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锦辉却有些担心,“会不会晒着,万一花粉过敏了怎么办?”
楚璃:“有乳母跟着呢,她带过孩子,比咱们有经验。”
好容易骗着妻子生了儿子,可这小女人似乎将重心全放在自己那宝贝儿子身上了,似乎根本就忘了他这个做丈夫的存在,冬天怕他冻着,春天怕焐着,一天到晚都在担心,也不顾及一下他这个孩子的父亲的感受,看来自己的努力根本不够,看来他要更努力才行!
可惜她那如花瓣一般的樱唇,总是不愿意说出他想听话来。
叶锦辉听着他那酸溜溜的语气,再想到他昨天晚上弄她那劲头,她一直到现在走起路来脚还发软还不是全拜他所赐,他还想怎么样?
楚璃看着她那宜娇宜嗔的花般面容,再看着那因生了孩子而越发凹凸有致的曲线,双手不由自主的扶上了她那不盈一握的腰肢,心里想的却是他昨天让她趴在锦被中,从后面扶着她的腰一直弄到她哭泣求饶的情景。
只有那个时候刻,她才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一个人。
楚璃那粗糙的手掌毫无征兆地握住了那细腻而柔软的肌肤,一寸一寸地往上,攀山越岭。
现在毕竟是白天,况且昨天晚上才有过,叶锦辉这会儿内心里自然是拒绝这样的事情的,然而她挣扎了半天,却如同被他钳住了一般,根本无法挣脱,身体却软得面团一般,根本站立不稳,只能软软地挂在男人的身上,任他予取予求。
楚璃见她难得见她如此温顺,心底一片火热,顺手将她放到了黄花梨木雕花椅子上,俯身吻住了她的唇,汲取那属于她独特而令他沉醉的芬芳。
那淡淡的茉莉花香萦绕在鼻端,多少次梦中出现过的那些不可描述的情景如今全展现在他的眼前,而她的人却比梦中的时候更令他痴狂,他将舌伸进去,与她交缠、嬉戏,片刻之间呼吸就重了起来。
叶锦辉伸出双手去推他的时候,才感觉到双方力量的悬殊,他的功力似乎又精进了,而她的功力却从喜欢上他那一刻就开始停滞不前,两相比较,她原来引以为傲的功夫在他面前就显得微不足道起来。
他此时正当壮年,又不小心中了她的计策,吃了那不该吃的药,需索起来简直就像饿了许久的兽一般,似乎要将她直接生吞活剥入腹才能满足,而她却生得十分纤细,就像那无辜闯入的小羊羔一般,让他爱不释手,但又怕自己的利爪伤了她,“这一次,咱们换个姿势。”
他的声音魅惑而危险,让她不由自主的战粟,他双手一搂,将她抱了起来,自己坐在了椅子,叶锦辉已经由椅子上到了他的腿上,他那巨大的昂扬刚好就顶在她那最柔软细嫩的地方,她心里渐渐地生出一股空虚来,忍不住想要迎合着他往下坐。他却将她交叠的的双腿打得开开的,迫她看前面的镜子。
随着他那健装有力的手臂的抬起放下,两人紧密相连的位置在镜子里纤毫毕现,羞耳和愉悦接踵而来,让她忍不住缩起了身子,然而她的腿却被他分得开开的,根本无法并拢。
随着他的重重进入,水声潺潺,酸麻和悦愉的感觉让叶锦辉难以抑制发出如小奶猫一般的呜呜声,撩得那炙热似乎又肿大了些,让她生出一种难以包容和承爱的感觉,最终他还是将她给弄哭了,但他根本停不下来。
叶锦辉伸出双手去推他,又哪里推得动,迎接她的是一轮更加狂野的进攻,她的双腿都被他掐红了,他不想她受伤,唯有放缓了力道。
她却趁着这个机会从他的腿上跳了下去,他伸手去捞,然而只捞到了一条腿,她跌趴在了羊毛毯子上,他顺势拉着她的一条腿顶了进去。
这种姿势似乎他们从未试过,但特别让他兴奋,他那巨物进入的更加艰难,她又不想配合,挣着往前爬,然而却被他抓住了脚踝,再屋子里爬了两圈也没将他挣脱,反而累得自己一身香汗,像缺了水的鱼儿一般喘着气。
闭上眼睛,那又酸又麻的感觉却更加清晰起来,他的动作又快又狠,次次顶到最深处,逼得她哭得声音都哑了。
楚璃这般一努力,叶锦辉累得中午的饭都没办法下床来吃,好在家里唯一的长辈中午并不在家里吃饭,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总不能一直这样荒唐,若要传出去,她怎么见人?
