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扭着丰满的屁股出去了。
渁竞天瞠目结舌,恨得直捶枕头,有这样撒狗粮的吗?让不让人活了?不是说封建社会女子含蓄羞涩的吗?
个屁!
酸的渁竞天翻了身,朝着墙闭上眼。气死我了。
杜仪娘出了屋来,面上就是一垮,咋就不能生了呢?说归说,她当然知道渁竞天不会养面首,这辈子就单着了?再是一寨之主呢,枕头边也该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啊。
正愁着呢,又看见了童妈妈,更愁了。
有心想跟她说说吧,可有些事是大家可心知不可言说的,她主动去说,不是让寨主落了下乘吗?可要是以后再说,那卫同对寨主热乎的紧,寨主万一动了心,他再翻脸,还不是寨主难受吗?
杜仪娘进退两难,对着童妈妈叹了好几次也回屋了。
童妈妈皱了眉,这是怎么了?方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一想,去渁竞天屋门往里望,只看见裹着被子的后脑勺,仿佛是睡着了,摇摇头,看孩子去了。
却说黄尚善的马车晃悠悠回了黄府,正巧郭氏出门子从外头回来经过黄府跟前,看见她便喊了声。
黄尚善被丫鬟扶下来,还没从杜仪娘那些“大逆不道”的话里完全醒过神,听得有人唤,迷迷茫茫好一会儿才啊了声,看清正走过来的人是郭氏。
郭氏暗道,嫁人果然是第二次投胎呢,看黄尚善嫁的那个韦二,好赌不说,也不是能给女人撑腰的,听着黄尚善回来好一段日子了,那韦二也没上门来请。
不由便扶了扶发髻,还是自己夫君是情谊重的。这一想,郭氏便有种隐晦的高高在上。
黄尚善倒也没多留意,只笑着道了声:“金太太,进来坐。”
她以前也是随着金汐儿喊一声大嫂子的,自从出嫁,便再没这样称呼过,只道一声金太太。
郭氏又腹诽,都是出嫁女了,哪能当娘家主的。
笑了笑:“妹子这是去哪儿了?怎么看着没精神似的。”
黄尚善便道:“去渁大人那里坐了坐。”
渁这姓,可是渁竞天独一人,渁朝儿第二的。
郭氏手指紧了紧,深深看向黄尚善:“没想到妹子竟与那渁大人认识的。”
黄尚善失笑摇了摇头:“当初在街上看到,吓了我一跳,还以为…就在渁大人面前失了态,一直想上门赔罪的,后来也没找着机会,直到今天才去成。”
郭氏恍然,低头笑了笑,忽而问她:“那渁大人,妹子觉着与我家小姑像不像?”
像不像?
黄尚善平心而论:“长的倒是九成像,那一成却是…相由心生,渁大人气势常人无法及。说性子嘛…”
“如何?”
“两人的性子,可说南辕北辙。”想到当日渁竞天擒住于氏勒索伯府,黄尚善又加了句:“汐儿却是不可能做出渁大人那些事的。”
郭氏没来由松了口气,不想再提渁竞天,便上前低着嗓音问:“妹子要不要我找机会与韦家说说话?”
黄尚善一愣。
“毕竟已是出嫁女,如此闹下去只会让外人看笑话。嫂子可是拿你当亲妹子疼的。”
黄尚善淡淡一笑:“我却是不能劳烦金太太了,祖父要管了呢。”
不由就想到杜仪娘桃子杏子三人的义愤填膺,给自己提了好多建议如何收拾婆家人自己当家作主。
郭氏再不多言,借着韦参说了几句儿女的话,便回了金府。
黄尚善抱着儿子进了府,突然停下脚步回头望了眼,总觉得郭氏方才有些违和。但怎么违和,她却又想不出来,摇摇头,索性不再想。许是,怕伤心不想多提旧人吧。
郭氏进了府,见金夫人正在跟心腹妈妈说话,行了礼,听了几句笑道:“以往卫世子都不在京,错过了几个生辰,今年是不是要大办?那咱府上可不能怠慢了。”
金夫人笑道:“什么时候咱也不能怠慢。”
“母亲说的是。”
“虽然世子今年在京,但老太君意思不大办,只是一家人围着吃个饭就行。”
郭氏微微讶异:“那都是请了哪几家?”
金夫人笑嗔:“卫国公府在京哪还有亲戚?到时不过是咱府上过去一趟罢了。”
“啊?竟没别人的?”
“世子那脾气你也晓得的,京里没几个能玩得来的。”
郭氏点头,跟卫同前后差几岁能玩的,都被他一个不落欺负跑了,谁跟他玩?也就是当年…郭氏低了低头,再不想当年。
“老太君也不耐烦应付人,到时咱去就好。”
郭氏点点头:“那父亲和夫君也要去吧?”
