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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萌于虎 完结+番外 (邹小女)


  
  “你难道从来不曾有过别的女人?”她问。
  
  “没有,你是唯一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说完,他脸红了。
  
  “蒋去病,你是天下第一号大傻瓜!”
  
  “大傻瓜一辈子只爱湘儿。”直到两人真正融合的那刻,他觉得自己这一生直到此时,才算真的圆满了。

57、057:我不要喜欢他了 ...
  邹玄墨将文渊堂隔壁的空置院落‘拾得楼’劈了出来, 不到三天工夫,‘拾得楼’已经焕然一新,邹玄墨给卫瑟和细奴的女学取名“九龄女子学堂”。
  
  卫瑟表示名字不够雅致,不好听,要换一个, 叫‘兰馆’,东方暨明摇头表示不妥, 说听着像教坊,卫瑟一记眼刀杀过去, 东方暨明憋笑, 噤声。
  
  细奴觉得‘九龄女子学堂’名字挺好, 举手表决,二比一, ‘九龄女子学堂’完胜‘兰馆’, 由此,女学正式取名‘九龄女子学堂’, 定于九月初一正式开馆。
  
  卫瑟对待事情完全就是三分钟热度,自她出了那个兴办女学的点子后, 就再不理正事了, 每日除了游山玩水, 吃吃喝喝, 不是睡觉,就是卧在榻上嗑瓜子翻看话本子,到了晚上就黏着东方暨明, 卫瑟的小日子过得优哉游哉,好不惬意。
  
  相较竹里馆,则是另一番光景。
  
  细奴最近因忙着筹备中秋事宜,又要帮她干爹筹备婚礼,细奴可以说忙得脚不沾地,备受冷落的邹玄墨对此表示强烈不满。
  
  “娘子,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肯睡?”邹玄墨已经洗漱停当,躺在床上候了细奴多时。
  
  “你先睡,我还得一会儿。”细奴坐在桌前,写写画画,一忽儿执笔记录,一会儿掰着手指冥思苦想,邹玄墨已经连着几天没近细奴身,早就憋坏了,见她还没有就寝的打算,心想难道今夜又要让他空床独枕独自渡过?
  
  手中笔被他一把夺了,丢在一边,邹玄墨不管不顾打横抱起细奴就走,细奴急喊:“干爹婚礼所需的预算马上就有结果了。”
  
  “我等不及了。”
  
  细奴身子刚捱上床,忽然想起还有一项开销忘了添进去,邹玄墨哪里给她机会脱身,翻身覆了上去,绵密的吻落了下来,手也没闲着,三下五除二剔除两人身上碍事的衣物,未及湿润,怒~龙自那妙处强行挤了进去,细奴一声闷哼,口中直喊“疼。”
  
  等了许久,待那不适过去,刚要触发,却发现她不知何时竟睡着了,邹玄墨嗷的一嗓子从她身上翻下来,低头,那处依旧高昂了头,然后,很不耻的大手包握她小手探了过去,握住。
  
  翌日清晨,膳厅。
  
  细奴用早膳的时候,倍感手腕酸疼,以致掉了三回筷子,邹玄墨臭着脸,坐在她身边,不声不响管了喝豆汁儿;卫瑟切了牛排,叉了,喂东方暨明,娇声唤:“达令。”
  
  东方暨明张口吞了,笑得欢。
  
  邹玄墨看见东方暨明那一脸奸笑,脸更黑了些。
  
  蒋去病到底发现了细奴的异常,关切道:“丫头,你手咋了?”
  
  卫瑟与东方暨明的目光同时转向细奴执筷子的右手,卫瑟向东方暨明丢了一个眼色,两人相视一笑,细奴笑脸一红,哼哈半晌,最后给了这么一个结论:“早起磨豆子,使力过猛。”
  
  荣楚湘拧了眉头,说:“以后别磨豆子了,还是改喝牛乳吧。”
  
  “牛乳不是还得用手挤么?”桌下,荣楚湘狠狠踢了他一脚,蒋去病很无辜,他没说错话呀。
  
  卫瑟憋笑,东方暨明见众人面上都相当尴尬,偷偷在卫瑟腰上拧了一把,卫瑟使坏,手在东方暨明大腿根抚了一把,东方暨明吸气,然后,他给自己口中唾沫给呛住了,手中帕子捂着嘴咳个不止。
  
  细奴说,“东方,你没事吧?”
  
