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可望看着于心不忍,脱口就喊:“小白,不要勉强!”
“清才”边上的莫菲更着急,惊泪夺眶而出。
“你这疯狗快松口啊”嚷嚷着,恶人乙抡起木棒又往白清才背上捅了两下。
逆血从白清才牙缝里直往外渗,但当下还真分不清究竟是谁的血。
“住手你这疯子”恶人乙又挣扎了一阵,徐徐竟不动了。
白清才起身的时候,孙可望才发现,白清才那小子咬的竟是咽喉,真让人心惊!幸来这是唬虎寨,说是有人被老虎咬了,还真不会有人怀疑。
可怜的恶人乙,因为太嚣张,连小命也搭进去了。看着眼前的情景,孙可望不禁暗叹,善恶有报,若是未了,时候未到。
当下,鲜红染透了缠斗俩人的衣衫后,又淌了一地。白清才脑门正热,头壳上的血也还在留,袖子往嘴一抹,擦不干净也罢。回过神来,他晃着虚的双脚,跪地就知道解莫菲的绳子。
解着解着,莫菲松了绑,一个扑身就搂住了当下的英雄。怀里的莫菲哭得稀里哗啦的,白清才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只愣在那。
身侧,孙可望无奈又叹了一声:“没想到山北,还有你这么一只大老虎!”
兄弟俩对望了一眼,不禁宽心一笑。
待俩人回过神来,孙可望又道:“清才,我不得不承认,你是条汉子!这一把,你赢了!喜糖别少了哥这一份!”
三人再次对视,不约而同都笑了。
过了没一会儿,驴子带人进来了:“大哥,外面都摆平了!怎么弄?”
“先给小白上药!接着,凑齐人,上唬虎寨找老二算帐!”孙可望严肃道。
“哦”驴子应了一声,领着人转身就去寻药,倒是郁闷了老孙:“唉?怎么没人给我松绑?”
白清才刚笑了笑,莫菲柔情就道:“我来”
解绳子的时候,孙莫俩人挨得特别近。孙可望觉得,莫菲明显就是故意的,却也不说穿。心里正乐,他的脸蛋忽然就被亲了一口。边上,白清才直勾勾地看着,真说不准什么时候也扑上来补一口。
愣了愣,孙可望急忙搪塞道:“大小姐,你不怕相公吃醋啊?”
脱离了险境,莫菲心神也舒缓不少,往回媚眼一抛,就噌道:“他要敢撒气,我晚上弄死他,就和你私奔!”
戏言过耳,白清才就感觉有些脸热,也有点牙痒。眼前的这个女人,以他现在的能耐,根本驾驭不了。
有别于以往,仅仅满足于相见之喜,白清才对这门亲事隐隐萌了一份别样的执着,那是一种将要征服猎物的雀跃感。
坚定的信念,让白清才逐渐成长,最终成为了一个真真正正的男人。三天后,白清才与莫菲顺利完婚。但莫老爷怎么都想不到,不到一周,这对假夫妻竟成了真夫妻。娃娃也是一个接一个地,没玩没了地,吵得莫老爷昏头转向,不复安宁,跳银江的心都有。
而孙可望,不幸因为唬虎寨将要发的一场变故,势头大不如前,自然逐渐也淡出了莫菲的视线。事实上,打从投靠莫家开始,他就不会有戏。只幸运,他没绝后。
“狗可以看门,但只有极少数,能被当人看。你一旦选择了服从,就规规矩矩地过日子吧,别想东想西的。桌上的菜,吃剩的自然轮到你!”这是多年后,来自一位孙姓长者临终的感慨。
那时候,他有一个相貌清秀的私子,母亲相传是位大家闺秀。
礼未成,自然不能逆莫大小姐的心意,当下的尴尬中,白清才一声暗叹,识趣地就将身子背了过去:“快点,别让我等太久了!”
