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一阵,心火焚身的莫菲已闷得几乎将嘴唇磕破。呢喃中,她才发现音律是可以无师自通的。虽不知所云,她好歹也是能歌善舞了。
哼哼的怪声里,莫菲的身子渐渐有了些疲沓。但她更迫切的,是想要将积聚的憋闷清除。怎么办?难受,却没办法停歇!
“快来呀怎么还不行我快受不了了”为了如骏马般奔得更快,梦呓中的莫菲努力将腰杆提了又提,晃了再晃。
迷糊中将男人的手紧紧一拽,把心一横,莫菲脑袋一扬,长发重重往后一甩,以男子的手为支撑,瞬间拉直了身,将全身的重量,不偏不倚都集中在了一起。
这样直来直往的**摇曳,骤雨下,洋面的惊涛果然来得更骇然了。但,似乎还不够。百般无奈中,莫菲一咬牙,拽起男子的双手,狠狠就往娇挺的白玉团子上挤。左右两边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酥,脑袋都发麻了。
尝了甜头后,已几乎陷入疯狂的莫菲,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提着白玉团子,就往男人脸上蹭。这男人也配合,左手腰肢一揽,右手团子一捏,张嘴就将那送到边上的菩提子含在舌间细细品尝。
“啊嗯”果然,在两份愉悦的珠联璧合下,激灵中玄关一松,自得其乐的莫菲一声狂吼,已失神软瘫在男人怀里。
冬去春来,攻守逆转。朦胧眼开的时候,莫菲发现自己早已平平躺下。男人的翻身而至,让莫菲理所当然地,由难驯的烈马即时退化成待宰的羔羊,更确切地说,是成为了他胯下的女人。
随即,如雨的吻淅淅沥沥就往莫菲身上撒。这雨,徐徐往下泼了一轮,缓缓又被心风刮回来了。她身上那些被舌尖扫过的地方,如同蝼蚁攀爬过,酥得鸡皮疙瘩一起一落。
没一会儿,莫菲的娇躯已是绷得紧紧的。那跃挺的腰肢上,仰颔白目;颤曲的圆膝下,秀腿里缩;翻提的玉足间,脚指蜷压,仿佛吞了野山椒似的。
形同久别重逢的夫妻,深吻自然是必不可少的。紧密相拥之后,俩人已如八爪鱼一般抵死纠缠起来。这份炽热,腻得莫菲脑袋一阵一阵的晕。但在迷糊之中,俩人仍各自竭力索取着什么。
扣在男人宽厚背肌上她的玉指,传递着坚实而雄壮的触感,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这是错觉吗?莫菲没办法思考。
她只知道,这份怪喜中接踵而至的,是刚才好不容易消解,却又被逐渐挑起的,比先前更难耐的牙痒。完了!莫菲一声暗叹之后,男人的疼爱沿蜜道又滑进来了。即时,连番,已是浩瀚而至。
“呃嗯”呐喊中,莫菲渐渐忘却了涩,也渐渐忘却了矜持;而她身上的男人,也忘却了疲惫,忘却了时间。
几下颠簸后,缓缓进入状态的俩人,疯狂地痴缠着。她知晓,男人背上了不少汗。但为了填挤她心中的寂寞,男人仍如开荒牛般力不歇。一丝羞愧,三分感激,教她双手一拢,两腿一钳,腰杆一提,倾力迎合。
男人狠命的深挤猛戳之下,莫菲就像是在荡秋千。每一回心能跃多高,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很高很高,如小仙初成,腾云驾雾间,已是乐以忘忧。
耗了不知道多久,费了不知道多少汗,俩人终于真真正正融为了一体。这份相互怜惜所出的足以焚身的炽热,犹如灼烧心扉的热风,呼呼猛刮着。暴风骤雨之中,再度陷入疯狂的莫菲,心都要化开了。
“再快一点再来一点嗷”一声声呼唤,自热而然地脱口出,很快也迎来推车人一声气喘吁吁的回应:“浪货,爷爷来了”
“啊啊啊啊嗯”撕心裂肺的沉吟下,一个持久连串的激灵,颤得俩人的身子同是一僵。
两股忽如其来的热流更是火上浇油,暖入骨髓。片刻之后,喜帐内已是魂神飞散,没有你我,只有我们。
给读者的话:
咳咳,七夕福腻,请笑纳。
第061章、欠他一戳
曾有凤尾猫,**无双。13579246810传其肉可益寿,世人多慕。太子文若得闻,命猛将吴威寻之。某日,猫行遇险。恰逢吴威误矢花狼,凤尾遂逃。太子猝死后,吴威断头。言,欠他一戳。
恍惚中,莫菲又想起算命先留下的这四个字。痴缠过后,她就一动不动地侧卧着。不知道歇了多久,她仍感觉全身像散了的架子,连抬个手都没有力气。
