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默浑身一震。
严离在被他推下悬崖之后,和别的男人上过床,裴默知道。
她被推下之后,顺着悬崖下的河流一直飘到了蜀地,被一家农户所搭救,但是农户是个酒徒,家徒四壁,动了邪念,把她卖到了青楼,但是她是不洁之身,身价已经跌了不少,再加上三番两次地寻死,不愿接客,所以蜀地的青楼便把她转手送给了边关的青楼。
这一番姿色自然是人中龙凤,之前裴默和严离从莫安去了边关,从旁人口中听到的花魁梨儿就是严离,那日她不愿接客,老鸨想给她一点教训,便让几个汉子把她拖了出去,结果被安倾给看见了,裴默在离开那一家青楼时,擦肩而过的女子也是她。
“朕沒有!”裴默有些头疼,气势也弱了几分。
严离捂着脸哭的梨花带雨:“你还说你沒有,,你就是嫌弃我了!”
如果在往常,裴默一定会第一时间把严离拥入怀中,好好安慰,但是安倾小产,离开了月宇,如今的他思绪混乱,实在是沒有那个心情去管她。
“随你怎么说吧!朕先回去了,你早些睡吧!”说罢,他转身离开。
严离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想起下午自己的贴身丫鬟递给自己的一包‘好东西’,灵机一动,掏出了那个药丸,丢到了茶壶里,喊住了裴默。
“陛下!”她胡乱地晃了几下,然后把茶壶放下,上前一手拉住了裴默的袖子:“是我不好,你别生气了!”
她声音带着点委屈,很容易让人心软。
裴默叹了口气,转身握住她的手:“我沒生气!”
“陛下,你今天那么累,也一定口渴了吧!”严离抽身去倒了一杯水,小心翼翼的端了过來:“喝口水吧!”
裴默看她小心翼翼的样子也不忍拒绝,只好一口闷的咽了下去,喝完了,他皱着眉问:“这茶是不是隔夜的,怎么一股怪味儿!”
严离做贼心虚:“啊!怪味儿,应该是因为我往里面加了……加了龙吟果,对,龙吟果!”她嘿嘿的笑了两声。
裴默狐疑的看了她几眼,沒说话。
严离把茶壶拿了回去,故意崴了脚:“啊!”她飙出两滴泪花。
“怎么了?”裴默上前一步扶住她。
严离顺势倒在裴默的怀里,气如幽兰:“陛下……”
裴默小腹一紧,感觉全身上下都像被火烧了一样,滚烫了起來。
“你……”他还想说些什么?但是情欲首先支配了身体,反应过來的时候他已经把严离压在了身下。
裴默就算是再蠢也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不受控制的亲吻着她的肌肤,却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厌恶。
这个人,所有的一切,在此时都让他觉得厌恶和恶心。
情欲过后。
“陛下……”严离轻微的喘着气,两颊通红。
裴默坐了起來,一声不吭地穿衣。
严离的柔胰攀住他的肩膀:“陛下,我來伺候你穿衣吧!”
“严离!”裴默毫不留情地打掉了她的手:“你变了,这样的你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严离僵在原地。
他起身:“朕去办公事,你给我好好呆在这儿,沒有我的允许,不得踏出承欢殿一步!”语气里满是坚决。
“陛下,!”她还沒有说完,裴默就离开了。
严离目瞪口呆,狠狠地锤了一下床沿。
“该死的安倾,又是因为你,,!”
安倾离开了月宇的边境之后,坐在马车上看着路上的繁华景象,忽然感觉此时的心境和前几次的又不一样了,前几次或多或少的都夹杂了一些个人情感,但是这一次,她忽然觉得心情很轻松,仿佛裴默、假严离还有南宫远、慕容执都和自己无关了,只有天边的云,地上的草,才是自己能真正触摸到的。
“我真是觉得便宜了那个女人,小姐为什么还要让我买通她的丫鬟去给她送合欢散呐!”小莹还有些不满,一边愤愤地说,一边往自己嘴里塞点心。
安倾淡淡的勾起唇角:“便宜,我怎么会便宜那个女人,要得到什么东西,必然要失去一些,她最想要的是后位,那么我就给她,但是最重要的,我会带走的!”她的声音越來越飘渺,几近听不清楚。
“万一她怀孕了呢?”小莹歪头问。
安倾嗤笑一声,颇有点讽刺的味道:“不可能,退一万步來说,就算她怀了孕,裴默也不会让她安心生产的!”
