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还没有出现意外。
穆眠兴奋也紧张,他们大喜的日子,岂能让那些人搅和,所以他防了又防。
“妍儿,你对这车满意吗?”穆眠吞进了一口香酥脆鸭肉,手里把着方向盘,悠闲地问道。
盛锦妍喝了一口冰镇绿豆汤,用丝帕沾沾唇:“你说呢?这再不满意,就是搁福气烧大劲儿了,不知天高地厚了,坐在婚车里像下饭馆,像郊游,要是再不满意,就是故意矫情了。”就是绕到天黑,也不会饿到,渴到、被尿憋到。
太好了啊!……
盛锦妍想欢呼呢!……
路旁都是看热闹的百姓,车子走得很慢,,绕京城一圈儿,就用了一个时辰,就转到了皇城脚下,围着皇城转。
此刻看热闹的人更多,迎亲队伍的最后准备了三辆马车,往路上撒铜钱。追着迎亲队伍的人群立刻稀少起来,消息一传过来,好多人都往后跑去抢铜钱。
迎亲的队伍再不被拥挤,脚步快了起来,前边是鼓乐齐鸣,乐器喧嚣,鞭炮随时的响起。
穆眠的汽车走在队伍的中间,路边侍卫开路,车速快了起来。
到进宫的时候真的到了申时,太阳平西了。
礼部的人主持婚庆大典。礼部尚书裴启严,主持拜堂仪式,盛锦妍穿了锦袍,戴凤冠,披霞帔,黄灿灿的盖头蒙在凤冠上头。
仪式开始到结束,也用了两刻钟,盛锦妍恨不得快进洞房。凤冠压得脖子疼。
双双的进入了洞房,先卸去了帽子和锦袍,盛锦妍长出了一口气,皇帝可不去陪客人,二人在洞房喝了交杯酒,吃了宴席。
酒足饭饱,就开始闲聊。穆眠可盼到天色擦黑,好似等了一万年。
几年的相处,几年的爱恋,她们是经常见面的,一向都是规规矩矩,没有一步逾越的,穆眠是个自制力极强的秉性,盛锦妍是个一步也不会踏错的性格,他们就是像同性一样处事,就是皇帝赐婚后穆眠都很好的控制自己,从不亵渎佳人。
这一日子,他也强忍到了天气擦黑,幽兰打赏了宫女和喜婆和丫环,都让她们下去。
阡陌辞别了小姐,关了洞房的殿门,悄悄地退了出去。
穆眠关紧里间的门,见盛锦妍有些紧张的低头,脸色通红。
穆眠微微一笑,脱了她的红色纱衣,露出薄翅样的贴身小衣,粉嫩嫩的肌肤若隐若现。
穆眠的血液瞬即喷张,就想一下子进去,可他还是忍了,为了保护她,清洁卫生还是第一。
盛锦妍已经软绵绵的傻眼了,以为他要等不及,没想到他会把她抱到浴池里,她的心稍安。
把她下入水里,才给她脱了小衣,他担心她羞涩怕看,所以他也就不敢看,等脱了她光光的,他下意识的擦过她的皮肤,那样的滑溜感让他心颤,忍不住的又想进。
他是一忍再忍,很快就要达到愿望了,他怎么就不能忍了呢?他会鄙视自己没有出息。
盛锦妍闭了眼随他磋磨,他把她洗了个干净:“给我搓搓背吧。”他把自己也洗了个差不多,故意想逗她,看她一直闭眼,为他搓背睁不睁眼啊?
盛锦妍还是没有睁眼,好巧地摸上他的背,拿着浴巾轻柔地搓起来,她偷着睁眼看了一下儿,穆眠的后背也是那样白净,细腰乍背,肩宽浑厚,这身材长得瘦而不缺肉,肌肉坚实,尽显强健的体魄,摸一把也肉肉乎乎的。
盛锦妍不由自主的惹了祸,穆眠突然地转身抱住她,二人胸对胸,腹对腹。穆眠身子一挺,便要害对上了要害。
他棒硬棒硬的东西在寻找想要的位置,穆眠的的确确的是个雏儿,二十多岁了还没有这个经验,童男子,对这个很生疏的,盛锦妍被他突然的袭击吓傻了,回过神来,就喊出来了:“不可以!”
穆眠一惊:“……”很快回神。
他退缩了,抱她出水,浴室里并不寒凉,水是温和的是夏天啊,他把她放下,她慌忙的找单子遮体,穆眠看到她胳臂上那点守宫砂,偷偷的笑了。
身上很快就干了,盛锦妍背对着他,不敢瞅他,心里的小鹿在跳得欢,前世她嫁给了穆谦,五年人家也没有和她圆房,盛锦珠在天天给她下~毒,因为陶贵人成了贵妃权势大,盛锦珠一人得穆谦独宠,前世她嫁过人,却不是妇人,她是十八岁就惨死的童女,所以他对男人很畏惧。
洞房是什么感觉?她既惧怕也期待,穆眠对她一心一意,不会让她痛苦吧?
