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瑾说完,天煞阁阁主不由露出低低的笑声,这笑声极为的恐怖骇人:“这个传说禁令你相信吗?”
慕瑾沉下眸光:“几百年来,南岳国的子民都坚定的信奉这个传说,世界上连完全一模一样的叶子都没有,人又怎么可能长得一模一样?”
“那你见过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吗?”阁主望着夜空中那一轮明月,皎洁明亮。
“没有!”慕瑾摇了摇头,不管是在南岳国还是在其他国家,他从未见过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本座见过!”阁主看着慕瑾说道,随后又问道:“那你信这个传说吗?”
慕瑾犹豫了一下:“如果往后鸢尾生下一对双生胎,我不会相信这些传说,他们生来为人,又怎么会成为妖孽?又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本事去祸害我们一家甚至一个国家!”
阁主幽深的眸光看着慕瑾,似是在笑,笑得却十分的阴冷!
“你在我面前说了这么多,到底想说什么?”慕瑾现在只想带着卫鸢尾赶快离开南岳国,找到一处桃花源安定下来,平平凡凡,简简单单的度过他们的一生。
风撩起慕瑾额前的长发,只是眨眼的功夫,一身黑袍的阁主便已然来到了慕瑾的跟前,抬起纤长如玉的手,掀开慕瑾脸上的银色面具:“慕瑾,你戴了五年的面具,也盖摘下来了!”
慕瑾本欲阻止的动作当听到天煞阁阁主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淡雅的眸光微微眯紧,一股冷冽的光束从慕瑾的眸中射出。
当天煞阁阁主将慕瑾脸上的面具掀开,看着面前着一张出尘绝艳的面容时,不由微微的有些感叹,那双隐在弥勒佛面具中的眼眸好似带着欣赏的方式,细细的打量着慕瑾精致而无暇的面容。
“想不到,五年前那场火药爆炸,竟然没有让你的容颜受到丝毫的损伤,不,你的左眼角被飞溅出来的木屑射中,好似差点儿还瞎了眼!”天煞阁阁主不禁有些感叹的说道。
慕瑾的面容却是越发的冰凉,看似淡雅的眸光中却射出阵阵的寒冰,低沉的声音透着令人生畏的威压:“难道五年前的那场火药爆炸是你制作的?”
天煞阁阁主隐在弥勒佛面具下的薄削的唇,色淡如水,缓缓的在唇角绽放出一抹妖艳的罂粟花:“没错,那场五年前的火药爆炸是本座命人做的,所以本座一直都知道你是慕瑾!”
慕瑾微微一怔,眸孔中流露出的神情极为的吃惊,随之紧抿的唇角便抿成了一道冷凝的弧线,声音格外的冷寒冰裂:“难道阁主要的是我的命?”
天煞阁阁主听后却是摇摇头,似是在嘲讽慕瑾的这个答案,当再次抬起头时,弥勒佛面具上猛然射出两根银光闪闪的毒獠牙。
两人距离如此的之进,速度又是那么的快。
几乎不给慕瑾任何反应的机会……
两根毒獠牙尖锐的插入慕瑾的两侧肩膀上,两股冲击力一下将慕瑾推至碉楼的栏杆上。
瞬间鲜红的血液便从慕瑾受伤的肩膀流出,在月牙色的长衫上开出一朵绚烂而又妖冶的牡丹花。
“我的命就那么值钱吗?”这两只獠牙几乎是扎中了手臂的神经,让慕瑾两只手臂动惮不得。
“我要的是你慕瑾的人生!”天煞阁阁主从纯黑色袍子中走出,恍若从影子中走出的人般,足以让慕瑾看清他此时的身貌!
皎洁的月光照耀在他的身上,同样他身着一袭飘逸的月白色丝质锦袍,墨染的青丝用发带随意束起,如墨竹般秀雅的身姿,芝兰玉树的站在慕瑾面前。
慕瑾苍白的脸上隐隐露出一层阴霾,淡如烟的远山眉目紧紧的皱起,当阁主将脸上的弥勒佛面具摘下之后。
慕瑾漆黑的眸孔剧烈的收缩着,隐在额头的青筋一根根的爆出,似乎完全不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这一幕,神色极为的吃惊也更是极为的震惊。
“你——易容成我的样子,想要取而代之?”慕瑾一双放大的眸孔中隐射出与他同样容姿绝世、纤尘绝艳的容颜。
真的是完全一模一样,然而在这么近的距离下,慕瑾却觉得这张脸,却是那么的真,每一片毛孔都好似能够呼吸一般!
“严格来的说,我是你孪生哥哥!”阁主说完这句话,慕瑾的眸孔再一次的瞪大,从不喜形于色的他,在这一刻却是将震惊和惊诧全都淋漓尽致的显露出来。
“不可能!”
