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彩一耸肩,“为何不能?”除了会打仗,阿史那衍根本是莽夫一个好不好。
真武侯笑道:“当心吃了他的亏。”
白彩说:“才不会。他只会打仗而已。”
真武侯道:“那不代表他在别的地方是傻瓜,阿史那衍手下拥趸众多。丫头。你还是歇了心思吧。”
白彩一耸肩,“我也只是说说而已。再说。我又见不到他。不过,舅舅。阿史那衍真的那么厉害。”真的厉害还被老可汗逐出突厥,虽然,不排除阿史那衍是顺着老可汗给的梯子将自己乖乖打包离开突厥。甚至是他背弃了突厥,不是突厥抛弃了他。
“嗯,姬满大哥哥一心想跟他在战场上交手呢,上次,就是在桐城,跟突厥人打了一场,但是没有遇到阿史那衍,老生气了呢他。”白彩撇撇嘴。继续说道。
真武侯叹道:“真不知道该说姬满什么好。”
白彩问:“阿史那衍真的那么厉害吗?该不会是以讹传讹吧?”
屋外的陈墨轩:“……”你以后会知道的,他到底有多厉害。
真武侯深入寒潭的眸子中满是赞赏之意:“他是天生为战场而生的人,就像陛下是为了皇位而生一样。”
司马霆是天生适合那个位子的,这点白彩承认。但是阿史那衍天生为战场而生,这么一想,果然很惊悚好不。
私以为战争狂什么的最可怕的了好不好。qaq。by白彩。
白彩哼了一声,再次犯了一次蠢,她问真武侯:“那有阿轩厉害吗,您不是会说阿轩打仗带兵什么的也很厉害吗?”
在阿轩跟前,阿史那衍什么的都是渣渣好不啦!白彩心里傲娇的想着。
陈墨轩憋笑,虽然他是很开心小白菜心里想着他啦,但是看见有人这么贬低自己的另一身份感觉也是很古怪的啊。
“夏虫不可语冰!”真武侯重重的哼了一声。
白彩:“……”怎么就不能语冰了啊,还能不能一起愉快的谈话啊!我摔!
不过,她也就是在心里腹诽腹诽,真要她说出来。她还真没那个胆子。
“哎。那您跟我说说呗,阿史那衍哪里好了,阿轩哪里有不好了啊。不带您这么偏颇的啊。”白彩撇撇嘴说。
真武侯道:“如果我说阿史那衍是陈墨轩呢?”
白彩想也没想直接给否了,她大笑的捶桌,“怎么可能吗!阿轩笨死了。您知不知道,要是没我,他自己来江南,估计会将自己给卖了啊。求您不要开这么不着边际的玩笑好不好!”
明目张胆偷听的陈墨轩脸彻底的黑了。
真武侯叹口气,决心不再跟自己的外甥女纠结陈墨轩的问题了,转而道:“丫头啊。你想什么时候回趟帝都?”
白彩想了想说:“再说吧,迟早会回去的,不过,我是真心不想回去,不过。舅舅,给我讲讲现在朝堂局势吧。”
真武侯沉吟了一会儿,方道:“白家不老实,钱家也差不到哪里去,两家都有个贵妃。白家是旧世家,钱家是新贵。现在皇后宝座悬而未立,两家都盯着呢。”
白彩倒吸了口气,脸色难看。怎么有这么作的家族的。拜托,古代可是有满门抄斩的啊,谁管她跟家族关系好不好啊。倒时候照斩不误。可怎么是好啊。
“怎么这么不明智啊。简直蠢的要死!”白丞相咬牙道。
真武侯哼离开声,“他们把今上当什么了,这里面的事你别搀和,给我老实点。别到时候再把自己给弄进去,这次大罗金仙来了也救不了你。”
白彩乖巧的点头,“我知道的。”
别把司马霆当蠢货。否则,下一个遭殃的就是你。
“行了。自己好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丫头,却什么跟我说。钱够花不?”真武侯道。
白彩摆手,道:“这个不用,我之前做生意也赚了些钱还有贵妃娘娘的赏赐的绸缎跟金银也不少。”
她“发明”了畜力水车,司马霆没什么表示,贵妃白蝶却赶忙派人送来了贡品绸缎还有一箱子金银。
白蝶算是个比较上道的,知道白彩需要的是金银,而不是那些风雅的诗画。
白彩还担心过司马霆他们赏她书画什么的了,她是真没那个心思去欣赏啊。
“好了,我走了。当心陈墨轩。”真武侯都一脚踏出门了,还不忘提醒白彩。
白彩:“……”
陈墨轩在外边吧……
在外边吧……
外边吧……
你这么说真的好吗,根本就是妥妥的拉仇恨值啊。
陈墨轩背靠栏杆,目光含笑掠过真武侯,落在跟在真武侯身后的白彩身上。
白彩硬着头皮跟陈墨轩打招呼,毕竟,她刚刚可听了好一会儿的陈墨轩的大坏话啊。
可是为毛,尴尬的是她,“肇事者”真武侯却丁点儿事没有呢?
