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慎面对秦玉拂的质问,直接瘫坐在石凳之上 ,“当年就是听说初云公主的琴音可以以引鸟雀,那首琴曲是与巫蛊有关,当时年轻气盛,醉心蛊毒,想办法接近,被公主的才情想吸引。当初月儿说怀了我的孩子,也是很开心,徐了她一个月的承诺,要回罗家禀明父王,向初云国提亲的。当时父王不再大渝,我练的涅槃股在紧要阶段,于是去了密室,当我将涅槃蛊练成,方才想起提亲的事情。等我去了初云,方知道你姑姑将孩子打掉,嫁去扶风!我既懊恼自己,也恨你姑姑的无情,于是抛下一切去了戎狄。”
“数年后,我为了炼制蛊人,去了苗疆骗取了炼制蛊人的办法,回到中原,总是有心事没有了,于是打探她的消息,得知她过的一点也不好,被人扶风的人下了失魂药,打入冷宫,当她神志清醒后,才知道当年的事,后悔晚矣。”
“我不能够让月儿留在扶风皇宫受苦,打算将她救出皇宫,却是被叶昭华那个女人抓住,卑鄙的女人竟然用月儿的性命要挟,帮他做一件事,就可以放了她。就是杀掉冯贵妃的孩子,叶昭华得知我没有杀人,只是下了蛊,想要害杀我害得我武功全失,容貌尽毁,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是骊王救了我,否则不会活到现在。”
第二百八十四章 藏在墓地
原来罗慎的容貌被毁武功尽失是叶昭华害得,他流落戎狄是骊王收留了他,他是为了报恩,也是为了能够练出蛊人得偿所愿。
夏侯溟的父亲曾经是她的姑父,那不过是很多年前的事情,自从姑姑死后,她的父皇从未承认过,与扶风的姻亲关系。
既然罗慎曾经与姑姑海誓山盟,两个人也是阴差阳错,也是因为罗慎痴迷炼蛊而错过了,两个人曾经有过孩子,一直到死姑姑心里面爱的那个人依然是他。
为了拉近彼此的关系,也能够好说话一些,“姑父!”
罗慎身子恍然一怔,上前一只手抓住她的手,“你叫我什么?”
秦玉拂只能够通过感情拉近关系,希望是管用的,“你既然与我姑姑海誓山盟,我姑姑到死心里面爱的人都是你,拂儿自然唤你一声姑父。”
“你少套近乎,我是不会放了你的。”
“姑父,你炼蛊是为了报恩?你知不知道骊王被王后骗了,襄王根本就不是骊王的孩子。襄王却是戎狄王的骨肉,王后不过想利用骊王来除掉戎狄王罢了。”
“不用讲,我是不会信你的。”
“姑父,拂儿说的都是真的,当日骊王为了掩盖与王后*通,杀了骊王妃,这件事我夫君亲见。并且告知戎狄王,戎狄王并不相信,因此我夫君用锁魂铃催眠王后,方才得知王后骗了骊王。“
罗慎见秦玉拂说的真诚,,面对他就像真的面对长辈一般,“你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不信姑父可以想一想,既然襄王不是骊王的儿子,一切都是有迹可循,这期间有没有什么事露出马脚。”
罗慎细致想想,襄王似乎真的很不配合他,千方百计的拖延,生怕受到牵连,他来王庭也有些时日,从未听襄王提起过骊王。
罗慎起身,将手中的木偶交到秦玉拂的手中,没了一只手他一直刻不好,终于有人见过云掩月,“你留在这里,将木雕雕刻好,门口有蛊人,你是出不去了。”
秦玉拂知道罗慎是想去襄王府,“姑父,你这般前去,襄王很有可能抓了你去邀功,围剿的人也会很多,你会无法脱身。”
“收起你的虚情假意!我自己的事情自己会处理。”
“你的身体里有救我夫君蛊毒的解药,姑父看在拂儿和姑姑的情面上,可否取一些心头血来救我夫君。”
“我是不会放弃炼制蛊人,那是我毕生的梦。”
罗慎离开,留着蛊人守着洞口,秦玉拂几次想离开,都被蛊人阻拦,秦玉拂不知道月无心受了伤,根本不在附近,再次用内力催动锁魂铃,依然没有用。
走也走不出去,看着墓室内摆放的十几个已经雕刻成的人偶,可见罗慎对姑姑没有忘情,否则后来也不会为了就姑姑,被叶昭华害得毁容。
安安静静的坐了下来,拿起刻刀,小心翼翼的雕刻却是不宜,让罗慎一只胳膊雕刻还真是难。
不多时,罗慎回来了,手上提了个包袱回来,白日里的郊区就要一个时辰,这里应该离建康城很远,总该不会死襄王的人头就是了。
“里面是些吃的。”
“姑父为何没有进城!”
