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无忧简直象听见最荒谬的话,真想把面前这颗媚入骨子的大脑袋切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难道你不怕她们摄你魂魄,将你囚在一个不属于你的身体里,任他们宰割?”
凤止不以为然道 你不是去了吗?”
无忧眸子一沉,“这么说,你是故意隐身,让我误会你被他们掳去?”
凤止妩媚眼波向她扫来,凑到她耳边,吹了口气,魅惑道 如非如此,我如何能看到你为了我,可以舍去一切?又岂能知道你对我的心?”说完笑了一声,退了回去,对鹦鹉道 是不是?”
鹦鹉很配合地扯着喉咙道 是。”
无忧险些没气炸了肺,夺了廊上鸟笼,快速打开鸟笼,把鹦鹉抓了出来。
凤止满脸的可恶媚态,瞬间一滞,“你……你要做什么?”
无忧冷瞪了他一眼,突然手一扬,将手中鹦鹉往上抛去,鹦鹉扑腾了两个翅膀,飞向空中。
凤止脸色一白,扑上前想要抓住欲飞走的鹦鹉,却哪里抓得住,看着鹦鹉飞高,哭丧了脸,望着鹦鹉飞远,怒瞪向无忧,“女人,你疯了?”
无忧幸灾乐祸地看着鹦鹉远去,“这样的鹦鹉,十个金珠就能买,仙巫大人还能差这十个金珠?大不了再买一只就是。”
凤止气青了脸,有这女人在,就算他死了,也难得安宁。
这只鹦鹉他花了二百金珠才到手,钱倒也罢了,他足足花了两年时间,才教得它如此乖巧,能说会道。
垮下了脸,冷哼了一声,“看来,你今天不是有求而来。”
483 有求而来(二)
无忧这才想起,来不是为了泄怒扫晦气的,一扫脸上的怒容,换成轻松的腔调道 你不说,我差点忘了。好吧,我们来谈正事。”
凤止瞧着无忧的无赖模样,嘴角禁不住一抽,好气又好笑,斜睨向她,“那种事只需要做,不需要谈。”
无忧堆出来的笑有些发僵,“另外有办法的,是么?比方说……”
凤止的嘴角拉了下来,知道她后面肯定不会有好话。
果然,无忧吸了吸鼻子,小心道 比方说,男人可以用手……然后能有什么东西,可以装一装……”
她每说一句,凤止的脸就黑上一层,最后简直成了锅底,讥诮道 你当精元是精子?”二十一世纪十八年的共同生活,让二人间说话也没那么多顾虑。
无忧哑了声,神情有些讪讪。
这哪里是来求他的模样,凤止心底鬼火乱窜,很想直接将她轰出去,但见她一脸愁苦,又狠不下这心,暗叹了口气,她真是他命中的克星,扇柄抬了她的下巴,“那个年代男女之间喜欢便在一起,即便不喜欢,一夜之情也比比皆是,你在那样的地方生活了十八年,难道还这样看不开?”
无忧伸指拨开抬着自己下巴的扇柄,嗤鼻道 对自由之人,那样当然无可厚非,但对有夫之妇,你可知道叫什么?”凤止在二十一年代,不能与人交往,凡事只看表面,得出这样的观念让她极为头痛。
凤止挑了挑眉不答。
无忧扁了扁嘴,“叫红杏出墙,红杏出墙在哪儿都是道德败坏。”
凤止瞅了她一阵,好笑道 你已经转世几回,这一世孑然一身,那几个男人充其量不过是你的情人。试问一个有几个情人的女人,居然跟我大谈红杏出墙,是不是好笑了些?”
无忧被呛得涨红了脸,“我托你的福,到二十一世纪转了一圈,但也只能算作穿越,并没转世投生,就算你借这歪理抹去我与子言一万年前的姻缘,总抹不去我三岁时,子言便成了我的驸马的事实。”
凤止嘴角讥诮的之意更浓,“如果你非要这么说,那么开心、宁墨、惜了了怎么说?他们可不是子言,如果以你红杏出墙的说法,这墙可爬得多去了。”
照理,一个人死了,一碗孟婆汤就洗去他的前世过往,与前世再无关系,来世自有新的命宿姻缘。
她虽然执着于前世的姻缘,但这一世开心,宁墨和惜了了另外投过了胎,虽然他们体内都有子言的一股魂魄,但终不再是子言,而且天上的姻缘也不能带到凡间,对凤止的话,却无法反驳。
无忧脸色变了又变,最终沉默下去,半晌才幽幽地道 你知道,我做不到。”
凤止慢慢敛了笑,突然握了她的手腕,把她拽近,一旋身将她抵在石柱上,伏到她耳边,低问,“这一万年,你对我真没有情?”
