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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娘来袭 (夜城非)



心一纠,便把话说的阴阳怪气:“瞧你样貌多俊!怎生下得了狠手,拎起烛台就把它烧毁。男人素来爱美人,更何况权倾朝野的镇远侯,你又不是不晓得他那一宅子妖精,秦惜月在流春院也是拔尖的。想必他寻到过你,却又不敢认,你可知你那会有多丑,满面疤痕,瞅一眼都得做噩梦。”

玉翘的脚步突得一顿,回头把她冷看,喉中有些干涩,扯得嗓音暗哑:“听说镇远侯曾为个女子,欲抛下世俗一切,要带她远走避世的。你可知.......那女子是何来历?”

花月娘怔了怔,看她神情凝重,默了默,唇角勾起,笑容含着讽弄:“你可是怕了?倒是听过有这桩事,那女子......总归不是你。”

话音才落,却听半展台上铿锵乱响,玉翘寻声望去,那些个伶优小倌戏文唱一半,皆停了嗓,步履慌慌往后幕而去,戏班主则上前拱手作揖,满面是汗的表歉意打圆场。

正一伙计拎着茶壶飞奔而过,被花月娘叫住。拿腔拿调闲闲的问他,这是怎了?个个火急火燎的?

那伙计认得是沈家二奶奶,不敢怠慢,小心赔不是,凑上低禀:“是那唱小生的柳梦梅出了事!刚唱罢一折,至后台吃口茶,换好衣裳欲上台时,才惊觉嗓子发不出声来,竟是哑了。刚遣人去报了官。”又道小的跑茶送水。,这也凭白遭了灾,得去后台拿住问话。嘀咕着躬礼急去。

花月娘半觑着眼,端起玉碗吃茶,却见底已是空空。

倒也不急不缓,边搁下碗儿边自言自语低喃:“可惜了他那副亮嗓子。”

抬眼见着玉翘还立在那,似乎吃了一惊,敛着脸站起道:“你怎还不走?我可要走了!”

“那女子是何来历?”玉翘牙一咬,把她追问。

柳梦梅之事必于花月娘脱不清干系。前世流春院里,这些龌龊事她可没少干过一件。

“你应知我脾性,素不爱管闲事,去问你的夫君为好!”花月娘转眼又将戏台扫了扫,朝旁一直立着的婆子呶呶唇,那婆子颌首,启唇咿呀嗯哼两声,上前搀她离去,竟也是个哑巴。

背影忽儿不见,未曾再看玉翘一眼!

.......

出了品风楼,却见门口皆是闻讯赶来的衙差,林知县及周振威赦然而立。

那林知县瞅到自个夫人,脸色乍变,上来咬牙便叱:“你又不是不知这是何去处,骄奢淫逸之地。只当是陪周夫人出来散心,早知如此,倒不如老实在内宅呆着。你好歹是知县夫人,不替自个着想,也要顾及为夫的脸面。如今里又出了事端,怎这般巧,你偏就在。”

几句话说的林夫人红了眼眶,玉翘瞧不过,上前笑道:“林大人此言差矣!实不关林夫人甚么事。是我走得累了,要来品风楼吃茶歇息的,也就一会子功夫,欲离开时哪巧唱戏文的伶官就出了事,实属预料不着。你委实要怪,是我的错处!”

如若稍有些眼力见的,此时见好便收即罢!可林栋却是个执拗钻死理的性子,听她这番一说,愈发得理道:“我常道官家夫人莫要出来抛头露面为好,你说这品风楼出了事,见着巡抚夫人及知县夫人皆在里,民众不知所解,便会胡思乱想,再以讹传讹,被别有用心的给予谗言,为夫即便再好的前程,也经不起多事妇人来拆。”

顿了顿,看向玉翘拱手又说:“听店里伙计讲周夫人与冯家二夫人相谈甚欢,你也晓得冯家大夫人死得不明不白,那府里上下之人皆脱不得干系,照理说来,常人应躲之不及才对,周夫人却不避还迎,是何道理,可顾及周大人山东巡抚的身份及颜面。”

玉翘本就心里糟乱,被林栋一番抢白,顿时气结。

腰间有双大掌轻揽,背脊贴及熟悉的胸膛,是周振威。

但听他蹙眉冷声道:“林知县谬论可笑。你我为人处事端正清白,判案公正严明,时日久长,民众心中自有杆称。岂会因夫人区区言行就失去公道?“

“林知县忒般注重身份及颜面,可知得靠你自个争取,怪责夫人,倒不如把心思好生用在破案之上,早些将案查个水落石出,才是上策。唯此这般,你才得民心尊重,才有身份及颜面。”

林栋面色青红交加,羞惭交加,呐呐说不出话来。

周振威不理,低头俯看玉翘,柔声问她:“听说品风楼的点心可与祥福食铺媲美,你可有吃得喜欢的,我让铁柱买些带回去,晚饿时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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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三章 雾里看花

玉翘含糊的支吾两句,亦不曾抬眼看周振威一眼。

只问林夫人可要回去,那林夫人眼红红的颌首,被林知县当着众人面,一顿铺天盖地的训斥,委屈又觉羞耻,揩着帕子掩唇,径自朝街口停驻的软轿而去。

玉翘体贴她心境不愉,不去打扰,只默默的跟随其后。

已是黄昏流霞醉,远望一缕炊烟斜,地上黯淡人影忽短拉长,恰如鸳鸯成双。

走了十数步顿住,玉翘脚尖踢着嵌在街道里的小石子,轻声问:“你跟着我作甚?”

