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是坑人啊!
“你是有传承的?”
修神的路子,唯有神位之神亲自选定后人,再进行传承。
“自然。”苏婉兮面容冷清,眸间似有金光闪烁。
国师感觉自己心头血都要被惊吓的喷出来:“你既然修神,何必入宫?”
“有冲突么?”苏婉兮看国师,就跟看啥子似得。
轻轻巧巧的一句话,国师瞬间恍然大悟。
“多谢。太子殿下满月礼上,我必有重礼相赠!”
国师郑重的向苏婉兮鞠了一躬,飞身离去。
来人突然,消失也突然。
苏婉兮浑不放在心上的挥去那云朵,重新把小炽儿抱在怀中。
“娘亲的小炽儿啊,怎么就如此惹人喜欢呢。”苏婉兮脸上尽是慈母笑意。
修神对她没多少吸引,她本是凡人,心更是凡心一颗。
只是,随便一句话助了国师突破了境界,她很不开心啊。
明明是她要为难他的,怎么反而帮了他呢?
小心眼儿的女人,最是不能惹了。
苏婉兮眼珠子一转,招来花语,同她耳语一番。
花语弯腰听着她主子的悄悄话,脸上的表情越来越诡异。
“主子,这样真的好么?”花语听完以后,心虚气弱。
苏婉兮冷哼一声:“他坑我,还不准我坑他?去,同皇上说,皇上会很乐意的。”
奴才永远拗不过主子,花语也没想过和苏婉兮犟。
她的话不过是说说罢了,其实她心里早就和苏婉兮同仇敌忾。
“主子放心,皇上和您的心是一处儿的。”花语嘴甜的说着事实。
想到拓跋护,苏婉兮的心忍不住泛甜。
她如今不住在广寒宫,也没有去住皇后该住的碧玺宫,而是和拓跋护共居乾清宫。
这独属于帝王的宫殿,却由着她一介妇人住在正殿,当家做主。
如此信赖郑重,令她如何不欢喜。
拓跋护知晓周曦常被处理了后,正欲去苏婉兮那儿讨赏,孰料花语却来了。
于辞现在不敢在花语面前摆架子,他主子在皇后娘娘面前都是谄媚的样儿,他哪里敢得罪皇后娘娘身边的人。
“花语姑姑且稍等,容奴才向皇上禀告一番。”于辞语气温和的向花语道。
花语理解宫中规矩,微微欠身:“劳烦于总管了。”
如于辞心中所料,他进殿刚提了花语的名字,拓跋护便宣她进去。
“奴才叩见皇上,皇后娘娘请奴才向皇上传些话。还请皇上屏退左右。”花语自觉苏婉兮让她说的话,有些激进,所以不敢让人听到。
而且,涉及国师的话,也不宜让多人知晓。
花语小声同拓跋护转述完苏婉兮的话,提着心站在一旁,等着拓跋护的反应。
拓跋护不做声的坐在椅上,稍许时间之后,他用力的拍了拍桌子:“兮儿所意,甚合朕心!”
突然其来的声响,花语吓的差点儿没窜起来。
多亏玉璃姑姑平日里教导的话,她心惊之后依旧面不改色的向拓跋护行礼,告退。
国师回到九星塔,刚吩咐童子,不准任何人打扰他,他要再次闭关。
“国师,闭关的事不急,朕这里有更急的事。轻重缓急,国师受命于朕,理当知晓罢?”
拓跋护来者不善,国师敏锐的察觉到他的冷意。
“皇上!”国师心愧于他,自然态度友善。
拓跋护难得见国师如此和气,以前都是他拿着成箱的黄金求着他给自己办事。
那爱金子的吝啬贪钱模样,令人发指。
“国师,朕之事,你想必是知道的吧。”拓跋护冷着脸,坐在国师对面。
国师微微颔首:“臣有愧。”
“国师有愧就好。国师本应护国护朕,然而朕之生死危机却是朕自己解的。既然国师无能,那朕给国师的供奉便不必有了。还请国师退还。”
“不行!”
一提到金子,国师立马炸毛。
拓跋护冷飕飕的扫了国师一眼,国师深吸一口气:“还给你一两金子。”
“你当朕傻是吧!于不辞,把这毯子底下的金子全部拖走,还有这个金床,搬走!”拓跋护手一挥,于不辞上前撸起袖子。
国师望着于不辞轻而易举的抬起他足金的黄金床,感觉心不大好受。
“我的金子啊,我的命啊!”
现在国师完全没有心情提什么闭关,他的金子都要被人拿走了,闭关什么闭关。
反正也成不了仙,最多多活个几年,不如他天天抱着金子睡觉来的满足。
“别拿我的金子,其他好商量!”
