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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江湖那么大 (二雅左卫门)



待到说完这些,他才问起现在的境况,“沈姑娘与绪姑娘似是相识?”

绪欣冷冷道:“沈姑娘可不是什么好人,白少庄主可别被她蒙骗了,尽早赶出去才好。”

白景琛温和回道:“沈姑娘是好是坏,我这双眼自然瞧得清楚,便不劳你费心了。”

绪欣指着沈嘉禾,提醒道:“她可是丞相家的千金,你别忘了无垢剑庄是什么立场。”

白景琛愣了愣,垂眸思量,口中却是沉稳回道:“老庄主不在,无垢剑庄便是我当家。我是什么立场,无垢剑庄就是什么立场。”

绪欣拧起眉头,“你是什么意思?”

白景琛仅是回道:“你猜就是了。”

他转过头对沈嘉禾轻声说道:“你们若是有什么旧仇,要打也不能在无垢剑庄打。我毕竟是无垢剑庄的人,仅能做到两边都不偏帮,否则爷爷回来,我没法向他交代。”

沈嘉禾笑着说道:“白公子你放心,我和她今日打不起来,不过是想叙叙旧。麻烦你帮忙准备个宽敞点的房间。”

绪欣不耐烦道:“谁要同你叙旧。”

沈嘉禾不言语,从腰带中掏出一个和田玉佩,那上面刻着一朵精巧的小花。

玉佩连着红线坠了下来,随着惯性摇摇摆摆。

绪欣咬牙道:“你居然……”

沈嘉禾对白景琛说道:“准备个房间吧。不会太久。”

白景琛点头应下,正要挥手吩咐,秦如一却冷不丁添了句,“再加根麻绳。”

沈嘉禾不明,悄声问道:“要麻绳做什么?”

秦如一垂头回道:“她剑术不精但毕竟是会的。绑住她的手,多少能安全些。”

沈嘉禾想了想,“啊……也对。毕竟是盟主的女儿。”

她对绪欣多少还停留在前世的印象中,倒是忘记在意了这点。

因为有那玉佩的缘故,即便让绪欣绑住双手,她也只是愤恨地瞪着沈嘉禾。

白景钰安排的屋子是间客房,与沈嘉禾在此借住的房间相隔很远,周围较为僻静,应是防止被无垢剑庄的其他弟子听到。

秦如一虽是想随着沈嘉禾一起进去,但她考虑到自己和绪欣多少要谈及前世的事,有他在场反而不便,就让秦如一去制衡李槐。倘若出事,她会叫喊或是摔掉杯子。

秦如一再三嘱咐,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沈嘉禾进门和绪欣独处。

绪欣被束缚住了双手,坐在床上,见沈嘉禾关上了门,冷冷道:“把玉佩给我。”

沈嘉禾将那玉佩向床上随意一扔,便见她赶忙捡了起来,极是珍惜地瞧了又瞧。

这是迟辕临走之前送给沈嘉禾的,托辞便是要她去往京都时,将这玉佩当作信物去找他。

戏自然得演下去,拒绝显得太过生硬,沈嘉禾便只能收了这个玉佩。

结果此时倒是成了一个很好的饵。

沈嘉禾背对着绪欣,拿起茶杯,倒了一杯茶,转身递给她,“先喝杯茶吧。”

绪欣狐疑看她,“你会这么好心?”

沈嘉禾笑了起来,“一杯茶便觉得好了,那你是没见过我好心的时候。”

绪欣往旁边挪了挪,举起被缚住的双手:“手都被绑住了,我怎么喝?”

“只是被绑住了,手又没残。”沈嘉禾将茶杯塞到绪欣的手中,“夜还长着,喝与不喝都随你。”

两只手捧着茶杯,绪欣低头瞧了瞧,又是闻了闻,辨了辨,才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小口。

小口过后,她觉得没什么怪味道,才放下心慢悠悠地喝了起来。

沈嘉禾支着头看她,懒洋洋道:“你也不看我是学什么的,就不怕我下毒?”

绪欣顿住了动作,皱起眉头,兀自镇定道:“你为了秦如一,现在也不会同武林盟作对。”

沈嘉禾不太理解绪欣的思路是什么,怕是她还觉得盟主的形象和从前那样不露破绽。

她不置可否,仅是勾起唇角,轻声回道:“恩,我骗你的。”

绪欣虽是如此笃定,却不肯再喝,而是将茶杯放到一旁。

沈嘉禾瞧了瞧指甲,漫不经心道:“你胆子很大,我不来找你报仇,你却来同我过不去。”

绪欣嗤笑一声,“找我报仇?你凭什么来找我?”

沈嘉禾抬眸看她,冷声道:“冷宫的那场火不是你派人放的?”

