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月色她驼红的脸映入眼帘,琉云笙眼眸一深,搂着她就地几个旋转就躲到了树林深处,远离了这条前往浅陌琉笙的小道。
紧接着琉玉就听到一阵脚步声,听起来像是往浅陌琉笙去的,但脚步声有些犹豫徘徊,最终还是就地打了个转离开了。
琉玉轻轻松了口气儿,但一转眼又紧张上了,琉云笙和她还保持着刚刚的姿势,一只手还搂在她腰间,另一只手撑在她身后的紫竹上。
“人走了”琉玉别扭着小声道。
“我知道”他的呼吸有些灼热,眼睛有些发红,似在压抑着什么。
“我们走吧!”琉玉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提示他。
他呼吸瞬间一紧,扣着琉玉腰肢的手有些用力,他渐渐靠近她将额头抵在她额头上,轻声道,“我想吻你”
琉玉脸色瞬间爆红。
“可以吗?”他又问。
琉玉想揍人,这厮什么时候学会客气了,以前可没见他亲她之前还要征求意见的。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低沉的话音刚落,琉玉顿时唇间一热。
湿湿软软的薄唇贴上她的,一股电流沿便全身,琉玉轻轻一颤,他便迫不及待地撬开她的贝齿,与她唇齿相依。
他的呼吸有些喘,她的呼吸也被他搅乱如一池春水,失了力气。
她不由自主踮起脚手攀上他的肩,笨拙地回应他。
清冷的月光悄悄隐去脑袋,天色彻底黑了下来,紫竹林氤氲着一片暧昧不明的气息。
他的吻如烈阳焦灼,烧灼着她的皮肤,两人的身子皆一片火热。
温柔的唇舌从唇间移到耳吹,轻拢慢捻引得她阵阵战栗,外衫不知何时被褪到了腰间,只剩下一片薄薄的红肚兜遮住眼前风光。
他的吻如影随形,划过她寸寸皮肤在她如玉的肩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红印子。
琉玉全身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只能软在他怀里任他为所欲为。
琉玉迷蒙地睁开眼睛,耳边似有呼呼的风声传来,以及人的交谈声。
“快别看了,小心主子发火”酷酷的男声夹着些担忧。
“再等等,再看一眼,就一眼”女子的声音满含激动。
“快点走了,被主上发现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个可爱的男音带着些羞涩。
“等一下”
“轰”
“唰唰唰”
“啊”
竹叶的摇晃声混杂着栽倒在地的声以及人的痛呼声。
“让你们小心点小心点,怎么还把我挤下来了!”楚悦愤愤地盯着一左一右两人。
但是两人不看她而是不断吞咽着看向前方,连手都有些无措的不知道怎么放。
“喂,摔傻啦你俩”楚悦在他们眼前挥挥手。
庭七红着脸指了指她身后。
“什么大不了的,我……”
随着转身楚悦的声音戛然而止,她迅速向后退一步三人极有默契地弯腰九十度
“主子,我们错了”
“主上,我们错了”
前方,琉云笙的外袍将琉玉裹得一丝缝都不露抱在怀里,猩红的眼
睛昭示着他现在欲求不满,黑得能滴出水来的脸色表示他现在很生气。
琉玉整个人缩在他怀里,红着脸悄悄瞧着这几个动作说话都统一得仿佛练习过千万遍的人。
“滚”
一声怒吼吓得三人一个踉跄,连滚带爬地远离了这处是非之地。
“我也先走了”琉玉趁机从他怀里跳出来,连外衫都来不及还给他就鸵鸟地跑了。
琉云笙没拦他,实在是方才他差点就控制不住,幸好被那几个不长眼的打断了,否则后果很严重。
第二天一大早,长鱼打了水进屋去伺候琉玉起床,却意外在她床边发现了一件男子外袍,那丝质做工样式有些眼熟,但长鱼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也就没有多想将它裹了与琉玉的衣裳一并整理好带出去洗。
琉玉睁开时已经日上三竿,炎热的夏季着实烤人,她仅仅吃了个早膳就吃出了一身的汗,她急忙命人打来水沐浴一番然后就拿起蒲扇不断地扇啊扇。
“这天气真是热死人了”琉玉烦躁地来回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长鱼”她朝外唤了一声。
“小姐”长鱼取来冰块放置在房中各处,房中的温度方才有了些微的变化,但是依旧难以挡住源源不断的热气。
“去,帮我找些坚实的绸缎和冰块来送到‘浅陌流笙’”琉玉道。
“是”长鱼虽然奇怪琉玉找绸缎做什么,但还是听话地去找了。
琉玉扇着蒲扇拿过墙角一把紫竹伞顶着烈阳往浅陌流笙走去。
她如果没记错琉云笙后院那棵白兰旁边有一汪清泉,乃是乘凉的好地方。
她来到浅陌流笙连招呼都来不及打就转个弯去了后花园,找到那棵已经花凋零但枝干依旧健壮的白兰,顺利找到那汪清泉,泉水清冽透凉,光是看着就觉得身上的热意退了不少。
长鱼抱着绸缎和冰块儿来到浅陌流笙道明来意,楚韵领着她找到琉玉,然后正好看见琉玉对着那泉水和白兰树比划着什么。
“郡主”楚韵轻轻浅浅地唤她。
琉玉咧嘴一笑,“天气炎热,借贵宝地一用”然后看向长鱼,对她伸出手,“给我吧!”
