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从这幅画上来看,这个女子到最后,明显没有死,这会不会是那女子留下的?”慕容栖的目光定在最后的那张画上,画上男子双手垂在身体两边,一只手提着那把染血的剑,迎着夕阳一步步的离开了他制造的这个罗刹场,而那女子则对着那男子的背影在喊着什么,却没有换回那男子的一个回眸。
“不会。”空了很肯定的答了一句。
“大师怎么知道?”
空了目光闪了闪,最后嘿嘿笑了一声,“直觉。”
慕容栖翻了个白眼,知道问不出什么,便也不再问了,伸手摘下了那副战争中的画。收进了怀里,等出去以后,她要问问沐月泽,是否认识这画中的人,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怎么都觉得,这男人似乎跟沐月泽有着某种联系,也许很的只是错觉,可也总比错过的好。
可慕容栖刚刚摘下那幅画,她们进入房间的那个门口就轰隆隆的一声关上了。
“怎么回事!”空了大叫了一声。
慕容栖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好像是触发了什么机关了…”
可事情还远远没有完,等门轰隆隆的关上以后,两人所在的房间也开始了剧烈的颤动,接着就是剧烈的晃动。
就像地震一样,这是慕容栖的第一感觉,还是强震的那种。
“快把画再挂上去,快试试。”这样震下去,相信过不了多大一会儿,他们就要被活埋在这里了。
慕容栖点点头,努力稳住身子,把画又从新挂了上去。
刚挂上去,震动的感觉就停了下来,看来还是有用的,可两人刚刚缓了一口气,就是更加剧烈的一阵震动传了过来,这次紧跟着而来的,还有四周的墙壁在不断的往他们移动过来。
“看来这次不会被活埋了,估计会被挤成肉饼了,大师,相对来说,你更喜欢的是哪种死法?”
“你这女娃子,怎么到了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我死了倒是无所谓的,本来我也是打算要自我了断的,可是你这女娃子要是死在这里就可惜了,估计外边的那臭小子得疯了,还要那个小家伙,可就没有娘了啊。”
“也是。”慕容栖叹了口气,不能死在这里,那就要想办法让这破机关停下来才行。可要用什么办法呢?
慕容栖琢磨了半天,最后手又伸向了墙上的画,不过,这一次,她要摘的是最后一幅画,那副只画着男人背影的画。
只轻轻一碰,慕容栖就感觉出了这幅画跟前面的那幅画的不同了,因为前边那幅画,轻轻一摘就从上边摘了下来,而这幅画,以慕容栖的力气,居然摘不动。
“怎么回事?”空了似乎也看出了慕容栖的窘迫。
“大师,你来看看这幅画。”
空了走过来仔仔细细的研究起那副画来。
眼看着四周的墙越来越近了,慕容栖皱皱眉无奈的叹了声,“大师,你到底行不行啊?你到底是在研究这画能不能摘下呢,还是在欣赏这画中的男女呢?”
说着,慕容栖收腹着画,挡到了空了大师的面前,她真的怀疑这不靠谱的老头子,只是在研究这幅画的画功而已。
“女娃子你别挡着我啊,我还从没见过一个人的画能画成这样,刚才没发现,现在仔细一看,这种画法绝对不是这个时代任何一种画法,很是新奇,很是漂亮。”
慕容栖翻了个白眼,“这有什么好新奇的?不就是油画的画法吗?”
说完,慕容栖自己也呆了呆,油画?
“什么画?女娃子,你会这种画法?”空了拍了拍慕容栖的肩。
慕容栖猛的一惊手上微微一用力,居然把那幅画连带这画后面的那块墙一起推了进去,接着是一阵轰轰的声音。
在原本那幅画的地方居然又出现了一个小暗道。
慕容栖和空了对视了一眼,一前一后的进入了那个暗道,两人刚进暗道,那个地方又恢复了原样,原本一直在往前挪着的墙壁也退回到了原来的地方,整个房间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就像是不曾有人来过一般。
两人顺着暗道一直到了一条暗河边才停了下来。
而在暗河的对面,此时也正站着两个人,准确的说,应该是正在对峙的两个人,两人只是这么看着对方,一句话都没有说,知道慕容栖和空了出现,其中一个人才像是回过神一般。
“栖儿!”
“沐月泽!”慕容栖对着沐月泽叫了一声,“你怎么会在这里?”
