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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嫡妃 (长天一啸)



就这么过了一日,终于远离上京城近百里。

夜晚的城外,格外寒冷。

西凉夜命人停下休息,也不敢住在客栈里,而是找了一处僻静的树林里,生了几堆火。

魅姬先下了车,西凉夜则把怀中的“魅姬”扶了下来,他扶着她的手,十分耐心,“来,坐了一天的马车,下来活动活动!”

马车里生着手炉,还不觉得冷。一下了马车,外头寒风刺骨,凄厉的风声吹过树梢,呜呜咽咽地,很是瘆人。

西凉夜把身上的黑貂大氅脱下来披在“魅姬”身上,给她仔细地系上了领子下的衣带。

这一系列的动作如同行云流水,看得魅姬眼里喷火。

凭一个女人的直觉,她觉得主子这是动了真心了。

她跟在主子身边这么多年,没见过主子对哪个女人这么好过,就连对他亲妹妹西凉紫,也没有这样。

魅姬只觉得自己一颗心,好似在火上煎。以前她暗恋着主子,虽然不得主子回应,但也没这么痛苦,因为她觉得自己还有希望!

但现在,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希望了。主子有了心爱的女人,怎么会再多看她一眼?

心里酸楚着,魅姬脸上还不敢表露出来,生怕西凉夜生气!

可是,她看着西凉夜对那个女人那般好,忍不住就把怨气撒在了那女人身上。

不过是个亡国公主,究竟有什么资格让主子这般疼惜?

西凉夜背对着她,自然没有看到魅姬眼睛里的仇视,他只管牵着怀中人的手,走向火堆,拉着她烤火。

看着那么乖巧听话的女子,西凉夜忍不住笑了,“等到了明日,你要是再这样乖顺该多好!”

众人不敢停留太久,不过是个把时辰,吃喝了点儿热乎的食物,就又趁夜上路了。

却说碧荷和小谷进了屋里,见南宫仪躺在贵妃榻上酣眠,不觉好笑,“公主昨儿到底喝了多少,怎地就这般不胜酒力?”

两个人也没舍得打扰,连走路都是蹑手蹑脚的。

可是直到天已上了黑影,南宫仪都没有醒过来。

两个人不由害怕了。

就算喝再多的酒,也不至于睡到这个时辰的。再说,明日就是公主和摄政王的大婚,一大早上要起来梳妆打扮,再这么睡下去,夜里可就睡不着了。

两个人连忙去叫南宫仪,可是连着喊了好几声,南宫仪竟然一点儿声息都没有。

这可把碧荷跟小谷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两个人六神无主,只好一个去找月嬷嬷,一个守在南宫仪跟前。

碧荷出了院门,先是跟莫寒说了情况,莫寒赶紧就让人去禀报耶律玄,又派人去请大夫来。

很快,月嬷嬷就跟着碧荷进来,也是对着南宫仪又喊又叫,南宫仪依然不醒。

三个女人真的不知该如何办了,莫寒在门外等得着急,也顾不上男女大防,闯进了里屋,一见南宫仪这种状况,他脱口就道,“王妃这是中了迷药了。”

身为耶律玄的暗卫,他见多识广,对于一些迷药毒药的有所涉猎,所以见南宫仪怎么都不醒,立即断定她中了迷药了。

月嬷嬷和碧荷、小谷听了都大惊失色,“王妃中了迷药?好端端地怎么会中了迷药?”

莫寒沉思片刻,忽然问,“西凉公主进屋之后,有没有什么异常?”

“没有啊,就是和我们王妃说说笑笑了一阵子。”碧荷纳闷地说着,实在是想不到这和西凉紫有什么关系。

“真的一点儿异常都没有?”莫寒自打被耶律玄教训了一顿,对这些细节特别敏感。

小谷偏着脑袋想了想,拍手道,“说到异常,也只能是西凉公主要和我们公主说体己话,把我们支出去一会儿。”

“你们被支出去了?”莫寒只觉问题严重了,他一拍脑门,有些恼恨,“你们怎么就出去了?”

碧荷和小谷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讷讷低语,“是王妃让我们出去的,我们觉着西凉公主跟王妃交好,就没多想!”

“哎,完了完了,估计就是那会儿功夫她们给王妃下了药了。”莫寒气得说道。

碧荷和小谷吓得面色焦黄,面面相觑,“西凉公主和我们王妃一向很好,怎么会给王妃下药?”

莫寒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她们一眼,“人心隔肚皮,谁知道她的好有没有目的?”

