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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 [金推] (逗猫遛狗)


  味道不错, 她装模作样的吃了几口就放下了,之前对他冷淡,是因为他的亲近,霄延帝恢复记忆时,她可以推辞不得已而为之, 但他知道自己给一个女子下厨会不会觉得屈辱?
  除了爹爹和哥哥,她从未见过哪个男子肯洗手做羹,包括陆照棠,所以他做的她绝不会碰,以免他后日想起生厌。
  因为心里有了更想做的事, 浅瑜就打算按照记忆里史公的模样画一幅史公的画,时时提醒自己。
  史公的画像在他编撰的书页后都有附载,浅瑜看得多了也熟能生巧了,润了笔墨, 下笔便如行云流水般酣畅,每一笔勾勒都甚为认真。
  史公早年的画像容貌有几分仙风道骨般清俊,五官鲜明,有特色的人最为好画。
  书房内很安静,两人各忙各的倒也相安无事。
  赢准将几个食谱熟记于心,抬头看向作画的娘子。
  日光斜照,素纱叠裙,模样那么认真,耳畔的发丝落在嘴边都不自知。
  赢准鬼使神差的走近,这一走近就看到了那案几上的男人。
  眉目一沉,脸上当即不愉,看着桌子上的画冷声道:“这个人是谁?”
  浅瑜惯例不理他,拿过自己新刻的印章盖在下面。
  盛浅瑜。
  他知道那是他娘子的名字,印在一个男人的身边,心里泛酸,似乎印象中娘子好似当真喜欢过一个男人,是不是就是这个人,一定是的,他见过这画上的男人。
  浅瑜正想转身将画像挂在书架上,手却被赢准握住,“他是谁”
  声音平冷,黑眸深邃,若不是他问出口的话,浅瑜几乎以为他恢复了记忆。
  挣脱不开,浅瑜蹙眉抬头“松手!”
  赢准只是定定的看着她,心口疼痛难耐,固执的看着她,她从不曾与自己亲昵,明明她是他的娘子,她从不承认,她不喜欢他,却喜欢别人。
  垂下眼帘,赢准松开她的手,转而缓缓拿起那副画,手起间碰到那副画的同时,画纸也零零碎碎散落了一地。
  浅瑜怔怔的看着散落一地的纸张,他如那印象中的人一样,独断专横。
  心里怨恨,浅瑜闭上眼眸压下心头的愤怒,待平静时睁开眼眸想要绕过他离开,手却被紧握,人重新被他带回。
  他的一手束缚住她两手举过头顶,将人顶靠在墙壁上,一手扶着她的头冷声道:“不许你喜欢别人。”
  他目光冰冷,声音阴沉,浅瑜想到上一世他神色如同现在一般对她说过的话,告诉她“从一而终方证德善贤明。”
  这一句话打破了她对未来的幻想葬送了她的一生,让她含恨离开。
  想到这里她忽然毫无顾忌了,抬头对上他的眼眸,她的眼眸同样冰冷,“你就这样看着我,多少能掩饰你的无知,松手!”
  多可笑。
  女子从一而终,男子却三妻四妾在外逍遥,他骨子里便是那样的人,这样的人她岂会与他多做理论。
  他从来没看过她这样,他的娘子向来温柔,对任何人,唯独对他不是,心里委屈但却仍小心翼翼讨好她,她却喜欢别人,如今更是这样冰冷的对待自己,手臂扎住她的腰,他低头去寻那粉唇,不想再听她说话。
  待那薄唇凑近,浅瑜没有挣扎只是冷冷开口“今日你若碰了我,明天我就殉节。”
  赢准顿住,他知道殉节是什么意思,那日在闹事他听到过,他怕了,却不敢放开她,小心开口:“不要,不要生气,娘子你不要生气。”
  浅瑜顺势将他推开,落坐在椅子上,淡淡道:“因为之前你不懂我便未与你明说,今日和你说了也无妨,你应该知道自己的身份。”
  赢准隐隐约约有种预感,似乎娘子说的话不是他愿意听的,匆匆拿过磨盘,“娘子别生气,你画吧,你想挂在哪里我帮你挂。”
  浅瑜不理他,胸腔的怒火再一次上涌,父兄为他鞠躬尽瘁守卫北边,却落得那样的死法,她一家家破人亡,她肯在他落难时伸出援助之手也无愧与大尧。
  自顾自的开口,声音从未有过的镇定“我乃陆郡王发妻,你是大尧之君,我是臣妇而非你娘子,这点你应该铭记于心,于你于我都无害,救你只因担心大尧生乱,若你不明白我还可以换一种解释,我是别人的妻子,我已经嫁给别人,是旁人的妻子。”
  赢准没有抬头,自顾自的磨墨,他什么也没有听见,“娘子你画吧,我把墨给你磨好了。”
  浅瑜话已经说完,起身便要离开,赢准惊吓的将人抱在怀里,声音沙哑:“你是我的娘子。”
  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那阵阵馨香是他熟悉的,每次偷偷抱着她时都会欣喜,现在只有心痛,他好难过,她明明就是他的。
  浅瑜知道他一定听见了,淡然道:“松手,今日之后你我需保持些距离,至少我不想毁了名声让父母蒙羞。”
  他难过极了,却不知道怎么办,低声商量道:“娘子你不要生气,我不会再惹你生气了,我们在山里谁也找不到我们,我们再也不出去了,你就是我娘子,好不好。”
  他不敢放开手,他怕了一松手她就不见,那梦中的画面每每都要让他疼痛醒来。
  无论浅瑜如何推拒挣扎仍旧不能挣脱,他固执的不肯松开分毫,浅瑜现在已经平静下来,淡淡开口:“你先松开我”他仍旧抱着她一动不动,只是低声道:“娘子不要离开。”
  她能到哪里去,说什么殉节不过是吓唬他的罢了,“松开。”
  赢准小心松开,又轻轻拉着她的手,眼睛有些委屈,定定的看着她,哑声道:“我给娘子做饭。”
  两人没有多余的话,赢准兴致冲冲的给她夹菜,眼眸暗淡的见她将他的菜挑出去。
  饭后浅瑜静静的看着手里的书,赢准却固执的在她一侧磨墨。
  “娘子你画吧,我看那男子相貌挺….挺好”丑!