合该陪着林知县去查优伶案才是。

娘子身段只抵他肩处,这微低螓首,周振威即睇上她半露一截白腻的颈子来,上头还有自个昨晚情浓吮咂的红痕。

唇边噙一抹笑意,小娘子爱娇,话音里赶他,必是心里置气,上前攥紧她纤白手儿,不容挣脱的裹进大掌里,四下看看道:“那里有卖冰糖葫芦,一杈红彤彤的,看着酸甜,可要来一串?”

玉翘不用看,嘴里就泛起酸味,止不住咽了咽口水,肚里馋猫猫急急踹一脚,定是威宝,催着娘亲要吃。

“不要吃!”玉翘朝卖冰糖葫芦的瞪一眼,恨恨的别过脸去。肚里蠕了蠕,是秀秀气气的糖糖,也想吃。

另一只手抚上了肚,安慰两个小祖宗,今就不吃了,赶明儿一定买。

周振威淡笑,朝跟在边的铁柱使一个眼色,铁柱意会,朝卖冰糖葫芦的老汉凑去。

玉翘偷瞄到铁柱在那挑挑又拣拣,终拔了根最大的,刚她就瞧过,这根甚合心意。

长吁口气,正对上周振威明察秋毫的神情。

“我才不要吃!那是小娃娃吃的。”有些尴尬的嘟囔,兀自死鸭子嘴硬。

“好好!你不喜欢吃,我吃掉就是。”周振威话里皆是宠溺,百般顺她。又含笑指着另一铺子,笃定道:“翘儿,那定是你我最爱的,要不要买些来?”

玉翘顺着他所指瞥眼细瞅,卖春图的铺子,门前男女欢合的画旗儿叉。

这般可气!把那攥住自个手的大掌拽至嘴边,颇瓷实的咬一口,舌尖都尝到腥咸味儿。

却又一怔,花月娘的话,怎这般扰她心乱。

对这男人,委实又疼又恼,疼他前世曾为自个做的事,恼他怎不去寻她?怎能不寻到她?

寻到她为何又弃她?嫌她丑如鬼魅么?他倒底有没有寻过她?

花月娘让她去问镇远侯,可何从问起,眼前这个人,什么都不知。

周振威细细边量玉翘神情,把往年做将军那会作战对敌的心思皆用了过来。

看她和自个闹别扭,下狠劲的咬他,又疼又恼的瞪他,这会连肩都搭下了,满满皆是不可言喻的颓丧气馁。

周振威的心刹时紧缩成一团,他宁愿娘子朝气蓬勃的嗔他,骂他甚或咬他解气,而不是这样心灰意冷的绝望。

“可是为了林知县方才说的话置气?他书生酸腐气重,实没有坏心思。”

走至软轿前,替她打起轿帘,一面试探的问,他知道与林知县无关,却忍不住希翼。

却见娘子轻摇头,抿着唇儿入了轿,帘子徐徐落下,周振威的眼眸瞬间黯淡下来。

.......

亥时初刻,周振威才从林知县房中走出,案已初明,他松口气。

雨过斑斑,绿苔绕地初遍,有风起,揉碎庭槐叶影,荼蘼谢败,已是春去夏至。

才走两步,胛背便有汗出。好在离泉城也就两日之距,否则一路颠簸再加暑热,身怀六甲的玉翘定承受不住。

那般花样娇惯的娘子,整日跟着自已受苦,却从未怨过一声。想来这心总是软的发疼。

才至宿房门边,却讶异碧秀春紫立在帘外,踱来又去,竟是面色焦灼。

想着黄昏时分,娘子情绪捉摸不透,顿时气息一凛,急步走前,欲问个究竟,恰碧秀抬眼见他过来,忙迎上道:“姑爷你可来了!小姐不允我们进去伺候。还从未如此过。”

周振威蹙眉,沉声问她从何时起的?碧秀边思忖边小心禀道:“小姐自回来后,同林夫人一道用过晚饭,就回屋睡下,我与春紫在院里纳凉,方听屋里有动静,就打了热水要伺候小姐洗漱,哪想就不准我们进屋呢。”

周振威沉吟一下,顺手接过春紫手中铜盆,嘱咐她们歇息去,自个径自掀帘进了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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