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子。"
"今日你们去重新调查陈典的命案,肯定会惊动真凶的,你派些人去牢中保护陈典,还有李老汉。"
"是,公子。"明灿说完便离开了。
午时过后不久,初初才回到华府,她来到书房,见华遐正在等她。
"公子,果真如公子说的一样,这命案有大问题。"初初说完,提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胡乱的擦着汉。
"坐下说。"华遐指着一旁的木椅说道。
"事发当日,王氏出过家门的,她的好些邻里都看见的。"初初说道。
华遐问:"她几时出的门?几时归的家?去做些什么?"
初初说道:"午时前出的门,午时后的归的家,说是去扯些布纳鞋底。但是那日却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
"何事奇怪?"华遐感觉有些事情已经浮出了水面。
"王氏的邻里说,王氏是一个为人和气的人,遇到熟人都会热情的打招呼。她早上出去时,都无异样,可是回来时,却少言寡语的,连邻居和她打招呼,她都没有回,只匆忙的进了自己的院子。"初初说道。
"一个人时常保持一个状态,如果突然之间变了,那她必定是遇到了什么。你可有去问过她买布料的铺子,看看她是否是买了布料以后才遇到的事?"
"去了,公子。我又去打听了王氏平日里经常去买布料的铺子,那老板说,案发当日,王氏根本就不曾去过她铺子。"
"那老板为何记得如此清楚?"都过去了一月了,那老板竟然记得如此清楚。
初初说道:"老板说那日,刚好是王氏每个月都会去买布料的日子,而那日,王氏却没有去,所以他记得特别深刻。"
"事隔这么久,想要查那日王氏发生了何事,几乎已经不可能了。现在我们必须找到证据,证明陈典是无辜的,至于真正凶手,我们只有慢慢的查。"
"公子,那接下来怎么办?"初初问。
"去陈典的家里看看。"
"是,公子。"说完,二人便起身朝陈典的家里而去。
此时,在帝都的另一座宅院里,也在说着同样的事。
"大人,国师已经开始重新查陈典的案子了。"
"陈典都已经签字画押,两日后就要行刑了,国师还能给他翻案不成?"
"大人,国师已经找到那卖酒的李老汉了。"
"你老汉说了吗?"
"他一听是打听陈典的事情,立即就将门关上了,所以暂时还没有出卖我们,但是属下担心国师穷追不舍,如果李老汉反口,陈典就是无辜的。"
"李老汉不敢反口的,他儿子的命可是在我们的手里。"
"大人,那我们就什么都不做吗?"
"我先去见见林大人,和林大人商量商量再说。"
"是,大人。"
未过多久,华遐与初初就到了陈典的家。他家的院门已经被封条封上。
"公子,这就是陈典的家了。"
"进去看看。"
初初上前将封条撕掉,推开院门,一股霉臭味从房间里面迎面散发出来。
二人用丝帕捂住口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面的桌椅东倒西歪,随处都是灰尘。
"初初,仔细找找,看看有什么发现?"
"是,公子。"
初初在房间里面仔细的寻找,而华遐就把自己当做陈典,从院子内缓缓走到房间,想把陈典说的经过亲自体验一遍。
凶手是从陈典身后敲晕的他,当时天色已晚,陈典打开房门,也看不清楚房间里的一切。华遐猜测凶手是藏在门后,待陈典一进屋,便用木棍敲晕了他。
对,木棍,凶手把陈典敲晕,不可能将木棍带走。
华遐便对初初说:"初初,你找到木棍,或者像木棍一样的东西了吗?"
"公子,是这个吗?"初初捡起一旁的扁担问道。
华遐接过扁担,仔细看着,说道:"相差也不大,都能敲晕人。"
"咦,公子。"初初蹲在地上,突然惊奇的说道。
"发现什么了?"华遐来到初初的身边问道。
"公子,将扁担递给我吧。"初初接过华遐递过得扁担,将扁担伸到床底,掏了一样东西出来。
"公子,你看这是何物?"
华遐接过初初手中的东西,说道:"像是扇子的吊坠。"
"这有用吗?公子。"
"这扇坠看着普通,但是做工极其精致,你一会去玉器店问问,是不是有人定制的。"
"是,公子。"
二人又在屋子里寻了半天,见没有什么收获,便离开了陈典的家。
当夜,华遐正在书房思考陈典的案情,明灿便来禀报事情。
"公子。"
华遐见明灿神色凝重,便急忙问道:"出了何事?"
