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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童养夫 (乔逗)


  她惊诧,她还未对他说,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看着她张大嘴的傻样,楚傲寒笑了起来,“你当真以为我这些年会这么老实听他摆布么,他身边早已是我安插的人,他的一举一动已经在我的掌控之下。”
  “真的?那你是不是已经有对付沈弼言的方法了?”她像个好奇的孩子,凑到他眼面前咕呱的问了起来。
  他撇嘴一笑,推开她凑近的脸道:“不许再问了,叽叽喳喳像只小麻雀。”
  见她不依,捏了捏她的脸蛋,“再问我就要吻你了,把你的嘴巴堵上看你还有没有那么多问题要问。”
  她双眸晶莹,澄澈清明,看着楚傲寒的脸笑意涟涟,凑上自己的双唇,吻上他的冰凉,柔软而细腻的肌肤贴近他的身体,她的双手扣紧他,两人对视一眼展露笑颜。
  为沈卉云送饭的内监在第三天才发现了她殿内的不正常,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吵闹摔打,也没有丫头的哀哀啼哭声,什么都没有,死一般的寂静。
  内监壮着胆子悄悄进入才发现,沈卉云早就一脖子吊死在屋梁上。
  听着莲心一边描述着沈卉云死时的惨状一边想着,她那天可半分没看出沈卉云有一丝不想活的念头,那样的龙精虎猛的与她分庭抗礼,当真是令人意想不到。
  “现在外头都在传言,说是小姐你…”莲心试探的看了一眼沈怀风,下面的话没有说出口,岳青衫才注意不到这些,接了莲心的话脱口就说:“都说是你对于沈卉云陷害你的事怀恨在心,故意找人悄悄把她吊死在屋里,现在满宫里的女人都怕你怕的紧,说真的,别真是你找人弄死她的吧?”他插着双臂翻了白眼不耐烦的语气彻底惹怒了莲心,她连忙制止他的话,“你这个刺客怎么这么口无遮拦,我和小姐说话你凑什么热闹。”
  “咳咳,莲心算了。”沈怀风连忙劝慰两人,瞧这两人剑拔弩张的架势,势必会有一场大战,想当年莲心可是连尹子都这种水准的都不放在眼里的,“寒露到底才是比较委屈的那个。你瞧他一刺客独狼,现在混的跟条看门狗一样,你也不能太过分,好歹让人家叫唤两声不是。”
  她话一出,莲心噗嗤一声就被逗笑了,岳青衫一脸猪肝色,怒视着嘲讽他的沈怀风。虽然知道她明明是在说话气他,可腰间的剑却始终没有拔出,只一个人气呼呼的躲到角落不再理会这两个可恶的女人。
  莲心吐了吐舌头,道:“咱们别理他,出去遛遛吧。”
  沈怀风一想也是,沈卉云自裁这种事也不是什么见得光的事,也不知叔父和三叔那里又是怎么说的,她做为沈卉云的姐姐,总要去打点一番才是。
  本想着去楚傲寒那里给沈卉云至少死后博个贵妃的名号,可还没到御花园就听见嘻嘻索索,群雌粥粥的嬉闹声。
  “我瞧着定是她们沈家自己作孽,才有这样的下场。”说完,娇俏一笑,随后又是几人陪笑声。
  “荣姐姐这张嘴真是…”似乎是南婉仪的声音,她言语间全然是幸灾乐祸:“我听说死了的惠妃死之前最后的就是她那位姐姐,见完当天晚上就死了,你们说到底是什么样的话才能有这样的效力让一个人一脖子吊死自己。”
  “我觉得那件事和她脱不了干系,一定是惠妃知道了些什么,被灭口了,亦或者就是一切事情都是她在背后指使,想想看,太子死了谁得益最大。”她们说得就像是亲眼目睹了一切一般,说得那么确信,而沈怀风只是静静听着,拉着莲心的手阻止她要冲出去撕裂她们的冲动。
  “在人后嚼舌根的人,一向都是无能的,因无法与被议论者比肩故而口出恶言,与她们生气无益于浪费精神。”男子清浅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一道白光飞速闪耀了沈怀风的眼,她回首才见一撇温柔晕染在那眉眼如画,如月初新泓,漾起心湖几波摇荡,那年少年纵马从她眼前过,勾刻出多少形状。
  “云墨。”她轻唤他的名字,这是她曾经约定过一生一世一双人的那个人的名字,可时过境迁,除了感叹一句韶华空付,一地清霜作琼华,只余无可奈何。
  他眼内是安详的模样,像一碗甜汤入喉肠,温香恬淡,抚平她心上皱褶的惆怅。
  耳边早没了那些咕呱噪声,想是听到了动静,尽数四散奔逃,只留着她和他在这处比肩同行。
  小亭风满,直蹿入怀袖间,阮云墨站在风口,为沈怀风遮掩那一处飘散来的余风。
  两人长久间都没有说话,只是就这样看着彼此,感受那熟悉的气息。
  也不知从哪里飘来悠扬的琴声,忽近忽远,急旋慢抚,曲意低吟,念往昔,回首已是匆匆浮云,光阴交错,那些良辰美景早已蝶化纷飞。
  还是他先笑出了声,“总是能记起你每次都都会逃离先生的琴艺课,拉着我瞎胡闹。两人最后一起被先生罚板子。”眉间镌刻起一丝温然,眼角微微亮,与她一同笑了起来,回忆少年时光,花千树,灯万福,牵衣相告,爱意流连。
  她笑着笑着,却流下泪来。

