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的凉滑与她细腻肌肤在他掌下辗转摩挲,奇妙的触感,煽起熏熏热意,煞是诱人。
忧醒来,只觉得脑海里空空荡荡,几乎没有 可以思考,更没有 是想要做的,说不出的空虚失落。
直到睁眼看见了身下的男人,象是完全不会水的人,突然失足大海,身边空 一人,而脚下更是不见底的黑,正不知所措,突然抓倒一方浮木。
她不知要做 ,只 抓住这方浮木,就不会被沉到不见底的孤寂中。
当 与他亲密 间时,飘零的心才算有了着落。
但她怕他会突然撒手而去,在这孤寂的海洋中,就只剩下她一人。
她害怕,无 助。
既然他现在与她亲密相接,她便不要他离开,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压下心里的那片不知从何处而来的恐惧和慌乱。
他轻柔的抚摸让她略为感到心安,真想就这样永远下去,
惬意地闭上眼,伏在他肩膀上,阳春的朝阳暖暖在撒上身上,不愿再动弹。
他的手又再移上,轻捧了她的臀。
她身体随之僵住,然听着他平和的呼吸,身体又缓缓放松,然就在她舒服得昏昏欲睡之时,突然感觉他的手指移动腿间与他连接处,隔着薄薄的衣料轻轻的捻揉,粘液转眼间湿了他的长指。
难言的快意直入脑髓,让她呼吸一窒,腿间即时收紧,一阵轻颤。
她猛地睁开眼,视线直接落进眼前如静水止潭般的清眸,脸上腾地一下起了火,不自在地撑起身子,胸前尖乳却在一片温热的肌肤上划过,难言酥麻瞬间化开,引得她不由又倒抽了口冷气。
脸上的烧热,直下耳根,火辣辣的一片,微哆了唇,“宁墨……我……”
宁墨沉黑的眸子,骤然闪过一抹讶喜,手上动作停下,“你……你叫我 ?”
“宁墨。” 忧微怔,再看咫前俊颜冰眸,迷惑道 :“难道你还有别的名字?”
惊喜欢愉在宁墨眼底瞬间化开,片刻间便在眼角泄出,原本清冷的面庞也如春光拂过,漾起笑意,“你记得我?”
忧点头,觉得他的问题好不奇怪,俯下身,将他抱住,“你是不是一会儿,又要离开?”
“我不会离开。”宁墨凝视着她的眼,心头有悦浪荡漾,她记得他……
“以后都不会再走吗?”
“以后都不走了,永远留在你身边,不离不弃。”
“别哄我。” 忧松了口气。
“不会哄你。”宁墨转头轻吻她的面颊,“就算子言来了,我也不再离开。”
“子言是谁?”她蹙眉思索着这个陌生的名字。
“你不记得他?”宁墨揽在她后背的手,不自觉中收紧。
忧苦思了一阵,苦闷摇头,“我好象不记得了很多 。”
宁墨轻抚她后背如丝的肌肤,“不记得,就不记得了,没关系。”‘今生忘’,让她忘掉了这一世的所有人和事,却留下了他为她封存的记忆,他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忧轻咬他唇角,“宁墨,不知 怎么的,我好象只剩下了你,如果你走了,我就 什么也没了。”
“我哪里也不会再去,一直陪着你,可好?”宁墨垂下眼睑,近距离地看着眼前这个让他爱极的女子,吻了下去。
忧长舒了口气,心满意足地闭上眼,任他吻来。
春风越加暖软,带着飘落的叶,在舒适的阳光中飘飘而落,在她赤裸出来的肩膀上轻轻刮过,痒入人心,却也暖进她的心。
蓦地,前头传来一声轻咳,“公子,纥公子带了话来。”
忧惊得猛睁开眼,原来这地方不止他们二人。
吓得连滚带爬地从他身上起来,身下一空,顿时感觉失落,然这时却也顾不上,将披在身上的衣裳裹紧,低头,才 他身 半缕地坦呈在那里。
俊美 匹的面庞,胖瘦适中的修长身躯,竟比 的胴体更为诱人,
忧心猿意马,又见他皱眉屈了长腿坐起,朝光披一身,更显体骼修长,肌理均匀,而腿间庞然之物还沾着她的津-液,滑腻水润,羞人之极。
窘得忙要扯了身上衣裳想将他羞人之处遮去。
丝滑的衣裳划过肌肤,才警觉 自己也是只得这件袍子蔽体,袍子给了他,她就得光溜溜的立在这里。
这种舍己为人的事,她才不干,匆匆转身,背对了他,不敢再看。
两眼左右乱扫,寻找还能敝体的 ,眼角见一堆白衣团在不远处,拨腿便跑,只想着拿到那堆衣衫,就能解了现在窘境。
然身上袍子太长,她一腿迈出,便踩到袍子,顿时失了重心。
