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公孙骜回到书房,发现暗阁被人动过,他不会轻易的将兵权交出去,早就将兵符藏了起来。
原来他真的是在打兵权的主意,“瑟瑟你骗得本王好苦,本王那般爱你,为何要骗我。”
公孙骜一屁股坐在座椅上,公孙骜想要命人抓住公孙烈,发现他的手脚不好使的在颤抖,嘴角有些歪斜,整个人瘫在椅子上不能够动弹,那暗阁上被人动了手脚。
午膳时,婢女前来书房,伺候骊王用午膳,发现骊王瘫坐在座位上,口歪眼斜,吓得将托盘摔在地上。
直接跑去找管家,“管家,王爷中风了!”
管家奔到书房,将骊王果然是中风了,“快去命人找大夫来。”
公孙烈昨夜批改了一夜的公务,一直留在院中补眠,听说骊王出事了,方才穿上衣衫,朝着书房而去。
将骊王模样,却是中风的模样,他一定是怀疑自己,动了暗阁,中了毒了。
“父王,你这是什么了?”
“王爷好像中风了,已经命人去找大夫。”
“昨日因为妹妹离家出走,父亲有些伤感多喝了几杯,这么久中风了。”
不过他的人 一直注意着书房的动向,护卫请来的大夫,也会被掉包,没有人能够发现是他做的手脚。
不多时,大夫前来提着药箱,将骊王的症状,同中凤是一样的症状,开始为骊王诊脉,骊王根本就是中毒了,不过他的一家老小的性命,都在人家的手上,只能够依照戏本子讲话。
“王爷,却是中风了,需要细致调养。”
管家道:“不是可以针灸的吗?”
“当然,正想说,每日需要针灸,也许能好,也许一辈子都会这样。”
公孙烈道:“那还不快些给父王针灸!”
公孙骜心里跟个明镜似的,就是神不能动口不能言,想要写字都难,只能够看着公孙烈佯装孝顺儿子。
夜深人静,房间内就只剩下公孙烈留在房间内伺候着中凤的父亲。
公孙烈看着躺在榻上最晚眼斜的可怜模样,他的眼角斜斜的眸光似乎在等着他。
“你如今这样的模样是自作孽不可活,瑞珠当初告诉你真相的时候,你就该怀疑,我不是你的儿子,母妃怎么会同你这样的窝囊废私通,不过是看上你的兵权。”
“如果不是你怀疑我查探兵符,或许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你不是担心瑞珠的下落吗?无妨告诉你,你的女儿瑞珠已经下去陪她的母亲和弟弟。
说着无情的将公孙骜拉下床榻,整个人扣在地上,口中发出呜呜的*声。
公孙烈将床榻上下翻遍了,终于在床脚中找到了暗阁,兵符安安稳稳的藏在哪里。
将兵符取了出来,看着趴在地上的公孙骜,上去在他的腹部踢了一脚。
“老家伙,竟然将兵符藏了起来。”
一顿唾骂之后,将床铺铺好,将公孙骜抱起,直接丢在床榻上。
“老家伙,你窝囊了一辈子,只会躲在晋阳城,你就好好的活着,看我怎么找到你的兵符,如何杀入王庭。”
公孙烈已经得到兵符,打算联合各部落王,一起杀入王庭,多会本该属于他的王位。
义王府内,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易寒依然没有醒来,秦玉拂心里面很是担心。
月无心每日都回来探望易寒,为他查探过,易寒与蛊人之间融合的很好,易寒不是炼蛊之人,融合的时间是有些久,不过并没有大碍,也就在这几日就会醒过来。
如今天气越来越冷,秦玉拂看着每日站在门外的蛊人简单的几块布料遮身,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
月无心说他们没有知觉,不会感觉到冷,这样行动起来才会迅捷。
秦玉拂总觉得怪异,义王命人送了许多棉衣过来,蛊人毕竟算是易寒的保镖,闲来无事,亲手给它缝制了一身铠甲,等易寒醒来,为蛊人穿上。
秦玉拂只觉得她是太闲了,这些时日终于可以静下心来修习武功,还有思念她们的孩子。
秦玉拂每天晚上都会为易寒擦拭身子,生怕他躺在榻上会长褥疮,每夜都会同他说着心里的话。
她很想孩子,很想回倾城山,若是没有他昏迷这件事,或许他们早就回去了,说不定孩子都有了。
为他将发髻展开,取了锦帕在温水里蘸湿了,细致的为他擦着身子。
“夫君,婆婆说你半个月就会醒来,可是你都躺了一个多月了,你何时才能够醒来,拂儿每日里对着夫君,就像对着空气一样。”
秦玉拂没有注意到易寒指尖的微动,转身将锦帕丢在水中,床上的人终于动了,长臂一捞,直接将秦玉拂拉入怀中。
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他的身上可是未着寸*,“夫君,你终于醒了!”
