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与男子如此亲近,第一次,被人这么拥在怀里,对方还是雁西!
与晏夕好像是一样的味道,又好像有点不同,似乎,更暖,更烈,更教人无力反抗。
呼吸一窒,瞪大了眼睛,阮阮不知该作何反应。
但随着雁西的手一下一下,听着雁西的心跳,不知为何,她竟平静了下来,就任他这么抱着。
他,是有些难过吧。
果然,他并不是没事的吧。
原来,他也会有脆弱的时候啊。
夜深了,雁西与她一起收了余下的月昙,送她回了若芙宫,期间未多发一词。
不过看上去,离开时的雁西,又是平时的模样,他该是,好些了吧。
阮阮那日的梦里,总有一双大手温暖,气息绵绵,那种感觉,有些酸涩,但还带着她过去的日子里,从未体验过的安心。
作者有话要说:
总被嫌弃的我,总被嫌弃的文,可是,我又有什么办法咯,小天使要抛弃我,我也拉不住呀(╥╯﹏╰╥)
【请假】某沫周天有一个比赛,明天得临时抱抱佛脚,估计就更不了了,望见谅,周天结束了一定麻溜跟上!!!
第32章 神秘男子
“阮阮,昨日……”
一大早,浅清说话就一股子吞吞吐吐,还显得有些难掩的激动,叫阮阮好生的不解。
“嗯?”
“昨日,是岛主送你回来的吧,我可都看到了。”
还道她一大早就在这挤眉弄眼语焉不详为哪般,原来竟是为这事。
阮阮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有些哭笑不得,这就是曾经她以为的气质冷然哟。
不过面上还是装作不明所以,无动于衷,“是啊”。
“那么晚,你们……”
“那么晚,所以,他送我回来,不对吗?”
“你们这么晚还在一起,还有什么狡辩的!”
没想到阮阮会是这么个态度,被打了半天太极,浅清也急了,直接问出了最重要的问题。
阮阮心下好笑,也起了几分玩兴。
“哦,这个嘛……”
“怎么样?”
“昨天晚上,我们确实是在一处。”
浅清两眼放光。
“不仅在一处,还在一处待了许久。”
“!!!”
“在药田里,在竹屋旁”
“?”
“他怕我毁了他的月昙,就跟我一起收,收完天色不早,他就送我回来了。”
“就这样?”
“就这样。”
浅清很是失望,但还是借着那一丝丝的希望,把她的表情仔细分析了个遍,却没找到半点心虚。眼里慢慢的将信将疑,心里更是不甘,却又无可奈何,只得作罢。
阮阮面上是一本正经情真意切,心里确实在偷笑,想起昨夜那一个拥抱,又有些微红了脸。
只可惜,阮阮的表情太过自然,竟让浅清忽略了那唯一露出来的破绽。
说来,阮阮也是前些日子与他们熟悉了,才知晓这若芙宫的特别,才知晓他们不时冒出的主母称谓何来。
阮阮也很是吃了一惊,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雁西意欲何为。
但总归,不会是他们所想那样,雁西待她是不是与别人不同她不知,但她知道,他们并无男女情爱,更甭论婚嫁。
是啊,直到昨夜,才真真正正以男女的身份站在一起,旁的,还用说吗?
这若芙宫是否真有何特殊,她不知,雁西的想法,她也猜不透,索性,就不去想了,安安分分地住着,安安分分地活着,就这样吧。
今日的阮阮,与平日并没有什么不同,真要说,或许,是更轻松了吧。
原来,坦白也没有那么可怕,雁西还是晏夕,不过是换了个身份罢了。
至于欺骗?那便骗吧,左右自己也没受什么伤害。
一路吹着小曲,阮阮心情很是愉快。
她与这药田竹屋已然十分熟悉,这么些日子,对那竹屋主人的脾性也是摸了个大概。
在她看来,与那人日日里相处也算是愉快的,虽然是她自说自话,那人基本不理。
往日里,她一来总要先冲那竹屋打打招呼,絮絮叨也是没完,如老友知音。
今日,也是一样,知晓了那人的身份,也没有什么不同。
也是,将自己封闭了六年的人,哪里还会在乎别人怎么对待他的身份呢。
看着大片的药草,吸一口青草香,阮阮突然想起了此前冒出的一个念头,不过眨眼又将其暂抛脑后,还是先将新开的沉璃收拾妥当。
干完活天色还尚早,阮阮先将收好的沉璃和昨夜收的月昙送到了储芳阁,才捡起自己脑后的那件事。
雁西,应该会同意的吧?