沐月泽目光阴晴不定的盯着慕容栖的身后,慕容栖纳闷的往后看了一眼,这一眼差点让她叫出声来。
在她身后不远的地方,一群群的毒虫蛇蚁,正一点点的在往他们这边移动过来。
饶是再不怕毒的慕容栖,此时也倒抽了一口气,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空了见慕容栖的动作也跟着转过了身,在看到了背后的情形以后叫了三个字,“罗刹教?”
“哈哈哈,看来这里还是有有见识的人啊,居然还有人记得我罗刹教的存在。”
站在沐月泽对面的黑衣人,在听到空了大师的声音以后大笑了一声。
慕容栖转向空了,“月罗莎?”
空了对她点了点头。
“呵呵,还真是她啊?”
“你有什么资格叫她的名字?你们中原的人,没有一个人有资格叫她的名字的!你这个。”
黑衣人在对面面露杀意的对慕容栖吼了一声,可他还没吼完,沐月泽的一掌就击在了他的胸口,两人瞬间缠斗在了一起。
慕容栖皱眉看着对面的形势,心里不由一阵阵的担心升了上来。
“女娃子,他的武功你不用担心,这世间能打的过他的人不多,咱们是不是该先把这边解决了?”空了指着身后的那群越来越近的恶心的虫蛇说道。
可慕容栖的眉头却没有一点点的放松,她哪里是在担心沐月泽的武功不如那人,她只是在担心沐月泽的身体而已,这个人若真是南疆人的话,那沐月泽原本就吃了大亏了,沐月泽身上的毒一直都还没有解,她现在担心的是,如果那个黑衣人对沐月泽用毒的话,那沐月泽就完了。
“快啊,女娃子。”对于这些毒物,空了是没有一点办法的,就冲慕容栖给他的那个助他恢复内力的丹药开始,他猜慕容栖应该是有些医术的。
慕容栖被空了拉着转过了身,努力的让自己把注意力放到眼前来,因为眼前的这群东西要是不解决,她可能还要分沐月泽的心。
可是这群东西太多了,慕容栖从袖中掏出了一小瓶驱虫散有些发愁,这点点药,对于面前的这么一大群来说,实在是少了些啊。
“大师,有办法把那些水弄上来吗?在咱们面前弄成一正小水沟那样的?”
空了皱眉看了眼身后的河流最后点了点头,我试试。
空了伸手在空中一抓,地下河中的水,像是有了生命般的一条水龙一般直奔空了的手而来,被空了的手引着,那些水聚在慕容栖和空了面前聚成了一条小水沟。
慕容栖把那小瓶的驱虫药洒进了水中,对着空了又伸伸手,“有打火石吗?”
“有有。”空了把递给慕容栖,慕容栖接过后又对空了伸出了一只手,“把衣服脱了。”
“啊?”空了护着胸口,像个贞洁列夫一般。
慕容栖皱皱眉,叹了口气,“放心,我对你没兴趣,我就是借用一下你的衣服而已。”
空了撇撇嘴,最后依依不舍的脱下了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递给了慕容栖。
慕容栖拿着衣服放在那堆水旁边,轰的一声把空了的衣服点着了。
“我的衣服哎!空了心疼的在原地跳了起来。”
可慕容栖却理都没有理空了一下,而是凝聚着她体内的内力,尽量把地上的水聚到了一起,最后形成一个巨大的水球悬空浮在了火的上边。
“衣服快烧没了,再脱一件。”眼见火马上熄灭,慕容栖又说了一声。
空了红的猪肝色的脸抽了抽,居然还要他脱?
可是看着那马上灭掉的火,空了只能叹口气又脱下了一件,并帮着慕容栖,快速的把那个大水球融掉,让那浓郁的驱虫散的味道往那群毒物飘去。
那边,闻到驱虫散味道的动物们明显没有了刚才的那般安静,明显开始出现了暴动,接着就开始掉头往回爬。
可就在两人都送了口气的时候,对面忽然传来了一阵笛声,原本暴躁的毒物又从新安静了下来,并像是失去了本性一般,疯狂的朝着慕容栖和空了的方向又冲了过来。
慕容栖皱眉往后看了一眼,只见沐月泽二人还斗在一起,而吹笛子的人,却是另外一个人,那个人带着个大大的斗篷遮住了半边脸,可慕容栖还是认了出来,正是茹夫人的那个姘头。
终于都出来了。
“大师,会吹笛子吗?”
用控制这些动物,不过是靠音频的震动来影响动物而已,只要扰乱了他的音频这个困境自然就能解了。
“老头子会弹琴,可是这里也没有琴啊。”
慕容栖咬咬唇,眼睛一亮,“会狮子吼之类的功夫吗?只要能镇过他的笛声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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