金夫人沉吟下:“那天他们也要上衙的,咱先去,他们爷俩儿自己看着办。”
婆媳两个便凑在一块商议送些什么合适。
而还没研究出来怎么下帖子的渁朝儿举着一张精美的帖子传给她娘。
“娘亲,我收到一张请帖,是不是可以去做客了?”
渁竞天莫名其妙:“谁给你的?我来瞧瞧。”
“是经常来的那个卫叔叔,在大门口给我这个就跑了。娘亲,卫叔叔咋黑了一只眼?”
渁竞天不在意道:“晚上偷吃撞墙上了吧。”
说完才惊觉屋里几个人眼神都不怎么对,想起上次卫同正是半夜来找的她,不由咬牙。
打开帖子。
“嗬,要我上门收债,顺带吃腊八粥呀。”
渁竞天把帖子随手一扔,心里警惕,那小子偏偏生辰“还债”,这是憋着什么坏呢?(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一章 董其成的艳遇
化身田景元的渁竞天站在赌坊二楼栏杆后,现在是白天,还没客人。但,开业才几天的赌坊,已经开始盈利了!
废话,一文钱都不用投入的,只要有客人进来,哪能不盈利的?
赌徒又不是看店面名气的,那晚钱串子只是拿着几粒骰子在街上玩了几把,就跟进来一串。
一赌冲天!
四个大字霸气的悬挂在门口。
这是钱串子起的,说苍牙山连同他老钱家,就要在京城冲冲天。
水匪们觉得好,就定了这个与众不容的赌坊名。
渁竞天也觉得好,这名字给赌客一种暗示,一夜暴富的那种。
钱串子如今夜夜坐镇一赌冲天,赌坊里还有二十个兄弟看场子,以水匪们的身手,就怕没人砸场子。
“啧,老大,你说他们抠不抠呢,好容易找出密室来,特么竟是空的,就他爷爷的一张桌子俩凳子。寒酸个人。”
因为那间空着的密室,钱串子骂骂咧咧好几天了,水匪们也觉得那些人穷酸太过,还不如他们做匪的呢。
渁竞天却不觉得奇怪,密室是空的,只能说明赌坊是日日结算但有收入都当即运走了,可见淳王那里花销颇巨。
低声嘱咐:“都给我小心着,原来四海赌坊后头是淳王,当朝皇子。以他身份必然不会闹到明面上,最有可能就是黑吃黑。”
钱串子一惊:“长见识了,皇子还能干这行当的?皇帝不管管?”
渁竞天一扯嘴角:“老头子管不住大儿子喽。”
钱串子摇着头:“皇帝也没比乡下老头儿省心呐。放心,老大,不管谁来,只要不是官府,咱让他们有去无回。”
“恩,不用顾虑,按帮派行事就可。”
一刀堂,一赌冲天,是她的暗牌,绝不能与官府扯上干系。
苟志忽然跑了来。
钱串子哎哟哎哟打招呼:“你不在堂里坐着来我这干嘛?我可不让权啊。”
“滚你蛋吧。老子也玩不转你那套。老大,二…哥来信了。”
二哥,便是二当家黎铁华了。
之前与苍牙山有书信来往,究竟速度太慢了。因此,一百汉子落了脚,就在一刀堂建了飞鸽传信。
渁竞天拿过苟志送来的传信,一看,脸黑了。
钱串子好奇的不行,拐苟志:“出什么事了?那姓董的闹啥了?”
苟志脸色也不怎么好看,渁竞天早先说好,收到信他先看,看事态紧急情况再给她。毕竟一明一暗,不好什么时候都接头。
“倒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姓董的野心大,想把寨子摸透了找皇帝立功。”
钱串子不明所以:“咱不是拿了座破寨糊弄他吗,我就不信他能摸到咱寨子里去。”
水寨,山寨,这东西在淦州真心不要太常见。长了上千年的水匪代代累积,该留了多少寨子下来?黎铁华选定的那座假寨,隔不了几个山头,就还有差不多的两个旧寨。整个淦州又有多少?
只要没叛徒,朝廷再找一百年也找不到他们真正的寨子,因为,渁竞天压根就没建!
没错,苍牙山水寨,渁竞天的水兵营,是流动的,从来就没固定地点,她建的,从来只有人心。
因此,水匪们没担心过会被朝廷抄了老窝,除非他们把淦州杀尽半数。
渁竞天冷笑:“随他逛也就罢了,竟惹出风流韵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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