  “挂在房里也挺….挺好”辟邪!做靶子!
  ……
  直到晚饭后浅瑜仍旧没有重画那副画像。
  放下手里的书,浅瑜看着赢准,“今日我已经与你明说,往后不要再叫我娘子。”
  她一直不肯与自己说话,赢准不敢惹她,尽管心里不大乐意还是点了点头。
  浅瑜松了口气,起身回房。
  洗漱后,浅瑜坐到床上时,才真正卸下那防备,思索了片刻这件事不能再拖了,年后爹爹将要回京,她必须修书给爹爹了,赢准怕是短时间内难恢复记忆了。
  握着手里的书,却始终没有看进去书中的内容,正想休息时门再次被叩响。
  “娘子?”
  浅瑜头一疼,不想给他开门,但那人始终不肯离开,披上外衫,走到门前打开门“何事?”
  赢准将手里的画纸献宝一样送到浅瑜面前,看了他一眼,浅瑜迟疑拿过画纸,展开来那画,画上的人与她今日所画一般无二。
  浅瑜蹙眉抬头看着他,赢准眼眸光亮“娘子。”
  这样的赢准与印象中的人完全不同,她自能感受到他的讨好,她可以温和待他,但却等同于给他希望,但一如既往的冷漠待他….
  看着眼前的人,她有些不忍了,他与赢准或许不同,放下手里的画,浅瑜叹了口气,垂眸道:“不要叫我娘子,回房睡觉吧。”
  赢准还想开口,但那扇门已经重新关上。
  失落的转身,跨出门后便坐在门槛处,等着房内的人睡着。
  房内。
  浅瑜其实是一个特别容易心软的人,即便没有表露,赢准此时对她做的都让她有过刹那失神,但因为受过伤痛,失神过后她总能马上恢复清明,看着那卷画,笔锋沉稳,连细节处都与她的一般无二,每每在她产生错觉的时候,这些细节似乎都再提醒她,无论他现在如何,始终是那大尧的皇帝,那个冷漠的霄延帝。
  不能给他任何希望。
  烛光渐渐昏暗下来,浅瑜的呼吸逐渐平稳。
  身上已经冰凉的赢准小心的进入房内,靠近床榻时,看到那陷入熟睡的人,心里才安定下来,即便已经睡去,她的眉头仍旧紧蹙。
  赢准封住她的穴位,将自己的鞋子整整齐齐摆在她鞋子的一边,等到身上的寒气退去,这才上床将人揽进怀里。
  今日她说的那些话让他想起了一些事,高高挂起的的大红灯笼,陆照棠与盛浅瑜成亲,陆照棠是谁他不记得,但他知道那的娘子也叫盛浅瑜,小字宝儿。
  将人转过身,赢准缩了下身体,与她平视,她当真不是他的娘子,那肯摸他碰他,唤他相公对他笑的人不过是他的一场梦,意识到这一切的时候他陡然害怕,害怕失去她 。
  握住她的手,小心凑过去,屏住呼吸吻了吻那唇瓣,他要永远与她在这里,再不离开 。
  “宝儿,我喜欢你。”
  ~~
  人们的忘性很大,自己的事情尚且记不大清楚,别人的事情又怎么会记得牢固,所以半个月后关于刘阿牛与万员外夫人偷情的沉河的事已经无人再谈及时,浅瑜再一次乘着阿牛的车进了城。
  牛车缓缓,浅瑜看着窗外的景色心里跟着欣喜。
  临近年关,这个时候也是北边战事加紧的时候,但李氏也会像模像样的办个不错的年夜与各位北边的将士过个简单的年,打发些晦气,娘亲心态乐观,如何窘境也能过的像模像样,因为想起娘亲,浅瑜便也想出来置办些年货,至少这个年对自己来说意义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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