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真绝色/公主衣袂之下有乾坤 完结+番外 (逗猫遛狗)
小二擦了擦汗,赔笑退下。
孟玄泠几人吃的热络,锦绣嬷嬷怕公主积食,连连劝阻,奈何主仆几人一个比一个吃的香。
枝芍小心抬头看了眼锦绣嬷嬷,“难得出来,嬷嬷便让咱们几个吃的痛快吧。”
锦绣嬷嬷瞪她一眼,点了点几个丫头的眉心,“可是几个饿死鬼。”
枝芍吐了吐舌头,心道公主吃的可比谁都欢。
吃的正好时,原本安安静静的包厢外传来几声嘈杂,而后是凌乱的脚步,借着便是“哐当”一声,厢房的门被大力推开。
看到房中有人,安宁动作一滞有些讪讪,本想转身离开,待看清房内坐着的人后,双臂一抱,冷笑道:“朝颜公主好生惬意可也是来赏雪?”
真是阴魂不散,心里暗骂一声,孟玄泠拭了拭唇抬头,“哪里有兴致赏雪,不过是路过此处便落座用饭罢了。”
安宁咬唇,看向她的发间,那日瞧见的簪子已然不见,一想到蒋深送簪子给这个寡妇便心里酸涩,听她说路过用饭当她不知,便开口:“朝颜公主来自大燕怕是不知这得意楼若想在厢房用饭需得提前预定,你可知这厢房原就是本宫预定的?瞧瞧你们把这房间弄得,本宫都没了用饭的心思,你一介公主行事却如此不妥帖,好好的心情让你给败了。”
孟玄泠起身,红唇一弯,美眸直直看向那面带恼怒的人,“安宁公主这是何意,既然公主预定了厢房,去寻那小二一查便知,何必出言相辱?”
安宁跨进门内,“我为什么要侮辱你,还是你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心虚,听什么话都像侮辱,本宫说这包厢是本宫订的谁敢说个不是?”
“安宁,你在旁人的包厢做什么,还不过来。”安宁声音一落接着便是一道温润的男声响起,孟玄泠寻声看去,待看到那抹明黄后微微欠身,“太子殿下。”
李珣一怔点了点头,看向安宁,“做什么在旁人的包厢如此无礼若母后知晓定要罚你了。”
安宁被李珣直截了当的拆穿,心里万分恼怒,她前脚说了这包厢是她订的,后脚他便说她走错,还让她有何脸面?怒上心头,不管不顾的回身吼道:“罚就罚吧,左右我做什么都不行,走开,我要回宫!”
安宁的声音一落,在场的人都面露尬色,堂堂太子被公主呵吼,还是在众目睽睽下,当真一分颜面也不留,众人低头啧啧,可见这太子在那皇后眼中也不过是傀儡一般的存在哪有什么地位,被皇后嫡女呵斥却不吭一声,活的窝囊。
不管旁人怎么看,安宁跑着离开,李珣却面色如常地对着孟玄泠点了点头,“安宁顽劣,朝颜公主莫要见怪。”
心里简直要为这位太子的大度竖拇指了,孟玄泠回应般一笑,“无碍。”
李珣看了看桌上所剩无几的餐食,笑道:“夜色更深,既然公主用过饭,不如本宫送公主回誉王府。”
孟玄泠面色一滞,到嘴边推拒的话又咽了回去,这位太子这是何意?
马车驶入誉王府所在的巷口,李珣驾马靠近车窗,“朝颜公主不必惊慌,本宫上学子苑后甚少与阿峥来往,但自小便与他玩在一处,比起兄弟应该与阿峥最为亲近。”
孟玄泠心思游移,猛然听到太子说话一个激灵,而后扯了扯嘴角,“太子竟与夫君幼时交好,可叫天意弄人,夫君没能像太子一样肆意年少。”
李珣轻轻打了下马,眼眸悠远看向远方,“确实遗憾,不知公主可曾见过一枚竖齿豹形玉佩?那便是幼时本宫送与他的,不知他可还留着。”
孟玄泠看着那车帘外垂首不语的人,心里微叹,想不到她那短命丈夫死了半年竟被这太子提起,这世间也算有人念着他了,轻轻靠在椅榻上,缓缓开口:“并未看见玉佩,既然太子与夫君相识,情谊深厚,想来夫君离开也一并带走了吧,难得这世间还有念着他的人。”
李珣眼底闪过失望,勒马停住,“再往前便是誉王府了,公主,就此别过。”
孟玄泠点头,“多谢太子相送。”
太子此番举动孟玄泠直到回了房里也没琢磨出一二,在看到床榻上依床看书的人后这点插曲更是抛在了脑后。
孟玄泠不敢将房门大开,扭过身看向身后的枝芍枝翘,“你们先下去吧。”
待丫鬟们退下,孟玄泠才迈进房内,怒骂声还未出口便被人抱个满怀,撅了噘嘴,“我要洗漱了,冬日里我向来起不来,便需得早些睡。”
蒋深附身咬住那透粉的耳朵,“乖乖可知我今日为了来的这般早?”