国师抱着他的金床,谪仙气度飞到了天边。
“是么?其他都好商量?”
拓跋护像个骗小姑娘的拐子,国师眼泪汪汪的点点头,好不柔弱可怜。
☆、第295章 国师镇场子
既然好商量,这事儿就好办了啊。
拓跋护笑眯眯的把国师从黄金床面扯下来:“于不辞,你先下去。”
“喏。”
“是国师你亲口所言,不是朕逼迫你的吧?”拓跋护含笑道。
国师委屈的望着自己的金子:“不是。”
“这样便好。如若国师明儿陪朕上一次早朝,朕不仅不拿走这些金子,还再给国师打造一套金扇子。纯的!”
国师眼睛猛地放大,金扇子哟,他想了很久的东西啊。
当皇帝的,果然都是算无遗策。
“我还要闭关,皇上可等我闭关之后再?”
“不可。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国师选吧。”
一边是道,一边是金子,这么两难的抉择,国师肯定是选择金子了。
他的金子啊!
“明天,我随你上朝!”
国师大抵知道拓跋护是因为什么,如今朝中为了太子和皇后的事儿,争论不休。
说起来也奇了怪了,废后的家族程氏都没有人闹腾,叶贵妃一族也无人多言,其他没有干系的倒是上蹿下跳,好不开心。
拓跋护嘴角噙着一抹冷笑,这事儿明面上确实与程氏、叶氏无关,但是暗底下的吹风加火,谁又能肯定呢。
上了朝堂的人,谁不是为了算计而活。
旁的人心大,才能衬得出程氏、叶氏的规矩忠心。
这点儿手段,拓跋护可以忍耐。
正巧此次闹腾最大的便是武王旧部,他们听得周曦常病逝后,一个个急红了眼。
仿佛是拓跋护为了吞并他们,而杀了他们的小主子。
如此自信,未免可笑。
他们也不想想,他们手中的权利是武王所给,但武王的权利却是拓跋护这个皇帝所赋予的。
若是没有拓跋护的允许,武王能把他的旧部提拔上来么。
这种给两分颜色就开染坊的人,纯粹是脑子被边疆沙子塞实了。
苏婉兮还在坐月子间,哪怕乾清宫正殿被打理的干干净净,没有半丝血腥气和难闻的异味,但拓跋护还是被赶在了偏殿入睡。
偏殿又不是正殿,不能和兮儿同床,拓跋护宁愿选择在上书房处理政事。
等他将朝中之事清理干净了,以后才能更长久的陪伴兮儿啊。
带着甜蜜的心情,拓跋护看着水平大降的奏折,耐心平白多了些。
一夜在批奏折中,很快过去。
拓跋护因祸得福,脑中灵魂之力大涨,于其他武力上没甚用处,却更能够熬夜,且愈发才智敏捷。
精神奕奕的走出上书房,国师认命的跟在拓跋护身后,一起走向了金銮大殿。
群臣看到拓跋护和国师一起上朝,眼珠子差点儿没有掉出来。
这是什么鬼,从当初宝皇贵妃上朝之后,现在陪君上朝的人已经可以这么随便玩儿了吗?
国师确有威信,然而他的威信是在五行八卦、神通手段之上。
朝政处理大事,难道还有国师拿着龟壳算上一卦,看看可行不可行吗?
群臣被自己的脑补凌乱的眼神虚幻,其实仔细想想,这样也是可以的。
拓跋护如若知道自己的臣下想象如此丰富,定然会去暗室再把周护抽一顿。
“诸位爱卿为朕立后立太子一事,争论不休。朕意已决,尔等却说不合祖制。朕的江山,朕的祖宗,制度不制度的,与卿何干?然则,朕是个能纳百家言的好皇帝,你们说了朕便听在心里。如今,国师得了朕祖宗的示下,允朕如此,卿等可满意了?”
拓跋护自夸自擂,令人好不嫌弃。
大臣们眼观鼻,鼻观心,只当自己侍奉的不是眼前之人。
国师皮笑肉不笑的被拓跋护推在身前,谪仙范儿十足:“本国师得大熙朝历代皇帝梦中谕下,诸位帝王俱满意皇后苏氏为皇家儿媳,皇子炽可继承拓跋一族主位。此乃天意,不得违抗。”
天意!
国师扛出这面大旗,大臣们还能再引经据典的辩驳?
完全不能啊。
论神神叨叨,每一个人能比的过国师。
国师月朗风清的站在那儿,就是最定人心神的存在。
风吹过国师的衣袍,白袍飞舞,人瞬间消失。
大臣们眼见为实,心中对国师更加敬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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