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真绝色/公主衣袂之下有乾坤 完结+番外 (逗猫遛狗)
听着耳畔渐渐响起的申今,孟玄泠笑着起身,附身捻起沈玎珰的下巴,轻轻道:“上一世你给我的,今日便还了吧。”一会儿还有大戏要上演,她要藏好省的后面不好交代。
拍了拍手,早已准备好的男人进入房内,孟玄泠姗姗然离开。
身后吟哦,浪荡的申今确实令人面红而赤。
大大方方的离开楼阁,路上遇到祠庙的侍人只若有似无的掩着面,刻意露出显眼的衣裙,待侍人与她擦肩而过,孟玄泠直接去了后殿神祠,她没有祖辈,来着神祠也只能拜一拜春神了。
然而走在路上,脸上的热气却许久不曾消散,原以为是自己看了不该看的听了不该听所以才会如此,但现下看来似乎不尽然,心知自己有异,孟玄泠顾不得走到神祠便闪身进入一座荒芜的小祠,关上门时,那熟悉的燥热让孟玄泠心惊,尚有些清醒的脑海里闪现刚刚楼阁里的异常。
是那香!
咬住唇畔压抑住脱口的申今,百密一疏,她哪想到上一世沈玎珰为了算计她竟然筹备两手。
浑身燥热不减,胸口和身下开始异常,孟玄泠抱进双臂,还好还好没有人知道她在这里。
“吱呀。”年久失修的木门每每被推开都会响起刺耳的声响,但此时已经脑海混动的孟玄泠却没有听见,直到眼底纳入一双黑马澡靴。
来人浑身带着冷意,俊美的面容绷的极紧,轻轻附身凑近她的唇畔,嘴角一勾,沙哑开口:“这是乖乖给我准备的到第二份礼物吗?”
孟玄泠睁大眼眸,模糊的视线勉强聚焦。
蒋深!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了没有,辣个我开心新文预收了,下一本开,来个收藏吧,我放个新文文案。因为本文女主爱看话本子所以想到的梗。
名称:夫君他是少年郎/琅琅上口
简介:
文案一:
慕琳琅独爱话本子里的翩翩少年郎却被一纸婚书嫁给了大了自己二十岁的摄政王傅渊。
哭天抹泪成了亲,过上了水深火热没羞没臊日日没夜的生活。
稀里糊涂生了娃,体验了跌宕起伏有声有色妙龄丧夫的日子。
慕琳琅决定重新振奋精神,走上圈养少年郎的康庄大路。
哎呀,路有点滑。
哎呀,人心有点复杂。
哎呀,她四十岁的夫君竟然变成了貌美少年郎!
文案二:
慕琳琅哭唧唧的从梦中醒来,被人圈在怀中却满是抱怨,“我梦见你有别的女人了。”
傅渊长叹,吻着她的额头,“自从你成日看那话本子,为夫梦里你与情人私奔的事就没少过。”
慕琳琅泪眼朦胧磕磕巴巴开口:“模样俊吗?”
☆、041
持续半个月的赶路,蒋深早已身心俱疲,但身上的疲倦却再见到她与旁人亲昵的那一刻完全被愤怒所取代。
然而远不止如此,当他听见她口口声声要杀了自己时,震惊远大于他当时的愤怒。
与暗卫侍卫交手,他仍旧在想,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她不喜欢他,他知道,却从未想过她会如此恨自己。
招招致命,直逼命门,晃神间蒋深的身上已经频频挂彩,第一次感受到鼻腔中泛起酸涩的感受,他奔波来去只为了她一人,然而心心念念的女人却想杀了他,他似乎从未真正识清过她。
黑衣人的纠缠不休,即便到了崖巅仍旧紧逼。
碎石自脚边滑落,蒋深咬牙提剑,原本还势如破竹的暗卫顷刻三两倒地,刀剑碰撞打出的火花让静谧的山中添了几分凄冷。
因为一路紧握绳缰,此时握剑的手已经开始流淌鲜血,黑衣濡湿,濡染着鲜血的衣衫与伤口粘合在一起,每每抬手都要将身上的伤口再次撕裂。
蒋深嘴里泛着血腥,眼眸从低落变得凌厉,他要活下去,他要知道她为什么恨自己。他想要问问她……她消气后还能不能……喜欢上自己。
猛地挥剑,将面前的侍卫一击搏杀,蒋深闭上眼眸任自己跌落崖低,自小游走在山里,没有人比他更熟知山况了。
黑暗中她的笑容依然娇美,却并非因见到他而展颜。
那抹红色的身影越走越远,疼痛自胸口蔓延,他想伸手抓住那最后一抹绯红。
淅淅沥沥的雨声在耳畔响起,再醒来时,蒋深怔怔的看着自己悬在半空的手,随即苦涩一笑,她似乎已经成了自己的执念。
门声响动,送大夫离开的一行人走入房内,看着床上的人清醒过来一拥上前接连不断的问询便在耳畔响起。
一手搭在额头,蒋深沙哑开口:“为何不曾传信与我?”
