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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娇宠 (七加一)



而那个黑衣少年则仍旧保持着挥剑而出的动作。

远远的,张暄便看见马的身体下面有汩汩的鲜红色的血涌动而出。

周琛收剑入鞘,负手而立看向已经停住脚步的脸色煞白的张暄。

张暄确实吓着了,她没想到他会直接将马给杀了,那一片刺眼的红色,触目惊心。

但是,她要做的事还是得继续做下去。

暗自咬了咬牙,她大踏步往周琛和四皇子这边走过来,甚至忘记放下一直提在手中的裙子。

“喂!”还没走到近前她就扬着下颌无礼的叫嚣道:“你凭什么杀我的马?”

听了她的话周琛面无表情,四皇子听了却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她跳脚道:“你这女人忒无礼,你的马差点撞了我们,不向我们赔礼还要来怪我们,你是谁家的?你父亲是谁?”

张暄看也不看他,走到离周琛几步远时停下,瞪着眼睛再次问道:“说你呢!凭什么将我的马杀了?”

周琛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才冷冷的问道:“你想怎样?”

被他一番打量,打暄才想起到现在自己双手仍旧提着裙子,不禁有些羞赫,但是她很快将这丝情绪掩盖,放下裙角哼了一声别过头道:“自然是赔喽!”

“一命抵一命吗?”周琛淡淡的问出这么一句。

张暄听罢正要附和,却忽然听见“嘡啷”一声,紧接着只觉得脖子上寒气沁骨,她吓得心胆俱颤,却不敢动作太大,轻轻的、悄悄的低头垂眼,只见刚才那把寒光逼人的软剑此刻正搭在她自己的脖子上,那上面,红通通的还沾着马血。

没想到这小子这么冷酷、这么狠戾、这么恶毒……,鼻端传来腥膻的臭味,她不由得有些作呕。

一旁的四皇子见状竟然咧开嘴笑出来,又双手环胸,一副事不关己看热闹的架势。

远处温夫人和赵嬷嬷还未走过来,温夫人在远处顿时惊呼出声,差点一头栽倒,还好有赵嬷嬷在一旁。

赵嬷嬷搀扶着温夫人的手上加力,脚下也加快了速度,温夫人愕然发现此刻自己走得极快,却不耗费丝毫体力。

跟着张暄同来的莲馨也吓得腿软,却是早已说不出话来,只能软软的跪倒在地。

其余的丫鬟婆子更不消多提,瞬间跪倒一大片。

幸好还有个车夫能说出一句半句话,虽然他此刻吓得面无人色,“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但总算能哭诉出来,“周小爷爷饶命啊,我们大小姐不认识小爷爷……我们是定北侯府的……周小爷爷刀下留人呐……”

“定北侯府?”那车夫一番道三不着两的言辞,总算是叫周琛听进了耳朵里,他收了剑,却在张暄眼前挽了个漂亮的剑花,“嘡”的一声还剑入鞘,冷冷的道:“看在今日张侯爷招待还算周到的份儿上,今日我便饶你一命。”

说着看也不看张暄一眼,转身对唐渁招手,唐渁便跟着他往宫门口走,他却忽然顿住脚步,看着张暄的背影恶狠狠的说道:“不过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

至此时温夫人和赵嬷嬷才将将走到近前,赵嬷嬷松了手,温夫人踉踉跄跄扑到张暄面前,双手死死攥着张暄的手臂哀哀切切的低声道:“婷婷,你有没有事?可是伤到哪里了?”

话说出口她才发现张暄的身体抖如筛糠,她顿时泪下如雨。

张暄强行抑制住身心的恐惧与战栗,颤声道:“娘亲别担心,女儿没事。”

温夫人哀哀的叹了一口气,低声问道:“你这是……”

瞥了一眼紫禁城的方向,张暄低声道:“我只是想叫她们知道,我是个不知深浅的惹祸精。”

温夫人叹息着正要说什么,那走远了的四皇子唐渁忽然又转身,往她们母女这边走了两步看着张暄扬声道:“喂!”等温夫人母女都转过头愣愣的看着他,他才笑嘻嘻的一字一顿的道:“忘记告诉你了,听说,你的妹妹,晕倒了。”

“是你的妹妹吧?”

第一百二十五章 想方

唐渁一句话说出来,眼睛直溜溜的盯着张暄,待张暄神色大变,和温夫人同时惊呼出声,母女二人慌慌张张的带着一众下人往另一辆马车处跑,他才心满意足的微笑着点点头,转身走到等着他的周琛身边。

“恶趣味!”周琛白了他一眼,便不再理他,大踏步往宫门处去。

唐渁急走两步追上周琛与他并肩而行,转头看着周琛道:“总比你当街斩马、血溅宫门要好得多得多吧?”

