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里头竟然发生这样的事情,还被传扬的人尽皆知,民声鼎沸要求回应,而京兆府衙在发生事情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上报,还是等这民情压不住了,才想尽办法上报!
“立刻去传太子入宫!”
太子听闻皇帝召见自己入宫之后,吓得连茶都喝不下去了,他知道外面出事了,出事的还是自己的人,所以他一直在等消息,等待如何解决这些事情的办法。
可是还没等到门客们想出如何应对的法子,皇宫里忽然就来人了,太子根本就不敢在这个时候入宫,他想过装病来推脱这件事情,可是他仔细一想,这未免也太假了,皇帝如此多疑必然不会相信。
当下,太子只能无奈地收拾了一番心情,惶恐着入宫了。在见到皇帝以前,他已经做好了一切的打算,那便是想尽一切办法推脱这件事情鱼自己无关,是太子洗马自己私下偷偷做的事情,而自己顶多不过就是失责罢了。
当然,一般事情发生之后,大多数人都会用这个借口去搪塞,所以太子也拿不准皇帝究竟会如何看待自己,但不管不怎么样,至少不会废了自己的太子之位,顶多多些责骂……
太子这样宽慰自己,但是一颗心还是跳的飞快,就好像是擂鼓的锤,不停地迅速跳动,几乎就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巧的是,太子到达皇宫的时候遇上了同样赶去皇宫的定王,定王看到太子之后,很是有礼节地躬身行礼,面带微笑打招呼道:“太子殿下也是为了肃王殿下手误杀人的事而来?”
听到定王说出这话的时候,太子却是愣住了,他停住脚步奇怪地看着定王:“什么肃王手误杀人?本王怎么不知道?”
“那可能是太子殿下来的太着急了,没来得及听到这件事情,其实我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太子殿下不如进去好好问问父皇吧。”定王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太子一眼,再也没有多说一句话的意思,笔直地往御书房走去了。
而太子则愣在原地,仔细回想定王方才的话,他实在是不明白定王方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是为了太子洗马的事情而来的,却不知道这件事情跟肃王有什么关系?也不知道那句手误杀人又是什么意思?
可太子回想定王方才那个神秘莫测的笑容,心里实在是觉得慌张,他的笑容之中透露着一股奇怪的神色,仿佛是他笃定自己今日便要落马的得意和笃定神色。
这让太子觉得不安,他隐隐觉得今日似乎会发生许多不好的事情,不过眼下就是瞎担心也没用,必须进入御书房听到皇帝开口之后才知道一切的来龙去脉。
太子咬牙进入御书房后,果然看到了面色黑沉的皇帝,虽然她并不知道皇帝究竟知道了多少实情,可是从他的脸色之中不难看出他是在拼命压制自己的情绪。
“儿臣见过父皇……”
太子诚惶诚恐地行礼,可是龙椅上的人却久久没有开口,他这是中低的头,却能察觉到龙椅上的人用一双锐利的目光紧紧的盯着自己的脑袋,他的脑袋甚至因此而发热。
于是太子就越发紧张了,后背的衣衫也因此而湿透,不知道过了多久,皇帝才慢慢开口道:“太子洗马的事情,你就没有什么话要跟朕说吗?”
“儿臣见过父皇……”
太子诚惶诚恐地行礼,可是龙椅上的人却久久没有开口,他这是中低的头,却能察觉到龙椅上的人用一双锐利的目光紧紧的盯着自己的脑袋,他的脑袋甚至因此而发热。
于是太子就越发紧张了,后背的衣衫也因此而湿透,不知道过了多久,皇帝才慢慢开口道:“太子洗马的事情,你就没有什么话要跟朕说吗?”