打发了叶锦华,叶锦辉拆开了一封来自泉州的信。
信是叶春寄来的,说上元节的时候,叶锦华去街上看烟花,被一个名叫章朗的做香料的商人尾随到了叶家,称叶锦华是他家里私逃出来的小妾,刚好叶思明在家,直接将那章朗乱棒打了出去,又派人尾随着他去了他临时租的宅子,过了几天章朗离开泉州的时候,因饮酒过量在船上失足落水而亡。
叶锦华以给老太太请安为名,私自带着一名丫头离开了泉州来京城,但不知叶锦华使了什么手段,宫里选秀的名单上有叶锦华的名字。
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样,她是私自跑到京里来想要入宫的!
叶锦辉随手将信放在抽屉里,吩咐桂枝,“从叶春送来的人中间,挑个口齿伶俐些懂香的哥儿,我有事吩咐他。”
桂枝不一会儿带来了一个**岁,名字叫喜子走了进来,给叶锦辉行礼。
叶锦辉笑着问了他的名字,吩咐道:“听说京城里香料生意最好的就是章家,但他家的配方一向不外传,你去帮我打听打听他家都有什么人,那方子卖不卖,最好能打听一下章公子的喜好之类。”说着递给了他五两银子。
喜子接了银子,给叶锦辉行了礼,就出去了。
叶锦辉第二天仍旧像往常一样逗着旭哥儿玩,转眼之前,他已经半岁了,若是躺在摇篮子,必须有人在旁边摇着,哼曲子给他听,不然他就不乐意,但叶锦辉根本不会唱什么催眠曲,唯有拿本书给他念。小家伙心情好的时候,偶尔也会跟着咿咿呀呀地哼哼两声,咧开嘴露出他那两颗刚长出来的门牙,咯咯地笑个不停。
不过除了吃奶,他好像并不喜欢乳母,一般都是粘着他阿娘,但是他那阿爹每次都会很不高兴,“他是咱们的长子,以后要顶门立户,不能这般溺爱。”
旭哥儿一看他阿爹板着脸,哇一声就哭了。
叶锦辉心疼地要去抱,楚璃却先她一步将孩子抱了,转手交给乳母,“旭哥儿估是想到花园里晒太阳了,天气这么好,你们多带他去逛逛。
乳母自然不敢反驳楚璃,忙躬着哈腰地将旭哥儿抱了出去,叶锦辉望着乳母离去的背影气得直嘟嘴,“他根本就不是想出去,他是被你吓得。”
楚璃淡淡地看她一眼,“总比让他天不怕地不怕要好,大夫说了,多晒晒太阳,对他的健康更有好处。”
叶锦辉却有些担心,“会不会晒着,万一花粉过敏了怎么办?”
楚璃:“有乳母跟着呢,她带过孩子,比咱们有经验。”
好容易骗着妻子生了儿子,可这小女人似乎将重心全放在自己那宝贝儿子身上了,似乎根本就忘了他这个做丈夫的存在,冬天怕他冻着,春天怕焐着,一天到晚都在担心,也不顾及一下他这个孩子的父亲的感受,看来自己的努力根本不够,看来他要更努力才行!
可惜她那如花瓣一般的樱唇,总是不愿意说出他想听话来。
叶锦辉听着他那酸溜溜的语气,再想到他昨天晚上弄她那劲头,她一直到现在走起路来脚还发软还不是全拜他所赐,他还想怎么样?
楚璃看着她那宜娇宜嗔的花般面容,再看着那因生了孩子而越发凹凸有致的曲线,双手不由自主的扶上了她那不盈一握的腰肢,心里想的却是他昨天让她趴在锦被中,从后面扶着她的腰一直弄到她哭泣求饶的情景。
只有那个时候刻,她才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一个人。
楚璃那粗糙的手掌毫无征兆地握住了那细腻而柔软的肌肤,一寸一寸地往上,攀山越岭。
现在毕竟是白天,况且昨天晚上才有过,叶锦辉这会儿内心里自然是拒绝这样的事情的,然而她挣扎了半天,却如同被他钳住了一般,根本无法挣脱,身体却软得面团一般,根本站立不稳,只能软软地挂在男人的身上,任他予取予求。
楚璃见她难得见她如此温顺,心底一片火热,顺手将她放到了黄花梨木雕花椅子上,俯身吻住了她的唇,汲取那属于她独特而令他沉醉的芬芳。
那淡淡的茉莉花香萦绕在鼻端,多少次梦中出现过的那些不可描述的情景如今全展现在他的眼前,而她的人却比梦中的时候更令他痴狂,他将舌伸进去,与她交缠、嬉戏,片刻之间呼吸就重了起来。
叶锦辉伸出双手去推他的时候,才感觉到双方力量的悬殊,他的功力似乎又精进了,而她的功力却从喜欢上他那一刻就开始停滞不前,两相比较,她原来引以为傲的功夫在他面前就显得微不足道起来。
他此时正当壮年,又不小心中了她的计策,吃了那不该吃的药,需索起来简直就像饿了许久的兽一般,似乎要将她直接生吞活剥入腹才能满足,而她却生得十分纤细,就像那无辜闯入的小羊羔一般,让他爱不释手,但又怕自己的利爪伤了她,“这一次,咱们换个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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