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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宫 (粉笔琴)



顺帝的笑愣在脸上:“那你想要……”

“皇上,我什么都不要,我就做我的锦贵人就好。”

顺帝的笑再次延伸:“我知道你无心去争,但是你总不能一辈子都做个贵人吧?朕希望有一天你能做朕的妃子啊!”

“妃子和贵人有区别吗?还不都是皇上的女人,锦衣不在乎这个,再说,如今她们喜欢争,皇上还是多给她们机会吧,免得少一个位子,别个抢破头!再说了,我何必要去呢,这一上去,看似风光无限,只怕会被人记恨,我何必去把自己放在风口浪尖呢,您说是不是,皇上?”

顺帝的眼一眯,伸手扯了她的被子看着她的小脸说到:“锦衣,你是在害怕吗?”

锦衣此时眼里闪过一丝犹豫,但随即却似笑的说道:“皇上会保护我的,对不对?”

第二卷 有心伴君神侣影,无意遇煞鬼门行。 第三卷 第三十一章 借刀杀人(五)

第三卷 第三十一章 借刀杀人(五)

十月下旬的天,日渐透凉。这几日里更是阴雨连绵。

顺帝自那夜悄来与锦衣说了些私话后,也就当真未踏足凤藻宫,眼看这十月就要过去,可最后一天上锦衣却接到皇后的信儿,要她过去陪着转转园子。

“这阴雨连天的如何转园子?皇后娘娘未免也太有兴致了吧!”落云口里嘀咕着给锦衣套上一件纱衣披风,看着外面湿漉漉的一切就不免皱着眉头。

“她每天那么多人急忙的巴结,自然兴致高昂,偏我没去,只怕是借着这场雨,才好叫我过去好生聊聊。”锦衣说着对镜理了下发髻,眉眼慵懒。

“可这雨天路滑她也不知道避一避!真不知道她宫里的人都做什么吃的,也不知道小心!”落云说着从怀里摸出帕子便撕成条,就往地上蹲。

“诶,你要做什么?”锦衣不明白落云干嘛抱她的脚,而这时落云已经在她的镶珠花鞋上开始缠绑那些布条:“主子别懂,奴婢还能做什么啊,给您缠上布呗,这都下了三天雨了,那些青砖卵石的早都浇透了,那走不好可要打滑的。这么扎着就不会打滑摔着了。”

落云说完就打算包另一只脚,可锦衣却抬着扎好的看了看:“你倒是心细知道疼我。可是啊,你得去了。”说着把脚伸给落云:“我要是这么扎上,皇后一准知道我怕摔着,那我不是露馅了嘛!”

“可是这雨天……”

“傻瓜,你把这布条给我缝到鞋底就是了,别人让看出来不就成了?”锦衣说着回身到一边的床上坐好,将鞋子脱给了落云,自己轻踩着云塌说到:“听说这两个晋升的诏书就下来了,回头你去找下韩公公,帮我讨几件好点的物什来,咱们准备着送人!”

落云点头应了,动作迅速的取了针线给缝布,口里却小声的念叨着:“说实在的,这次您不上去,就不怕那些人欺负你吗?”

锦衣一笑:“识相的才不会欺负我呢,有的时候这地位固然重要,但谁在皇上的心里那才是至关重要的。”

“再至关重要,这些日子皇上都没来过,只怕是人家会看淡了你。”

“那才好啊,我巴不得现在被人忘掉,让她们顾不得我。”

“可是你就不怕皇上也顾不得你吗?”落云脸上全是忧色与不满。

锦衣伸手摸了摸肚子:“有他,你说我需要怕吗?”

落云这才缓了口气:“那倒也是,不过主子,这事您打算瞒到什么时候?”

“再过些日子吧!”锦衣随口答着,人却微微的眯了眼:哼,只要她动了手,我也就可以说出来了。

……

一柄油伞下。锦衣靠在落云的身上小心翼翼的入了御花园往凉亭里去,拓跋端秀扶着已经七个月的大肚子正站在亭柱前观那池塘里的残莲接雨。

碧波,幽叶,莲蓬槁杆,在雨水的洗刷下颇有萧萧之色,但映着油伞下,一粉一蓝交叠的身影,倒显得别有一番雨后的清新。

“铃兰,你说皇上喜欢她什么?”拓跋端秀遥遥的看着锦衣的身影轻声问着身边的铃兰,今日她只带着铃兰贴身在此,其他的侍从却是被撵开了些许的。

铃兰瞧着那翩然的蓝与粉,微微垂眸:“奴婢不是皇上只怕说的不准,但只奴婢瞧着,倒觉得锦贵人颇有姿色……”

“姿色?她是有,但宫里这些个也不见得就多差不是吗?何况……本宫不输她吧?”拓跋端秀说着嗓子里冷哼一声。

“主子说的是,那锦贵人是不比不上您,但宫里其他的人却是输在她之下的。”铃兰一脸平色而答,惹的拓跋端秀扫了她一眼:“我是喜欢你只说实话,但有的时候听来,却不是那么舒爽。”

“奴婢罪过。”铃兰略是低头应了一句,便依旧恭敬而站。此时拓跋端秀却是叹了一口气:“皇上说他是疼惜一份和她的缘分,可我并不觉得这是什么缘分,如此一个有心有求得女人,这些日子却偏不露头,你说她是存的什么心思?”