☆、第五十二章 无言以对
fangdao
臣光曰:臣闻天子之职莫大于礼,礼莫大于分,分莫大于名。何谓礼?纪纲是也。何谓分?君、臣是也。何谓名?公、侯、卿、大夫是也。
臣司马光曰:我知道天子的职责中最重要的是维护礼教,礼教中最重要的是区分地位,区分地位中最重要的是匡正名分。什么是礼教?就是法纪。什么是区分地位?就是君臣有别。什么是名分?就是公、侯、卿、大夫等官爵。
夫以四海之广,兆民之众,受制于一人,虽有绝伦之力,高世之智,莫不奔走而服役者,岂非以礼为之纪纲哉!是故天子统三公,三公率诸侯,诸侯制卿大夫,卿大夫治士庶人。贵以临贱,贱以承贵。上之使下犹心腹之运手足,根本之制支叶,下之事上犹手足之卫心腹,支叶之庇本根,然后能上下相保而国家治安。故曰天子之职莫大于礼也。
四海之广,亿民之众,都受制于天子一人。尽管是才能超群、智慧绝伦的人,也不能不在天子足下为他奔走服务,这难道不是以礼作为礼纪朝纲的作用吗!所以,天子统率三公,三公督率诸侯国君,诸侯国君节制卿、大夫官员,卿、大夫官员又统治士人百姓。权贵支配贱民,贱民服从权贵。上层指挥下层就好像人的心腹控制四肢行动,树木的根和干支配枝和叶;下层服侍上层就好像人的四肢卫护心腹,树木的枝和叶遮护根和干,这样才能上下层互相保护,从而使国家得到长治久安。所以说,天子的职责没有比维护礼制更重要的了。
文王序《易》,以乾、坤为首。孔子系之曰:“天尊地卑,乾坤定矣。卑高以陈,贵贱位矣。”言君臣之位犹天地之不可易也。《春秋》抑诸侯,尊王室,王人虽微,序于诸侯之上,以是见圣人于君臣之际未尝不也。非有桀、纣之暴,汤、武之仁,人归之,天命之,君臣之分当守节伏死而已矣。是故以微子而代纣则成汤配天矣,以季札而君吴则太伯血食矣,然二子宁亡国而不为者,诚以礼之大节不可乱也。故曰礼莫大于分也。
周文王演绎排列《易经》,以乾、坤为首位。孔子解释说:“天尊贵,地卑微,阳阴于是确定。由低至高排列有序,贵贱也就各得其位。”这是说君主和臣子之间的上下关系就像天和地一样不能互易。《春秋》一书贬低诸侯,尊崇周王室,尽管周王室的官吏地位不高,在书中排列顺序仍在诸侯国君之上,由此可见孔圣人对于君臣关系的关注。如果不是夏桀、商纣那样的暴虐昏君,对手又遇上商汤、周武王这样的仁德明主,使人民归心、上天赐命的话,君臣之间的名分只能是作臣子的恪守臣节,矢死不渝。所以如果商朝立贤明的微子为国君来取代纣王,成汤创立的商朝就可以永配上天;而吴国如果以仁德的季札做君主,开国之君太伯也可以永享祭祀。然而微子、季札二人宁肯国家灭亡也不愿做君主,实在是因为礼教的大节绝不可因此破坏。所以说,礼教中最重要的就是地位高下的区分。
夫礼,辨贵贱,序亲疏,裁群物,制庶事,非名不著,非器不形;名以命之,器以别之,然后上下粲然有伦,此礼之大经也。名器既亡,则礼安得独在哉!昔仲叔于奚有功于卫,辞邑而请繁缨,孔子以为不如多与之邑。惟名与器,不可以假人,君之所司也;政亡则国家从之。卫君待孔子而为政,孔子欲先正名,以为名不正则民无所措手足。夫繁缨,小物也,而孔子惜之;正名,细务也,而孔子先之:诚以名器既乱则上下无以相保故也。夫事未有不生于微而成于著,圣人之虑远,故能谨其微而治之,众人之识近,故必待其著而后救之;治其微则用力寡而功多,救其著则竭力而不能及也。《易》曰:“履霜坚冰至,”《书》曰:“一日二日万几,”谓此类也。故曰分莫大于名也。
所谓礼教,在于分辨贵贱,排比亲疏,裁决万物,处理日常事物。没有一定的名位,就不能显扬;没有器物,就不能表现。只有用名位来分别称呼,用器物来分别标志,然后上下才能井然有序。这就是礼教的根本所在。如果名位、器物都没有了,那么礼教又怎么能单独存在呢!当年仲叔于奚为卫国建立了大功,他谢绝了赏赐的封地,却请求允许他享用贵族才应有的马饰。孔子认为不如多赏赐他一些封地,惟独名位和器物,绝不能假与他人,这是君王的职权象征;处理政事不坚持原则,国家也就会随着走向危亡。卫国国君期待孔子为他崐处理政事,孔子却先要确立名位,认为名位不正则百姓无所是从。马饰,是一种小器物,而孔子却珍惜它的价值;正名位,是一件小事情,而孔子却要先从它做起,就是因为名位、器物一紊乱,国家上下就无法相安互保。没有一件事情不是从微小之处产生而逐渐发展显著的,圣贤考虑久远,所以能够谨慎对待微小的变故及时予以处理;常人见识短浅,所以必等弊端闹大才来设法挽救。矫正初起的小错,用力小而收效大;挽救已明显的大害,往往是竭尽了全力也不能成功。《易经》说:“行于霜上而知严寒冰冻将至。”《尚书》说:“先王每天都要兢兢业业地处理成千上万件事情。”就是指这类防微杜渐的例子。所以说,区分地位高下最重要的是匡正各个等级的名分。先王每天都要兢兢业业地处理成千上万件事情。”就是指这类防微杜渐的例子。所以说,区分地位高下最重要的是匡正各个等级的名分。那么礼教又怎么能单独存在呢!当年仲叔于奚为卫国建立了大功,他谢绝了赏赐的封地,却请求允许他享用贵族才应有的马饰。孔子认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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