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身小老虎皮外,根本就是个风骚的人嘛!白彩在心里吐槽。
那小老虎斜斜的看了白彩一眼,白彩知道,他是在冲她抛媚眼。
然后,一跳,蹦到白彩怀里。
白桦“呵呵”干笑了两声,将小老虎举到自己眼前,干笑道:“你是赖上我了?”
小老虎很乖巧的点点头。
居然还敢点头!白彩真是不知道自己是该生气还是该好笑了。
“你给我看看他们都昏了没?”白彩拧着小老虎的耳朵恶狠狠的说。顺便快速的摸了把小老虎油亮水滑的皮毛,一把不过瘾,又接连摸了好几把。
啧啧。这肉团子是怎么长的啊。白彩心里纳闷,垫垫自己手中的团长,有十几斤吧。别看着身子小,可架不住全是肉啊。
小老虎轻轻落到地上,神情凝重的绕着昏倒的众人走了几圈,有不放心的还特意的闻闻。更有甚者,一爪子糊上。
白彩发现了一件事,凡事跟她作对的那几个人,皆是挨了小老虎几巴掌。而且分量还不轻,因为那几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不过,为什么白不弃也在内啊?白彩想。
巡视完毕之后,小老虎一脸献媚的跑到白彩脚边,站直身子,扯扯白彩的裤脚,白彩叹口气,弯腰将小老虎抱起来。
她没猜错的话,小老虎估计是在讨好她吧。
不过,众人醒来后,她该怎么解释呢?
白彩惆怅的想,要不要她也来装昏一下呢?
“嗯?干嘛啊!”白彩蹲在地上,第n次甩开小老虎的熊抱,“我在愁该怎么跟他们说呢,您老就消停些吧。”
瞧见白彩闷闷不乐的样子,小老虎也懊丧的垂下脑袋。
接着,似是灵光一闪,小老虎站起身挺直了腰板,伸手捂住白彩的耳朵。
白彩麻木的想,这小肉团个子还挺高。
“嗷呜~嗷呜~嗷呜呜~~~嗷嗷呜~~~”在捂住白彩耳朵之后,小老虎动情的吟唱起来。
就算是小肉团捂住了她的耳朵,可是白彩还是听清了,这唱的什么跟森么啊!要是按声调来分的话,就是一二三四声!
为了避免耳朵遭受荼毒,白彩自动封闭听觉,这貌似是最好的办法了?不过,这小肉团是在做毛线啊,有些添乱的赶脚啊。白彩各种无语。
☆、050 小虎成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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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陶醉唱完歌的小肉虎一脸为难的在原地转了几个圈,然后,啪的一下亲了白彩白嫩的小脸一下。
接着,伸出粉红的小舌头在白彩脸上舔啊舔的。
(#‵′)靠!白彩前世今生都还没有人敢占她便宜呢!
“喂,小子,你居然敢吃我豆腐?”白彩提溜起小肉虎的脖子,恶狠狠的说,然后手一扔。小肉虎成抛物线华丽丽的飞出去了。
那群野猪见自家老大“飞”了,赶忙起身却又追。
又是一阵尘土飞扬……
白彩觉得她可能是玄幻了哎,不过,一抹脸。擦,湿哒哒的,想玄幻都不可能啊。
那是老虎嘛!根本就是成了精啊!白彩咬牙想到。
比较幸运的是,聆听了小肉虎妙歌一首,昏过去的众人醒来时齐刷刷的失忆。
也不能说是失忆,只能说他们记忆里的那个事实跟白彩记忆里的有所出入而已。
他们想的是,野猪来袭击众人,然后,白彩挺身而出……
白彩默默的想,才怪!她又不是神马好人!
不过,好歹是解决了个麻烦。毕竟,要是真上县衙,得罪了西前村的一票村民,对她也没什么好处。
“哎哎,没想到四姑娘如此智勇双全。我等之幸啊。……哎,四姑娘,你等等啊!”白不弃一面在白彩身后说着各种赞美之辞,一面紧跟白彩步伐。
不过,白彩脚下就跟生了风似的,她现在可没心情去听白不弃废话。
至于那头已经死透了的野猪,白彩让孙建业等人拉下山,分给村民。
不能交恶,只能交好了。虽然,白彩对西前村的村民着实无感。
回了家,已是夕阳西落,白彩也不知道到底为什么会费了那么多时间。
总之,她今天的时间都浪费在那头野猪身上。
“不弃大哥,那少年跟他大哥是什么人啊?”白彩回头问白不弃,总觉得那少年很眼熟啊。
白不弃道:“少年名叫刘登科,他大哥是刘及第,西前村的秀才,唯一的秀才。去年科举没考中,郁郁不得志。”
他这么一说,白彩才想起了。可不是第一次到西前村时,摔了南瓜并当着她的面大骂她的那个书生嘛。她说怎么觉得眼熟呢。
“没考中是理所当然的!”白彩无所谓的说。
“哎,不对啊!”白彩一想,话也没过大脑,就直接脱口而出。
白不弃问:“什么?”