  东方暨明还在咳,咳得脸都红了,卫瑟帕子擦擦嘴,替东方顺了顺背,说:“他没事,你们吃你们的,我们吃好了,我送他先去学堂。”
  
  沉默了许久的邹玄墨终于开了腔:“今天大楞成亲,我和细奴下山吃喜酒。”
  
  荣楚湘说:“去吧,替我祝福一对新人。”
  
  “还有我。”蒋去病在身后喊,邹玄墨已经拉着细奴出门。
  
  “今儿这一个个是怎么了?”蒋去病十分纳闷。
  
  荣楚湘恼道:“食不言寝不语,不说话会憋死你呀。”荣楚湘起身就走,蒋去病忙上前去扶她,手臂横过荣楚湘腰,道:“大清早的,咱不生气,多笑笑有利身心健康。”
  
  荣楚湘鼻子冷哼一声,由他搀着走了。
  
  彩环进来收拾桌子,骆一端了碗一边喝豆汁,一边骂她:“懒死你,让少夫人动手磨豆子,要你干嘛吃的。”
  
  彩环一脸费解,“最近的早点都是我准备的,豆子也是我磨的,我不知道少夫人今天为什么要这么说。”
  
  骆一说:“总之就是你不对。”
  
  彩环一把夺了骆一手中的碗,横眉立眼,“不准喝,我给小黑一家喝,也不给你喝。”彩环将盘盏收拾到朱漆盘子里,端着走了。
  
  骆一气急败坏追上去,对着彩环背影扬了扬拳头:“给猪喝,也不给我喝,你确定你脑袋没让门给挤了?”
  
  彩环恰好回过头来,恨声道:“有种再说一遍。”
  
  骆一收回拳头,一脸赔笑,“我,我啥也没说,我帮你刷碗吧。”
  
  彩环手中盘子推向骆一怀中,道一声:“不谢。”拍拍手,走了。
  
  “我不过随口说说。”骆一登时就傻眼了。
  
  邹玄墨和细奴乘云梯下了苍梧山,小刀驱车刚好到了。
  
  车厢里,细奴以骑~~坐的姿势坐在邹玄墨腿上,邹玄墨正帮细奴揉手腕,问:“还酸不酸?”
  
  细奴嘟嘴说了一个字“酸。”
  
  邹玄墨早都累了,“我都揉了半天了,还酸,你骗我呢吧。”
  
  细奴伏在他肩窝,扬起头,与他低声咬耳朵:“昨夜你坏透了,害我丢丑,今天活该你受累。”彩环要知道她撒谎,还指不定怎么看她呢。
  
  “谁让你撇下我独自睡去。”还好意思赖他,见她又羞又窘的可爱模样,他突然就来了兴致,舌头吸~吮着她颈间细肉,向她致歉,“这次是我不对,娘子受累了。”
  
  “下次不许再那样了啊。”细奴两只手拎了他耳朵,给予警告。
  
  “哪样?”
  
  “这样?”邹玄墨埋首细奴微敞的衣襟内,细奴一个哆嗦,微微带喘,身子继而后仰,由他大趁口舌之快,一阵悉悉索索过后,股间滑入一物,细奴吸气,脸上一热,脸涨得绯红,实在受不住,低头咬在他肩头,他此刻是疼并快乐着,愈发得趣。
  
  才刚还听到车厢里面低低咬耳朵的声音,突然就没了声息,车体突然就晃得厉害,小刀纳闷了,山路上的石子早都清理干净了,他赶车也不快,怎么车体还会晃呢。
  
  小刀唤:“主上。”
  
  老半天没听见动静,小刀又唤:“主上。”
  
  “唔……”邹玄墨粗着嗓子应了一声,“专心赶车。”
  
  “哦。”小刀十分不能理解,主上的声音怎么就哑成了这样?“主上可是口渴了,今天出来匆忙,忘了备水囊,回头入城,我找个茶棚……”
  
  “小刀,你今天的话太多了。”这小子,有完没完了。
  
  小刀紧忙闭嘴,心里还在寻思哪里做得不够好,惹主上不高兴了。
  
  细奴伏在他肩上低低沉沉的笑,身体伴着那笑声缩~张的厉害,他心知不妙,精~~关一开,刹那工夫,偃旗息鼓败下阵来,细奴明知故问:“相公,你怎么突然就不动了。”
  
  面前那张俊脸阴沉得可怕,细奴憋笑憋得辛苦。
  
  好不容易等到马车停在齐茗斋门口,邹玄墨迫不及待抱细奴去了天字一号房,门从里面闩上,细奴咯咯笑个不止。
  
  小刀打了水,被阻在了门外,小刀总觉得主上今天走路的姿势有点怪,小刀百思不得其解。
  
  飞燕听跑堂的小多说,主上来了,就在天字一号房,飞燕身着囍服,头顶珠冠,喜滋滋来了天字一号房,她要将自己最漂亮的样子展示给他看。
  
  推门不开,然后,听到里面似乎有动静,飞燕耳朵贴在门板上,听到那令人耳红心跳的声音,飞燕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失魂落魄下楼。
  
  小多到处找飞燕,看见飞燕从楼上下来,拽了她就给楼下走,催促道:“再过不久就拜堂了,你怎么还到处跑?大楞正找你呢。”
  
  小多急着给客人送茶水,眼睛瞥了一眼门口。
  
  飞燕眼神空洞如无物,踉跄朝门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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