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找不找七个八个男人,嗯?”琉云笙突然离开她的唇,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吐气如兰。
琉玉脸蛋驼红,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什么?”
“是不是就算全天下的男人站在你面前你也只爱我一个?”琉云笙又问。
琉玉一下明白过来了,脸烫的快要烧起来,她嗔道,“你当时根本就没晕,还偷听我说话”
琉云笙又低头问她,从眉眼到脸颊,“只是还有些意识而已”
他听到她说的话,他当时想开口回答她,可是就是睁不开眼张不开嘴,听着她呜呜的哭泣,他的心痛得绞成一团。
琉玉睁大眼瞪他,“那还是偷听了!”
“那意思是这就是你的心里话,嗯?”琉云笙魅惑地笑着,唇继续落在她脸上,蜻蜓点水般温柔。
“那,那是一时情急,当不得真的”琉玉的脸痒痒的,她偏头躲他。
“假的?”琉云笙的声音微微一冷,手突然滑进琉玉的衣内,惩罚性地捏了一把她腰间软肉。
琉玉咯咯直笑,连忙阻止他,“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说的都是真的没有假的”
琉云笙满意地笑了,但是并没有收回手,而是继续在她衣内摸索,“那一句是真的,那一句是假的?”
琉玉身子轻颤,“都是真的”
“具体说清楚”琉云笙靠近她耳边,轻轻吐气,引得琉玉又是一阵轻颤。
他轻笑,还真是个敏感的姑娘。
琉玉樱唇微启,有些喘气儿道,“就算全世界的男人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动心,就算用一箩筐的美男换你我也不换,就算你抛弃我我也会缠着你不放,这辈子你休想甩掉我!”
琉云笙眸子一深,抬头便吻住她的唇,辗转反侧,他的动作有些粗鲁,又似乎很急切,那种对琉玉的渴望瞬间包裹住他,“就算全天下的女人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动心,就算用一箩筐的女人换你我也不换”
他接着她的话语沉沉道,他是在回答冥山时琉玉问的问题,也是在告诉她,这一生,他只要一个她。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一生一个你!
――
第二日一早琉云笙去上朝了,淡月居却突然来了位不速之客。
“让她进来吧!”琉玉坐在院中,听了长鱼的禀报,只愣了一瞬便道。
“是”
没一会儿,长鱼便领了一人进来,一身妖娆的红裙,异域的着装,脚腕上两个铃铛随着她的走动发出清脆的声音。
琉玉面无表情地抬头,看向来人,然后勾起一抹笑,“几月未见,三娘别来无恙?”
没错,来人正是岳三娘,与她同行的还有一名男子,蓝袍加身,五官俊逸而深邃,淡漠的表情,冷然的气昀,正是当日楚州救下岳三娘的君墨无疑。
岳三娘笑了笑,“是几个月没见了,一切安好”
琉玉伸手指向一旁的石凳,“二位请坐”
岳三娘倒是不客气直接坐了下来,而君墨淡淡扫了那石凳一眼道,“多谢,不过我站着就好”
琉玉怂了怂肩,“请随意”然后看向长鱼,“长鱼看茶”
“是,小姐”长鱼福了福身离开。
“无事不登三宝殿,不知三娘此来是有何事?”琉玉淡笑,语气平淡说不上好也算不上不好。
岳三娘笑了笑,对于琉玉不咸不淡的态度有些无奈,她拿出厚厚的一沓银票放在石桌上推到琉玉面前,“这是三娘赌坊近五个月来二分之一的收入,还有东晋长情太子送来的一白两黄金我一并兑成了银票,全在这儿了!”
琉玉眼神微闪,竟是来给她送钱的么?!
“三个月前你离开的不声不响,我又因要事缠身,所以现在才给你送来,还希望你不要介意”岳三娘一双眼尾上挑的魅眼带着笑看着琉玉。
“多谢”琉玉颔首,却不再多说,现在这个情况她能说什么,她不告而别是不知道如何面对,现在再去解释反而显得多余了!
岳三娘默了一瞬,又道,“听说你前些日子受了伤,现在如何了?”
琉玉愣了一瞬,转念一想,也对,岳三娘本就不是一般人,这消息虽压得好也只能瞒过百姓,有心去察的人根本瞒不住。
“已经好多了”
岳三娘的目光暗了暗,“既然如此,我便先回去了,你好好待在府上休息,就不要四处乱跑了”
琉玉讶然,只点了点头没说话,然后岳三娘便与君墨一道起身离开。
长鱼端着茶回来,左右瞅了瞅,“小姐,客人呢?”
琉玉忍不住白她一眼,“人早走了,就你这泡茶速度,谁能喝得上”
长鱼委屈地抓抓脑袋嘟囔,“我一直都这个速度啊!我看是小姐没能留得住客人吧!”
