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言妆听到‘成亲’二字的时候,眸中闪过几缕几不可察的沉痛,后抬首对她轻松一笑。
“我没有与他成亲,我和他现在还是两个人,不是一个。所以仲秋我还是去得的。”
年华心惊,想再问些什么,却又觉得不适合开口。只得先压下心中疑惑,连忙说了几句其他的,将前面话题带过。
二人分别后,年华急迫回了太子府。陈管事已经在门口候着。
“小姐可算是回来了,这都出去半年了。已经命人在拾玉院收拾好了一切,小姐洗漱一番便可休息。”
“殿下呢?”
年华走着,突然停下来问陈管事。可陈管事脸色一下便有些僵硬,很是应付的堆满一脸笑容。
“小姐这不是说笑了,还没到晚间,殿下自然是在宫中处理政务呢。还没到回来的时候。”
失落一瞬划过心头,年华差点儿没控制住自己的腿,想要转身再回到宫中去找他。当然,她忍住了,老老实实跟着陈管事回到了拾玉院拾辍。
可一切活动下来,她都抱着小小的希冀。甚至是已经泡在了浴桶里将要昏昏欲睡的时候,她都想着他会不会突然从背后出现抱住自己,述说这半载的思念。
年华又一次认识到这人可怕的自制自律,或者更应该说是寡情冷漠。
一连几天,陈管事都来她的房中询问事宜,各方面都将她服侍的妥妥帖帖的。第一日,她问他好多次太子的行踪,他也如实回答。太子殿下不是很忙,是忒忙了。早出晚归四个字在陈管事嘴里,说的是出神入化。
只是后来几天,她一次都不问了。
谁是野马,谁想要驯服谁。谁先低头,谁想要谁先去找。
分别这么久,不管之前发生过什么,一个但凡有些情感的人都会想着先要见上彼此一面,不说其他,只说你我相思。
可他不然,他真是理智的可怕。
不管她半年前的做法是对是错,不管他现在是否已经放下了,她当初的行为与他而言,总归是要先低头的。
想清楚这些后,于是年华就精打细算了几天的行程安排,过的很是精致。
第一日去四王府看了楚妙玉,陪着她说了一天的话,直到太阳落山,回来沾上枕头去睡。
第二日与师姐一起出去走了走,说了许多体己话。后又与顾珏暔三人到一处校场耍了一圈。
第三日找公羊晴与薛茝说了楚阳河道详情,顺道去东宫看望了一个张桐山张大哥。
明天是第四天,年华躺在床上想着怎样才能过的看起来更加没心没肺一点。这实在是个脑力活,她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半夜,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在自己身上,重的她快要喘不过来气。脖子脸颊又有些嗫嗫嚅嚅的湿感。
她梦见了一条大蛇,吐着蛇信子舔遍了自己的全身。于是突然惊醒的时候,她表现的有些亢奋,有些…..吓到了床上的不速之客。
“谁!”
她指着被自己一脚蹬在床脚的人,恶狠狠的出口。
“年华!”
一道低沉怒吼,将她的防备给瓦解了。
“来人啊!有淫贼!有流….”
剩下几个字没有来得及叫出口,就被人捂住了嘴巴。
“年华,你再给孤闹!”
年华平静下来,不再张牙舞爪,将他的手掰下来。就着一床的月色,盯着面前的人。
“殿下半夜三更不睡觉,突然跑到我床上来。我一个女子,自然惊慌,也自然容易联想,叫几声总是没错的吧。”
“你知道是孤,分明就是故意的。”
禹珏尧一下抓住她的双肩,将她身体拽过来,二人身体便紧贴在一起。只是年华个头低,需抬头正对上他脸才行。这个姿势就充分给了她行凶的机会。
她一张嘴巴,稍稍往上一顶就啃到了他的下巴。不敢用太大力,只象征性的留下牙印,就急急退开。
“到底是谁淫贼,嗯?”
禹珏尧没有给她机会退的太过,直接就捏住了她的下颚,逼她与自己对视。语气中带着一点促狭挪揄,又带着点点可笑的怒气。
“我淫成了么?”
她也不挣扎,就昂着头与他对视,一双眼眸子倔强不服。
“你敢淫孤?!大胆!”