真武侯幽深如寒潭的眸子随意的瞟了陈墨轩一眼,陈墨轩不甘示弱的回视了回去。
两者的视线在半空中胶着着,噼里啪啦的火光四射。
白彩qaq,跟她没关系的,对吧?
真武侯手搭在陈墨轩肩上,手下用力,陈墨轩一笑,“怎么了,侯爷?”
“蛮族人?”真武侯皱眉,眼中满是审视探究。
陈墨轩“随意”的抓着真武侯的手从自己肩上移下,反问道:“难道侯爷瞧不上蛮族人?”
白彩:不要当她什么都看不到啊。她也是练家子啊。喂喂,阿轩你手背上青筋凸起的虽然不厉害。但是我还是看到了啊。
只是,两尊大神怎么闹了起来啊。这可怎么办啊。
小剧场:
陈墨轩:哼哼!o( ̄ヘ ̄o#),不要以为他听不见!小本本再给小白菜记上一笔!哼哼!有你还的时候。
白彩:qaq。我还真以为你没听见来着。不是偶说的啊。
真武侯:哼哼!小鬼滚远些!你就是下一个陈世美!(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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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 小鬼遭殃(求粉红)
真武侯拉着陈墨轩去校场好好操练了一通,白彩在旁边看的头疼牙疼胃痛总之就是各种疼了。
“你居然舍得从屋里出来了。”钱越程笑着走过来,道。
白彩坐在廊下下的长凳上,晃悠着腿,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跟真武侯过招的陈墨轩。心中疑虑更盛。
为什么她以前就没有怀疑过阿轩为什么有那么好的身手呢?
也许是陈墨轩在她来这世上交到的第一个朋友吧。
嗯,初来乍到遇到的都是各种背地里的算计跟诡计。难得碰上个跟陈墨轩一样的落拓不羁的人,她要是不抓紧了,也算是稀奇吧。
“哟,不理我啊。”钱越程坐在白彩身边,笑眯眯的说道。
白彩横了他一眼,说:“你很闲啊。你自己去逛妓、馆吧。反正我是不陪你去逛了,无聊的要死。还忒不安全。要是碰上打劫的,我们俩指定得被一锅端了。”
哼!钱越程就是个灾星!跟他去了趟妓馆,偏偏还惹上了一个杀手。
虽然还年轻,但一看就是有背景的好不好。
没有经过特殊训练?她死都不信。
钱越程托着下巴看着她,一双妩媚的眼中满是笑意,似乎褪去了往日的阴冷。
“我要回帝都了。”钱越程说。
白彩拍拍手,“一路顺风哈。”早走早了事。
钱越程挑眉问:“你难道没有什么跟我说的啦?”
白彩很认真的想了一会儿,方慢悠悠的说道:“你以后不要再没事找事了,你看,你给我找了多少麻烦啊。要是没有你。我的资产可以破万了。”
这话越听越糊涂,钱越程就问:“什么……破万?”
白彩一撇嘴角,唇角漾着两个浅浅的梨涡,分外的好看干净。“资产!钱!钱!”
钱越程歪着脑袋打量她,勾勾嘴角。赞道:“你要是女子的话铁定是第一美人。”
白彩一捂脸,做娇羞状:“怎的么?”
钱越程:“……”恶寒啊。
成功恶心到了钱越程,白彩放下手,继续说了一句:“那侯爷一定是最美的中间人。”
钱越程纳闷:“什么中间人?”
白彩神神秘秘的一笑,拿胳膊肘子捅了钱越程一下,故意说道:“你不会想听的。”
她越是这么说。钱越程越是想听,他也回了白彩一胳膊肘子,怂恿道:“给我说说呗。”
白彩说:“那你别生气哈,你脾气可怪的很。”
钱越程举手保证道:“保证不生气。你快说。”
白彩先是大笑三声,“哈哈哈……”
钱越程:“……”
白彩止住笑声。尴尬的解释道:“我怕我笑场。”
钱越程:“你快我呗。”哪有这么掉人胃口的啊。
白彩清清嗓子,“哼!话说,在某年某月某日,一伙劫匪来一饭馆抢劫。然后他们大喊‘男的站左边,女的站右边。’然后还剩一人,那劫匪就问‘你怎么不去站队啊。’那人委委屈屈的说‘没有我站的。我是中间人。’侯爷,您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钱越程脸色略显古怪,不过。他之前已经答应白彩不发火了。不过,这笑话也真是好笑。所以,他现在的心情是又好笑又气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