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彻看着她因着害羞而眸光含怯的模样,觉得自己捡了个宝。
照顾他么?她小小的一个人,说出这样的话竟让他莫名觉得舒畅。他不由再把她往怀里带带,摸着她的小脸,戏谑地看着她:“我这么大一个人,还需要你照顾?”
顾霜脸更红,可目光却未离开他:“妾就算不必照顾王爷,也会打理好王府的。”
总之,她会当好他的王妃,就不用,不用再找别人了。
萧彻看透她背后的含义,眼里的笑更是遮挡不住,但知道他的夫人害羞,也就不再打趣,只好生将她抱着。
顾霜见他不说话,不知道究竟允没允。旁的事她都可以等,可唯独此事,关系长远,就算脸皮薄也得问个清楚。
可到底是个害羞的性子,声音难免小了些,但萧彻此刻离她这般近,也轻松便听到了。
“那,那王爷是允了妾吗?”
萧彻望着她那惹人怜爱的模样,心道此时不谋福利更待何时?立刻敛了大半笑意,故作思考:“若本王没记错的话,夫人之前提到延纳子息是夫人的责任?”
顾霜点头,眉眼微低,她已隐约猜出他的下一句话了。
果然,萧彻问她:“那若是本王不再纳妾,那这子息……”
顾霜将头埋得更低,回话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若,若王爷不嫌弃的话,妾,妾可以给王爷生,”原本想说生一个孩子,但想想似乎不够,便改道,“生很多孩子。”就像庆嘉婶婶那样。
顾霜埋着头,看不见萧彻此时嘴巴都快扬到眼角了。难为他这般高兴,还要故作持重,板着一副周正的模样:“恩,既然夫人都这样说了,那本王就允了。”
顾霜松了一口气。娘亲曾说,男人大多都爱享那齐人之福,她还以为萧彻不会允她。
如此这般,当是最好。
他只要她一个,那么她也只要他一个。
“夫人?”不知为何,萧彻的声音突然低了许多。
顾霜慢慢将头抬起来,待觉脸上红晕不似刚才明显时才对上萧彻的眼睛:“王爷还有何吩咐吗?”
萧彻俯身,用鼻子蹭了蹭她的脸,她觉得麻酥酥的,第一次对他这般的亲近没有排斥之感。
耳边带着他的热气:“夫人以后不必自称妾了,我也不称本王了好不好?”
虽然她自称妾的模样很是可口,可他是娶了她,又非让她低他一等。
顾霜愣了愣:“这般会不会不合礼法?”
他在她耳边低低一笑:“又不在外人面前这般,只我们两人时谁又知道呢?”
顾霜听出他温柔话语里的坚持,也觉无伤大雅,便点点头:“妾,我知道了。”
耳畔的热气忽然袭上耳垂,带着丝丝湿气。
顾霜只觉那股湿热气息已通过耳朵传至周身上下,一时觉得暧昧极了。
此刻的萧彻很是温柔,他一遍遍地亲着她的耳垂,然后是眼睛与鼻子,待到嘴时最是温柔,他的嘴唇轻轻拂过她唇上的红肿,亲昵得仿佛在向她道歉。
然后就是往下,专注地吻着她的脖颈。他的大手也渐渐变得不安分起来,左手紧紧扣着她的腰,右手则熟练地在她身上游走。每一处都是他在脑海中勾勒过的模样,有些地方甚至更加美好。
顾霜被他吻得七晕八素间,忽然感受到他手掌的火热似有穿透衣料的趋势,一下惊醒,忍不住推拒:“王,王爷……”
奈何此时动情,原本清越的声音变得酥媚至极,不似拒绝反像邀请,让面前的男人更加放肆。
顾霜诧异自己的变化,又很快明白,羞愧至极,努力试着平静语调:“王爷,我们,我们还在外面。”
萧彻已是不管不顾:“他们不会过来。”
顾霜试着用力推他,奈何如蚍蜉撼树,一丝动静也没有,反倒让他抓住了手:“乖,别动。”
她一急:“王爷,此处没有元帕!”呀,这般羞人的话都让她说出来了。她真是无脸见人了。
萧彻先是一愣,这才明白她指的“外面”是“府外”的意思。又见她局促不堪的模样很是可口,难免生了逗弄她的心思。
他将手伸入她的衣内,捏了捏她的细腰,嗓音低迷诱人:“无妨,我让他们立刻去买一条来。”
这,这是能买的吗?顾霜将他的话当真,难免诧异,可马上就听到他的笑声:“夫人真是可爱。”
她立刻恼怒地看着他。
萧彻却更是开心,她在他面前展现的情绪越多,他越是喜欢得不得了。可想着自己的福利,觉得还是先哄一哄为好,便一下将她抱起,朝着住的地方走去。
“既然夫人不想在外面,为夫就带夫人进屋去。”
☆、金风玉露一相逢(11)
“王爷,不可以的,没有元帕,不可以。”
女子柔媚的声音在屋内响起,婉转之中带着低低的哀求。
萧彻听着,只觉得自己快要炸了,脸上青筋隐现,却努力按捺住躁动,将她禁锢在身下,好声哄她:“霜儿乖,恩?没有元帕不妨事的。”总归他知道就成了。
顾霜却是不依,可力气比不上他,整个人又都圈在他的怀里,动都动不了,只得睁着一双桃花目,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可是娘亲说了,元帕很,很重要,没有的话,会,会被休的。”
这丈母娘说得什么混话!萧彻瞧着顾霜那副可人心疼的模样,觉得全身都不舒坦,热得他发慌。
可眼前躺着的人是他夫人,仍旧耐着性子,亲着她的眼睛:“不会的。我不会休你的。”
顾霜被他压得有些喘不过气,小脸绯红:“真的吗?”
