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听不懂本王的话吗?本王说今晚要洞房!”云邪嘴角邪肆的翘起,那股冷意似乎一下侵蚀到西亚公主的骨髓当中。
西亚一下想起在新婚之夜她当时见到的那副面孔,皇兄虽然说云邪很有可能是易容,她见到的不可能是云邪的真容。
可是那副面容,她光是想想,就觉得恶心至极。
仿佛那副丑陋恶心的面容此刻就出现在她的面前一般。
“邪王,你不是很喜欢侧王妃吗?”要让西亚跟云邪洞房是不可能的,而且皇兄也说过云邪不可能会碰她。
现在云邪这么说不过是因为卫鸢尾的事情变着法子来折磨她而已。
“公主不也很希望本王来吗?”云邪将手中的腰带一丢,一把便将西亚公主拽到了跟前,动作十分的粗暴,看着西亚公主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抓着自己的裤子。
云邪面具下的薄唇轻勾,直接扯开西亚的手,粗鲁的将她身上的外衣撕开。
“邪王!你找死!!”西亚暴怒的叫出一声,抬脚就要去踢云邪的下身,但是云邪的动作更快,单手勾住西亚的腿,稍一用力便将西亚整个人给抱了起来,随即就粗鲁的扔到了床上。
驿站的床自然没有皇宫的床软和,舒服,西亚被重重的扔在床上,西亚的背脊一下撞在西亚的背脊上,十分的生疼。
“西亚,你要是觉得你有能力打赢本王,本王今晚便奉陪,若是不能,那你最好就乖乖的躺在床上别动!”云邪话语狠历,唇边没有任何的温度。
“邪王,你胆敢对本公主做出什么事来,皇兄绝对不会放过你!”西亚公主一边说着,一边将床上的枕头和被子全都朝云邪的身上砸去。
该死的,她的那些护卫都死到哪里去了?难道听不到房中的动静吗?
“本王能做出什么事来?不过是想与公主洞房而已!”云邪冷笑着,轻轻松的将西亚扔过来的枕头被子一一躲避开。
衣袖轻轻一挥,房内的蜡烛尽数熄灭!
房间外西亚公主的护卫一直与云邪的侍卫打斗不休,他们早已听到公主在房中的求救声音,可是玄离等人却带着侍卫将他们拦在门外。
房间里不断传来的咒骂声、打斗声、衣物撕裂声、以及硬物的碰撞声,让门外守护的护卫更是十分焦急。
可是不论对方人手还是武功都在他们之上,他们想要进去十分的苦难。
“去找太子!”护卫长在与侍卫打战几百个回合,始终都钻不到一个空子。
玄离双手环胸,神情冷漠的看着这群护卫离开,忽明忽暗的眸光中隐隐的闪烁着什么。
一身黄衫的钟离弦看着凌乱的房间,以及被折腾的摇摇欲坠的红木床,面容上满是冰霜!
“邪王,你这是做什么?”
云邪淡淡的坐下身,轻拂了下被弄皱的锦袍,肃穆的面色同样冷如寒冰:“本王要做什么,难道太子看不出来吗?”
“皇兄,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此时的西亚公主头发散乱,身上几件衣物早已经撕裂成碎布,只用一件黑色的披风披在身上,裸露在外的手臂上满是红色的印痕。
虽然云邪吹灭蜡烛到钟离弦赶来虽然只有不到几分钟的时间,可是这几分钟对于西亚来说绝对是一种比打入十八层地狱还要痛苦的折磨。
云邪看似是要与她洞房,但是事实上动作十分的粗暴,像是一头猛兽捕猎到食物一般,可是这头猛兽却是早已吃饱了,捕猎她不过是想玩玩她而已。
如果云邪真的是想要与她洞房,以云邪的武功完全可以点了她的穴道,让她不好反抗,可云邪不仅不这样做,反而还留有她可以还手的余地,在她即将要逃脱的时候,却又被云邪给捕猎到。
每一次与他的交锋,西亚身上的肌肤都会布上新的伤痕,云邪每一个动作看似狂野,粗鲁,可是却又将分寸掌握的极好,只让她肉体感到疼痛,却不伤她分毫。
这不过是云邪在变相的惩处她而已,甚至连惩处她都不是,而是在折磨她,折磨她的肉体。
不过是在为卫鸢尾报仇而已!
“西亚……”钟离弦冰冷的眸子轻扫了一下身旁的西亚,云邪在想什么,他太清楚不过了。
第一百一十一章云邪的计谋
若是真的想洞房,怎么可能会将西亚身上弄的青一块紫一块!