  ☆、八十四章 失常(一)

  与他,终归只能言一句,故人已。
  年少踪迹已远,昔日相携,也只能是往日朦胧。
  “不必如此,你我之间心照不宣。”他揉一揉她的发,拭干她的泪珠,看着那些晶莹落在他的指尖,溢出一条透明的形状。
  “因为我一时的怯懦,我丢失了你,所以为了弥补这一切,我愿意做任何事情。”他的话很轻,是吹皱一池春水流云那样的轻。
  她摇头叹息,“云墨,你真的不必这样,不是你的怯懦,而是我的自私。是我放弃了你,选择了入宫。”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选择,其实当时也许有更好的方法,可是她就是选择了捷径,她放弃了云墨,她放弃了他…她不配得到他的弥补,也不值得让他再为她付出。
  他看出她的想法,宠溺的捏了捏她娇俏的鼻子,就像从前一样,“傻瓜,你不必觉得有负担,有什么事记得要告诉我,我如今成了禁军副统领,以后出入也方便了许多,你若有什么难处,大可以叫人通知我。”
  禁军?她的目光一下子变成了探索,打量着他一身白色禁军软甲,不由皱了眉,他一直是一位翩翩浊世佳公子,虽然是阮将军的独子却不像别的世家子弟那般一心想着子承父业,为光耀门楣而力争上游,他一向是恬淡寡欲,醉心诗书,怎么会愿意受束缚成为禁军。
  “你怎么好好的同意做禁军副统领?你不是最烦那些行武憨俗之辈么?”别的她不知道,但禁军权利与在外行军打仗的将军不同,既没有兵权也没有升迁的大机会,只是个行管皇宫安全的闲差,他这样骄傲的人又怎会愿意做这样的事。
  他的脸滑过一丝不禁意的冷笑,旋即回她:“不过是我爹见不得我这样成日的无所事事,为治一治我,特意请沈叔父给我安排了这个闲差。”
  叔父?
  “那你今天怎么会来宫里?虽说禁军入宫不设防,但也不是能随意入内的。”
  他想了想才说:“卉云突然去世,沈叔父和你三叔不方便进宫,所以委托我进宫,他们对她的死有些疑惑。”
  “我也觉得,卉云可不是那种遇到事想不开就寻死的人,那天还与我张牙舞爪的叫嚣,等着叔父救她出宫呢,我觉得她一定不会做这种傻事。”
  他浅浅笑,“你和卉云从小就不和,这次事情你倒是了解她。”
  她偏头想了想,这件事也不知道和那人有没有关系,叔父说是对卉云的死有疑惑,只怕也是拗不过三叔才装模作样的派了云墨进宫罢了,卉云一死,所有事情都随着她的死掩埋了,所有的罪责都跟着她一起被尘封起来了,他又何必自找麻烦来查什么劳什子。
  送别云墨,莲心才悄步走上来,小声说:“刚才那几个跑是跑了,一眨眼又对外头瞎传说小姐你刚被放出冷宫就和禁军的男人明目张胆的在宫中私会。”
  沈怀风摇头苦笑,这后宫到底没个安生,以前还有卉云和张幼兰为巩固势力将这群人收在旗下用不着她费心,现在卉云人去了,张幼兰没了对手不再管事,这些下头的人反而跟着窜跳了起来,肆意揣测,不加掩饰地展现对自己的恶意。
  “随她们去说吧,也是太久没有整治这个后宫的舌头了,现在满宫里都觉得我好欺负,肆意妄为的拿我的事做文章,过两日等我得空了,是该好好求教一下绘竹,拿这群人的舌头要怎么办了。”
  她抬起头,去看那刺目耀阳,那烈光照得她睁不开眼,她抬起一只手去遮挡,不由冷笑,这些年她也算是做了许久的老好人,她总是觉得这后宫总归是别人的后宫,也许是白芊芊的,也许是楚傲寒未来生活中遇到的任何一个他爱的女人的,不是她沈怀风的。
  可现在…拂衣走下台阶,发间的寒渊叮当作响,在光的折射下闪现出泠冽的炫色,她伸手折一枝花,那花径娇柔应声垂下,沾染了她一手浓绿花汁。
  现在这后宫是她沈怀风的后宫了,她因为爱而选择承担皇后的责任,所以她至少不该再让他为前朝以外的事而担心,还有她和那个人也总归是要面对面的去了结这一桩桩一件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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