间晕歇过好几次,恢复意识时,莫菲简直濒临崩溃。高傲的她,为守住这秘密,最终还是顺从了。除此之外,她已别无选择。
现在还好,待会儿她该怎么办?常言偷鸡不成蚀把米,她要是只亏一把米,那就好了。这,简直是一子错满盘皆落索。
“算了,上辈子欠他的”一声长叹,莫菲已是无力回天,只希望事态别恶化。
为掩饰幽谷的粘腻,她咬着唇,努力将身子蜷了蜷,被子也往上扯了扯。可惜,需要夫妻俩共同面对的,终究还得面对。
“哇!”朦胧醒来,白清才就被眼前的漆黑吓了一大跳。腰杆错抬,啪的一响,他那瓜脑已重重磕在木架上:“噢”
塌底这一阵忽如其来的异响,让莫菲的心头狠狠抽了几下。从榻底爬出来的时候,白清才还有些发晕。回过神,他才想起刚那个荒诞艳绝的梦。
梦里,他仿佛对做了什么。那,该不会是真的吧?沿着残存的模糊记忆,白清才绞尽脑汁回想,可惜毫无收获。虽有些失望,但白清才认为,凭借婚房内的蛛丝马迹,定可以找到真相。
徒劳的张望后,白清才立即进行自检。很快,他就发现了行房的铁证。身为衣不附体的男人,他确实没办法自清。犯错后被踹出喜帐,无可厚非,为躲避责难,他藏身榻底,也合逻辑。
猪拱白菜的故事,以及被白菜追杀的故事,在白清才的脑海里自导自演飞快溜了一遍。虽是百年不遇的美事,但终归有些推就、强人所难,光是想想,他就有些面红耳赤。
尽管俩人是夫妻,但是以白清才对莫菲的了解,他觉得倘若发了这样的事,莫菲一定会很气,并且可能会气很久。
“怎么办?”挠了挠头发,白清才只得硬着头皮去道歉。
如犯了事的孩子般,白清才蹑手蹑脚揭开喜帐一看,眼下的颓然之景,实在让人瞠目结舌。
乱糟糟的花月洞架子榻上,冰丝垫和凤花枕歪搁着。被辗压挤蹭得满是折痕的女服,则东一件西一团,连抱腹的边绳,都扯断了。这地,简直像被野猪捣拱过一样。
当下,默不作声的莫菲弓背缩脚,正赤条条娇羞而慵懒地侧卧着。她那哭肿的睑间,满是愤懑;呆愣的眸中,春情未消;潮红的脸上,还粘着几根散落的发丝。
拧成堆的双喜红被一角下,佳人乍泄。她玉脖和香肩上惹眼的吻痕,更像一闪一闪的星,扎眼得狠。如果这里不是莫府,白清才真会认为莫菲被狗日了。
原来沾了酒以后他可以这么威武,比那狗屁和合宝典管用多了!白清才恍然大悟,即时已是沾沾自喜,却不敢大意,依旧现出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
这时候,莫菲的樱唇微微张了张。她似乎想说点什么,却硬将话憋回去了。一霎,似乎有无数的念头掠过她的大脑,但很快已被悄然抹掉。
深吸一口气,一句仿佛经过深思熟虑的对白应景而:“看看看,看什么看?刚才还没看够?瞧你干的好事!”
脑补的艳景复闪而过,白清才咽了口唾沫,慌忙道:“娘子,为夫刚才弄疼你了吧?”
“疼,哪都疼!现在还疼着!”话语间,莫菲的眼泪不住就往下淌,淌得白清才心都乱了。
沿榻坐下,小心翼翼将托起,往怀里轻轻一搂,白清才即艰涩道:“都是酒水惹的祸,不会有下次了”
“你要负责任啊!”莫菲鼻子抽了抽,泣声就嚷。
白清才听着,又是一愣。这什么话?都是夫妻了,圆房是迟早的事,他不负责谁负责?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估计的气还憋着,白清才尴尬笑笑。
相持片刻,待情绪舒缓下,白清才便嘘寒问暖道:“要不,为夫去打盆水,替你擦擦?”
“你想在家里裸奔,奴家也不拦!但奴家现在什么都还没穿,你要真敢把门打开,明天就别想进屋了!”似乎对开门的事有些顾虑,莫菲措辞就一番阻挠。
这,白清才还是能体谅的:“要不,为夫在房里找一块干布,你先用着?”
“擦什么擦?你嫌奴家不干净是不是?”莫菲今天的表现有些反常,她以前还没这么挑剔的。
鉴于刚受了委屈,白清才还是耐着性子给哄着:“娘子,为夫不是那个意思!择日不如撞日,不妨给个机会,让为夫来补偿补偿,怎样?”
目光有些游离,直到脸面完全挪开,莫菲牵强道:“灯还没熄呢”
听罢一阵狂喜,白清才小跑几步鼓风一吹,回身一跃,已扑到喜帐之上。
“啊嗯”一声惊呼后,静了片刻,莫菲咬牙道:“待会儿,你可要轻一点,奴家还疼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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