“殿下平日里这么忙,难得一次空闲夜探我这闺房,我淫淫又怎么了。殿下一向晓得我不是那些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知书小姐,应该改不觉得惊奇才对。”
“孤是忙,但你可以来找孤。”
他说着,手上加重了些力道,腿也没闲着,一下压在她身上,将她禁锢在床脚里,成了主动一方。
“陈管事说殿下每日天不亮就走了,晚上子夜过半才回,这行程紧的,年华实在是惭愧,就更加不敢去打搅了。”
她说着还眨巴眨巴眼睛,不遑多让的环住他的脖颈,往前一挪一使力,将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还得意的弯弯嘴角冲他挑眉。
“若是想,总归能找到时间。一天到晚的尽瞎溜达,不见你有多想孤。气人倒是有那么多本事。”
在她动作完以后,他也再次用力,将她胸前的柔软贴在他的胸膛上,挑出她话中的刺进行反驳。
这一下身体相撞的触感,让年华猛然发现,这家伙什么时候脱了外袍,只着半敞开的内衫。而自己身上也只是一件小衣,薄薄的的一层根本就挡不住身体的火热。
玩性心起,伸过头去咬咬他的耳朵,哺着气往他脸上轻吹,故意柔媚十足的模样与声音。
“哟,什么时候连外袍也脱了。殿下难道是只着单衣来我这房中的么?那这一路上,可不知勾了多少小丫头的心魂去。”
禹珏尧一边承受着极致诱惑,一眼又撇了撇被自己随意扔在床下的袍子,心里那个憋屈与恼火。
怎就不能再忍了,怎就这么快缴械投降!该晾她几天的,该让她好好想想下次还能不能这么冲动。
而现在这些,统统都抛到脑后了,他只想将她压在身下,好好补偿一下自己半年无处发泄的欲望。
他是太子,府中不乏女人,却在与她交心后不再对其他女子有兴趣。若是她一辈子不回,难道他还要守身如玉不成?
所幸,她回来了。但是半年,也很久,久到他从此以后想将她嵌在自己的身体里,走到哪里都带着。
作者有话要说: 防盗时间一个小时
读者二群号 623493365
第140章 她曾流产
一夜春宵过后, 第二日醒来,年华发现某人难得的比她醒的晚。
想起昨晚二人巫山云雨的羞事,一直折腾的几近天亮才罢休。刚开始是她故意缠着他不放, 后来换成是他不知餍足。
自己刚才醒来的时候动作应该挺大的,年华看到他睫毛动了两下, 却没有睁眼的迹象。
她嘴角一勾浅笑,手慢慢伸进他的衣襟中, 指尖点在精硕的肌肉上, 轻轻磨砂画个圆圈,慢慢往下….
“住手!”
手一下子被人握住,刚好停在某人的小腹上。年华看他还是忍不过睁开了眼睛,不由支起自己脑袋得意笑出声来。
“唉,也不知是谁,昨晚上先低了头,觉得没面儿。非要在床上死命的折腾我,妄图在….这方面上重拾雄风啊….”
她边说, 边冲他眨巴眨巴眼睛, 眸中一般装出的真挚, 一般狡黠笑意。
可这得意的姿势还没摆够, 就被禹珏尧给欺身而下, 整个人都被压在他身下动弹不得。她甚至都感受到….他□□的火热坚.挺正抵在自己的私.密处。
这一下, 她可是不敢动了。昨天晚上已经折腾的她下身都是痛的,此刻万万不能再来了。
“别…你下去,你…冷静一下, 你…别硬啊。”
心里有些害怕,说话都是结结巴巴的,哪里还有半点方才的架势。
禹珏尧却撑着手臂在她脑袋两旁,稍微将自己的体重控制一下不全放在她身上。
“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那你方才是在干什么,不是在邀请孤吗?它已经硬了,让孤想想孤的华儿该怎么让它安静下去。握住它,不然孤再来一次。”
年华睁大了眼睛听他说完,怎么都不想他会说出这些话来。这还是她认识的太子殿下吗?这分明就是个压在她身上的淫.贼!
他的眼中仍旧是大半清明,却在眼底浮现出浑浊与压抑。欲.望慢慢占据身心,看着她娇瘦的身体被自己圈在怀中,全身的热血就忍不住沸腾。
早已经不是初尝□□的毛头小伙子,十四岁时宫里的嬷嬷公公就隐晦教他这些事情,且选了一批丫头进东宫。后出宫建府时,因着各方关系,也有了良娣妃子。
男欢女爱曾经于他而言,不过是象征成人,单纯的解决欲望罢了。他曾也想过,是不是没有情感便不会感受到其中极致的快乐。舞雪檀他没有碰过,不是没有机会,而是不想。
直至在皇寺尝到身下小女人的滋味,方知从前不过是食如嚼蜡。与她的身体契合,让他的身与心都得到极大满足。
或许,爱与欲本就是一体,不可分割。
“它太…大了,我握不住。”
年华想如果此时有个镜子在自己面前,那她一定会看到一个熟透了的年华,耳根子都是发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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