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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帝 (皮蛋仙人)


  可——
  困惑不代表什么都不做地坐以待毙,他须得找到一个法子来治她。
  要么铲除,要么为他所用。
  没有第三条路子。
  可问题是,如何做?
  她看起来刀枪不入,软硬不吃。或许是他的力道还不够?
  那双刚劲有力的手又捏上她的脖子了且狠狠地,扼住她的喉咙用杀死她的力道束缚着她,阿宁长叹一声气,磕磕绊绊地说完了一句完整的话:
  “陛下,您究竟要试探我到什么时候?”
  萧怀雪看着她,手上力气越发加大,可同时,他也越来越摸不着头脑,也许他该杀了她从此一了百了?
  再看她,脸色已经慢慢转红,她挣扎着,要说什么话,对了,她说:
  “哎,罢了,若死在您手里,阿宁也心甘情愿了。”
  好,那寡人就如你所愿。
  可他的手却不受心里狠毒想法的控制,他开始慢慢的松开手,阿宁再度跌坐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间或轻咳一声,她细碎而绵长的呼吸在殿内回旋,久久不散,盘旋于萧怀雪头脑中,掀起一片繁杂。
  “陛下在想,我究竟是谁?又为何屡屡纠缠于你?”
  “闭嘴!”
  萧怀雪利眼锁定她,目含一丝威胁,或许因着是被她猜中心思的难堪,或许是因着那种被她温柔掌控着的不悦。
  阿宁也乖乖听话,放软了声音,仰头看着她,眼眸清澈柔亮:
  “不需要陛下亲自问,阿宁也早就寻着机会同您坦白。”
  她站起身子,缓慢地行至她的面前,看着他,道:
  “可阿宁早就说了啊,我是来救你的。”
  一声嗤笑自鼻间哼出:
  “真是大言不惭,寡人身为一国之君,坐拥江山无数,岂容你不知深浅地大放厥词?”
  阿宁身子撑不住了,又退回去,坐了下来,皇帝呵斥她:
  “胆大包天,当真以为寡人治不了你了?”
  阿宁道:
  “这天下是你的,百姓却不是你的,朝野是你的,百官却不是你的,这偌大一座宫是你的,可千万人心却不属于你。”
  “闭嘴!”
  像是被人戳中心里最深的那根刺,萧怀雪的目光倏地变得狠厉决绝,化身一条藏满剧毒的大蛇一边张牙舞爪地怒吼着,伸出血红的信子威胁。
  可不一会儿,他又渐渐冷静了下来,好像方才阿宁所说的事实只不过一些无稽之谈,不足入耳的闲言碎语罢了。
  他挺直了背脊,身形颀长,眸中隐有淡淡星光,似微风中孤注一掷的灯火,带着些许挫败,但更多的是傲然与清高:
  “寡人不需要这些。”
  阿宁低叹:“可我却不忍你被如此对待。”
  “你说什么?” 他并未听清,侧目逼问。
  “没什么。”
  她又笑了,那种知晓一切了然于心的微笑,每当这时萧怀雪心中都会有腾腾怒火燃烧,她笑的越是开心,无邪,越发衬出自己的难堪。
  “你当真以为,寡人治不了你是不是?一次不行,寡人便夜夜将你发配乱葬岗,听闻哪里有众多野兽出没,你以为,你可以坚持几夜?”
  “只要陛下愿意,阿宁便陪您演这么一出了。”
  她目露无奈,仿佛一个包容孩子一切过错的慈母,那般戏谑而温柔地看着她。
  可这落在萧怀雪眼里,又变成了另外一种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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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真清高是也
  一双锐利眸子刚要发怒,这边阿宁眼色极快,挑中了最好的时机开了口,道:
  “陛下最近可在为西澜国使者来访一事苦恼?”
  萧怀雪侧目,看着她,不言一语,似在慢慢打量,且看她能吐出什么话来。
  阿宁见他起了兴致,目的也达到了一半,故放和缓了身子,不紧不慢地道:
  “阿宁从前四处游荡,也有幸去过西澜国几次,故对此国小有了解,此次西澜率先打破与夏丘外贸惯例的规矩,在我看来,也算情理之中。”
  “哦?” 萧怀雪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先入为主地,带着不屑地看着她。
  “怀雪,我说过了,万不可以貌取人。”
  他显然并不理会她,只凭自己的直觉判断:
  “你一次两次大放厥词,寡人都看在了眼里。”
  阿宁想,这个刚愎自用的臭脾气也是不好,该改,该改,可转念一想,他是如何养成这一身的臭毛病的,心里又一阵心疼。
  故决定大人有大量,原谅这个暴君。
  “我听闻,西澜国此次来的使者,乃是宋晚贤宋大人?”
  萧怀雪侧目:
  “你这妖女信息倒是流通,可别想依着这些小滑头小心思就想鱼目混珠,打肿脸充胖子。怎么,你与这个宋晚贤,又相识?”
