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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皇叔貌美 (白鹭成双)


  “王爷,属下是冤枉的啊!”一跪下,倪熊就皱着脸道:“卑职是听孝亲王传召,说有人行刺陛下,这才带人赶过去的。”
  “是吗?”沈故渊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捏在指尖:“那这封信就是假的了?”
  倪熊抬头看了一眼,皱眉道:“什么信件?”
  “就是孝亲王三日前送去你府上的密信啊。”沈故渊道:“不是说,让你点好三百禁军在东门处等着,听凭他调动吗?事成之后。还许你禁军统领之位。”
  “这……这不可能啊王爷!”倪熊眼珠子左右动了动:“这信是假的,一定是假的!”
  当然是假的了,这信分明是沈故渊在王府里写好塞在袖子里的!池鱼哭笑不得,小声嘀咕:“师父,人家的密信肯定都是看完便烧了的,您这样诈,人家肯定不上当。”
  侧头看她一眼,沈故渊眼里满是嫌弃:“脑子不好使就闭嘴。”
  委屈地扁嘴,池鱼伸手捏住了自己的嘴唇。
  回过头看向另一边站着的李晟权,沈故渊道:“听闻李大人最擅长识别笔迹。”
  “是。”李晟权拱手道:“只要是同一个人,无论用左手还是右手写,笔迹都有相似之处。但若不是同一个人,就算写得一模一样,臣也能识得出。”
  旁边的赵饮马拍着胸口就打包票:“晟权这本事可是当真绝了的,当年咱们一起读书,先生就拿过好多字画给他看。他不到一炷香就能把同一个人写的都找出来,一副都不差!”
  “那就好。”伸手把书信递给他,沈故渊道:“我让人再找一副孝亲王的手书来,你认认。”
  “是。”李晟权上前接了信。
  看着沈故渊那一本正经的模样,倪熊只觉得奇怪,那信他当真是看了就烧了的,怎么可能落在他手里呢?但要是没落在他手里,他怎么知道孝亲王的书信里写了什么?
  “先不说这到底是不是孝亲王的亲笔。”赵饮马看了一眼,皱眉道:“出事当日,倪副统领应该是在休假的,敢问副统领,你没我的允许,为何会突然进宫,还带人守在东门呢?”
  倪熊心里忐忑得很,说话都结巴了:“我……我只是想护卫宫城,所以暂停了休假。进宫……”
  这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他自己都说不下去了,颓然地垂下脑袋。
  “你要是耿直招了,那兴许还能从轻发落。”沈故渊不耐烦地道:“但你若还心存侥幸,想着孝亲王要是能脱罪,也能拉你一把,那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倪熊沉?,不安地捏着手腕上的锁链。
  孝亲王的手书送来了。李晟权认真看了许久,皱眉拱手:“王爷,这两份笔迹,分明一……”
  一模一样?等他这四个字说出来,那就连从轻发落的资格都没了!倪熊慌了,立马跪立起来喊了一声:“王爷,我招!”
  抬眼看了看他,沈故渊很是不悦:“你现在才肯招。不觉得迟了?”
  不见棺材不落泪,见了棺材还不落泪的,那就不是人了!倪熊咬牙道:“王爷就算验出笔迹是孝亲王的,也只能知道卑职是受孝亲王指使进宫,并不知道其他的。”
  “其他的还有什么?”沈故渊眯眼:“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在一炷香之内说完。”
  听着这话,旁边的静亲王欲言又止,很想说哪有这么着急审案的?跪在这堂下的人多半都是死罪,哪能那么果断全部招供?
  然而,如果上头坐的是个磨磨唧唧的主儿,倪熊说不定真会拖延一会儿时辰,但遇见沈故渊这一点没耐心的人,他压根连犹豫的机会也没有,立马如倒豆子一般地道:“孝亲王让我进宫,听他的指示等着,若是幼帝没了,便带人去散布妖怪索命的流言。若是幼帝还在,那就说明出了变故,要我立马去玉清殿支援。”
  池鱼听得心凉,多周密的安排,孝亲王当真舍得朝幼帝下手?那可是他抱着长大的啊……
  “你赶到的时候,孝亲王的命令是什么?”沈故渊冷声问。
  倪熊低头道:“抓住池鱼郡主、知白小侯爷和赵大统领,不留活口。”
  四周一片唏嘘声,静亲王的脸色也难看了些:“他当真这么说?”
  “当真。”倪熊苦笑:“事到如今。罪臣没有必要撒谎了。”
  静亲王捏了捏拳头,颇为失望地道:“知白怎么说也是他的侄儿,他怎么狠得下心?”
  其余人也都议论了起来,沈万千站在人群里,再不敢吭声。
  “这样一来,共犯的证词就有了。”沈故渊道:“接下来,赵统领,劳烦你搜一搜孝亲王府吧。”
  赵饮马站出来拱手道:“回王爷,已经搜过了,搜到?金十万两、白银三十万两和一些古董玉器。沈弃淮跑了,但余家嫡女留在了孝亲王府,已经获救。”
  “获救?”眉梢不悦地动了动,沈故渊道:“她也是共犯,怎么就用上了‘获救’一词?”
  赵饮马侧头看了旁边的余承恩一眼。
  凌晨见啦!


