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女人没有这一天啊,不舒服就躺着,别折腾了。”说着走向床边。
陈嬷嬷耳朵贴在门上听着,满意地点了点头,坐了回去,自斟自饮。
叶儿一把将曹嬷嬷拉住,压低声音,道:“不是验过了吗?怎么还验?”
曹嬷嬷往门口望了一眼,见碧珠在门口把着风,凑到叶儿耳边道:“姑娘身子里虽然有血,但没男人的那东西,公主当着面没说,心里却是起了疑心,所以才会叫李妈妈再验。姑娘身子没破干净,又没有男人的那玩意,瞒不过李妈妈。”
“那可怎么办?”叶儿吓得脸色发白,如果被验出来,亲王定不会再要她,一旦被退回去,父亲丢不起这脸,她只有死路一条。
“办法是有一个,就怕姑娘不肯。”
“什么办法?”
“赶紧找个男人重新破身,记住一定要有东西。”
叶儿傻了,坐倒下去,这时再去亲王那里,是行不通了,可这会儿是在亲王府,能去哪里找男人。
“这是唯一的办法。”曹嬷嬷见她怔着,以为她是不肯。
叶儿怔了一会儿,将牙一咬,“知道了。麻烦曹妈妈把陈妈妈拖着,千万不能让她过来。”
“这当然。”
叶儿唤了自己贴身丫头碧珠进来,与她耳语了一阵,碧珠答应出去。
碧珠没过多一会儿,回来道:“府外西巷第二间屋子,别走错了。”
一柱香后,叶儿穿着碧珠的衣衫,出来。
陈嬷嬷在窗口瞧见,不由多看了两眼。
曹嬷嬷对着外面啐了一口,“这些个丫头,长得跟狐狸精似的,一看就不是安份的,自家姑娘刚一睡下,就往外人多的地方一来二往的溜达,勾引谁啊。”
陈嬷嬷听着,果然见丫头是朝着前面去的,不由笑了,“什么主子能带出什么奴才,乘着亲王喝多两杯,就能踩着点子上的女人,能带出什么好奴才。”
“那是,反正也不关咱们的事,咱盯着叶儿那小蹄子就行了,来喝酒。”曹嬷嬷给陈嬷嬷斟满酒。
陈嬷嬷好酒,好吃,碧珠弄来的酒菜又都是极好的,也觉得曹嬷嬷说的有理,便将碧珠的事丢开了,吃喝起来。
394 人不知鬼不觉?
叶儿到了前头,随着来往宾客溜出府,用披风兜了头脸,朝着碧珠说的屋子急奔而去。
屋里没点灯,伸手不见五指,一进门,便被一个男人一把抱住,凑了嘴上来乱亲,嘴里胡乱叫道:“碧珠妹子,你终于答应我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两手还在她身上胡乱揉捏。
这人是睿亲王府里的粮米采办,叫王海,平时也没什么恶作,就是好色。
自打叶儿不时到府中走动,他便将叶儿的丫头碧珠看上了。
但碧珠是丞相女儿身边的一等丫头,加上他人长得寒碜,就算他想着法子,花着大把银子买来金银首饰,却也没得到碧珠一个好脸。
昨天刚得了一个从宫里出来的上好鼻烟壶,但巴巴的托人送给碧珠。
结果晚上碧珠就偷偷寻了他,让他寻地方。
他只道东西送对了,立马说了地方,便溜出府在这里候着。
初时还心里七上八下,怕是碧珠烦了他的纠缠,引他出来,找人收拾他。
这时美人在怀,喜得骨头都轻了。
盼了这么久,终于得手,只想着快点把事办了,得了人才是正理,免得夜长梦多。
再说他平时勾搭女人,都是拿钱办事,图个爽,哪懂得什么温存,上来便扯叶儿的裤子,摸上她腿上嫩肉,是从来没有过的细腻,更是脑中嗡嗡乱转,再等不得片刻。
毛乎乎的就往她身上贴,腿里拱。
叶儿一阵恶心,想一巴掌将他煽开。
但这么一来,暴露了自己不说,明早也就过不了李妈妈那关。
一咬牙,学着碧珠的声音问道:“不会有人来吗?”