  阿宁忽略掉他语气里的讥讽,既不点头亦不摇头,将眼角这么一挑,细长的眸子勾出野狐眼般形状,明明是不甚赏心悦目的长相,此刻却平生出一抹妖冶与魅惑来,听她语气轻快,有些得意地道:
  “陛下既是不信,那阿宁便同您打个赌。就赌,宋晚贤逗留夏丘这七日内,我将西澜与夏丘之事理地顺清。”
  他不言语,眼神阴婺地看着她,看着被她霸占着的书案:
  “来人——将此人给我拉出殿外。”
  元禄将头伸进来,小心翼翼地唤了声:
  “陛下?”
  阿宁笑出声来:
  “ 那我便当,您是愿意同我做这个赌了。”
  她站起身子,缓缓朝着元禄走去,伸出手臂来,:
  “这位公公可否借只手扶我一把。”
  元禄狠狠瞪她一眼:
  真是胡闹!我的个小祖宗哟!
  阿宁慢慢地走着,身后他斩钉截铁,心狠手辣:
  “寡人不愿做个人人喊打的暴君,可人人却都在逼着寡人做这个暴君。”
  元禄身子清颤,狠狠地同她对上眼,眼中惶恐。
  阿宁知道,这是他在向自己下着最后的通牒。
  没想到,回到屋中,有一人已经等在哪里,热茶已凉,也不知等了多久。
  “九姑娘。” 阿宁不急不缓,不卑不亢。
  九姑娘淡淡地看她一眼:“我来了这里两刻钟,三宝说你身子不舒服去了茅房,见你一刻钟未回,念在你身上伤口,我又让你特地去茅房寻你,你猜如何?”
  阿宁坐下来,同她平视,脸色带有些许苍白,并不辩解:
  “阿宁闲来无事,便外出逛了逛,不曾想九姑娘竟会前来。”
  “哦?这么长一段时间,是去了何处闲逛?”
  阿宁端着茶杯的手一顿,道:
  “方才.....”
  九姑娘却打断她:“罢了,我不过担忧你的身子罢了,眼下平安归来便好。”
  阿宁笑笑,抿一口茶,唇上总算恢复些血色。
  阿宁所住的屋子乃是一件大通铺,十几个丫鬟共用一间,一个人的时候倒是宽敞,而九姑娘这种身份,一间独房是毋庸置疑的,婉柔托着她的福,未曾和其余丫鬟们挤在一间屋子里,而是随同九姑娘共住一屋。
  因而当婉柔踏着款款步伐而来时,阿宁也不见得有多吃惊,夜已深,孙女担忧奶奶未归,出来寻寻也无可厚非。
  可当她们祖孙二人相互搀扶着离开时,婉柔别过头来瞧着她的,那一瞬间复杂的眼神便有些耐人寻味了。
  夜已深,瞧见老祖宗九姑娘已经走远,不远处战战兢兢的丫鬟们方有了胆子踏入房来,众人瞧着阿宁的模样也委实有趣,有个性爽直直愣愣盯着她看到,也有稍微胆小些偷偷摸摸打量她的,无不在确认:
  这新来的阿宁究竟是何人?怎么三番两次坏了御膳房严密的规矩,今日竟还让九姑娘亲自踏入寝房等待许久。
  三宝在她耳边嘀咕:
  “这些人啊!便是见不得你好,明着暗着挤兑你。咦?阿宁,你这旧伤都还没好全呢,怎么又添了新伤?这脸是怎么回事?”
  索性,利箭只是轻微地划伤了皮肤,留下淡淡的疤痕,不出三日便可散去,若真是再在脸上烙下个什么烙印,阿宁想,她在他眼里本就丑陋的面容怕是要更加不堪入目些了。
  阿宁抚了抚脸上轻微的凸起,云淡风轻地道:
  “不过一点小伤罢了,无碍。再而,其他人的嘴我们哪里管的住?还是莫要为了这些小事伤了和气。”
  小丫头将头一扭,重重埋在被子里:“哪里还有什么和气?”
  阿宁想,纵使没有和气,也总比满室恶气的好。
  许是白日里太过劳累,三宝睡地极熟,且还不住地发出香甜微酣,刚开始只是浅浅的,到了后头便有些一发不可收拾的意味。
  阿宁白天歇了许久本就睡不着,现在耳边又有此等噪声干扰,索性起了床,披了件外衣,想着出去透透风。
  躲过巡夜的侍卫不难,很快地便来到一处长亭里头,伴着凉爽夜风徐徐享味。
  独特的发香随风而散,随风而逝,一股散,另一股又马不停蹄地接踵而至。
  她的发泥味为蔷薇,取以精油蒸煮,酿制,可飘过来的香味却是牡丹,这两股味道掩在浓郁的精油味道里其实很淡,并不显得突出,可这些发泥都是经由她手而出,阿宁自然能品出其中细微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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