“嗯,早就醒了,没想到拂儿是如此絮叨的一个人,若是再不醒来,耳朵就要出茧子了。”
他的声音贴着耳畔甚是好听,完全没有了一丝沙哑,秦玉拂粉拳轻捶他胸口,“夫君可是在嫌弃拂儿。”
他的唇般却已经堵上她的唇,多少温柔遣倦,身上的毒已经解了,他们可以回到倾城山,已经没有了后顾之忧。
一只手运气内力,解开了她受孕的穴道,他可是听说秦玉拂想要他们的第二个孩子,他们会恩恩爱爱,有很多很多的孩子,会白头到老。
翻身将秦玉拂压在身下,声音低沉的醉人,贴着耳畔划过,“夫君怎么会嫌弃你,爱你好来不及。”
红纱帐内情丝结,芙蓉暖帐度春宵.......。
第六卷: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第二百九十三章 易寒身世
易寒身上的蛊毒已经解了,两个人没有了顾虑,一夜春宵,秦玉拂窝在易寒的怀中,睡得很沉。
天亮了也不认打扰她,想要请起塌,秦玉拂也已经醒了过来,她一直都有在练功,感知能力比从前要强许多。
“夫君这么早就起塌。”
易寒一直能够感觉到蛊人对他的召唤,“我想出去看一看那蛊人究竟是个说那样子。”
秦玉拂穿上衣衫,将床头的一个包裹递了过去,“正好趁着天色还早,不会有人见到,这是给蛊人缝制的铠甲。”
“外面冷,你就别出去了。”
易寒披了棉袍走了出去,将蛊人高大魁梧,比他还要高上半头,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肌肤很有弹性,如钢铁一般烦着一层光泽。
“你以后就是我的贴身护卫了。”
那蛊人是能够听懂他的话,似乎很是欢喜,很喜欢他这个主人,脸上却是面无表情。
易寒看着蛊人身上仅有几块遮羞布,天寒地冻的却是怪异,罗慎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蛊人身上的布料也是太省了些,以后还要带着他离开,这个样子满大街的走确是不雅。
还是拂儿想得周到,将包裹打开,里面是一身青铜色的软甲,“你既然是我的护卫,就替你穿上衣衫吧!”
蛊人身子并不僵硬,还是很灵活,没有费多大劲,就将铠甲靴子穿在了他的身上,看上去如同戎狄的护卫,只是眼神涣散,比较空洞。
弄好一切,易寒回到房中,“拂儿缝制的铠甲果真很合身,真是有心了。”
秦玉拂已经将床榻准备好,笑道:“婆婆说蛊人不怕冷没有知觉,还笑话拂儿是太闲了。”
易寒却是上前将她抱起,放在了梳妆台前,“许久没有为拂儿梳妆,今日拂儿想要什么夫君都满足与你。”
“拂儿希望夫君长长久久的活着,你一定要陪着拂儿白头相守,生生世世!”
“这是当然。”
易寒为秦玉拂梳妆,自从蛊人出现两个人许久没有这般你侬我侬的,秦玉拂还记得罗慎的那个心愿。
“夫君,你可还记得姑父的心愿?”
“当然记得,诛杀襄王。在你同我讲话的时候,知道他逃到了晋阳城。“
“王上已经决定诛杀襄王,夫君不用有什么顾忌,姑父虽然害你被蛊毒折磨十几年,最终还是帮你解了蛊,将蛊人送给你。有蛊人在手,这世上不会有人再伤害到夫君。”
他不会忘了答应罗慎的事情,罗慎当初也是被逼,比咱们多年过得也很凄惨,他也已经尝到了报应。
“蛊人虽然厉害,你才是为夫的弱点。”
夫妻两人正在聊天,月无心在门外,灵蛇昨夜就感应到了蛊人的波动,知道易寒已经醒了。
见到门口蛊人已经穿上铠甲,两夫妻已经起塌了,“浔儿可醒了。”
“已经醒了。”
秦玉拂已经将月无心让到了房间,“浔儿可觉得那里不适?”
“浔儿很好神清气爽。”
“这一次你也算因祸得福,有了蛊人在您身边保护,婆婆就算离开,也会心安了。”
“婆婆可是要回苗疆?”
“天下有不散的宴席,已经为妹妹报仇,浔儿也已经醒过来了,过两日就会离开。你们夫妻回到倾城山若是见到你师父,告诉他若是下山,有机会到巫神殿去,我父亲很想他这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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