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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腹黑王爷撩妻成瘾 (五行属二姑)


  这世最可怕的谎言不是漫天胡扯,而是真假掺半,钟绿娉确实不想嫁给康敬祥,也确实打算用剪刀刺杀他,更的的确确是康敬祥失手一推不小心撞死的,这些关键点,钟年说的都是事实,因而不慌不乱,胸有成竹,而玉莹这边却根本拿不出直接证据证明康敬祥是故意杀死了钟绿娉,局面再次发生了变化,康敬祥本都有点绝望了,这时又仿佛得意起来,嘴角都弯了。
  玉莹也很想怒斥他胡搅蛮缠,但理智告诉她不能这样做,自己是个位者,如果发起火来,下头的人很容易以为她是恼羞成怒,反而对钟年更加有力。
  她把期望的目光投向程奉仪,可惜程奉仪只是个大夫,能做的也只有尸检,尸体验不出他杀的直接证据,钟年硬要说是意外,她也无可奈何。
  堂一片难捱的死寂,六部尚书全都一动不敢动,只能互相以眼神交换意见,战战兢兢,生怕成了出头鸟,一并被制裁了。
  郑行川也不敢说话,可又不能不说,只得征询地望着康敬绎:“要么……先退堂?微臣再去现场找找证据?”
  “好主意,大人此去一定能找到更多对皇有利的证据。”钟年噙着一抹嘲笑道。
  郑行川瞠目结舌:“你……”反而被将了一军,不能叫退堂了,要不真成了要去伪造证据。
  至此玉莹不得不感叹,同样是兄妹,同样是想要攀高枝,钟年的段数谢永真是不知高了多少倍,在山简开始指导之前,谢永几乎可以说一件事儿也没办成,在武王府里形同虚设,可钟年却相反,竟能将她、将康敬绎逼到如斯境地,可恨山简已死,百里赞几日前也代康敬绎去南巡,身边再找不出一个思维敏捷、擅解局的帮手。
  “绿娉被皇逼得不得不嫁给王爷,心怨怼,一时冲动,却断送了自己的性命……”
  钟年还带继续颠倒黑白,堂外却传来洪钟一般响亮的声音:“简直一派胡言!”
  一听到这个声音,钟年瞬间吓傻了,连回头也做不到了。
  而坐在桌后的众人在人群分开,显出来人的真面目那一刹那,也齐齐地松了一口气。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钟年、钟绿娉二人的父亲,康敬绎的舅舅江州侯钟远山!
  钟远山一身骑马装,风尘仆仆,显是一路飞奔着从江州赶来,满头的大汗顾不擦一下,拨开衙差的手冲了进去。
  作为兵变的第一功臣,钟远山享有殿前免跪、侯门下马的特权,但他冲进大堂后,二话不说跪了下去。
  康敬绎看到他这举动,便知道他与这件事无关,心头轻了大半,和颜悦色地道:“江侯免礼。”
  钟远山谢恩起身,钟年见了老爹跟耗子见了猫似的,瞬间畏缩了起来,嗫嚅着道:“父亲……”孰料钟远山横起是一脚踹向他,直接将人踹得横飞出去,砸烂了右手边工部尚书面前的桌子,把老人家吓了个半死。
  “逆子!”钟远山气得脸色铁青,指着他的手指都在颤抖,“若不是绿娉写了信回家,我竟完全被你们这对不知天高地厚的母子蒙在鼓里!你以为钟家如今是一家独大,能擅自做主江山更替天下易主的事了?谁给你的胆子造反!”
  造反二字一出,满座惊哗,连堂外的百姓也是惊得齐抽一口冷气。
  局势又一次逆转!钟远山的到来,揭开的是之前更大的秘密,钟年竟然想造反?钟家已经是一家独大,竟然还不满意?他想扶持谁位?康敬祥?
  康敬绎缓缓重复:“造反……江侯,话可不能乱说,你儿子要造反?你竟不知道?”
  钟远山再次跪下,表情无恳切地道:“回皇,臣要是早知道年儿会有造反之心,当初该把他掐死在襁褓里!这是绿娉半个月前偷偷托人送回江州的家书,若不是看了这封信,臣根本无法相信,自己一手教出来的儿子,竟是这么大逆不道的一个人!”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双手呈了去。
  师爷前接了信,递给康敬绎,康敬绎倒出信笺,只看了两行眉头皱了起来。
  玉莹虽未看到信的内容,但光凭钟年的脸色变化,基本可以断定,钟远山所言非虚。
  “臣教子无妨,自请剥去爵位官职,贬为平民,流放岭南!”钟远山痛心疾首地抱拳道。
  钟年一边吐血一边大叫:“父亲!”
  钟远山怒道:“闭嘴!我没有你这种儿子!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连亲妹妹也能逼死,我真恨没能再早两日赶来,才让绿娉遭了你们的毒手!”说着狠狠地瞪向康敬祥,把康敬祥也瞪得大气不敢出,缩着脖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康敬绎看完信后,又给郑行川,郑行川看了也是大惊失色,玉莹忍不住道:“给本宫也瞧瞧?”