孙可望闻声一喜,往边上一瞅,还真没有外人了。
“这是你应得的,但只有一次,下不为例!”见旁若无人,莫菲壮着胆子就去咬老孙的耳朵,孙可望心头也是灼热,蹭着莫菲脸蛋即低声道:“想切磋,随时奉陪!”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耳语后,四手双唇很快缠在了一起。仿佛要将这两年亏掉的,都一次讨回来。
迷乱中,男人宽厚臂膀的硬度,让莫菲有些留恋。她极力探索着,仿佛要将他上上下下都搜掠一遍。
作为这次拼死相救的奖赏,莫菲脖子上浓烈的体香更让孙可望振奋。一番撕咬后,他俯下脑袋,就沿恶人甲留下的吻痕舐了去。
莫菲没有挣扎,反将孙可望越拥越紧。难得的际遇如熊熊烈火,一下让她昏了头。这一刻,她甚至忘了自己是位待嫁的姑娘,而未来相公,并不是孙可望。
恰巧莫菲的衣领有点开,孙可望脑袋一挤,脸上已是羊脂白玉。心头一震,他压身就尝。阵阵酥酸美在心侧,下唇牙痒一咬,莫菲险些惊出声来。
早些时候,恶人甲的一番挑逗,已让莫菲心痒难耐。换了戏码后,她好不容易全情投入,老孙借机腰杆一抬,双手一紧,舌尖适时一卷,如风暴中忽翻千层浪。
未经世事且始料未及的莫菲一下激灵,娇身不禁微微抽动起来。冰浪迎心冲泼,魂离神飞之际,抽颤竟不能自控。少时,香汗已湿透了近地那堆茅草。
第039章、别拽我衣
炽情犒赏后,茅庐内鸦雀无声,那从天而降的幽怨好似哀云密布、喜雨托盘,随时都有一蹴而就、倾盆而泄的可能。13579246810虽余馨未散、旧情未泯、正戏未演,但若贪婪借机索爱,敢情渴望必将欲拒还迎。
想来在那官配眼皮底下,还得注意分寸,孙可望轻托着莫菲仍娇颤不止的小蛇腰,无可奈何地将眼下纠缠稍稍挪开些,即缓和气氛道:“小白,莫大小姐以后就交给你了,好好待她!”
听着旧爱的搪塞之词,莫菲反应过来,也觉自己有失分寸。为减少新欢心里的阴影面积,她添上红晕,只责怪地瞪了孙可望一眼。莫菲虽未发一语,但婉约的水灵双眸,已是暗投秋波。荡漾的春情之间,即有三分感激、又伴三分欣慰、更含四分满足。
为营救莫菲,白清才还是费了不少心思的。他甚至不惜违背书斋先的教诲,恶口伤人。没想到莫菲当下重赏的却是孙可望,而他只得了一个所谓的拥抱。糟遇冷待,艰涩地扬起鲜红的嘴角,回了个僵硬的笑脸,他云里雾里真不知到噎了多少阴霾。
未来媳妇这不是要借口多踏一条船吗?哪怕她只是讨好备胎,他也不得不警觉。
说愤懑吧,白清才还没这实力;说阔达吧,割肉喂鹰的事谁会甘心?除非头壳坏掉了。白清才是识字的人,总不至于这么傻吧。
经历了这事,白清才终于深深感悟到,永远没有公平,权益得靠自己挣,流血流汗搭上小命是不够的,还必须动脑子!再不混出个人样,媳妇真要跟人跑了!
茅庐里的好戏刚搁浅,唬虎寨的乐子还没完。早些时候,瓦顶上还没有猴子,寨门前只有一位散财大仙,和他的俩个萌!看门的细细一看,来人正是花玉香、许惜风和顾笑言三个奇葩。
“别拽我衣服,洗过手也不行”花玉香路上可被折腾得不轻,黄毛怪总有办法把她急哭。
她那羞愤的模样让人可暖心了,许惜风简直乐此不疲,换着花样就往死里整,仿佛在说:“躲了老子二十年整,看你还要往哪躲?”
“唉?裤子不能扯,会掉的!”因不便发作,花玉香最后只得像拖家带口的小媳妇那样,骂骂咧咧、一颠一颠地才上了寨。
“什么情况?”看门的俩人一愣一愣的,八竿子摸不着边,就奇怪一竹高的白脸怪人怎么会驼着个秀气小姑娘,姑娘身后竟还拖着个鼻青眼肿的病号?
这得意之作,其实是和白清才还有驴子分道扬镳后,花玉香蹭得的福利。山路不好走,难得贴心人有气有力,还不用付钱,不当毛驴使太浪费了。
许惜风虽羡慕,但也不见外,为了装出羸弱的样子,做牛做马的功夫也只有委屈师弟来。
难得有花玉香伴游,若只当跟屁虫,许惜风觉得自己太亏了。于是,他沿路拽这拽那,差点将花玉香衣服都扒下几件来。许惜风这小子不但手黑,心眼也不好,借着替花玉香拎剑的功夫,他还时不时用剑柄敲敲碰碰,像赶驴似的把前面俩人就往死里赶。
“啊嗯别捅我屁股,不要脸的!本姑娘下回练完剑,怎么吃得下饭?”被那剑柄这么一直戳啊戳,真不是滋味,花玉香刚撒完气,连她自己都觉得脸上发烫:“想和本姑娘一样不用走路,你想都别想!这书童是本姑娘先盯看上的,你最好别挣!不然,回头断了你的狗腿!”
花玉香还在嚷嚷不停,三人就被寨前看门的给截住了:“唉?干嘛呢?买虎皮膏药和强身虎酒要预约,你们懂不懂规矩?”
那人刚说完话,顾笑言兜里挠了挠,随手一张百两银票已递上。
花玉香见是钱,眼睛就亮:“唉?哪弄来的?”
“假的!”许惜风戏言道。
花玉香一听,吸了口凉气,就想哭:“好心塞,师兄弟们饿的这么多年,都白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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