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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妖娆:弃妃归来 (墨家小非)



舒望晴只好笑着道:“祁姐姐说笑了!”

祁云秋却不依,继续笑道:“本宫已经有过一回看顾孕妇的经验,等幼菱做完月子,本宫就自请到瑶光殿来看顾你,岂不比旁人都稳当?”

董贵人听了这话,赶紧抬起头,望着祁云秋说:“嫔妾这里,事事多亏昭仪娘娘关照,样样妥帖……”她声如蚊蚋,低声说,“娘娘可是将一切都预备下了。”

舒望晴明白祁云秋紧张董贵人的胎,毕竟这关系到以后两个人的下半生。所以她开口问道:“那……两位中秋节前,公主的生辰宴,是不是就不去了?”

祁云秋扭头看了看董贵人,点了点头,说:“万事稳妥起见,本宫以为,还是不要去了。”

董贵人只低着头,说:“但凭昭仪娘娘吩咐,嫔妾无有不依的。”

*

于是数日之后,中秋之前,忆寒公主的大宴照例在长乐宫举行,在此之前,天气已经开始转凉。宫中的丹桂渐渐开了,空气中便弥漫着一点若有若无的甜香。

这是忆寒公主的生辰大宴,主角论理该是公主本人。

可是德妃却将小公主抱在怀中,高坐在主位之上,左顾右盼,很是过了一把受宫中妃嫔瞩目的瘾,连皇后也不怎么在她眼里。

当然德妃也同样不在皇上萧怀瑾的眼里。

萧怀瑾此刻正在长乐宫的偏殿里接见刚刚交接完北境兵权的穆侯穆宏才。与穆侯一起觐见的,还有好几位从北境归来的将官。

大宴上后宫的人到的并不算整齐。

如早先祁云秋所说的,景怡殿的两位,都没有出席。

穆家那位贤妃借口养胎期间,身体不适,也和董贵人一样,没有到场。而坐在穆贤妃该坐的位置上的,却是穆家那位庶女,穆六小姐穆清韵。

除了这几位之外,顺嫔也病了,玉菡宫就只到了贺长亭。

而舒望晴就坐在贺长亭的下首。

这一回,舒望晴自是带了那串答应要送给忆寒公主的珠串,盛器改成了一只极为精美的锦盒,连同别宫所奉上的贺礼,一齐都堆在主位跟前的一张长桌之上。

后宫中人,一概都知道公主是萧怀瑾宠爱的长女,所以人人都准备了精美的礼品,期盼讨公主欢心——

讨得公主欢心,就是讨了萧怀瑾欢心。

舒望晴坐在席间,望着主位跟前那堆起如山一样的礼物,心里突然觉得这德妃教孩子的话,虽然粗鄙不文,但是话糙理不糙,说得正戳中人心。

相比起一年前,九九重阳大宴那会儿,舒望晴的座次已经往前挪了很多,可是因为份位所限的关系,她离原本左贵妃曾在的那个位置,还有很远。

她忆起上回的重阳宴,便也记起了当时陪在她身边的贺长亭。

这一回,贺长亭的座位依旧离她很近。

只是如今两个人互相却不说话,眼神偶尔一触,也很是冷硬——没办法,毕竟前些日子才大闹过一场,现在在众人眼前,她俩依旧是看上去一派反目成仇、恩断义绝的样子。

想到这里,舒望晴就觉得无聊,从贺长亭那个方向转过头,再往下首贵人才人们坐的位置看过去。不知为何,她竟又想起去年重阳宴上的旧事。

去年,喻莹莹就是在这重阳宴上被人陷害,冒犯了左贵妃的名讳,触怒龙颜,才被褫夺去份位,打入了冷宫……

将近一年的时光过去了,喻莹莹究竟是什么人害的,却始终不曾被揭出来。

舒望晴想到这里,不由得觉得有些气闷。

这时有一名在宴席上服侍的内侍走上来,给舒望晴斟上一盅桂花酒。舒望晴看看酒盅既满,便伸手去接那酒盅。

没曾想那名内侍手一抖,酒壶中的桂花酒就此溅出来洒在了舒望晴的衣袖上。衣袖上细细的一圈银线绣折纸花襕边尽数被打湿了,连带舒望晴腕上戴着的那串珠串,也就此遭了秧。

小内侍大约知道舒望晴是在皇上跟前得脸的宫嫔,抖得如筛糠一样,赶紧跪下小声小声地请罪。

舒望晴见他吓得不行,便也不忍苛责,只命他退下去,自管自将腕上的珠串褪下来,交给冰翎用锦帕包起。

这珠串上的明珠十分名贵,平时连水都沾不得,更别说是酒了。所以舒望晴只叫冰翎收好,待回瑶光殿之后再以专门养护珍珠的药水清洗擦拭。

闹了这么一出之后,舒望晴觉得更加气闷,索性起身往大殿后的御苑走过去。

冰翎不声不响地跟了过来,舒望晴如今份位已抬,不再是未承宠的秀女,所以独自一人出入御苑,便不再合适。

只是冰翎跟在舒望晴身后,来到长乐宫背后的御苑跟前,舒望晴却突然转过身,低声吩咐冰翎,“你暂且退开,在苑门处等我。”