她的心在忐忑,跳得更乱拍,慌慌张张,噗通!噗通!……跳个没完。
穆眠抱起她,她咬紧唇,狠着心,等待最紧张的时刻。
这个时刻一定会到来的,穆眠终于盼到了,他把她放到床~上,把她的身子放平,他虚趴在她的身上,双手支着床,他温言抚慰:“阿妍不怕,很好的事情,不会让你不舒服。”他说完,就低头轻啄了她的樱唇一下儿。
☆、第179章 花烛夜
盛锦妍的眼睛一直在闭着,在烛光的照耀下,浑身都鲜红似熟虾,穆眠想到了什么,起身就下了~床,把洞房里的红烛端到外面,虽然还照进内室,纱幔里却是看不清人的真面目。
盛锦妍闭着眼,就觉得眼前顿时暗下来,她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一下子就睁开眼睛,心里就踏实了很多。
穆眠再次趴上来,胸膛对上胸膛,她感到穆眠的颤抖,她胸前的包包受到他胸膛的轻轻摩擦,她激凌凌浑身酥麻,下身也被他刺了一下,异常的感觉瞬间就散布全身,她立刻就瘫软无力。
他感觉她无有不颤之地,这样的情形让他勇气倍增,她也太敏感了,还没有怎么地,就被他猎获,一股自豪应运而生。
小娇妻,太不禁逗了,他雅兴大增,倒要看看她如何自控?
全身一遍的香吻,她终于发出了颤音,她的手动了动,想要抱住他的腰,可是她还是控制了自己的行为,穆眠觉得好玩儿,也好笑。
古代女怎么这样矜持?这个时候怎么样也不会丢人,她偏偏不敢抒发。
他吮了她的香梨几口,终于让她忍不了,一声低呼让穆眠整个人都酥掉,她终于抱住了他的腰,攀上了他的腿,二人是那样的契合。
甜蜜激动得都晕晕乎乎忘了所有,他悄悄地进去了,她的脑袋含糊地都不知道疼。
这时的感觉就是她彻底的晕,只有一个花匠在施为,他每动一下儿,就亲她一口,让她失去了自我,任君采撷。
直到他把她抱到浴池里她还说不出话来。
穆眠不由的可怜起小妻子,这样不堪风雨摧残,真是让人心疼死了。
穆眠是练武的人,身体强健,正值旺盛的年华,初尝禁果,前世今生加起来六十年,还是初品夫妻之味儿。
这种味道,蚀骨钻心,一次就不可收拾,他几次索取,新娘子如稀软的面团儿,让他欲罢不能,不是怕她出现不测,他怎么会罢休。
十八岁的小妻子,一朵花儿才绽开,香~颜醉人,怎么舍得下一会儿?
他给她洗完,擦干,抱着她,坐在龙凤椅上,想亲她,又不敢,她很敏感,老让她的身体反应异常,恐对她不利。
她抱着她,移进来红烛,拿起来元帕给她看,落红洒满元帕。
她的眼睛一缩,好似很惊,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胳臂,她在寻找守宫砂。
穆眠拉起她的胳臂,在那个位置亲了一口,笑道:“是为夫吃掉了它。”盛锦妍的脸红得要滴血,把脸扎到他的怀里,蹭了蹭他的胸膛,她无地自容,不知道怎么动作了。
上过战场,平过敌国的女英雄,在这个事上竟然这样懦弱:“鼓起勇气来。这是夫妻之道,是正大光明的,男女平等,女子主动不磕碜,你想我了,就告诉我。”
盛锦妍的身子都红紫了,憋不住笑了起来:“我敢想你吗,怪吓人的。”
把穆眠逗笑了:“那是你的福气,你像面团一样,有没有感觉?喜欢不喜欢我呢?满足不满足?”盛锦妍都让他羞死了,赶紧捂脸。
再不跟他说话了。
他笑道:“阿妍要是放开点儿,就是对为夫的恩赐了,为夫喜欢你不羞涩,配合我,夫妻是免不了这个的,你大方一点儿多好。”他逗她,就是让她放开,她太羞赧了,他喜欢她热情主动,勾~引他才让他称心如意。
盛锦妍领悟了他的意愿,可一个女子怎么想得开,也不会和男人一样把持不住,让她放开哪有那么容易。
是女戒、女训、三从四德,夫为妻纲,等等的传统习俗在左右女子的意识,放开是那么容易的吗?女子天性就比男子被动,女子羞涩,男子不会。
穆眠是明白古代女的心态,那些个控制女子行为的条条框框根深蒂固,只有那些烟~花~女会主动,女子都是不齿的,女子主动会被人唾弃、歧视。就是现代的女子太主动,都会被丈夫误解成不正经,主动是男人的专利。
男人占有主权,女人是男人的用具,只有男人索取,不顾女人的感受,现代的男人大部分还是这个意识,自己要求她大方是强人所难。
穆眠再次抱紧她,只是抱着,不敢刺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