可惜,去了离清宫,被告知岛主不在,去了何处也不知。
阮阮也不失望,来日方长,不急,索性便随意在这宫里逛一逛吧。
逛着逛着,走到了一条陌生的小路上,两旁青瓦白墙,很是寂静清幽。
突然,阮阮听见了一道声音,隐约中听不分明,只约摸可闻一串生生死死。
“生在何处,死在何在,生,死,生,死~”
声音不大,却是缥缈,听在阮阮耳里更是阴森,这地方,连个巡逻的人都没有,阴风阵阵,阮阮突然觉得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那声音,是从墙里穿出来的吧,这是哪里?
小心翼翼,阮阮绕到了正门处,抬眼一看,只见“玄清阁”三字,遒劲沧桑。
偷偷地趴在门口探探头,却只有声音,未尝见到人影。
“生在,死在,伤,……”声音还在继续,却是更近了,也更清晰了。
阮阮吓得一激灵,瑟瑟有些发抖,头皮有些发麻,这莫不是,真见鬼了吧。
突然,在“咦?”了一声后,那声音消失了!
空气里,是那么安静,只有风吹过的声音。
阮阮一僵,抖得更厉害了。
脑袋越探越深,却还是没有人影,也没有声音,院子里,一片空荡。
壮着胆,阮阮猫着身子进了院子,手抖如筛糠,心跳如擂鼓,却还是坚持着,一步步靠近。
循着记忆伸手探去,一挥一抓,还是什么都没有。
难道,是错觉?
阮阮不动了,立在那思考是错觉的可能性。
半晌,她已经相信,自己想必是魔怔了听错了,刚要舒下一口气。
“你是在找我吗?”
阮阮猛的一回头,额头就不知撞在了何处,一阵眼晕。
睁眼一看,一张人脸在眼前,又是一晕。
“诶诶诶,你头也太硬了吧!”
一句咋呼,倒让阮阮清醒了过来,这声音,可不就是刚刚的那个,但是,哪里还有半点缥缈。
阮阮这才偷偷开始打量眼前的人。
唇红齿白,眉清目秀,额头被手遮到的地方,似乎有些红,挤眉弄眼的夸大着疼痛,哪里有半分阴森,这分明,是个妥妥的大活人!
“你是谁?干什么在这装神弄鬼!”鬼,阮阮怕,这人,阮阮可就不怕了。
“啧啧啧……啧啧啧”岂料男子眼神一亮,也不答她,绕着她将她上下打量了又前后打量,一会挑眉一会摇头,看得阮阮不明所以,听他不断“啧啧啧,”又有几分心虚。
“说话!”
“姑娘,你这……”男子摇着头,欲言又止。
“别装神弄鬼,有话就说!”阮阮显然不耐烦了。
“姑娘命挺硬呀”男子似笑非笑,挑挑眉头。
阮阮闻言,一僵,看向男子的眼神有些锐利。
“诶诶诶,别这么看我啊!”男子跳开,急忙摆手,撇清责任。
可阮阮还是这么看着他。
无奈,他也终于正经了神色,“好吧,你可知道这里是何处?”
“……”
“这里是玄清阁,住的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神机老人。”
神机老人?似乎听说过,好像,很厉害?
“神机神机,妙算神机,而我,就是他最得意的弟子!”
哦,所以?
“姑娘命格奇特呀!我观姑娘印堂发黑,命宫阴暗,该是六亲缘薄,孤苦一生,乃大凶之相,然祸兮福兮,气也运也,机缘偶得,得以逢凶化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