白彩摆摆手,“没什么。”他没考中,可那么恨白家干嘛?
“四姑娘回来了啊,你要的豆子已经煮好了。”柳絮一面拿围着的围裙擦手,一面含笑跟白彩说。
白彩挽挽袖子,露出玉雕一样的半截胳膊,白不弃下意识的扭过脸去,等他回过神来,白彩早就钻进灶屋忙活去了。
柳絮在白不弃身旁道:“这四姑娘的皮肤可真嫩啊,真跟那真姑娘似的。”
白不弃面露尴尬,低声劝柳絮道:“当心让四姑娘听到!”
柳絮笑道:“四姑娘不会在意的。”
白彩准备做一些豆豉咸菜,留着过冬的时候吃。等小饭馆开张的话,拿出来卖也行。
今早出去的时候,她就让柳絮煮了些黄豆。
将煮好的黄豆盛在瓦盆里,封好,等它自己发酵。
白彩估摸着黄豆发好得需要三四天,就先将瓦盆放到灶屋里。
白芳蔼正在切菜,见白彩进来,就问:“四姑娘,您弄的那些鸭蛋什么时候好啊?”
搬了新屋,原来灶屋里的那十几坛子鸭蛋也没有人敢动,就一直放在那。
白彩哦了声,道:“那个还得半个月呢,不急。”
这一天她也没做多少事情,就是觉得累,吃过饭,就滚回房间睡了。
炕是热的,床上的铺盖都是新的。白彩想,有了钱,怎么着也得换床新铺盖吧。
于是买了棉花买了被面,跟柳絮和白芳蔼一起赶制了几床被子褥子。
仰躺在炕上,白彩头枕着胳膊,一阵睡意袭来。
今天发生的事,真心的太过匪夷所思。虽然,她本身就很令人匪夷所思。
白彩睡前是这么想的,那只小肉虎该成精了吧?
哎?下雨了?白彩梦中梦到下大雨,淋湿了自己的脸,不过,为什么只淋脸呢?白彩迷糊的想。
一睁眼……
“你这死东西!”白彩咬牙切齿的抓起正在舔她脸的小东西,她怎么说脸上湿漉漉的呢,还当是下雨了呢。
小肉虎拿着肥肥的小爪子揉揉眼睛,冲着白彩欢喜的嗷呜叫了几声。
白彩头皮发麻,四处瞅瞅,门窗关的挺好啊,不会有人听见。
“不过,你是怎么进来的?”白彩将小肉团放到炕上,侧身躺下,摸摸小肉团身上光滑的皮毛,问道。
小肉虎摇摇头,这是它的秘密,不能告诉美人。
白彩呵呵几声,提留起小肉团,作势就要扔下去,“怎么来的怎么回去吧。”
可不要仗着自己长的萌,就觉得万事大吉了。
小肉团苦着脸,额头上的王字都皱成一团看不清了,小身子缩成一团,嘴里咬着尾巴,背过身子不去看白彩。那样子,真的成了个球。
白彩打了个呵欠,这小东西怎么进来的,她都不知道。不过,这绝不是她警惕心下降的原因。“你自己思索吧,我睡了啊!”白彩翻个身,仰躺着,拉过被子,继续睡。
小肉虎稍稍抬头,眯着眼缝,悄悄打量美人,见美人姐姐真要睡觉,心里一阵委屈。
我挪,我挪,我挪挪!
小老虎终于以龟速挪到了白彩被窝边上,然后迅速钻进了白彩被窝。
“嘿!”白彩根本就没睡着,她在哐小肉虎呢。
“你在干嘛啊!”白彩掀开被子,她可没想到小东西色胆会这么大啊!
小肉虎趴在白彩胸口,拱啊拱。
白彩暴怒,提溜起小东西,怒道:“我不是你妈!”妈的啊,当她有奶喂它啊!
小肉虎被白彩提溜着脖颈,后腿无奈的蹬了几下,拿着极为委屈的小眼神望着白彩。只是不经意的,那小眼神还是会往白彩胸口上瞄啊瞄。
“说吧!到底要干嘛!”白彩将小肉虎放到一边,盘着腿,抱着胸,问道。
小肉虎原地转了几圈,挠挠头,想了一会儿,咬咬白彩被面上的红色大花,它想吃花瓣~~
白彩觉得她要是没猜错的话,就真的是神了。
“不懂哎。”白彩无辜的一耸肩,没办法,骗骗小东西吧。
小肉虎抽抽鼻子,起身从炕桌上叼起一个小锦囊,咬啊咬。
白彩脸色大变!这东西,莫不是真成精了?
小肉虎将锦囊叼给白彩,趴在白彩腿上,抬头看着她,眼泪吧嗒吧嗒直往下掉。
白彩面色一滞,摸摸小东西的头顶,叹道,“看来是真成精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