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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皇子的宠妃日常 [金推] (澹澹)


  沈彦钦轻蔑的瞟了一眼,慢声道,“还不来见过尚书令。”
  侍卫闻言,朝着二人各踢了一脚,两人滚到了陆勉脚下。陆勉镇定未躲,垂目看了看,二人面目全非,血迹斑斑,却也能辩出些许,看着有些眼熟。
  “宁王这是何意?”
  沈彦钦看了二人一眼,冷笑了笑。“我在望亭巷有个别院,这二人整日鬼鬼祟祟,在我院外徘徊,偷了我院子里一对陛下赏赐的青玉“万寿富贵”纹执壶不说,还打伤了我几个侍卫。手竟伸到了本王的院中,此等胆大包天之徒,岂能饶过。可万万没想到的是,不过用了几分刑而已,他们竟把陆尚书招了出来。你可当朝二品尚书令,会和他们做这苟且之事?怕污了尚书令的名声,所以把他们唤来,让你瞧瞧,看陆尚书你可认得他二人?”
  说到这陆勉还不懂吗?这二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派出去监视宁王别院的眼线。自从余靖添大婚那日,他派人跟着林校尉,就发现了沈彦钦的秘密别院,一直没断了让人监视。
  陆勉此刻是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坐在凳上脸色阴暗,沉默不语了。
  “瞧这意思,陆尚书是认识了?”沈彦钦轻笑一声,“陆尚书这是何必呢,若是喜欢我那对青玉壶,送你便是,何苦遣两个小贼来盗。”
  “我没遣任何人来偷盗。”
  “那你遣他二人来做什么?”沈彦钦神情突然一转,语调森寒问道。
  陆勉依旧沉默不应,连表情都凝了住。见他无言以对,沈彦钦冷哼,“既然陆尚书不想说,我也不为难了,至于这二人,该如何处置呢?”
  “既然盗了宁王的宝物,要怎么处理,悉听尊便。”说罢,陆勉起身,绕过了地上卧着的二人,头都不回地朝着门外走去,“若是宁王没有其他事,本官告辞了。”
  沈彦钦未应,给了程兖一个眼神。陆勉只听身后铮铮剑声随着两声闷哼而落,心悚然一惊,顿住了脚步。他没回头,沈彦钦阴冷的声音传来,“若是下回再有此贼,我便不会再向陆尚书通报了,陆尚书请好自为之。”
  陆勉只觉得自己都寒透了,额角有汗渗出,硬着头皮跟随金童出了省身阁。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昨个就说,谁是谁非不一定吧……哎……晚上还有一更,我加油码字。今儿是最后一天日更万字了。