孟玄泠撇了撇嘴,她哪里有心思想他什么时候来,她又不是真的与他有什么,将他环在她腰际的手拿开,自顾自起身给自己斟了杯茶。
蒋深把玩着手里的匕首,毫不介意的开口:“这些日子几波人马夜探誉王府,今日我便是跟着那些人过来。”
孟玄泠手下一顿,有人夜探誉王府?“是何人?”
蒋深并不答话,起身走近,将人圈在臂弯处,眼眸灼灼的看着那品尝了无数次的红唇,孟玄泠面色一红,推了推他,气闷道:“不说算了。”
蒋深大手一伸将要逃开的人重新拉近怀里,“是李珣的人。”
孟玄泠一怔,脱口问道:“他为何派人夜探誉王府?”
蒋深摸了摸自己小人吃的圆滚滚的肚子,“唔,定是乖乖这里有他觊觎的东西,乖乖不如想想看。”
大手覆在小腹处实在太过暧昧,孟玄泠并未听清他的话,将人推开,却被人揽住腰肢,“我不知道,放开我、”
蒋深看着怀里的娇娇人儿,含笑低首,在那红唇上轻轻一啄,她就算不喜欢他,至少在她心里他总归比大多数人重要些吧,这么想就很满足了。
唇畔刚刚相触,那本是小小的一啄便一发不可收拾,蒋深附身,一手背插.在孟玄泠腿弯处,将人如孩童般抱起,一手抵住她的后颈,加深这吻,她这般小巧,自打她松口后简直任他拿捏。
再分开时,孟玄泠双颊陀红,紧闭眼眸不肯抬头,蒋深身子发烫不敢再稍加碰触,食髓知味不想停歇只想更进一步,看着怀里的一团团,不由一叹,何时才能得了去这乖乖。半晌后,吻了吻那有些凌乱的鬓发,喑哑开口:“乖乖离太子远些,今日之后不会再有人夜扰,辽东起义过些天我又要带兵平乱,乖乖要乖些,等我回来。”
因为缺氧,孟玄泠仍旧喘息,迷迷糊糊间点了点头。蒋深想起得到的晋南王不日到京的消息又想多嘱咐几句,又怕小丫头偏生与他作对出去看新鲜便闭了口。
夜色深了,孟玄泠昏昏沉沉时,被蒋深抱在怀里洗脸刷牙心里老大的不乐意,因为困倦,平日又有丫鬟伺候,自己动手这刷牙便有些不经心,蒋深蹙眉看着怀里迷迷糊糊的乖人,拿过牙刷,握着那精巧的下巴,“张嘴。”
烦他到极点的孟玄泠咬唇,磨磨蹭蹭张开嘴,一边张嘴一边怒哄哄,“鹅摔好了,一快狗吧。”
蒋深仔细的给怀里的人刷牙,见她不情愿的张嘴还不忘顶嘴,好笑道:“晚上睡觉不好好刷牙,若是我们儿子也学你这般如何是好,他性子怪癖都是你宠他惯他的。”
孟玄泠拿过杯子漱了口,从他身上跳下,“谁和你生儿子,我没儿子。”
蒋深将帕子放在另一个盆子投了两下,拿着热腾腾的帕子走近床榻,仔仔细细的给那趴在床上昏昏欲睡的人擦脚,小脚精致饱满,霎时可爱,蒋深将收拾妥当的人塞进被子里,吻了吻那闭上眼的人,“我们会有个儿子,傻乖乖。”
室内再没有回应,蒋深起身将一切收拾妥当才离开。
侧卧在床榻上洗的白白净净的小人睁开眼睛怔怔的看着那紧合的窗楣许久都未闭上眼眸。
狼夜幽暗,夜里本是寒凉之时,皇宫一处院落却异常火热。
“嗯啊,殿下,嗯啊,轻点。”
“落儿,落儿。”
火热攀升,直到一道急促的惊呼和低吼这热度才戛然而止,李珣放开捂在那侍女唇畔上的手,一个翻身,眼眸怔怔的看着黑云之下一角朗月,哑声道:“她回去后说了什么说给本宫听。”
丁落还未从那潮热中回神,但听到声音不得不咬唇开口:“公主只顾着生气,回宫后就再未去皇后处,殿下不必担心。”
大手抚着那脊背,李珣闭上眼眸,苦涩一笑,“不必担心?你可是也觉得我窝囊了?一介太子却看着两个女人的眼色?”
丁落急急摇头,“怎么会,落儿一直相信殿下,殿下忍辱负重定能得偿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