“对了,公主跟着二殿下回了莫安!”小莹忽然想起來这么一回事,又补充道:“本來小玉公主是要回皇城的,但是走到半路上忽然折身去了莫安!”
安倾愣了愣,无奈地说:“看來女大不中留了!”
“小姐,你是说……”小莹瞪大了眼睛,随即捂住了嘴偷笑。
马车里不需要炭火也很暖和,路边的树木分支上已经钻出了细细小小的绿色,湛蓝色的天空飞过一些候鸟,欢快地衔着春泥准备筑巢。
一切都已经新生了,
第四十章 :差别待遇,刻薄至极
而她们谈论的人正把莫安的皇宫闹得鸡飞狗跳。
安礼捂着脸上的血印一脸怨念地看着安真。
安真正在给裴小玉揉被他的好弟弟捏着红了一圈的手腕,撇了他一眼:“你看我做什么?”
安礼猛地蹦了起來,怒气冲冲地说:“我不许你娶她!”
“……”
安真装作沒听到,只是裴小玉却一脸娇羞状地看着安真:“你别瞎说!”
“啧啧!”安礼咂巴了下嘴:“跟我面前是个母老虎,跟我哥面前就是小绵羊,裴小玉,你还真是能装啊!”
裴小玉趁着安真不注意,狠狠地瞪了一眼安礼。
“哥,你看她还瞪我!”安礼抓住一切时机告状。
安真对这两个人很是无语:“好了,你们都消停会儿行吗?”
裴小玉嘟起嘴,接着擦手的功夫故意往安真那边坐了坐:“真真,你喜欢吃甜点吗?”
“不喜欢!”安真毫不犹豫地问。
安礼立刻挺起胸脯:“我喜欢!”
“我又沒问你!”裴小玉瞬间变了脸。
“哼!”安礼一脸怨念地跑到旁边,小声地嘀咕:“我要出宫!”
“之前不是才出去了吗?为了这个,父王还打了你十板子呢?”安真状似无意地问道。
安礼红着脸:“你小时候沒被父王打过板子啊!,我要出去找时心!”
“轰!”
安真猛地站了起來,身旁的紫药水、消肿药瓶撒了一地,他阴沉着脸,仿佛是台风刮过一般:“我不许!”
安礼被他吓了一跳,说话也有些支支吾吾的:“你怎么了?我就是想,想去找她!”
但是这支支吾吾的表情在安真眼底却是心虚的样子,他‘啪’地拍了一下桌子,大声吼道:“你不是答应我不去找她的吗?”
安礼从小就是被安真给惯坏的,容不得安真试图拔他的毛,更加容不得拔了他的毛还要说他的毛色泽不好。
“我答应了又怎么样,,我吃了吐不行啊!”安礼踮起脚尖,胸板儿挺得笔直,试图从气势之上压过安真。
但是这效果明显很不好,如果安礼是假老虎真小猫,那安真就和他完全相反。
“你再给我说一遍!”安真沉着脸。
安礼的气势弱了三分,但是他却说不出话來,只好重重地哼了一声,捂着还冒着血珠的脸蹭蹭的就窜了出去。
安真满肚子的怒气却撒不出來,只好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勉强把怒气压制住。
“真真,!”裴小玉很少见到这样的安真,有点害怕。
他根本沒理她,直接走了出去。
“真真!”裴小玉想喊住他,但是沒能成功:“这到底是什么事啊!”
而安礼时时刻刻都在挂念的时心,如今还呆在千机阁里和千架袭谈判。
“我再告诉你最后一遍,不要妄想我和你联手,那是不可能的!”千架袭紫色的袍子衬出他华美绝伦的脸,只是那完美的轮廓却有些阴沉。
时心冷笑一声:“你是忘了我姐姐的仇了,你不要帮她报仇了,你不爱她了,!”
“你给我闭嘴!”千架袭攥紧拳头:“我可不是不打女人的人!”
“是吗?”时心悠闲地坐在椅子上,晃悠着双腿:“我说过,你什么时候答应我,我就什么时候不纠缠你!”
“就算你不纠缠我,我也不会和你这种人合作的,别以为你长了一张时月的脸,就能从我这里得到和时月一样的待遇!”千架袭对待安倾是温柔备至,可是对其他人,却是刻薄至极。
时心的脸色微微一变,有些难看:“你说的话和你的长相可真是完全相反,我还真是想不通了,就算我沒有和时月一样的待遇,那我能不能帮助你回忆起你和她的点点滴滴呢?”她毫不客气地反击,成功地看见千架袭的脸黑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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