随即舒望晴脚下渐渐加快,往远处的一个身影那里走去。

这个人的出现,出乎她的意料,而今她心中也有无数的问题,想要询问来人。

听见背后的脚步声,在御苑里独自赏景的那人突然转身,随即认出了舒望晴,低声招呼:“十一妹妹!”

这人不是旁人,正是在北面一直为了左家而奔走的段家世子,段浩轩。

“段七哥哥!”

第169章 私会(打赏加更)

这时天色已晚,御苑里花木森森,灯火不盛,一道御廊在御苑靠着长乐宫的一侧蜿蜒延伸,廊下透着几分幽暗与静谧。反倒是天边初升的弦月,为苑中稍许添了几分皎洁与明朗。

冰翎这时正候在御苑门口处,远远地听见长乐宫正殿处丝竹声不断传来。她一面小心翼翼地守着御苑门户,一面暗自为自家小姐着急——毕竟这是皇宫内苑,自家小姐是皇上的宫嫔,在此单独会见一名外男,万一叫人发现了,总是不好。

她一面想着,一面伸着脖子眺望御苑门口这边有没有人过来,以备有什么动静,好随时向舒望晴示警。

然而冰翎却一直没有注意背后有个黑影,悄无声息地向她靠近,趁她不备,突然一跃而前,从后伸臂捂住了冰翎的口鼻,防止她出声。

冰翎大惊,拼命挣扎了一会儿,身子渐渐软倒下来,人也失去了知觉。

那黑影在冰翎怀中探了探,找到了那只包着珠串的锦帕包,当即收在自己怀中,随即将不省人事的冰翎悄悄拖走。

远处,舒望晴则正在廊下细听段浩轩亲口说起他这次回京的缘故。

“……这次回京,就是想找机会向皇上禀报,当面陈情昔年左家的旧案。只是穆侯的人却多方阻拦,始终找不到单独陛见的机会,便索性按信王殿下的安排,趁大宴的机会进宫,借口陪同信王进宫,向公主道贺,相机行事。”

“信王也进了宫?”舒望晴忍不住有些惊奇,这人不是应该在北境收编穆侯留下的旧部么?

段浩轩点点头,“是。”

舒望晴低头一想,立即明白了心头涌起的惊异因何而来。信王回京,竟然没有在这大宴上露脸,没有嬉皮笑脸地向她举杯,这正是她最觉怪异的地方。

舒望晴想了想,又问:“北境那边,证据是否确凿?”

段浩轩点头,“这次与北夷王议和,也有好处。北夷王派遣入京的使节之中,有一人原本是当年北夷的斥候,是当年前后事情的见证。此人现在就在京中,皇上可以随时召见。”

舒望晴听到这里,立即想起当日在上林苑,呼延邪对她所说的话,“这个锅,俺们北夷人不背。”

她点点头,心中暗想,那呼延邪,也算是言而有信。

“还有一件穆侯亲手所写的令谕,正是当年穆侯下令背后发起攻击,袭杀……袭杀左叔父的命令,一旦呈到御前,便是如山铁证,那穆侯万难抵赖……”

段浩轩这么说着。

舒望晴闻言,心中波澜骤起,记忆里曾经经历过的那些悲恸,一起都涌上心头,一时她低下了头,双手紧紧地绞在一起,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段浩轩就立在舒望晴对面,低头望着眼前的“舒家小十一”。此刻月光皎皎,穿过御廊上方的斑驳树影,正将舒望晴的面容与神情照得清晰。

段浩轩一向只当舒望晴是个远方亲眷家中的小妹妹。

可是此刻见了她秀眉颦起的这副模样,段浩轩心里一动,猛地记起了曾经让他魂牵梦萦的那个人。他从来不觉得舒望晴与昔年的左寒云有任何相像的地方,可是却不能否认,眼前的人,在蹙颦之际,忧思之间,总是透着那么几分与他的心上人极其相似的影子——

却依旧是皇上的宫嫔,与他没有半点缘分。

失落了片刻,段浩轩终于也轻叹了一声,柔声问道:“小十一,你在宫中,过得可好……”

“对了,十一妹妹托人传讯,命段某在此相候,是有什么为难的事么?”

听见这话,舒望晴愕然抬头。段浩轩的问话只在她心头转了两转,舒望晴已经倏忽变了脸色,压低了声音道:“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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