“你当然觉得这一切不可能,因为从你疼爱到大的父皇、母后从未跟你提起过,甚至不敢跟你提起,可是,在我很小的时候我便知道我有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孪生弟弟!”风吟淡色的唇,微微轻启,然而冰寒的声音却是让人如临寒窖般寒冷:“父皇、母后为了保住我们的性命,将相对而言比较瘦弱的你留了下来,而比较强壮的我则被偷偷的送出了宫外,同样的出生,我们却有着不同的人生轨迹!”
第四百五十六章双生子
风吟那清冷的声音除了语气和语调和他的不一样之外,声音却是完全一模一样的!
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一模一样的人!
“你生在皇宫被人众心捧月的生活着,接受者最好的教育,享受着父皇、母后的疼爱,而我却要过着孤苦无依,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生活!你觉得这样的人生,对我公平吗?”风吟面色极为的平静,然而那双漆黑的眸光却是那么的阴沉暴戾。
“我从来都不知道我还有一个孪生的哥哥!”慕瑾淡雅的眸中却是十分的复杂。
他似乎终于懂了,从小到大父皇、母后看着他时的欲言又止。
“你现在知道了也不迟!”风吟冰寒的说着:“从此以后我便会成为你,代替你活着,而你则去阴间与父皇、母后团聚吧?”
“你想对鸢尾怎样?”慕瑾用力的动了动的手臂,身上却是传来撕裂般的痛楚,再过不久,沾染在毒獠牙上的毒素便会顺着血液流遍他全身,然后他的身体将会慢慢的失去温度。
风吟看了看地上的卫鸢尾:“她应该对你很了解吧?”
慕瑾猛得一怔,浓稠如墨的眸光仅紧紧的盯着风吟,好似在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我虽然和你长得一模一样,可是毕竟我们的性格,生活的环境,以及行为习惯却是存着很大的差异,留她在我身边,我岂不是自找麻烦?”风吟微扬的嘴角十分的邪魅。
随着毒素在身体待的时间越久,慕瑾的眸光越发的黯淡,就像天上一颗随时都会掉落的星星般,转瞬间便会在明朗的空中消失。
“那我们一起死吧!”猛然间,慕瑾依靠在栏杆上的身体,便朝风吟扑过去,本该不能动弹的手臂却是将藏在袖口的匕首深深的插入风吟的腹部。
风吟邪魅的唇角极为的吃惊,面具上的獠牙涂上了剧毒,只要碰到血,身体便会全身僵硬,之后血液便会被慢慢的凝结住,不出一个时辰就会死亡。
“我身上穿了护甲!”慕瑾同样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鲜红的血液从风吟的腹部流出,几乎整个匕首的刀刃都插入了风吟的体内。
风吟淡如烟的眉头紧蹙着,绝艳的面容露出狰狞的面容来:“只要獠牙上的毒药沾染上你身上的血,你的身体依旧会慢慢的失去知觉,变得僵硬,现在,只不过是速度慢了一点儿而已!”
风吟说完用力的将慕瑾推开,同时便觉腹部一阵剧烈的痛楚,艳红的血随着慕瑾拔出手中匕首时,如同红色的花瓣在空中翩翩起舞一般。
因为惯性,两人都一下重重的撞到碉楼上的栏杆上,这座碉楼上的栏杆经历过无数的风水日晒,雨水腐蚀,早已摇摇欲坠。
在经过这么重的一个撞击,两人身后的栏杆便都直接被断成了两截。
这座碉楼建立在万绿的树林中,足有十米之高,而他们此时正处在碉楼的顶端。
脚下是漆黑一片,完全看不见下面有什么,只知道下面的黑,极为的浓稠也极为的高。
慕瑾和风吟在掉落之前都抓住了未断裂的栏杆。
风吟虽然受了重伤,可是手脚行动却是行动自如,可是慕瑾的手臂却是被獠牙扎伤,再加上毒素的作用,完全用不上一点儿力气,并且身体越发的僵硬,恐怕再过不久,他连手中的栏杆都抓不牢了。
风吟拽着栏杆艰难的爬上来,身上流出的血液几乎将木板染红。
风吟爬到慕瑾的跟前,看着慕瑾毫无血色的面容,并且僵硬的身体,冷声笑道:“慕瑾,这个名字本来是属于我的,你的一切都应该属于我的,你从小到大的人生也应该是属于我的,父皇、母后只想着要我们两个都活命,可是他们根本就没有想过不同的生活环境究竟会给我们带来怎样的人生,你轻轻松松的坐上了南岳国的太子之位,可是我为了天煞阁的阁主,你可知道我在背后付出了多少的艰辛和汗水?手上更是沾染上了多少的人的鲜血?”
慕瑾毫无血色的面容微仰着,在月光的照射下就如同死人的面容般,然唯有那双眸孔却是猩红的:“你想要慕瑾这个名字我可以给你,我往后的人生,也可以给你,可是,你不能以此为理由夺走我爱的人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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