手腕一紧,失去平稳的身体跌向另一个方向,跟着腰被揽住,等她稳住身形,才 发现自己手按在宁墨宽阔均实的胸脯上,掌下他的胸膛很烫,剧烈起伏。
她光裸的双腿跨坐在他一边腿上,双腿间顿时有凉意侵肌,毛发压在他腿上,反刺着 ,刺刺痒痒,更暧昧得叫人脸红。
她下意识地收拢双腿,然有他的腿卡在中间,又哪里并得拢,反而让感官更加敏锐,如此磨蹭着,一股异样热流从深处迅速渗出,电流击过般的酥麻颤微微地化了开去。
耳边呼吸变得急促沉重。
这种姿势让 忧很不自在,抬腿试图从身上下来。
宁墨手臂收紧,却将她按压回去,沉声道 别动。”
无 忧一怔间,突然感觉到 自己一条腿压在一个硬物上面,硬物的顶端紧紧地顶着她腿间的敏感。
他手臂又是一紧,将她牢牢囚固在胸前,他结实的胸脯紧紧挤压着她胸前柔软,挤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他慌乱中,听他在耳边低低地道 我想要你了。”他呼吸浑浊嘹乱,热呼呼地拂在她耳边,酥酥地痒。
她失措抬头,见他狭长的眸子变得暗沉,她的脸也跟着热沸起来。
刚才他在她体内,她醒来便是如此,觉得理所当然,而这时却羞涩得不知如何是好。
随着他的粗沉的呼吸,他的身体一下一下的挤压着她,她的身体也象着了火,如同面颊一样发烫,腹间轻轻一抽,窜入心房,竟在渴望着 。
但一想到马上有人过来,又慌了神。
正不上不下,不知如何是好,一双手穿衣她的衣衫,轻柔地握了她的腰,将她扶起少许,完全的跨坐在他双腿间。
接着微凉的手不疾不徐地向下移去,在她腹间微做停留,便毅然移下,轻捻慢压地撩拨着她已经十分敏-感的柔核。
滚烫的唇摩挲着她的脸颊,低哑呢喃,“别怕……”
忧羞涩不安地往看向身后,她身体的扭动,腿间柔软润湿越加紧密地磨蹭着他早已亢奋的涨硬。
这一蹭一触间,他的呼吸越加浑浊,粗促。
忧腿间轻轻了颤,心虚地结巴道 有……有人来了……”
宁墨忽然猛地一翻身,将她整下压在身下,“不管他,我们继续。”
他是桫椤氏的后人,平时看着文弱,实际也是高大硕壮,体型纤细娇小的她,被他压在身下,再难动弹。
忧听见来人的脚步声嘎然而止,接着放轻来,小心地快步跑远。
松气的同时,更加羞涩难耐。
虽然免了被人观光,但从来人的举动可以 ,他一定猜到这边发生的事,这叫她一会儿出去如何见人?
(卡住了,表拍我啊。)
第一卷 407 圆满
宁墨凝视着满脸窘迫的 无忧,侧脸笑了,再回过头,终于低头吻上她的粉如花瓣的唇。
他对她是爱极,也是想极,却怕胡乱动弹,扰乱‘今生忘’的药性,让药性反噬。
香软的玉人在怀,那处又埋在她体内,被她在睡梦中裹覆吮吸,整整一夜感受着她的温暖,紧窒。
直撩得他欲生不能,欲死不得,却不能动,只能凭着理智,生生忍着,这一夜过得好不辛苦。
此时容了自己放纵,又岂能再理会旁外。
然昨天进入极难,便知道她此世身体依然极紧。
而他的尺寸又粗 长于常人,昨天强行进入,进入后,便不再动弹,她在醉酒之下,仍有小伤,如果动作,她定承受不得。
他黢黑的目中带着温柔爱意,任他体内再是燥动难耐,动作上却依然稳成,亲吻间仍然缠绵轻柔。
无忧竖耳听着渐渐走近的脚步声,慌忙略转头,避开他的亲吻,“有人找你。”
“无妨。”他唇间带着浅笑,轻咬她的唇瓣,或轻或重,一点一点的齿咬过去。
无忧觉得整个唇都痒麻得快不属于自己,实在忍无可忍,张口向他反咬 ,他却乘机噙了她,软舌强势而霸道地滑入她口中,卷噬着她丁香小舌。
她不知何时,裹在身上的衣裳被他打开,微冷的手覆上她滚烫的娇 乳,柔柔软软在揉捏在他掌中,上对嫣红蕾果不时的擦过他的掌心,硬硬实实在滚动,她痒,他也痒,他眼中燃着的欲火,咄咄地灼着她。
他的烫热湿润的唇,含了那点嫣红,舌尖抵着顶端小小的凹陷,轻轻啃咬,另一手却慢慢的抚摸下去,食指挤进她夹紧的腿间,按往她最敏感的蕊核,揉得两揉,在她轻颤中,往深入探了进去。
无忧呼吸一紧,伸手抓住他的手,可是她的力道却丝毫不能影响他的动作,暗抽了口气,忍着身下传开的微妙畅意,小声道 不会有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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