明灿道:"李老汉的儿子不见了。"
"怎么一回事?"华遐急问。
明灿道:"午时公子吩咐属下去绑李老汉的独子,可是等属下到赌坊一看,李老汉的儿子当时没有在赌坊。属下在那里等了许久,还是未见他的身影,属下去打听才知,那李老汉的儿子午时被人叫走以后,便再也没有出现过。"
"可否能打听出是被谁带走了?"华遐问道。
"属下去打听了,不知道是被谁带走的。属下也去查了许久,直到现在也没有找到人。"
"你去他家里面找没?李老汉在不在家?"
"去了,公子。属下已经将李老汉带走安置好了。"
"好,你再去找,一定要找到李老汉的儿子。"
"是,公子。"
明灿说完,便转身离开了书房,消失在夜色中。
过了不久,初初便来到了书房,她推推开书房就说道:"公子,那吊坠果真有记录的。"
"快给我说说。"华遐说道。
初初道:"是,公子。今日我拿着那吊坠去了很多家玉器店,最后终于有一家店认出了那吊坠是他们家做的。"
"那他们可有记录?能否查到那吊坠是谁家要求做得?"华遐急切道。
初初道:"那家店的小二说,他们原本是有记录的,可是就在一个月以前,那记录本神奇的失踪了。"
"神奇失踪?怎么个神奇法?"华遐问道。
"店里面的所有值钱的玉器都在,偏偏就那记录本不见了踪影,而记录本哪有那些玉器值钱?"
"那记录本肯定有问题,店主还记得吊坠是谁家要求定做的吗?"
"店主倒是记得,可是店主回老家了,要过些时日才能回来。"初初遗憾的说道。
"你可询问了那店主老家是哪里的?"华遐自从听明灿说李老汉的儿子不见了踪影以后,心里便有一股隐隐的担忧。
"已经问了,公子的意思是?"初初问道。
"你立即派人去那店主的老家,保护店主,然后平安护送他来帝都,直到陈典的命案结束为止。"
"是,公子。"初初领命,立即转身离开了书房,华遐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突然,一阵风将书房的纸窗吹开,吹灭了屋内的烛火。
华遐眼前骤然一黑,她正欲唤初初进来将烛火点亮,还没有开得了口,便被一人拦进了怀里。
"登徒子!"华遐骂声出口,手已开始出动。
那抱她的人竟然立着不动,还将她搂得更紧了,她立即将手掌收了回来,并娇声说道:"萧煦,你回来了。"
"娘子,你为何知道是夫君?"
萧煦紧紧的搂住华遐,大手抚在她纤细的腰身上,低声说着。声音里面是明显的疲惫和无尽的思念。
"因为敢如此大胆占国师便宜的,只有萧煦一人啊。"华遐柔声说道,其实她是熟悉了萧煦身上的气息,还有那股属于萧煦独特的味道。
"娘子,夫君想你了。"萧煦声音低沉而带磁性,他将下巴抵在华遐的肩上,轻柔的磨蹭,像一只小猫寻求抚摸。
话音刚落,接着便是思念的吻,萧煦贪婪的啃噬着华遐娇嫩的唇瓣,像是百合的清香,蜂蜜的淳甜,玫瑰的热烈。
二人亲吻片刻,华遐推开萧煦,问道:"你几时回来的?"
萧煦勾着华遐的下巴,柔声说道:"刚刚才到,恰好听到你和初初的谈话。"
"我们的王爷何时学会了听墙角啊?"华遐笑容浅浅,轻声说道。
"刚刚学会的。"萧煦一吻落在华遐的脸颊上,又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将她圈在怀里,嘴唇凑到她的耳根处,吐着热气。
华遐感受到颈间萧煦吐出的热气,浑身一阵酥麻,她顺手捏了的腰间,说道:"你回北国去的这段时日,又学坏了。"
"娘子,你摸夫君的腰,是在暗示夫君吗?"萧煦将华遐一把抱在怀里,然后将她抱到长桌上坐好。
华遐被萧煦骤然举高,后来又见萧煦要掀开她的衣衫,便惊呼道:"萧煦,你要做什么?"
"娘子,夫君数日未进食,饿了。"萧煦将头枕在华遐的腿上,可怜巴巴的说道。
华遐一手抚摸着萧煦的脸庞,一手放在萧煦的头上,柔声说道:"你数日未进食,怎得还有精力来折腾我?说吧,想吃什么,我让厨房给你做。"
"肉包子。"萧煦在华遐的腿上蹭来蹭去,双手放在华遐的后背,腰肢,不停的游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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