“是我派人放的又如何?”绪欣一字一顿道,“那也是你罪有应得。”

沈嘉禾安静看了她半晌,站起身来,拿起一个烛台,放到木桌上。

烛火幽微,摇摇摆摆,脆弱得仿佛呼吸之间便会熄灭。

沈嘉禾撑着下巴,懒洋洋道:“我也觉得你罪有应得,不如我现在就放把火把你烧死吧。”

她环视一下四周,惋惜道:“你死不要紧,但这屋子是无垢剑庄的,一把火烧了没法和白家大哥交代。不像冷宫,就算你一把火烧死了除我之外的人,也不必交代什么。”

绪欣抿紧唇,半晌才道:“她们……也是被你连累的,和我无关。”

沈嘉禾拿起烛台,撩起绪欣的一缕头发坠在烛火上。

绪欣讶然地瞪大眼睛,看着头发被火炙烤蜷缩起来的样子,下意识地向后挪动,却被沈嘉禾扯住了头发,疼得嘶了一声。

沈嘉禾放了手,直起身来,慢条斯理道:“你瞧,光是烤烤你的头发,你就怕了。”

她转过身,将烛台放回原位,轻声道:“我倒是想听听看,我怎么就罪有应得了。”

第八十五章

</script> 沈嘉禾细细地瞧着绪欣。

她面色发白,眼神阴郁,整个人坐在那里透着股死气,又含着几分孤注一掷的癫狂。

印象里,她在沈嘉禾面前总是会高昂着头,傲慢自得,仿佛是胜者一般。

尤其是她跑来冷宫宣告自己会顶替沈嘉禾的位置,成为皇后的那一刻,更是如此。

所以沈嘉禾也好奇,绪欣口中有关她的罪因究竟是什么。

绪欣压抑着情绪,努力平静地诘问道:“你还要装作不知么?”

沈嘉禾叹了口气,“你从你的世界里走出来,和我说说话成么?我知道什么了?”

绪欣的手被麻绳绑着,手肘抵在腹部,颤着声音道:“是你夺走了我的孩子……”

沈嘉禾:“……”

沈嘉禾:“……你诬陷我入冷宫那次你孩子还在,我都进冷宫了,我怎么夺走你孩子?”

绪欣咬牙瞪着沈嘉禾,恨恨道:“若不是你散播那些谣言,阿辕又怎会不信我!”

沈嘉禾纳闷道:“谣言?什么谣言?”

她在冷宫里连个能说上话的都没有,还能传什么谣言?

绪欣长呼一口气,兀自平静道:“你还要装糊涂?难道不是你嫉恨我能怀上阿辕的孩子,才在宫中散布谣言,说我的孩子不是阿辕的?除了你还能是谁!”

沈嘉禾:“……”

沈嘉禾:“……有证据么?”

绪欣眼神沉沉地望向沈嘉禾,“你还要狡辩?”

沈嘉禾揉揉眉心,“你怀了孩子生你的去,关我什么事。”

绪欣却是笑了起来,语气笃定,极是轻缓地说道:“因为你嫉妒我。”

她说起这话时,就好似沈嘉禾初见她那次,高昂着头,自鸣得意。

沈嘉禾也笑了起来,仿着她的语气,轻轻柔柔地说道:“你高估你自己了。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你永远不在我眼里。”

绪欣的眼神冷了几分,两手握紧,强自忍耐了下来,“你敢说不是你?”

“敢啊。”沈嘉禾轻描淡写道,“迟辕先天不足,很难育有王嗣这事虽然是机密,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是这人来人往的宫中。你进宫时就已怀胎三月,免不得被人在背后嚼些舌根。迟辕那人一贯多疑,偶尔听上那么两三句,自然就吃了心。”

顿了顿,她继续道:“他心思深,你还怀有身孕时,他不会说。怕是待小皇子出世了,他才明里暗里的要验证一番。怎么验证呢?怕是只有滴血认亲这一法子了。”

绪欣闭了闭眼似乎想起了那段回忆,面色越发惨白,仍是撑着道:“你之前还说你不知。”

沈嘉禾指了指自己的头,“我有脑子,会想的。”

绪欣知道她是在嘲讽她,撇过头去,不愿理她。

沈嘉禾却是接着推断了下去,“你说是我夺走了你的孩子,那必然就是滴血认亲失败了。所以,这孩子到底是不是迟辕的?”

绪欣言辞激动,声音却低了下来:“我又怎会与阿辕之外的男人……可阿辕不信我……”

她垂下了头,喃喃自语,仿佛那孩子仍在她的眼前,“他还那么小……连娘亲都不会喊,小小的手握着我的指头不愿意撒开,可还是被阿辕叫人硬生生地扯走了……我再也没见到他,连阿辕都不肯来见我了……”

绪欣猛地抬起头,盯着沈嘉禾,“都怪你!一定是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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