“城内把守森严,我还不想去送死!”
罗慎给她吃的可是在试探她对自己的信任,他给的吃食和水有没有被下蛊?
秦玉拂是有一点饿,确实可以忍受的,毕竟师父给了他那么多的丹药,体内有着深厚的内力,明明可以装满一瓶,无奈她的就只能够用杯子来装,可以用的内力并不多,等她离开之后一定要勤加修炼武功,就不会受制于人。
“还说是亲戚,叫我一声姑父,竟然连吃的都不敢吃!”
“这个是不是亲戚没有关系,我修的是辟谷之术,一连两天不吃东西都是没有问题的。”
“诡辩!别想利用你姑姑来让我救你的夫君?”
有姑姑的关系,至少她现在性命不用担心,想起了当初易寒对付德亲王,取得信任,将月无心引荐给他们。
看着手中雕刻的木偶,只有大致的轮廓,却也雕的细致,“姑父,如果给你再一次选择的机会,你是选择炼蛊还是和姑姑与孩子在一起享受天伦之乐。”
罗慎轻轻的哼了声,不用想都能够猜测到他脸上的苦涩,错过是他心里最大的痛,如果没有错过,或许一家三口儿女绕膝,孩子要比秦玉拂还要年长许多。
“人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无可挽回!”
“若是我夫君可以让姑父回到从前,与姑姑再次重逢,姑父愿不愿意取一点心头血来救我夫君?”
见罗慎死水一般的眸中荡起波澜,“德亲王因为思念早亡的母亲,就是用这种办法与之重逢。”
“你是说我的母亲已经亡故了?”
“是,在姑父走后五六年后,思子成疾。”
罗慎陷入丧母的悲痛之中,说起姑姑的时候都没有如此伤心过,更多的应该是对母亲的愧疚,毕竟在外漂泊二十几年。
秦玉拂没有再说一句话,安安静静在坐在一旁雕刻木偶,她要想罗慎的心头血,还要办法将消息传递出去。
义王府内,静姝母子被就会的消息传到王宫,公孙邪派了大夫前来,为静姝诊脉,静姝却是中的蛊,要等月无心醒来,才能够为她解蛊。
至于孩子,已经被接回王宫,静姝还昏迷着,公孙弥没有心情来照顾孩子。
月无心没有醒来,易寒被秦玉拂封了穴道,已经到了时辰,身边只有仆延灏照顾。
易寒虚弱醒来,罗慎并没有再召唤蛊虫,身子已经比前几日好多了,不见月无心,更不见秦玉拂,塌旁自有仆延灏。
他并不是傻瓜,他知道秦玉拂为他封了穴道,一定是出了事情。
撑着身子下榻,发出悉悉索索的响动,仆延灏惊醒,上前扶着他,
“易先生,您在么起来了。”
易寒抓着他的手臂,眸中泛红,是在发怒,“告诉我,拂儿是不是出事了?”
仆延灏很少看到易寒动怒,公孙弥叮嘱过不可以将秦玉拂的事情告诉他,“夫人见先生睡着,夫人已经还几日没有睡了,怕先生看了心疼,于是去了月前辈的房间。”
他有岂会不懂秦玉拂,只要她还再王府,就算再困她也会留在他身边,“延灏,你太不会说谎。”
“先生,你要去哪里?外面是深更半夜!”
“那你告诉我,拂儿去了哪里?月前辈人又在哪里?”
仆延灏本就是个堂堂的汉子,实在不愿意骗他,“罗慎抓了义王妃母子,夫人用自己做诱饵,如今被罗慎抓去了。月前辈和义王妃都昏迷着,王爷一直守着呢。”
“拂儿竟然被罗慎抓而去了?何时的事?”
“今晨!”
得知真相的易寒出奇的冷静,他知道伤心难过都是没有用的,只有想办法将人救出来才是最重要的。
“去将义王请来!”
公孙弥守着静姝,不知道她何时能够醒过来,蛊人的事已经让他焦头烂额,静姝和孩子送入宫中还会出事。
昆奴在外面道:“王爷,易先生已经醒了,想要见王爷。”
他竟是将易寒给忘了,对于用秦玉拂去换静姝母子,眉心还是很愧疚,总是要面对,命婢女好生在看着。
公孙弥去了易寒的房间,见他身子依然有些虚弱,不过气色很好,一身白衫,没有戴面具,发髻还是秦玉拂离开时为他梳妆,看上去看经整齐。
“易兄,是本王不对,用嫂夫人换了静姝母子回来,害得月前辈受了伤,尚未醒来。”
“这件事不是你一个人能够成事的,以拂儿与静姝的情意,定是主动请缨,月前辈也急着想要抓到罗慎,才会设局引罗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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