铃兰轻抿了下唇:“锦贵人先前就在主子跟前表过忠心,按说是这次更是该积极的来,但是她却不动,奴婢觉得,她是不是想以退为进,让主子您注意到她,继而误会她无心求上,好等着您点了她?”

拓跋端秀唇角一勾:“看来咱们是想到一处去了。”说着她一摆手,铃兰赶紧给搬过藤椅扶着其坐了,而此时锦衣也和落云到了跟前,收伞进亭。

“锦衣见过皇后娘娘!”

“起来吧,来,坐!”皇后一脸挂笑的客气着,待锦衣谢着落了坐,便扬了手,立刻铃兰拉着落云退到了一边去。

“锦贵人每日里深居简出不觉得闷吗?”皇后轻声问着,伸手抓了身边的瓜子慢嗑。锦衣十分自然的抓了一把,放在手心轻剥:“谢皇后娘娘挂心,要说闷倒不会,手头上有几本诗词,倒也能打法些时间。”她说着将剥好的子仁放在旁边的瓷盘里。

拓跋端秀扫了一眼,并未碰,而是接着问到:“这些日子我那里热闹的很,来来往往都是有所求的人,我记得锦贵人不也挺有心得吗?而且你深得皇上喜爱。怎么不来我这里坐坐?好让我把你也提上去啊?”

锦衣闻言依然剥壳,但却轻摇了头:“皇后娘娘做事从来都有自己的考虑,您贵为国母掌管整个后宫,谁该升您自是心中早有定夺不是?锦衣何必去人前晃悠,给您添麻烦呢!”

“麻烦?这话怎么说?”拓跋端秀微微笑着抬了眉,一副好奇的模样。

“锦衣有幸做了贵人之首,这宫里现如今算下来,也是排在第四的人。皇上一时兴致在我那里宿了几日,已是闹了点喧嚣出来,如今又说晋封的事,宫里上上下下也都竖着眼睛在瞧。锦衣知道这信儿的时候,也曾想去皇后娘娘那里叨扰的,可是再一想,我若去了,皇后娘娘关照我时,只怕会被别人说三道四,那不是给您图惹麻烦了吗?故而宁可静心等待,反正皇后娘娘您也是早已有了主意的。”

锦衣说的十分波澜不惊,话语平和之中更带着一份自信,听的拓跋端秀唇角漾着笑,眼里却是露着一丝冷:“锦贵人果然心细。想必也是如此特别讨皇上的喜欢吧!”

锦衣此时一放手里的瓜子,倒是带着一丝紧张的说到:“皇后娘娘快别这么说,锦衣不过是一时好运罢了。”

拓跋端秀笑了笑:“我常在花园里转。这雨中景象别有一番滋味,锦贵人不如陪我去转转?”

锦衣忙是赔笑而应,当下皇后的手一招,铃兰和落云都赶了过来:“走吧。转转!”她说着正要起身,可此时锦衣却出生言道:“皇后娘娘稍待!”说着,自己从怀里摸出帕子,学着落云那般一撕一扯,当下便自己跪地给皇后的双脚扎上布条。

拓跋端秀未出声,她看着锦衣为自己绑包,等到她弄好了起身,她才一副惊讶的样子问询:“锦贵人你这是……”

“雨天路滑。娘娘的身子如此贵重要时时小心,这么扎着走路就不会打滑了。”锦衣说时微微含笑,一脸温暖看的拓跋端秀心里略奇,却也是挂笑而言:“想不到你如此心细。”说着一扶锦衣的胳膊起来身,迈步入园,铃兰赶紧打了油伞跟在其后。

此时的雨不大,说起来似雾一般蒙蒙,只是偶有那么一两滴会较大,砸落在肩头,鼻梁或是柔荑上,溅起一丝冰凉。

皇后走走停停,不时指着雨露挂身的花儿与锦衣轻言,直至走到一处牡丹园区,却是停了脚步,看着一朵雨中芬芳的牡丹因接了过多的雨水而偏头,便指给锦衣瞧:“你瞧那花,本是多美的一朵,如今倒看着似是要落了呢!”

锦衣闻言眼一扎,竟是入了花园伸手轻摇了花,将其兜着的雨水摔了些出来,这一来花儿倒不在偏头,虽是掉落一两片花瓣,却已经是变得花枝招展。

拓跋端秀虽是挂笑,眼里却升起一丝不快,眼见锦衣一脸含笑的回来,故作打趣般的说到:“我不过说她快落了,你就跑进去帮忙,那这一园子的花呢,难不成你都帮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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