碧荷和小谷知道自己闯了大祸了,惴惴不安地站在那儿。

倒是月嬷嬷年纪大些,经得住风浪,安慰着莫寒,“你且先别急,等大夫来了再说。一切都有王爷呢。”

莫寒只得点点头,心里已经自责得要命。王爷把王妃的安危拜托给他,他竟然让歹人钻了空子。

他怎么也没想到,不过是来了两个女人,竟然就给王妃下了药。

虽然目前也只是猜测,但莫寒还是不能放过西凉紫兄妹。他命侍卫们到驿馆去捉拿西凉夜兄妹,并着人一并知会了耶律玄。

耶律玄正在府内布置喜堂,想着明日一大早就能迎娶南宫仪,高兴地嘴都合不拢。

可没等他忙完,就见莫寒的人来报,王妃中迷药昏睡不醒。

耶律玄大吃一惊,一边命人去请太医,一边就飞身上了飞霜的马背,带着人马火速赶往山庄。

路上,侍卫就把莫寒的猜测和行动告诉了耶律玄,耶律玄虽然着急,但不失冷静,不忘赞了一声,“做得好!”

平日里大概要一个多时辰才能到的山庄,耶律玄却花了半个多时辰就到了。

也幸亏飞霜是匹绝世宝马,才经得住他风驰电掣般的奔跑。不过后头的侍卫早就被他远远地给甩了老远。

他一路骑着马直接进了南宫仪住的院子,一直到门口才跳下马来,飞奔着往屋内跑去。

莫寒迎了出来,刚喊了声“主子”,眼前就不见人影了。

耶律玄奔到南宫仪的床前,一把抓住南宫仪的手,连声喊着,“阿仪,阿仪,你怎么了?”

莫寒请的大夫也来了,耶律玄命他给南宫仪诊脉。谁知他诊了半日,才摇摇头,“此种迷药竟不是一般的蒙汗药,老朽才疏学浅,一时不知该怎么解!”

耶律玄心急如焚,听这大夫摇头晃脑说不能解,心里就憋了一股气,哼了一声,“真是蠢材!叫太医!”

那大夫被侍卫给带下去,不多时,太医也赶过来了,气喘吁吁地进来,给南宫仪把脉半日,面色疑惑,又换了一只手,也依然诊断不出什么来。

他面色煞白地给耶律玄跪下,抱拳道,“王爷,恕老臣无能,这种迷药好似不是我北辽的。”

“你的意思是,你解不了?”耶律玄窝着一股子火,很想一脚把他给踹翻在地,但他极力忍着了,只拿那双冰刀子一样的眼,直直地盯着那太医。

太医吓得爬跪在地上,“王爷息怒,这种迷药实在是没见过,老臣猜测不是北辽境内所出。”

耶律玄几乎是暴怒了,现在他不想知道迷药出自哪里,他只想让南宫仪快快醒来。

“去,给本王把太医院的人都叫过来,本王就不信解不开一个迷药!”他呼呼喘着气,坐在了南宫仪的床头,拉着她的手,低低呼唤着,“阿仪,你快醒醒,别吓唬本王,好不好?”

他心里着急上火,手无意识地摩挲着南宫仪的手背,可是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南宫仪的小手平日他也没少握,给他的感觉相当舒服。那双小手有他大手的掌心那么大,绵软无骨,但拇指的指腹有一层薄薄的茧子。

有一次他忍不住问南宫仪,按说她是公主出身,平日里不会做家务活,为何手上还有薄茧?

南宫仪说是她平时喜欢握小刀的缘故。

耶律玄当时还跟她开玩笑,她要是个男人,铁定比他还了得。

可是现在他掌心里的小手,大小虽然跟南宫仪的差不多,但拇指指腹却没有薄茧,而且细看时,那肌肤还有些微黑,全然不似平时看的那般滑嫩白皙。

耶律玄大骇,放开南宫仪的手仔细地看了半日,忍不住就把南宫仪的衣袖给撸了上去。

莫寒见状,赶紧带着太医到了外间候着。

月嬷嬷看着耶律玄这怪异的举动,心里疑虑重重,忙问,“玄儿,有什么不对吗?”

“嬷嬷,你看,她的胳膊!”耶律玄越往上看越心惊,“阿仪肌肤白皙细腻,而这个人的胳膊,肌肤微黑,显然不是阿仪的。”

他双眸囧囧放光,看着月嬷嬷,笃定地说道。

“可是她的脸,明明就是阿仪的?”月嬷嬷也兀自心惊胆战,没想到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南宫仪竟然不是南宫仪了。

“本王早年间,曾经听闻,西凉有一种易容术,能使人面容和另一人几无相差!”

他放下那女子的胳膊,伸手在她的脸上摸索起来,不多时,就见他从那女人脸上揭下一层薄薄透明的东西,而那女子,赫然是西凉紫。

月嬷嬷凑近细细看了看,竟是和南宫仪面容相似的人皮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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