶稚已然无力,身子下扑的时候,正将那双乳堆上了瞿先的脸。而下身里,瞿先未拔出的阳物在花谷软肉的轻柔抚慰中,竟又渐渐硬起,陶稚似有所觉轻轻呻吟了一下。
瞿先大掌包住雪兔揉捏,嘴唇则吻上陶稚面颊,轻啄安抚。陶稚眼角泛红,微微睁眼,眼里是妩媚的滟滟波光,“哥哥~”
瞿先已忍不住开始第二轮征伐,床榻开始继续晃动,纱帐摇曳出暧昧之影,内里传来他隐约的声音,“…酒是个好东西呢…”
窗外圆圆的十六月,洒下一片银白。夜还长呐。
第十一章·琴瑟
感觉今日也得不甚好,虽然今天是个有趣的制服play【捂脸】
第二日酒醒之后,陶稚是颇觉羞于见人的,特别是那个枕边的人。只是这却怎么能避得开。不过她看着瞿先神色与以往无甚差别,似乎什么都没发生,她都要怀疑那是自己做的一场春梦了。可想到自己身下有些肿胀的花蕊,如厕时花口里流出的几丝白灼,还有胸上的艳红印子,这岂是她做梦可以解释得了的?
再想想瞿先素日里的厚脸皮,陶稚不由得有些愤愤,他为什么可以像什么都发生过一般呢?可自己也觉得这般思绪无理取闹,他是男子,当然不会像自己一样害羞。他若是打趣自己,怕是会让自己羞愤更甚,更觉尴尬吧。
其实,他是可以与她更亲昵一点的啊……陶稚避而不想心头的那份小小失落。反倒是暗恨酒水,立誓再也不尝。
在榻上小憩反倒招来一脑袋胡思乱想,她孩子气地翻滚了几下,嘟着嘴用薄被盖住了头。不经意触碰到胸口的饱满,她有些脸红,但还是将自己的手覆了上去。他好像很喜欢自己的这里,每日醒来,都能察觉有双大手包裹在胸前。他的手是很大呢,她自己是包不过来的——似乎它们比出阁前长大了许多吧?
还有那处。自己的身体他应该是都很喜欢吧?她记得他游走过全身的唇舌,虽然羞人,她却能感受到他对自己的喜爱与尊重。
她突然很想见到他。
唤采薇帮自己洗漱更衣。陶稚坐在窗前扎着针线,时不时地向外看看。等到见到瞿先的身影,她便欣喜地起身,她不晓得自己的脸上喜悦与眷恋的神色早将那羞涩盖过去了。
瞿先是个没有机会都要制造机会的人,面对自家娘子的变化,他岂能不好好把握?天真的小白兔怎能敌过猎人的引诱与呵护,乖乖地便自己走入了彀中。
二人一时情浓。瞿先也未曾忘记慢慢引导芝芝成长,他是知晓她于丹青一道上的天分的。前世他们夫妻也曾一同赏评作画,他还教过她刻印裱画。他是颇庆幸自己于此有些兴趣,更有些灵气的,不然的话此刻何以能引得芝芝入到书房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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