萧彻的呼吸已有些粗重,担心自己会吓着她,便将头埋在她的锁骨处:“真的。凤新国没有你们南国那么多的规矩。”
天知道他说完这句话用了多大的力气。
顾霜感受到他身体滚烫的热度与明显的变化,隐约明白他忍得辛苦,可终究是第一次,难免害怕,便不敢再说话,也不敢乱动。
萧彻虽是难熬,但脑子还未彻底混乱,记挂着她的感受,抬头摸摸她的脸。
“夫人不是答应过我,要替我生许多孩子吗?”
仔细端详她的眉眼,发现没有不愿,心下一松,又见她眼中含着娇怯,心中一软,说出的话更是柔情蜜意:“我会很轻,不会把你弄疼的,恩?”忍不住亲了亲她小巧的鼻尖,“你相信我,好不好?”
眼前男子这般对她说着话,全然没有平日的冷清严肃。他炽热的气息早已将她包裹在他的世界,可她却不觉得□□。
相反,她忽然就觉得很是安心。
原来也有那样一个人,可以像聂准伯伯对庆嘉婶婶一样地对着她吗?
她年岁太小,不能凭着经验预知后来的故事。可是此时此刻,她就在男人的怀里,而这个男人,答应了她,只会有她一个人。
也不知究竟该不该相信他的话。毕竟话本上那么多始乱终弃的故事,往往在不经意间就会袭上她的心头。
还有父亲。娘亲若是真的在等他,他为何从来都不来看她们母女一眼?
呀,这世上的离别原来就在她的身旁。
她的感情一向不多。许是年少的世界太小,只有那么几个人,又或许是因为没有父亲,所以总觉得世界少了一些什么。
她总要很小心很小心地待在自己的壳子里,偶尔探出一个头,却常常很快被旁人微小的动作惊得缩了回去。
可以后或许就不再是她一人了。她会有他,还会有很多很多的孩子,他们的孩子。
在心底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总得试一试不是吗?娘亲总嘲笑自己学不来她一半的洒脱,那么今天,她便学着一次吧。
她有些艰难地抬头,很认真地注视着男人的眉眼,她一直都以旁观者的态度观察着他,谈不上喜好,可此刻她望着他的眼睛,看见了那杏眼中的温柔,却觉得很是欢喜。
她抬了抬身子,生涩地吻了吻他的唇角。
走在宫道里的叶木很是纳闷,往常太皇太后不都是宣的秦昇吗?怎么这次找上她了?早知道就多向秦昇打听打听如何回话,免得夹在太皇太后与王爷之间,里外不是人。
不过这太皇太后还真是有趣,每次找摄政王府的人,都是正大光明地下诏,明眼人一看就知这太皇太后又操心上了摄政王的私事,不由感慨这当娘的都是一个样呀!
韩素见了叶木,很是高兴:“小丫头,快过来,哀家许久没有见过你了。”
叶木忙笑盈盈地走上前去。
韩素拍了拍她的手,制止她行礼的动作:“行了行了,你的礼哀家就不受了。”然后指了指面前的椅子,“就坐在那里吧。”
叶木知晓如此殊荣皆是靠着母亲的缘故,也了解过太皇太后的脾性,便依了她的话,坐了下来。
韩素笑着问她:“你可知今天哀家为何找了你?”
叶木摇摇头:“奴婢愚钝,确实不知。”
“诶~”韩素还是笑,“你可不愚钝。哀家瞧着那秦昇才是愚钝。每次到了哀家这里都是胡编乱造,敷衍得很,偏偏还自得地以为将哀家糊弄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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