长鱼忙不迭地将绸缎和冰块儿递给琉玉。
琉玉接过,也不理会楚韵诧异的目光就地一屁股坐下去,然后将徒手将那些绸缎分成五块儿,然后在其中四块中间放上冰块,再将绸缎缴成一股两头打上结,又拿过最后一块儿最大的缎子摊开,依次在上面摆好细碎的冰块儿再把缎子折起来,最后把四条长稠系到锻子上。
长鱼和楚韵还不知道琉玉要做什么就见她拿起绑到一处的缎子一跃就跳上了白兰树上,然后将四条长稠一端系在泉水面上两枝枝干上,最长的绸子垂落在泉面上,与全面只有一寸之举。
琉玉一个纵跃从树上直直跳下去稳稳落在绸缎面上,一挥手将外衫脱掉扔了老远,只着一身薄薄的里衣舒服地躺下。
长鱼和楚韵嘴角同时一抽,原来是这么回事儿,但是青天白日的衣衫不整着实,有些不忍直视。
琉玉舒服地哼哼两声眯起眼舒服不已,到处都是冰凉凉的,满身燥意退去,琉玉躺着的那看起来脆弱实际上结实的‘河床’一摇一晃直将她摇得昏昏欲睡。
楚韵无奈地摇了摇头无声离开。
倒是长鱼紧张兮兮地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琉玉,生怕那‘河床’承受不了琉玉的体重将她摔进水里。
琉云笙从皇宫里回来就听说了琉玉的壮举,当下连茶都没来得及喝上一口就直奔后花园来了,看到躺在泉面上呼呼大睡的人,一时间,他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怒,笑的是琉玉此时的睡姿,一条腿蜷在绸面上,一条腿搭在外面直直落入冰凉的泉水里,两只手也分别搭在外面落在水里,这样的睡姿让琉云笙产生一种待宰羔羊的错觉,但是看到她微微敞开的衣领露出雪白的肌肤,手上的袖子也被卷起来搭在膀子上,露出如玉的藕臂。
琉云笙冷冷地看向院墙上偷来的几双贼溜溜的眼睛,趴在院墙上的人立时一个哆嗦从墙上划了下来。
楚悦摸摸后脑,看向被她强行带来的庭七以及凑热闹的楚怀,后怕道:“主子的眼神也太可怕了”说着还有模有样地拍拍小胸脯。
“诶,你们怎么在这儿?”长鱼拿了一床被子来正打算进去替琉玉盖上以免着凉,却在门口遇见贼兮兮的楚悦三人,有些讶异道,方才她都没看到他们啊!
楚悦眼珠子一转看向长鱼手里的被子以及她的方向,很有远见地夺过她手上的被子,一本正经地对长鱼道:‘长鱼,郡主方才已经被主子叫走了啊,你来这里干嘛?’
“走了吗?”长鱼讶异地挠脑袋,“为什么我没看到”
“走了走了,你也别闲着回去替你家小姐准备午膳吧啊?!”楚悦说着半推半拉地将长鱼给哄走了,她这也是为长鱼好,若是被她进去看到什么不该看的那对她冲击太大了,毕竟她刚知道原来郡主不是郡主还是主子的心上人的时候都差点儿惊掉下巴。
虽说她很痛恨大家都瞒着她怕她说漏嘴,但她也不能为了报复把长鱼无辜地扯进来啊,那样也太不讲道义了。
……*……
琉云笙走到清泉边垂眸看着琉玉,看她有些发白的脸,顿时脸一沉,手一摸,她后背上全是水,再摸摸那些绸缎,摸到还没来得及划开的冰块,一张脸顿时阴沉到了极致。
“琉玉”
两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琉玉一个哆嗦醒过来,突然觉得浑身冰凉,不由地打了个冷颤,她瞧见琉云笙乌云遍布的脸,顿时人一怂,往旁边一滚打算远离他,结果忘了自己正睡在‘河床’上,于是用力过猛一咕噜就滚进了冰凉的泉水里。
琉云笙没料到她突如其来的一滚,想伸手已经来不及,眼睁睁看着她滚进水里,本想把她扒拉起来,却又觉得应该惩罚惩罚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便没去理她而是站在岸上等她自己爬上来。
哪怕是夏日灼灼,这泉水也冰凉刺骨,琉玉忍不住一瑟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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