“邪王,西亚贵为一国公主,既然西亚不愿意,你不应该去强迫她,更不应该将公主弄伤!”钟离弦沉下声,声音冰冷的如千年寒窖一般。
邪王掀起唇角冷笑一声:“当初我们的约定中我们可没有这一条!”
西亚公主一听,火爆脾气上来,一脚就将面前到底的凳子踢到云邪的跟前,云邪不痛不痒的用脚接住,“啪啦”一声,凳子便在云邪的脚下断成了两截。
钟离弦冰冷的眸光漫漫的凝聚成寒冰!
“西亚公主既然已经是本王的王妃,那么便是本王的女人,本王想要碰自己的女人,难道还要征询太子你的同意吗?”邪王淡淡的语气中没有丝毫的情绪,可是说出来却让人感觉十分的压抑。
“再说,太子作为兄长难道不应该好好教教西亚公主的为妇之道吗?恐怕整个东楚国和西陵国都找不出第二个敢直接与夫君对打拒绝洞房的女人,还是说,这是西陵国的传统?”
云邪的话不无讽刺意味。
在古代,女人既然嫁了丈夫,那么整个人便是丈夫的了,在丈夫求欢的时候不仅拒绝,而且还与丈夫拳脚相向,这可是会被婆家休掉的。
因此云邪这么说,不无道理。
可是他们心里都清楚西亚公主不过是他们之间的一个交易而已。
云邪不会碰西亚公主,而钟离弦也是料定云邪不会碰西亚公主。
这本来是两个人都默认的事情,可是云邪却违反了。
而且违反的理直气壮,让钟离弦无法反驳。
钟离弦狭长的丹凤眼轻佻上扬,冷冽之势从眸底散发出来:“邪王,你既然这么说,本宫无话可说,可是西亚是西陵国高贵的公主,可不是你的侧王妃,身份不仅低微而且还见不得光,可以任你折腾,即便西亚公主今日抵挡与你拳脚相向,以邪王的武功应该完全可以避免这些皮外伤吧?”
果然,只要一提起侧王妃卫鸢尾,云邪的淡冷的眸光就晕染出一抹难以辨别的眸光,好似一根刺扎入了云邪的痛楚般,让云邪的眸光瞬间变得犀利起来。
“而且西亚公主成亲时,时间仓促,宫里的嬷嬷还没有来得急教公主男女之间的事情,西亚公主从小性子坚硬,好胜心又强,自然不会允许自己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所以洞房这件事,西亚公主反抗也情有可原!”云邪可以无耻,那么钟离弦便直接耍起了无赖。
以西亚公主幼小懵懂不知为借口,将西亚公主的反抗说的理所当然,即便日后闹到两国的皇上那边去,那错的一方自然便是云邪。
“作为西亚公主的兄长,本宫自然是有责任和义务教导西亚公主这些,待本宫回到西陵国,便会派西陵国宫里最有经验的嬷嬷前来,悉心教导西亚公主男女之间的事,所以还请邪王不要操之过急……”钟离弦一字一句十分平和的说着,不愧是七岁便被封为太子的钟离弦,为人处世,说话分寸方式都掌握的恰到好处,且滴水不漏。
云邪危险的眯上眼睛,凉薄的唇轻轻的裂开一条缝隙:“西亚公主倒真是善变,前几日一直缠着本王,今日倒却将本王拒之于千里之外……”
云邪说的阴冷冷的,随后站起身:“既然西亚公主如此不愿,那本王以后不来便是,只是希望西亚公主到时可不要跟后宫里的那些女人一样,想着法子将本王留在自己的院中!”
“本公主才不会跟那些后宫的蠢女人一样……”西亚公主立刻出口,凶狠的看着云邪。
若不是……若不是……他是邪王,她现在恨不得让人将他做成人彘,放在臭烘烘的马桶中,让他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云邪没有理会西亚公主那愤怒的话语,看也不看一眼便走了出去。
“皇兄,你就这样让邪王走了?”西亚公主是指望钟离弦能给她出气的,可是钟离弦却轻轻松松的让云邪走掉了:“我现在就要写信告诉父皇……”
西亚公主叫器着,对着屋内的护卫发着一通火,本以为钟离弦会阻拦她,给她说大道理,可是钟离弦却只是静静的坐在那边,看着西亚公主将这个本就凌乱的房间砸的没有一件完整的家具。
西亚公主将身上的火发泄完毕,指挥着让护卫信纸。
护卫找来了,都捧到了西亚公主面前,可是西亚公主握着毛笔,直到大团的墨汁沾染到纸上,却一个字都没有写下去。
“刷……”西亚公主一下将手中的毛笔甩落出去,细长的墨汁在墙上划出一条长长的弧线。
“皇兄……”西亚跺脚,她以为钟离弦会阻止她的,她也不过是做做样子,根本没有想过要将这件事告诉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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