“姑奶奶,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这屋子是我包下来的,不会有人来。” 男人说着猴急地将她抱上屋角床榻,撩起她的裙子,硬邦邦地就顶了上来。
叶儿固然觉得恶心,但没有时间多呆,便由着他顶了进去。
她身下本就有伤,男子又急着办事,全无温柔,一味乱捣,痛得她生不如死,浑身上下冷汗涔涔,只求尽快完事。
那人想勾搭碧珠不是一日两日,今晚得手,喜得骨头只得三两轻。
偏他那玩意小,怕被碧珠看轻,这一捅,使了全身的力气,恨不得把自己整个给捅进去。
刚进去,就觉得有湿湿腻腻的东西出来,伸手摸了一把,放到鼻边一闻,是血。
这丫头居然是头夜,两眼即时放了光,一兴奋,没得几下就泄了。
满足地趴在叶儿身上直喘粗气,“宝贝,你可真棒……”
话没说完,背心突然一痛,伸手过去,竟湿腻腻得一片,稀里糊涂地从她身上软滚下去,月光撒入,这时才看清叶儿的脸,“你……你不是碧珠……你……你是……叶……”
叶儿身上痛得象要散架,强忍着痛,握着匕首又刺入男子胸口。
男子身体往上一拱,便软瘫下去,不再动弹。
叶儿把身子给了这么个人,本就恶心,偏偏这人还弄得她痛得死去活来,早恨不得将他剁成肉泥。
杀人时,没有半点手软。
这时见那人不再动弹,还瞪着两眼,在月光下十分可怖,吓得一哆嗦,白着脸滚开去,胡乱提了裤子,往门外逃窜。
到了门口才回过神,抖着腿,返回来,闭着眼睛不敢看那人,将事先备好的金银散倒在王海身上,又将扯成两半的银票,塞了一半到他手中。
身上痛加上害怕,腿下更颤得几乎站不住。
抬头望望窗外,离天亮已是不久,不敢再耽搁,关了房门,忍痛往亲王府急走。
碧珠的这身衣衫是红色,染了血也看不出来,因为有王海事先打点,神不知鬼不觉得回到后院。
扮成叶儿的碧珠见她回来,长松了口气,服侍她换回衣衫,摸到衫上血迹,也是吓了一跳,但她终是丞相府里出来的,生生死死的也没少见,虽然有些害怕,却能稳住神。
另寻了套衣衫换上,给叶儿打水洗去手上血迹,服侍她躺下,卷了血衣出去暂时藏着。
陈嬷嬷见碧珠回来,大半夜的却换了衣衫,心中起疑,难道是有人穿着碧珠的衣衫进了屋?
倒抽了口冷气,赶紧到叶儿房中,却见她在床上躺着,细细打量屋里,不见另有人。
但心里疑惑不散,扫了曹嬷嬷一眼,笑着走到一旁香妃榻,“这榻怪舒服的,能在这上头睡一夜,这身老骨头,都能松开。”
叶儿暗暗冷笑,却半揭了帘子和气道:“那嬷嬷就睡那儿吧,反正我今晚也不舒服得紧,碧珠又是不懂什么的,万一有什么事,有嬷嬷在一边看着,我心里也踏实。”
陈嬷嬷暗哼,你以为这么说,我就会出去吗?“那就谢谢姑娘了。”当真在榻上睡下。
曹嬷嬷暗暗着急,却见叶儿落下帘子睡下,只得出去,抓住碧珠,使了个眼色。
碧珠道:“曹嬷嬷,夜了,您也休息吧,明早还有得累的。”
曹嬷嬷知道事成了,悬着的心落了下去,回隔壁屋睡了。
本是神不知鬼不觉的一件事,叶儿却不知,在她前脚离开小屋,后脚就有一道黑影出现在门口,推门而入,弯腰探了探那人的鼻息,已是没气,再移指他的颈边脉搏,却还有微微跳动。
手指如飞,撕开那人衣裳,上了些金创药,用从他衣裳上撕下布带,将他伤处裹好,挟在腋下,鬼魅般离开,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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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无忧离开不凡寝屋,原路返回,刚到青色水磨石高墙下,树后传来一声低笑。
“出来吧。”无忧站住。
凤止手摇扇子从树后转身,紫色的长衫在月光下将他的眼眸映上一层紫,既邪又媚,“好巧,我们又见面了。”
“有事?”巧他个头,无忧暗骂。
她猜到这次进府,不凡从中安排,那么在这里见着凤止,也就不稀奇。
凤止不答她的问题,踱到她身边,慢慢绕着她转了一圈,细细打量,“啧啧,伤心了?”
无忧皱眉。
他又问:“难过了?”
无忧懒得理他,甩脸要走。
凤止一合扇子,横过扇子柄,将她去路拦下,“还是心疼了?”
这地方随时可能有人来,加上无忧情绪低落,见他这般无理纠缠,顿时不耐烦,推开横在面前的扇子,向前走去。
凤止的扇子柄,从她身后轻压她的肩膀,凑到她耳边,道:“要想他舍你,除非在你的世界里,再没有他这个人,让他彻底死心。要不然,今天是叶儿,明天不知又会是谁,等兴宁找上门来,面对这些女人,一定会很有趣……”
无忧猛地回头,死死瞪着他,冷笑,“我为什么要伤心,为什么要难过,为什么要心疼?他不爱惜自己,与我有何关系?”
凤止笑了,“如果没关系,你今晚为何而来?”
无忧语塞,拍开肩膀上的扇子,“与你无关。”
手心一实,被塞了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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