☆、第95章 心意相通

  余竞瑶抱着宝儿在寝堂外室,母子俩面前的小几前上摆了几颗樱桃, 梅子, 还有梨。余竞瑶不耐其烦地给宝儿指着,教着, 宝儿丝毫不配合, 母亲说了樱桃他抓梅子, 说了梅子他去抱梨,最后还是觉得樱桃更好拿, 抓了两颗就朝嘴边送去,被余竞瑶赶忙夺了下来,这有核的东西让他吃了还了得。
  “果然和娘亲口味一样啊!”沈彦钦笑着走了进来。在外面瞧了他们母子俩好一阵了,越看越觉得好笑。宝儿见了父亲,咧着嘴要哭,好似在告状,母亲不叫我吃。
  难得宝儿要父亲不要娘亲,他一手将他操起, 单手抱在怀里,右手展开,掌心有几颗紫艳艳的桑葚。宝儿见了咧开的嘴还没合上, 又支着牙笑了, 眼睛眯成弯弯的月牙, 像极了开心时的沈彦钦。
  宝儿伸手去抓,余竞瑶连忙起身,喊一声“不行。”却晚了, 宝儿肉肉的小手掌捏合两下,紫艳艳的桑葚立刻渗出汁来,朝嘴里一送,小手啪嗒,拍在了沈彦钦的肩头,一件月白的外衫,印了半个小小的紫色掌印。
  父子两人顿时大眼瞪起了小眼儿来,沈彦钦惊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小东西却觉得很新奇,连着在父亲的胸口又抹了抹,趴在他肩头,把嘴巴鼻尖上的汁液都蹭在了他的衣服上。
  “快给你吧。”沈彦钦朝着余竞瑶道。她忍不住笑瞥了他一眼,当父亲的人了,这么点预见性都没有。“你不是要管教他吗?就交给你了。”
  见她不接,他哼一声,颠了颠宝儿,朝他的小屁股拍了一巴掌,“让你顽皮!”宝儿确实皮着呢,见父亲冷脸都不怕,扭了扭屁股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乖乖的趴在他的肩头,哼哼着跟他亲昵起来。
  看来沈彦钦也不过是“色厉内荏”啊,宝儿这一撒娇,他是一点辙都没有了。话总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看来这小东西,且不好对付着呢。瞧着宝儿赖皮的模样,他无奈笑着,又拍了一巴掌。“跟你娘亲一个样!”
  余竞瑶又瞥了他一眼,看了看乳母,乳母把孩子从沈彦钦的怀里接了过来,带他去洗手。余竞瑶则牵着沈彦钦去了内室,给他找了件玄青的外衫把脏的换下来。
  她替他抚平了衣襟,又捋直衣袖,突然笑了。沈彦钦好奇,问道,“有什么好笑的?”
  她摇摇头,“没什么,只是想到第一次给你做新衣,袖子却短了一截,没想到你手臂那么长。”
  “是你自己掌握不好尺寸。”沈彦钦手臂一伸,把她揽在了怀里。他的手臂很长也很好看,最重要的是,总能给她温暖。想一想,时间真的过得很快,她已经被这双手臂环住三年了。
  “那时候你还给我摘了樱桃,就是这个季节。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樱桃的?”余竞瑶仰着头问他。
  “霁容那日说,你最喜欢吃樱桃,可珲王府送来的都是青的,我就记下了。”沈彦钦抵着头,也望着怀里的妻子,双眸对望,沈彦钦只觉得她那红润双唇就似一颗鲜嫩的樱桃,忍不住这诱惑,低头去啄,却被她躲开了。她盈盈笑着,从他怀里挣了开,捡起他换下的衣服要送到外室去。
  “竞瑶。”沈彦钦唤了他一声,余竞瑶回头看着他,“你没有话想问我吗?”
  “问什么?”余竞瑶疑惑不解,盯着他。他把她又拉了回来,“你哥哥的事,你不想问我吗?”
  原来是这个,她低头笑了笑,把手里的衣衫放下,拉着他的手眨着眼睛看着他,长长的睫毛忽闪,映得清眸能滴出水似的。
  “刚得到消息那会,我还真的是想不通。陆勉今儿说你是故意为之,我倒是突然间就明白了,你确实是故意的,不过不是害他,是帮他。正如那日你所言,皇帝对我余氏有所忌惮,卸了哥哥的兵权,对他其实是一种保护,不必站在风口浪尖。而且,他没了权利,对睿王而言也就没了利用价值,在这场宫廷之争中,他可以置身事外,不必惹这些是非。你可是很少夸人的,那日提到哥哥,你说他是忠义之士,我就知道你对他非但没有敌意,许还想为己所用,蓄养谋将。”
  “好在你是我妻。”见余竞瑶分析的头头是道,沈彦钦佯做感喟,叹了一声,“不然我的想法被你如此了如指掌,我可是夜夜不能安眠了。”说罢,他笑了,蓦地抱住她,趁她不注意,一口含住了她的唇,这颗樱桃,到底还是被他尝到了。
  余竞瑶想挣又挣不开他,只得让他尝个够。缠绵许久,他越要越多,越探越深,她躲得一步步后退,最后被他逼到了墙角,贴着冰凉的墙,她无路可退。心怦怦乱跳,情绪又乱了。已经三年了,可二人对彼此的感觉还如以往,敏感得很。
  他的手又不老实起来,伸进了她的中衣里。宝儿的奶还没断,被他这么紧紧地压着,胸前的亵衣一片濡湿,他脑中的那根弦登时紧绷。动作越来越大,气息越来越重,他身子烫得让余竞瑶意识到,不能再下去了,趁他那根弦还没崩开,她咬了他一口。沈彦钦疼得嘶地一声,手撑在墙上,把她圈了住。沈彦钦气息未平,炙火未熄,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余竞瑶赶紧从他手臂下闪了出来。
  外衫都有些透了,她浑身不自在,还得换衣服。当着他面又觉得难为情,左右不知如何是好。沈彦钦却从她身后环住了她把她衣带解了开。“你干什么!”余竞瑶扣住了他的手,他笑着道,“帮你换衣服啊。”说着,连外衫带中衣,齐齐被他褪了下来,连颈脖的带子都被拉了开,亵衣从胸前滑落。这青天白日的,余竞瑶羞得是无处可藏,只得转身躲进了帷帐里。到底还是中了他的计,沈彦钦坏笑,也进了帷帐,刚刚被她咬的那一口,必须要讨回来……
  ……
  “王叔,他有你的账,我也有,可你若帮我指认了他,他翻不了身,你安全了,我也会把我手里的账交给你。如何?”
  珲王看着睿王手里的几叠票据,犹豫着。“我怕他会找我后账。”
  “只要他这次倒下,我就能让他再也翻不了身,这个王叔且不用担心。”睿王把票据扔在了几案上,笃定道。
  见珲王还是拿不定主意,他叹了一声,“郡主的事,王叔就咽的下这口气吗?从那开始,王叔你就再没抬起过头来吧。”
  睿王的话戳中了珲王的痛处,的确,从郡主被太子轻薄后,漫天的流言蜚语压下来,本就不受待见的珲王府更是生活在阴霾中。更苦的是沈怡君,她虽嫁了,可冯江那个混蛋,见在珲王府这讨不得半分利,整日折磨沈怡君,她疯病又犯,架不住珲王妃哭闹,珲王还是女儿接了回来,养在了漪澜院。直到现在,她还是神志不清。
  珲王想得出神,睿王绕到了他面前,悄声道,“那日我也在,同样喝酒,怎就太子喝得没了心智,这此酒非彼酒啊,郡主怎偏偏赶巧那日去了宁王府呢,王叔都没有怀疑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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