  “不忙,回去再看也来得及,”康敬绎摇摇头,做了个手势,让郑行川继续审,“郑爱卿。”
  郑行川忙一拍惊堂木,说:“江侯,造反一事非同小可,郡主在信并未提及,你可有证据?”
  钟远山长叹一声道:“我收到小女的信,得知她被犬子以我的名义加以逼迫,嫁给静王,当夜便责问了拙荆,拙荆承认与犬子背着我,与叶家、谢家结为联盟,支持静王,待静王登基称帝后,小女为后,谢家输出地千金谢玉柔为贵妃……”
  他的话还没说完,康敬祥心知再无力回天,一惊伏在地猛地磕起头来:“皇兄恕罪!皇兄恕罪!都是钟年妖言蛊惑,臣弟一时糊涂,才信了他的鬼话,臣弟真的没有要造反的打算啊!都是他引诱臣弟的!”
  钟年众叛亲离,自知无幸,也不再反驳。
  “哦?那绿娉之死究竟是怎么回事?”康敬绎问。
  康敬祥磕得额头都流血了,呜咽道:“前天半夜钟年来找臣弟,商量与叶家、谢家合作之事,臣弟本以为绿娉睡着了,谁知她竟醒了,还听到了我们的谈话,于是便要杀了臣弟,臣弟……臣弟真的是一时失手才推得她撞了柜子,臣弟真的不是有心要杀她的啊!臣弟是真心喜欢她的啊!”
  堂外一片嘘声,堂众人也是表情各异,但都逃不出一个“怒其不争”,要说康敬绎也是冲冠一怒为红颜,费尽心力打江山做皇帝,都只是为了心爱的女人,怎么兄弟二人的差别会这么大呢?
  “好,如今人证物证俱在,口供也有了,案情已经明朗,还请皇决断。”郑行川抚着这半天不到的时间里受惊过度心口,认真地盘算起了告老还乡的事。
  康敬绎冷冷地一哼,说:“杀。”
  钟年作为一手促成三家联盟、撺掇康敬祥造反的头号罪人,原本被定的是斩立决,但在郑行川准备掷下令箭时,玉莹一抬手:“慢!”
  “皇,钟年欺君罔已是死罪,后又挑唆静王,意图谋反,更当着诸位大人和京城百姓的面肆意抹黑皇和本宫,连自己已死的妹妹也不放过,如此罪大恶极之人,岂能一个斩立决便宜了他?”玉莹拂袖起身,语气凌厉地道。
  郑行川问道:“那依娘娘的意思,该当如何?”
  玉莹盯着下跪的钟年,一字一字冷酷无情地道:“他那条舌头倒是能说会道,不如在他舌根处挂个钩子,用马拖着在京城里跑三圈……”
  在场所有人瞬间不寒而栗。
  “……然后再用绳子将他吊在菜市口的立威柱,活活暴晒至死,以儆效尤。”
  一尚书惊恐地问:“娘娘,这……会不会太残忍了?皇新登基,便要大动酷刑,臣只怕民间会颇有微词,对皇的声誉不利啊!”
  玉莹冷淡地道:“方大人的意思是钟年之罪,罪不该受此酷刑?”
  方尚书忙摆手:“臣不敢!钟年欺君、蔑君,又有造反之心,是千刀万剐也死不足惜,只是这么一来……”
  玉莹打断他:“所谓酷刑,是指量刑过当,君王不仁之举,可钟年所犯条条都是死罪,若不重罚,后人岂不是都会变得肆无忌惮,为所欲为?方大人且回头望望,皇之前的几千年朝代更替,可曾出过一个像钟年这般无法无天的狂徒?”
  “子曰,爱敬尽于事亲,而德教加于百姓,刑于四海,盖天子之孝也。”
  “若不能使百姓受教化而归附,不能以刑律匡正国体,便是天子的大不孝!皇登基以来,一直实行宽容怀柔的政策,本是为了大楚长治久安,百姓安居乐业,可不想竟养出了这样忘恩负义的畜生!若继续纵容下去,来日便是民不敬君、臣不服君,天下大乱!诸位大人莫非觉得即使那样也都无所谓吗?”
  堂诸尚书均被她驳斥得哑口无言,然而心仍然不赞成这样的酷刑,说到底,无非是兔死狐悲之心作祟。
  这是,程奉仪站出来道:“钟年之罪,罪该万死,但京城数万黎民百姓却是无辜的,臣妹以为,可先对钟年施以拔舌之刑,数日后再行斩首,另外派人将钟年所犯之罪刻板印刷,于城闹市区张贴,警知百姓即可。”
  她这话一出,马有人附和赞成,不用看到血淋淋的尸体那是再好不过了。
  康敬绎也道:“长公主此言正合朕意,郑爱卿这么判吧。”
  “既然皇已有决断,臣妾不再多说了。”玉莹倒也干脆,见无人站在自己这边,爽快地放弃了自己的主张,坐回了椅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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