质问的声音让率先走上前的赵闯垂下头,半晌才开口:“是小嫂……是那位公主派人将我们的赶走,深哥,我怕你战场上分……”
“是我,是我不让赵闯传信给你的。”陆谨言上前站在赵闯身前,蹙眉道:“那女人既然能做出此等心狠手辣之事,你还看不清?若不是我们收到你的信号及时赶到你只怕……”
赵闯一急,忙开口:“不是的……”
蒋深咬牙,合上眼眸,“滚出去!”
心知蒋深心里有气,众人并未多做停留,室内重新变得清净下来。
一连几日,蒋深除了用饭和休息没再出门。
醒来时,他只想立刻寻去,他想问她为何会这般恨自己,但他怕自己再次心软,索性独自思考究竟是哪里出了错。每每想到那晚的情形,心里只觉涩然,他的小狐狸露出爪牙时原来这么冷血。思绪渐渐飘远,蒋深想到那曾经一见的小童,虽然匪夷所思,但似乎他与她的结局并不坏。
闭上眼眸,蒋深吐了口气,走近书架,将那份信拿出。
信中让他提前杀死李珩是这个原因?
那夜她脖颈上的吻痕再次浮现在他脑海,蒋深垂眸,而后一拳击打在书架上,书本扑簌簌的掉落,书架轰然倒塌。
蒋深咬牙正襟危坐回椅子上,眼眸微眯的看着摊在桌前的信。
前面几点已经应验,唯有最后一点,祭祀……
听到门内传来巨响,一直守在蒋深门前的赵闯推门进来,看到蒋深身后倒塌的书架不由咋舌,然而赵闯不敢多说,忙上前拾掇。
蒋深看着信,手指轻磕案几,“楚良什么时候祭祀?”
捡着书本的赵闯突然听到声响起身,疑惑的搔了搔头,“中秋之后是祭祀大月,深哥要去神祠祭祀吗?”
蒋深垂下眼帘,将信放在怀中,“派人看着誉王府。”
赵闯一怔,随即为难开口:“那要是小嫂嫂身边的侍卫赶我们呢?”
轻抬眼帘,蒋深冷呲,“你这一身本事是用来杂耍的?”
脸色一红,赵闯梗着脖子开口,“都是自己人,我们哪敢忤逆小嫂嫂的意思,这要是以后见面多没脸面。”
蒋深闻言斜靠在椅背上,嘴角带着笑意,“怎么?你倒是没有一点怨言?”
比起陆谨言的反应,赵闯简直没有把蒋深受伤看做什么大不了的事,搔了搔头开口:“嘿嘿,虽然小嫂嫂派人咳……伤害了深哥,但我觉得小嫂嫂其实还是挺明辨是非的,至少没有滥杀无辜,若是小嫂嫂是犯恶之人,那般怨恨深哥你,干脆将我们兄弟几个一同杀了岂不痛快反而只是将我们驱赶,我倒是觉得问题出在深哥你自己身上,老实讲我也好奇,您究竟是做了什么让小嫂嫂这般恨你?”
蒋深将手边的书扔向赵闯,刚有些转晴的脸顷刻又沉了下来,这么一想在她心里自己的地位还不如赵闯这个傻小子。
半月后。
伐南大军即将回京,蒋深的伤势也已经痊愈,同时也收到了赵闯的来信。
“誉王府备车翌日出门祭祀。”
车队前行,蒋深一路隐秘树间,看到心心念念的人时想的却是用什么理由能让她再好好考虑考虑自己。
她气色仍旧极好,小脸红润,眼眸总有流光闪烁,一如以往狡黠灵动,还是那个让人又恨又爱的人儿,蒋深咬牙,实在不甘心自己竟没在她心里留下一丝痕迹。
看到岐南王郡主命人藏匿树丛后他本想现身杀之,却有人先他一步动手,树上的蒋深看着那人干脆利落的招式眼眸一眯。
出手的是那晚他唯一没有杀掉的侍卫。
日落将近,在树上等了许久,直到那阁楼里响起申今他才察觉不安,生怕她遭人算计,便要跃树而下,然而门却自内而外打开,他心心念念的人儿全然无事蹦蹦跳跳的走出。
没心没肺却有一颗傻大的胆子。
即便太子想要算计岐南王也要瞻前顾后,她倒是全无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