显然对周琛的指责非常不服气。

“有人有所求,将主意打到我身上,我不过是顺着她的心意为之,你是怎么回事?”周琛面无表情的说道。

“谁有所求?你认识她?”唐渁忽然顿住脚,见周琛并没有跟着他的脚步停下,便又紧走两步追上,继续道:“还是她认得你?”说着又摇头,“不对,我怎么糊涂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对了还有,你刚才去哪儿了?”

二人说着话已经接近宫门,那十几个侍卫仍旧跪在地上,唐渁对他们抬手,那些侍卫这才得以站起身,小心翼翼的尾随在他二人身后,却不敢跟得太近。

周琛却并未回答唐渁的问话,抬手照着他的肩膀拍了拍,便率先走进了宫门。

温夫人和张暄忧心忡忡的同乘一辆马车急奔回侯府,从垂花门下车就看见孙盛家的边捏着帕子擦抹额角边往这边小跑。

“出了什么事?”温夫人怒声喝问道,说着就大步往内院去。

她不过走了一个多时辰,就听说娇娇晕过去了,事情也太巧了些。

路上婷婷安慰她,她两个都猜测着那位告诉她们这个消息的应该是刚从定北侯府出来的某位皇子,所以他不可能骗她们,他堂堂皇子,不可能撒谎来捉弄她们母女。更何况,他们就算知道定北侯府里还有一位小姐,也不能那么巧合的想到这样的言辞。

所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娇娇真的出事了。

被温夫人一声断喝,孙盛家的吓得小心肝直抖,强撑着跟在温夫人身后小跑着哆哆嗦嗦的说道:“是二小姐,二小姐她自己,非要赏雪景儿、赏梅花儿,冻着了……”

因为孙盛家的没捞着进花倾阁的上房,所以她根本不知道张晴晕倒的具体经过,上面的说辞,是她道听途说又加上自己的揣测才有的。

而张唤到了花倾阁就下达了封口令,更是将不可靠的几个诸如豆苗之类的丫头婆子给直接关了起来。

他认定现下最要紧的是将张晴弹出《离恨歌》这件事给压下来,不叫任何一个多余的人知晓。

至于莺语等从辽阳府带过来的丫鬟婆子,都是可靠的,得到禁令之后便不敢多说什么,况且她们还要侍候张晴。

待温夫人和张暄来到花倾阁,见院中寥落无人,一径往上房去,西边厅子里隐隐传来男子的说话声,母女俩径直去了东边的内室。

屋子当中丫鬟们战战兢兢的请安声都听不见,温夫人的目光紧紧的盯住临窗的大炕上躺着的小人儿。

紧闭的双眼,紧闭的唇,煞白的失了血色的脸。

“娇娇!”温夫人扑过去双手轻抚着张晴的脸颊,见张晴一动不动的,她再次唤了一声,“怎么还没醒呢?”

张暄也迅速脱了鞋子上炕,在张晴另一边唤她,张晴却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温夫人方才那句话也不知问的是谁,一旁的莺语瑟缩着上前一步,低声喃喃道:“申太医在那边厅子里……”

她现在也想干脆死过去算了,如果她能替了小姐,她情愿她自己承受比小姐重百倍千倍的罪,那也好过像现在这样煎心熬肝的。

那申太医来了脉也诊了药也开了,她们也喂给小姐喝了,可是小姐始终这样昏迷着,却像一朵夏日里剪下的玫瑰花似的迅速枯萎凋零,那张小脸竟渐渐失了血色。

可是她们这些人发急有什么用?妙香已经急得抓耳挠腮的了,方才看见申太医摇头,她甚至跪下给他磕头求他,申太医若是真的有办法,也不是她一个小丫头磕几个头能管用的。

温夫人听了莺语的话便急忙起身,现下也没心思过问其他,先问过申太医是正经。

进了西边厅里便看见丈夫一脸愁容,申太医则是眉头紧锁,跟在温夫人身后的张暄便暗叫一声不妙。

“申太医……”温夫人话说出口便哭得肝肠寸断,难以为继。

申斐自然知道她所问何事,因而轻轻摇头道:“下官方才已经同侯爷说过,令爱的身体,下官已然无能为力,”说着见温夫人几欲厥倒,她身后的女儿眼疾手快的去搀扶,他赶忙加快语速,“现下只怕是只有下官的师父出山,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温夫人闻言满目希冀,抬头泪眼朦胧的看着申斐问道:“那申大人的师父是?”

“下官的师父是上一任太医院院使徐尚。”申斐说着低头叹道:“可是方才下官也同侯爷说过:师父他老人家之前因为卿鸾皇后殡天,被太后娘娘斥为‘庸医’,从那之后他老人家就退隐,并发誓此生再不行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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