第48章 兴许是你喜欢我吧

  余承恩皱眉站出来,看着沈故渊道:“小女是被人所害,受苦了大半个月,怎么就成共犯了?”
  沈故渊嗤笑一声:“被人所害?要是没记错,令嫒与沈弃淮一直是夫妻,只是大难临头各自飞而已。如今聚在一处犯案,有天牢文书为证。余丞相要是没个证据,就说令嫒不是共犯,未免不能服众。”
  这不是胡搅蛮缠吗!余承恩不悦地道:“老夫知道小女曾得罪过王爷,但王爷也不能公报私仇。”
  “丞相言重。”沈故渊道:“本王大度,从不记仇。”
  池鱼听着这八个字,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从不记仇?也不知道当初是谁让她拿着刀把余幼微吓得跪了下去,又是谁骂她对沈弃淮心软报复力度不够。他要是不记仇,这天上地下,怕也都是心胸宽广如大海的人了。
  余承恩显然想法和她差不多,但是余幼微与沈弃淮成亲是事实,在沈弃淮叛乱之后和离也是事实,说得好听是大义灭亲,但当真要细细推敲,幼微少不得是要被问罪的,甚至还会牵连到他。
  捏着拳头忍了忍,余承恩拱手道:“老夫也信王爷是个大度公正之人,既然觉得幼微有罪,那幼微也该接受审查,以此服众。”
  “丞相深明大义,实乃百官表率。”沈故渊颔首,难得地夸了人一句。
  余承恩却是笑不出来,转身退回一边,神色晦暗不明。
  “那接下来,就是该去抓沈弃淮了。”沈故渊起身道:“再有他的供词,孝亲王的罪名到底如何,就能一清二楚了。”
  “王爷。”赵饮马拱手皱眉道:“已经派了三千护城军在抓了,目前还没有消息。”
  “抓个人而已。”沈故渊古怪地看着他:“用得着三千护城军?”
  赵饮马嘴角抽了抽,你说要是个一般人,那自然不用三千人去抓。可那是沈弃淮啊,武功卓绝、对京城分外熟悉的沈弃淮!他想藏,谁找得出来?就算找出来了,没有三千人,谁抓得住他?
  “我去吧。”沈故渊淡然地挥袖,侧头看了身边的人一眼,道:“跟上来。”
  池鱼左右看了看,伸手指了指自己:“就我?”
  “嗯。”沈故渊点头:“够了。”
  赵饮马忍不住站出来了:“王爷,属下知道您武功不凡,但您和池鱼两个人……”
  那可是沈弃淮啊!别说得跟抓蝌蚪一样简单行不行?
  “最近天气有点冷。”沈故渊看了他一眼,一本正经地解释:“所以需要多带一个人。以免在回来的路上冻僵了。”
  也就是说,要是天气不冷,他一个人去就够了。
  赵饮马嘴巴张得老大,瞬间失了声。
  于是池鱼就硬着头皮顶着众人的目光跟着自家师父离开了宗正衙门。
  “师父。”走出去老远,池鱼才喊了他一声:“咱们去哪儿抓啊?”
  沈故渊头也不回地道:“抓他还不简单?”
  要是简单,人家也不会抓了这么久都没消息好么?池鱼撇嘴,正想吐槽他是不是太过自信,脑子里突然就灵光一闪。
  找人很难,但要是引蛇出洞呢?池鱼拍了拍脑门,突然觉得灵台清明,瞬间明白了自家师父的用意。
  沈弃淮最恨的人是谁啊?她宁池鱼啊!她跟着去能帮上什么忙?打不过,但能当个诱饵啊!
  脑海里忍不住浮现出沈故渊一身仙气地坐在河边,拿着鱼竿吊着她,下头水里一个沈弃淮忍不住浮上来的画面,池鱼忍不住笑出了声。
  前头走着的沈故渊莫名其妙地回头看她一眼:“笑什么?”
  慌忙收敛表情,池鱼眨眨眼,下意识地道:“没什么,想到沈弃淮,就笑了出来。”
  沈弃淮还能让她笑呢?沈故渊嗤笑一声:“你心也真是大。”
  “这有什么啊。”池鱼蹦蹦跳跳地跟上去抓着他的衣袖,笑道:“心眼大的人才能活得开心,总比老是为难自己来得好。”
  傻子,沈故渊摇头,带着她上了门口苏铭的马车。
  “咱们去哪儿钓他啊?”池鱼好奇地问:“我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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