“你说什么?”琉玉耳朵尖,长鱼的话她一字不落地听了去,斜眼看她。
长鱼立马低头,“长鱼错了,再也不敢了!”
琉玉哼了哼,也没了在院子里赏风的心情,径自回了屋。
岳三娘与君墨一道出了王府,然后走在街上也没急着马上回溪安县。
君墨几次欲言又止,岳三娘受不了他了,瞪他,“你有话就说,跟个娘们儿似的吞吞吐吐的做甚?”
君墨脸色黑了黑,他一大老爷们儿被说成娘们儿,实在是可恶至极,不过他冷冷酷酷的脸上没过多表情。
“她那个态度,你还特意去找她做甚?”他的语气有些憋屈,是为了岳三娘,见着琉玉那么个冷冷淡淡的态度他真想拉着她就走。
岳三娘再瞪他一眼,泄气道,“我不去找她,难道还指望她来找我,之前的事本来就是我的不对”
“小姐,那件事你们是相互利用谁也没相信谁,她较真那是她狭隘”君墨没好气道。
“别小姐小姐的叫,听着难受”岳三娘不耐烦地纠正,“还有,她那不是狭隘,是真的将我当了朋友而我却出卖她,她生气是应该的!”
君墨默了一瞬,然后道,“不唤你小姐唤你什么?”
岳三娘顺着他的话转过弯儿来,不满地看着他,“我的名字”
君墨冷冷酷酷的脸上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不合规矩”
“没什么合不合规矩的,现在不在西凉更不在将军府,你就唤我的名字”岳三娘执拗地强调。
君墨抿唇不语,岳三娘怀疑地望他,“你不会忘了我叫什么名了吧?!”
君墨表情别扭地唤她,“挽裳”
岳三娘嘴唇轻扯了两下,真是多年未叫这名字,她自己都快忘了呢!原来她叫岳挽裳。
“回去了”她随手扯了君墨的手往城门口走去。
白润的小手细腻如玉,就那样握着自己因常年握剑起了薄茧的手,温柔的触感令君墨心神一荡,很奇异的感觉,似乎早已熟悉,那是小时候经常握着的手,又很陌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为了寻找那个人离开西凉开始。
——
由于琉玉受了伤,所以暂时不用进宫陪伴九公主上学,宫学每日书声郎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宫学恢复了多年未有过的平静,宫学与内宫之间的那架小拱桥下的河水比前些日子更凉了些,丝丝缕缕的风吹来竟吹得人发抖,以为是宫学的风又大了,却原是深秋已至。
大半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京都一片风平浪静,却随着东晋的一封急信传来,平静的网子被撕裂。
信上说,东晋陛下病重,命长情太子立刻选好新太子妃回国。
于是南阳皇一纸传召,所有人第二日便要进宫为和亲事宜,与此同时皇宫各处挂上了红绸,金丝银线彩凤呈祥,俨然一副喜庆圣象。
第二日一早,京城各家百姓也都挂上了红灯笼,萧瑟的秋日里霎时红彤彤一片,为了给即将远嫁和亲的公主一份盛大的仪式。
琉玉由着长鱼替她换上郡主正装,心里却在想,那所谓的病重应该是给那长情太子下的最后通牒吧!沐长情来到南阳已近三月,作为一国太子乐不思蜀三个月已然是极限,只是不知道他会向陛下求哪位公主随嫁。
“小姐,好了”长鱼一声轻唤拉回琉玉的思绪,她顺着眼前模糊的镜子看镜中的自己,顿时翻了个白眼。
“长鱼,你小姐我是去参加晚宴,不是去选亲,你把我弄这么妖艳做什么?”她好好一个黄花大闺女愣是被打扮成了一祸乱四方的妖精。
“小姐,就是因为是晚宴所以才不能马虎,王妃交代过了,您今儿一定要漂漂亮亮的”长鱼不赞同地道。
琉玉无语望青天,果然是她亲爱的王妃娘娘的意思,她有时候真的很怀疑,王妃这样的性格怎么生得出琉云笙那般淡然的儿子。
“小姐,这支簪子也要用吗?”长鱼拿起琉玉首饰盒里的一支玉檀木簪,淡绿色的凤尾鸢花栩栩如生,不太名贵却极为精致。
琉玉看着那簪子,不知不觉就痴痴笑出了声,“用吧”
长鱼‘喔’一声将那木簪斜斜插于琉玉发间,莹莹闪烁的凤尾头面中那木簪丝毫引不起注目,但是有了它的加入却莫名将那发髻繁复的累赘显得大气许多。
“真好看”长鱼赞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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