过去每每在无忧无法支撑灵力的损耗,油枯灯尽时,身为魔君的凤止总会出现在她面前,拼着全力,渡气给她,助她苦苦支撑,一万年下来,一身修为剩下不到三分之一,最终又为了救她,惨受重伤,又拼着魂飞魄散,为她续魂。
无忧心非铁石,如何能没有感觉,只是她当年将自己与子言封印在了一起,血脉相连,再也无法分割。在她得知十一郎体内有凤止的一股魂气,同时感觉到凤止有难的那一瞬间的焦虑和心痛,已经让她知道,自己心里不知何时已经将他蓄下,只是从来不肯承认。
凤止笑了,“但我看到了你的心动。”
无忧咬紧下唇,不言。
“你知道今天来了,就得跟我上床,可是还是来了,确实是为了救他,但难道不是想了去我们彼此的心愿?”凤止心里暗叹了口气,面上却又是一笑,“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钟情于他,心里却存了我,你自己心里过不了这一个坎,你是了我们彼此的心愿的同时可以救他,然后无牵无挂地散去魂魄,在我们二人之间消失。”
无忧默然,他守了她一万年,把她的心思也摸得清清楚楚。
凤止手腕一转,手上多了个水晶珠,里面装的竟是从迷道取出来的那脉魂魄,“可惜,你错了……”
无忧变了脸色,“它为什么还在,没有进入你的体内?”
凤止将水晶球在指间转了转,笑了,“我为 什么要让归们?归位了,然后看着你散魂,然后再痛苦一辈子?”说着又是一笑,“我不会如你所愿,我不会抽回你体内的那脉魂魄,你会生生世世地活下去,而我……只要这脉魂不归位,过了这一世,我就会烟飞灰灭,你欠我一辈子,会记我一辈子,过了今夜,你就跟人上床,也会想到我,你会这样活一直活下去。你说,这会多有趣?”
无忧脸色煞白,“你疯了。”
凤止眼角勾出一抹邪媚,“不错,我是疯了,在一万年前见着你那时就疯了,再疯些又有何妨?”
无忧望着他满是邪气的眼,感觉透不过气,大口地呼吸,胸脯一下一下地挤压着紧抵着她的胸膛,却说不出一句话。
凤止轻笑,手掌滑下,轻轻上她的小腹,“你知道炎凤的精元只有在男女欢爱的巅峰才能释放,而且见风就化,所以在这里存下我的精元之前先得接受我的**,我的**会随着精元灌进他的血脉,以后你一碰他,就会想到我的滋味一定很美妙。”
无忧脸色一点点白了下去,在他面前终于再也笑不出来,她来之前就知道这一切,这样的她以后自然再难面对子言,也无法面对凤止,所以本是打算救活子言,就散去魂魄,让自己体内凤止的那一股魂魄物归原主,从此天地间再无她这个人。
打好的主意,被凤止赤luo裸地揭开,一颗心鲜血淋淋,再无法承受。
猛地将他一推,转身急走开两步,两滴泪从眼角滑下,“够了。”
第一卷 484 另有他法
风止明知天忧对他并非无心,仍是不肯承认,无疑是在一颗千疮百孔的心上撤上一把盐,如同又回到很久以前,一次次看到她为那个人nòng得奄奄一息,小锖脸上却是义无反顾的执着,恨不得就此撤手不管。
但知道一撤手,她真的再不能活,又怎么也狠不下心,一走了之。
伤人的话再说不出,但服软的话,同样说不出来。
无忧站在原地看了他一阵,幽幽叹了一口气,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就算一万年,我蒙着眼,看不清,但那十八年,我岂能还看不清? 我欠你太多,多得哪怕以身相许,也无fǎ偿还。如果不是因为有他,我倒是愿意以身相许,还得了多少是多少,但我知道,这不是你想要的。”
凤止一代魔君,床锖上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他想要的哪能仅仅是她身锖体,他要的是她的心。
无忧深xī了口气,让子失控的情绪平稳下来,接着道:“按理一个人一颗心,只装一个人,可是”她说到这里,苦笑了笑,一万年如何能无知无觉,他为她所做的一切,她如何能不感动“你说对了,我心里装上了你,却忘不了他。一个女人心里装了两个男人是何等痛苦,你不会知道。我只能装作没事一般,自欺欺人地过一天是一天。这样的我与你在一起,你能快活吗?我天天盼着你放手,寻到自己的幸福,能看到你快快活活的过曰子,我才能心安。”
凤止冰冷的心弦蓦然动了一动,慢慢垂了眼,如果真放得了手,也无需走到这一步“我做不到。”
无忧点头,如果能做到,这一万年来,他也不用为了她nòng得心身伤痕累累“等我设fǎ救了他,如果你真想化作荒魂,我陪你。”他生,她不能让他快乐,他sǐ,她不让他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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